黃海,徐靜,吳昌林,黃紹飛,楊云平,張權,瞿濤
銅仁市人民醫院創傷骨科,貴州銅仁 554300
骨盆骨折的發生率比較高,其中多數骨折合并髖臼骨折。 由于疾病本身屬于高能量的損傷,常合并腹腔內臟損傷,由于患者的血流動力學不穩定,危及生命。 患者病情平穩后,為了能讓患者早期下床負重行走,恢復生活自理能力,可對骨盆骨折進行修復和固定。 3D 打印技術結合改良Stoppa 入路手術方式有突出的作用, 屬于當前有效的手術治療方式。 改良Stoppa 入路手術單一采用的情況下,常規的影像學不能對三維空間結構和骨折移位等進行完全顯示,難以實現精確化和最形象化的體現,內固定難以和骨骼完全服帖[1]。三維打印技術在醫學中有突出的作用,尤其是在醫學發展中呈現很大的優勢。 為了研究效果,抽取2017 年1 月—2018 年12 月該院收治的84 例骨盆骨折的案例為對象,兩組分別進行單一改良Stoppa入路和3D 打印技術結合改良Stoppa 入路治療,治療后結合數據分析結果。 現報道如下。
抽取該院收治的84 例骨盆骨折的患者為對象,分為對照組和治療組。對照組男女比例1∶1;雙側骨盆骨折27 例,波及髖臼骨折15 例;年齡24~70 歲,平均(32.75±5.12)歲。 治療組的男女比例11∶10;雙側骨盆骨折26 例,波及髖臼骨折16 例;年齡25~70 歲,平均(31.65-4.81)歲。 以上案例資料,組間數據分析后得知,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納入標準:患者均無腹腔臟器損傷,同時自主意識良好,無合并精神疾病等情況。 排除標準:合并其他重要器官嚴重疾病者;合并有惡性腫瘤者;嚴重的感染性疾病者。該次研究經過該院倫理委員會批準,患者或家屬均知情同意。
對照組進行的是改良Stoppa 入路手術方式治療,首先患者進行全身麻醉,選擇仰臥位姿勢,患側膝關節下墊高屈曲30°,常規術區消毒,鋪無菌巾。 選擇縱行切口:臍下2 cm 處至恥骨聯合上緣2 cm 處的正中切口約10 cm(或橫行切口:恥骨聯合上2 cm,長度約8~10 cm),切開皮膚及皮下組織后,縱行劈開腹白線并向兩側牽開,顯露腹壁下動靜脈并將其結扎。 腹膜外,將下腹壁肌和髂外血管及股神經及髂腰肌牽向外上側,顯露真骨盆環,骨膜剝離器推開骨膜顯露骨折部位,復位鉗進行復位處理,術中塑型重建板,置入內固定。 固定后C 臂透視確認骨折復位及內固定位置最佳,沖洗術口,留置負壓引流裝置,關閉切口。
治療組在對照組基礎上加用3D 打印技術,收集患者骨盆CT 影像數據, 將數據導入到計算機系統中,在計算機數據運算和網絡分辨功能基礎上進行骨折修復處理,打印骨盆骨折模型,依據骨折模型術者進一步掌握骨折情況和優化手術步驟,根據修復模型術前預彎塑型重建板。
①兩組案例治療后的優良率對比:優:患者的步態正常,髖關節活動恢復正常;良:步態逐漸恢復,解剖復位合理,存在輕度疼痛現象;差:髖關節活動受限,復位基本滿意, 存在疼痛現象。 優良率=(優例數+良例數)例數/總例數×100.0%。
②兩組案例治療的各項指標: 對比分析手術時間短、切口長度短、出血量和引流量,骨折愈合時間。
③兩組案例的安全性分析: 分析和對比感染、神經損傷、骨折移位等發生幾率。
采用SPSS 20.0 統計學軟件分析數據,計量資料用(±s)表示,組間差異比較進行t檢驗;計數資料采用頻數與百分比(%)表示,組間差異比較進行χ2檢驗,P<0.05 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對比研究兩組治療優良率現象,治療組的優良例數分別是37 例和3 例,對照組是30 例和2 例,治療組的優良率高于對照組, 分別是95.2%和76.2%,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兩組患者優良率對比
對比研究兩組的治療指標, 治療組手術時間短、切口長度短、出血量和引流量少,骨折愈合時間短,各項數據材料和對照組對比而言, 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表2 兩組患者各項治療指標對比(±s)

表2 兩組患者各項治療指標對比(±s)
組別 手術時間(min)切口長度(cm)術中出血量(mL)術后引流量(mL)愈合時間(周)對照組(n=42)治療組(n=42)t 值P 值136.2±0.9 105.6±0.3 209.038<0.001 16.5±0.2 10.3±0.3 111.441<0.001 308.3±0.2 170.6±0.3 2 475.067<0.001 122.3±0.2 86.6±0.4 517.342<0.001 30.2±0.3 24.6±0.3 85.541<0.001
該次報道中分析兩組案例的安全性情況,治療組不良反應1 例(2.38%),對照組是8 例(19.05%),治療組不良反應率相對比較低,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表3 兩組患者不良反應率對比
隨著我國交通業、工業和建筑業的發展,骨盆骨折的發生率比較高,主要是由于撞擊、跌倒或者墜落等導致的,以高能量創傷為主,其中不穩定型骨盆骨折和髖臼骨折的比例較高, 如果保守治療長期臥床,容易引起泌尿、呼吸道感染,深靜脈血栓,甚至肺栓塞等并發癥,對其他器官及肢體功能等產生影響,后期康復治療難以恢復,預后不佳。
骨盆骨折的患者需要盡快采取最佳方案進行治療,在手術中涉及到的是股血管、股神經以及股外側皮神經等,由于手術過程復雜,時間較長,并且對手術位置以及操作準確性等有嚴格的要求,在整個過程中選擇改良Stoppa 入路手術方式治療, 術中將股血管及腹外斜肌一同向外上方牽開,避免對大血管以及神經的顯露及手術意外損傷。 由于骨盆環不穩定,骨折可能存在移動的現象, 手術中依據影像學檢查資料,對骨折需要進行復位和固定過程,如果沒有充分的手術顯露和可視化的解剖結構等,骨折修復固定操作后可能受到干擾。 如果不具備精確完整的立體結構信息,內固定手術的開展僅依靠經驗進行,直接對內固定安全性造成影響[2]。
在該次研究中對治療組的案例在改良Stoppa 入路手術治療的同時,實施3D 打印技術,將骨盆骨折合并髖臼骨折等,通過三維立體模型的方式展示在手術前,為手術區域骨折情況的確定和手術方案的設計等奠定基礎。 隨著3D 打印技術的逐漸成熟,該技術在影像學檢查以及外科手術中取得突出的成就,為醫護人員提供了成熟的操作依據[3]。3D 打印技術避免了手術繁瑣的定位檢查和術中鋼板的反復塑型等。 3D打印技術直接作用在手術設計之中,可以手術模擬預演、手術步驟的調整以及復位處理等,精準化的手術設計和手術實施,極大降低患者手術時間、出血量,降低了損傷。
骨盆解剖形態特點以及骨折復位質量等決定了內固定的效果, 改良Stoppa 微創入路方式支持骨折復位,恢復骨盆的正常形態。 在操作中可以減小手術的切口,充分顯示出四邊體的區域,實現復位和固定處理。 依據常規影像學的檢查結果得知,常規檢查當時提供后環結構損傷的基本信息,但是不能對骨折碎片進行準確的定位。在操作中應用要求工作人員了解技術的特點和基本要求,3D 打印技術形式對比傳統的影像學圖像,整體更為直觀,控制繼發性感染的現象。在操作中醫護人員必須提升自身的綜合操作能力,避免對重大血管造成損傷。 術中的合理操作很關鍵,提升醫師的綜合操作水平,規避存在的風險。合理操作之后能維持骨盆的自身穩定性,減少出血的現象[4]。
隨著醫學技術的不斷創新和進步,3D 打印技術輔助改良Stoppa 入路手術方式有突出的優勢, 對骨盆骨折的病例在手術治療中可行性較高, 損傷小,可以確保手術的安全性[5]。 但是3D 打印技術模式在術前模擬、定位處理和植入體位置確定等方面受到其他因素的影響,存在一定的問題,整個應用階段依然有探索的空間。要求醫護人員在臨床應用中對各項指標掌握,進一步優化手術,確保手術的準確性和安全性。以技術本身為例,在技術操作中,聯合兩種方式,整體效果優于單一效果[6]。 部分患者對手術操作存在一定的不了解現象,擔心后續治療存在其他并發癥,針對具體情況,要求進行病癥的進一步分析,告知患者對應的注意事項, 提升患者對3D 打印技術輔助Stoppa入路手術的了解程度,積極配合接受治療[7]。
精準化的治療方案有重要的作用, 在整體治療中,小切口微創手術方式通過比較小的損傷和短時間的手術治療達到精準復位的目的。但是骨盆內容物比較多,整體上比較復雜,血管豐富,如果操作不慎或者存在其他異常影響等,對治療本身缺少足夠的認識[8]。骨折復位處理后針對存在的不規則現象,在鋼板內固定操作中應引起重視,進行平整處理。 微創手術如果復位不順利,直接對血管周圍的組織造成損傷,需要將小切口改為大切口,由于手術時間長,容易出現損傷,結合X 線或者CT 等二維影像學資料,在修復的過程中需要明確三維立體結構的類型, 確保三維CT重建技術的合理性[9]。
沈亞駿等[10]報道中,觀察組患者手術時間、切口長度、術中出血量、術后引流量以及骨折愈合時間等調查結果均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 ; 觀察組患者總不良反應發生率(6.25%) 明顯低于對照組(42.86%)(P<0.05)。 該次研究中實施3D 打印技術輔助改良式Stoppa 入路手術方式治療的治療組優勢明顯,治療組手術時間短、切口長度短、出血量和引流量少,愈合時間短。 治療組的不良幾率相對比較低,2.38%<9.52%(P<0.05) 。 在各項手術指標和不良反應率等方面對比,該次研究中治療組效果明顯,各項數據和沈亞駿等結果基本一致。
綜上所述,3D 打印技術輔助Stoppa 入路手術的方式有積極的優勢,可以滿足患者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