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職院校學生學習投入現狀調查與建議
——幫學課程開發學情調查

“十四五”時期職業教育的一個關鍵詞依然是“高質量發展”。高質量發展的核心是課程改革與建設。教育心理學和教學實踐都表明，學生學習投入越高，學習效果越好。要提高教育質量，必須提高學生的學習投入。雖然在該領域已有不少相關研究，但來自學生的聲音還很少，學習投入度作為了解學生學習情況的窗口和學校人才培養質量的重要影響因素，已經被廣泛應用在高校教育質量評價和大學生學情調查中，然而在高職院校的教學質量評價中的應用仍有待提高。在學習投入調查中，美國的全國大學生學習投入調查（NSSE）最有影響力。在此背景下，本研究基于Kuh 的學習性投入理論，選擇NSSE 常模中的四大主題學習性投入指標，對問卷進行漢化和高職化調整，在全國范圍內對高職院校不同專業和不同年級的學生群體進行問卷調查，以期了解不同學校和不同背景的學生群體的學習投入度之間的差異，分析高職院校學生學習投入的現狀，找出薄弱環節，最后根據調查結果，提出幫助學生學習的建議。

一、文獻回顧

教育界普遍認為學習參與（student involement）理論最早由Astin 提出。Astin（1984）認為學習參與包括學業活動、社會性活動和課外活動，學生的學習成果和校園生活各個方面都有關系，因此評價一個學校的教育質量應該要考慮該校是否能促進學生參加學校的各類活動[1]。Astin 主張打開教育的黑箱，把“學生學習投入”作為了解學生學習過程的窗口，這后來演變成美國全國大學生學習投入調查（NSSE），為高校問責制提供了思路和方法（趙炬明，2016）[2]。NSSE 是由美國印第安納大學高等教育研究中心與印第安納大學調查研究中心合作研發的學情調查工具，NSSE 的理論基礎是學習性投入（student engagement）理論，該理論由Kuh 提出，吸收了美國各時期來自教育、社會、組織、心理、文化和經濟學等各領域對大學教育質量研究的標志性成果[3]，包括Astin 的學習參與理論，Chickering 提出的本科教育良好實踐[4]，Pascarella 的學習成果理論[5-6]，Tinto 的互動理論[7]，Bean 和Eaton 的期望理論[8]和Dweck 的自我效能理論等觀點[9]，提出大學學生的學習性投入包括學生投入和學校投入這兩類指標，學生投入是指學生在課程學習和學校活動中投入的時間和精力，學校投入是指學校在課程、教學、資源和活動方面的投入，這兩類指標在Kuh 創辦的2000年美國大學生學習性投入調查（National Survey of Student Engagement，NSSE）中得到細化。最初NSSE 圍繞著“學習性投入”設計了五大主題的指標體系，稱為“有效教育實踐基準”，經2007、2013 和2016年完善后，NSSE 將有效教育實踐基準修訂為四大主題共十項“學習性投入”指標和十一項“高影響力教育實踐”指標[10-12]，在繼承有效教育實踐基準的內容基礎上，指標內涵更豐富，分類更合理，表述更清晰。

NSSE 在美國和加拿大應用廣泛，截止到2020年，已有超過1650 所學校，超過6 百萬學生參與該項調查。計劃參加評估的院校與NSSE 調查機構簽訂協議，由校方選擇調查方式，向NSSE 提供相關學生信息和聯系方式，由NSSE 來組織隨機抽樣問卷調查。問卷回收后，印第安納大學中學后研究中心與印第安納大學調查研究中心合作分析數據，并將結果通報學校，參與調查的學校不僅可以看到本校的學生的答題情況，還可以和其他學校進行比較，發現本校和其他學校的差異，讓老師和學生得到他們教學和學習情況的反饋。問卷在常模的基礎上，提供可選擇的主題模塊，如學業咨詢、公民參與、可遷移技能的發展，多元視角的經歷、基于技術的學習、寫作經歷、信息素養的經歷和全球視野等。參與調查的學校可以自主選擇主題模塊，根據自身需要深入了解某一方面的學習投入情況。受其影響，澳大利亞和新西蘭自2007年開始實施大洋洲大學生學習投入調查（AUSSE），英國自2013年開始實施大學生學習投入調查（UKES）。

我國自2007年引入NSSE，并于2009年開始在全國高校中進行調查，逐步發展成為中國大學生學習與發展追蹤問卷調查（CCSS），近年來，全國已經有百所院校，超過10 萬名大學生參加了CCSS調查。NSSE-China 調查項目由清華大學教育學院史靜寰教授主持，羅燕等（2009）對NSSE 進行了漢化[13]，楊立軍等（2014）對問卷測量結構進行理論和實證的探索[14]，美國NSSE 常模的五大指標在中國情境下已經有較高的信度和效度（涂冬波，2013）[15]。NSSE-China 經不斷理論化、本土化逐步改進成為中國大學生學情調查的主要工具。汪雅霜（2017）參考CCSSE（美國社區學院學生學習投入度調查）問卷設計，從自主性學習投入和互動性學習投入兩個維度建構學習投入度模型，對我國10 所高職院校的8951 名學生進行學習投入度調查，得出結論：高職院校學生學習投入度總體得分65%，互動性學習投入低，自主性學習投入度高[16]。在高職擴招背景下，學習投入度作為學校人才培養質量的重要影響因素，對其理論和實證研究仍需繼續深入。

二、研究設計

本次調查基于Kuh 的學習性投入理論，選擇NSSE 常模中的4 大類學習性投入指標，對問卷進行漢化和高職化調整，經預調查，信度和效度分析結果可靠，可作為正式調查問卷。在全國范圍內選擇10 所高職院校，委派選定院校的教學管理或學生管理人員，對不同專業和不同年級的學生群體進行隨機抽樣問卷調查，總樣本數不少于3000 個。為方便問卷的填寫、回收和分析，調查采用在線方式進行，學生打開問卷鏈接網址或掃描手機二維碼就可以填寫并提交問卷。為最大程度地保證調查的真實性，本次調查采用匿名的方式進行，并委托選定院校在調查前先將調查目的和填寫要求清晰明確地傳達給學生，確保學生正確理解題意，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來認真做答。

三、問卷編制

（一）問卷設計

本次調查問卷采用NSSE 常模中的四大主題學習性投入指標，主要參考NSSE 的2020 版最新問卷，在翻譯美版問卷的基礎上，課題組通過研究NSSE-China 的往屆問卷，參考國內外有關文獻資料，對問卷進行文化適應，并結合高職實際進行調整。問卷設計的工作主要分成三個步驟，首先成立翻譯團隊，對美版問卷的每個題項進行翻譯，在團隊完成翻譯工作后，課題組將中文翻譯稿對照美版問卷進行反向翻譯，檢查是否存在信息遺漏和理解偏差的情況。然后，進行問卷的文化適應工作，一方面對美版問卷中不符合國情的選項進行調整；另一方面，參考NSSE-China 的問卷的設計對選項的表達方式進行優化。最后，結合高職實際進行調整，參考美國社區學院學習性投入問卷設計和國內高職版學習性投入問卷，結合高職教育的特點對選項進行補充完善。本次問卷采用李克特式五分制量表設計，“1”為最低分，“5”為最高分，其余以此類推。

（二）信度和效度分析

1.信度分析。信度是指量表所測結果的穩定性和一致性，信度檢驗一般要在總量表和分量表中進行。克隆巴赫阿爾法系數檢驗是常用于李克特式量表的信度檢驗方法。在完成問卷設計后，課題組在本校范圍內開展了試調查，樣本數為336。本調查問卷的克隆巴赫阿爾法系數為0.982。鑒于一般而言阿爾法值在0.8 以上說明問卷的信度比較好，阿爾法值在0.9 以上說明問卷的信度非常好，據此說明該問卷測量結果的信度水平很高，一致性和穩定性很強。其中“學業挑戰度”“同伴學習”“師生互動”和“校園環境”分量表經過內部一致性信度檢驗，阿爾法系數均在0.9 以上，說明學習投入度的4 個分量表信度非常好，分量表題項的內部一致性很高。

2.效度分析。效度是指量表能夠正確測量的特質程度。探索性因素分析是常用于檢驗量表的建構效度的方法。由于在編制問卷時，已根據NSSE 的常模將題項歸類為四大學習性投入因素，因此在萃取因素時，限定抽取共同因素的數目為4。探索性因素分析的KMO 系數為0.985，Bartlett 球形檢驗的近似卡方為161486.157243，顯著性概率值p=0.000<0.05達到顯著水平，表明數據適合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四大因素的總體解釋率為67.496%，高于50%的最低要求，表示四大因素可以解釋學習性投入各指標變量變異的至少67.496%。此外，對學習投入的四個分量表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每個分量表的各個題項的因素載荷量均在0.45 以上，萃取出的因素可以有效反映學習性投入的各指標變量。

四、正式調查

2020年，課題組于6月17日至6月30日開展《高職院校學習性投入問卷調查》，調查對象選擇廣東省、廣西壯族自治區、湖南省、江西省、云南省、福建省、江蘇省、黑龍江省、內蒙古自治區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等省（區）的10 所高職院校，如表1所示。院校類型涵蓋中國特色高水平高職學校和專業建設單位、國家示范性高等職業學校、國家優質專科高等職業學校和一般高等職業學校。在每所院校內，對裝備制造、生物化工、電子信息、財經商貿、旅游、文化藝術、教育體育等7 大類專業三個年級的學生進行隨機抽樣調查，共收回3688 份問卷。剔除答題時間少于2 分鐘，全部答案相同，或院校信息不全的問卷后，剩余有效問卷2713 份。

表1 抽樣調查院校

五、調查結果分析

（一）總體而言，高職院校學生學習投入度有很大提升空間

高職院校學生學習投入的平均分為3.5736，轉化為百分制是71.40。如表2所示，總評價得分低于一流本科大學生學習投入水平，略高于應用型本科大學生學習投入水平。在高質量發展的時期，學生的學習投入71.4 分，還有28.6 的差距，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同時也說明，提高教育質量，需要更加聚焦學習，需要更加聚焦學生的學習投入。只有學生投入學習的水平提高了，教育教學質量才會得到提高。

表2 學習性投入總體得分情況比較分析

（二）從調查的四個維度看，同伴學習和學業挑戰度得分較低，校園環境得分較高

高職院校學業挑戰度、同伴學習和師生互動水平不高。如表3所示，分別顯示學生學習投入的各分項平均值，其中“學業挑戰度”“同伴學習”和“師生互動”這三項的平均分較低。

表3 學習性投入各分項平均值分析

（三）不同生源的學生學習投入度存在顯著差異

通過進行平均值差異檢驗，發現不同年齡、不同的母親受教育程度和不同生源的學生學習投入存在顯著差異，如表4所示，其中年齡處于18-22 之間的學生學習性投入顯著偏高，不同年齡的學生學習性投入呈“低-高-低”的特征；母親受過高中或以上教育的學生，比母親只受過初中或以下學歷的學生的學習性投入顯著偏高。研究發現，不同的父親教育背景的學生學習投入差異并不顯著，這說明家庭背景，尤其是母親教育背景是影響學生學習投入的重要因素，教育應該重點關注母親沒有受過高中以上教育的學生，為他們提供更多的支持和幫助。通過高考錄取的學生，其學習性投入顯著偏高，其次是高本銜接和自主招生的學生，而三二分段、高職擴招、學考、3+證書和其他生源類型的學生學習性投入顯著偏低，這說明生源類型也是影響學生學習投入重要因素，學校應重點關注非高考生的學習情況，為他們提供更多的幫助。

表4 學生學習性投入的平均值差異檢驗

（四）從學業挑戰度看，學生的高階學習偏低，理論聯系實際能力、數量推理能力和學習策略仍需提高

表5呈現了學業挑戰度的各分項平均值，總平均分為3.5238，各分項平均得分從高到低排列，分別是“反思和整合學習”“學習策略”“數量推理”和“高階學習”，這說明高階學習是學業挑戰度的弱項，應是高職院校幫助學生學習的重要抓手和突破要點。

1.高階學習偏少。如圖1所示，“高階學習”中“記憶課程的知識、理論和觀點”題目（反向計分題）的得分最低為2.37 分，選擇“較少”和“很少”的占比僅為4.57%；而“應用理論或方法去解決實際問題”的得分最高為3.62，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56.43%。這說明目前高職學生以“記住”和“理解”為主的低階學習偏多，以“應用”“分析”“評價”和“創造”為主的高階學習仍需加強。要提高教育質量，就應加大課程中高階教學內容所占的比重，提高學生的高階學習能力。

2.反思和整合學習能力總體較強，但理論聯系實際的能力仍需提高。如圖2所示，“反思和整合學習”中“將你所學的知識聯系到社會事件或問題”得分最低，為3.57，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為54.29%；而“學到的知識會改變你原來對某個事件或概念的看法”得分最高為3.67，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為59.83%。這說明學生理論聯系實際的能力仍需加強，課堂教學應該要更注重引導學生將學到的知識和社會問題相聯系。

3.學生能在課上認真做好筆記，但缺少課前預習。如圖3所示，“學習策略”中“課前預習”得分最低為3.31，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41.91%；“課上有重點地做筆記”得分較高為3.83，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68.06%。這說明大部分學生課前還沒有形成良好的預習習慣，需要引導學生加強課前自助學習。

圖1 高階學習

圖2 反思和整合學習

4.數量推理能力總體較弱，分析和評價數字信息的能力有待加強。如圖4所示，“數量推理”中“利用數字信息去分析實際問題或事件，如就業、公共健康和氣候變化等”和“評價他人從數字信息中得到的結論”得分較低，為3.46，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分別是48.06%和48.29%；“通過對數字信息的分析得到結論，如數字、圖表和統計數據等”得分較高為3.47，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48.73%。這說明大部分學生的數量推理能力有待加強，學校應提供給學生更多的機會來發展數量推理能力。

表5 學業挑戰度各二級分項平均值分析

（五）從同伴學習看，學生的合作學習能力總體較強，但互助學習能力和多元化交流能力仍需提高

同伴學習的平均分為3.5181，是學習性投入中得分最低的一項。表6呈現了同伴學習的各分項平均值，其平均分從高到低排列分別是“合作學習”和“與不同的人討論”，這說明“與不同的人討論”是同伴學習的薄弱環節，應是高職院校幫助學生加強同伴學習的重點。合作學習法是利用人的社會性來促進學習的其中一類以學生為中心的教學方法。在美國高校常用的34 種合作學習方法中，由哈佛大學馬祖教授提出的同伴互教法，經斯坦福大學教授達芙妮·科勒完善后，其效果常常比老師教學生的效果更好。

1.學生合作學習能力總體較強，但互助學習能力仍需提高。如圖5所示，“合作學習”中“向其他學生解釋課程學習內容”得分較低為3.56，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53.45%；“和其他同學一起準備課程作業或項目”得分較高為3.68，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60.71%。這說明學生的協作學習能力較強，但需要提高互助學習的水平。

圖3 學習策略

圖4 數量推理

2.與不同的人討論的頻率偏低，學生的多元化交流能力仍需提高。如圖6所示，“與不同的人討論”中“與不同民族的同學討論”的頻率偏低，為3.28，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42.32%，這可能與部分受訪高職院校不處于少數民族聚居地有關；“與不同方言的學生討論”的頻率較高為3.46，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48.62%，學校應提供機會讓學生和不同背景的同學多交往，促進多元化交流。

表6 同伴學習各二級分項平均值分析

（六）從師生互動看，學生對老師的教學評價較高，但師生互動水平較低

師生互動的平均分為3.5567，高于“學業挑戰度”和“合作學習”的平均得分。表7呈現了師生互動的各分項平均值。將其平均分從高到低排列，分別是“有效的教育實踐”和“師生互動”，其中“師生互動”二級分項為3.3766，得分較低，是高職院校應著重提高的教學環節。

表7 師生互動各二級分項平均值

1.師生互動水平總體偏低，師生對于職業規劃的交流偏少。如圖7所示，“與老師討論你的職業規劃”較少，平均分為3.32，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42.16%，“與輔導員/班導師/老師一起開展班級活動、學生組織/社團或工作室項目”較多，平均分為3.44，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48.03%。這說明學生在學習的過程中，與老師就課程活動的交流較多，關于職業規劃的交流較少，學校應該要創造更多機會讓學生可以獲得老師在求職方面的指導和幫助。

圖5 合作學習

圖6 與不同的人討論

圖7 師生互動

2.學生對老師的教學評價總體較高，教學的有效性有待加強。如圖8所示，“有組織地講授課程”得分較低為3.69，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59.93%。“利用案例來解釋學習難點”和“在課堂學習和實訓過程中實時提供反饋”得分較高為3.71，選擇“較多”和“很多”的占比均接近61%。這說明老師的案例教學和實訓教學效果良好，但課堂組織能力仍需提高。

（七）從校園環境看，校園支持性環境良好，同學之間的互動質量較高，但與行政人員的互動質量較低

校園環境的平均分為3.6958，在學習性投入4個分項中得分較高。表8呈現了校園環境的各分項平均值。校園環境共有2 個二級分項，得分相近，分別是“互動質量”和“支持性環境”。與同學的互動質量較好，與行政人員的互動質量仍需提高。如圖9所示，“與同學”的互動質量為3.91，得分較高，選擇“較好”和“很好”的占比70.33%；然而“與其他行政人員和辦公室”的互動質量為3.53，得分較低，選擇“較好”和“很好”的占比49.84%。這說明職業院校要不斷提高行政人員的服務意識、態度和水平。“支持性環境”方面各題目得分均在3.6 以上，如圖10所示，反映高職院校對支持學生學習的軟硬件環境、就創業指導、心理輔導、經濟援助和開展“五育”活動等方面比較重視。

表8 校園環境各二級分項平均值

六、基于調查結果的建議

（一）“三教”改革要聚焦學生和學習，促進學生學習性投入

“三教”改革是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抓手。“三教”改革的深入推進，必然涉及到“兩學”，即學生和學習。促進學生學習，必須提高學生學習性投入水平。學習投入是影響學業成功的重要因素。要促進學生學習投入，就要著眼于學生學習投入現狀和問題，把“學生學習、學生發展和學習效果”放在重要的位置，重視學生的主體地位，關注學生的學習需求，把提高學生的學習效果放在第一位，提高學業挑戰度、同伴學習、師生互動和學生服務水平。要鼓勵學生對自己的學習負責，教師要激勵學生投入學習，職業院校要為教師和學生創造條件，激勵教師幫助學生專注學習，政府主管部門，要建立學生學習投入調查的制度，督導學生提高學習投入水平。

圖8 有效教育實踐

圖9 互動質量

（二）加大課程高階學習比重，提高學生的高階認知能力

提升課程的高階學習比重，要求學生進行創造性和挑戰性的學習，能夠促進學生發展，并有助于學生在畢業后更靈活地應對復雜環境的變化和挑戰。高階學習是指應用、分析、評價和創造等方面的復雜性認知學習，而不是簡單的記憶性、理解性的學習。要提高高階學習的比重，課堂教學就要從以老師講授為主的填鴨式教學向以學生參與為主的互動式教學轉型，從教走向學，從教授走向幫助[18]，可探索“講座+研討”等教學模式，創造更多機會讓學生能應用所學的知識去解決實際問題，并能深入分析觀點，綜合運用不同課程的知識點，創造性地提出自己新方案。高階學習是體現學校教育質量的核心，學校應致力于持續提升學業挑戰度，進而提高教育質量。

（三）鼓勵同伴互教合作學習，增強學生的多元化交流能力

要創造條件和機會，讓學生與不同背景的同學互助學習，不僅有利于學生學習質量的提高，更有助于學生在畢業后更好地適應多元化社會，具有良好的團隊合作能力。合作學習法是利用人的社會性來促進學習的方法，同伴互教的效果常常比老師教學生的效果更好。要提高學生的多元化交流能力，就要在課堂多創造分組討論和合作探究的機會，并讓不同背景的同學交叉分組，讓學生在合作中學習，在互助中成長，學會接納文化、觀點和地域的差異性，培養多元化交流能力，更好地融入多元化環境。

（四）加強對學生學業的指導，幫助學生取得學業成功

加強老師對學生在學習方面的指導，幫助學生從容應對學業挑戰。傳統師生的交流局限在教室、課堂和課程范圍，關于學習表現和職業規劃的交流較為缺乏。要讓學生更多地獲得實實在在的學業指導，可借鑒國外“學習支持中心”的做法，聘請專兼職老師或師兄師姐給予有需要的學生在寫作、閱讀或學習方法方面的指導，幫助他們更好地適應有挑戰度的學習；也可借鑒國外“就業服務中心”的做法，聘請老師對學生的簡歷和面試進行一對一輔導，增加師生關于職業生涯規劃的交流，幫助學生全面發展，取得學業成功。

圖10 支持性環境

（五）強化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意識，全面提升學生服務水平

學校要從“管理”職能向“服務”職能轉型，提升學生服務水平，讓學生在融洽友好的校園環境中更積極地學習。和諧的人際關系有助于學生更好地投入學習，跟同學和老師和睦相處的學生更易獲得幫助，也能更好地學習。學校應不斷提高行政人員的服務意識，幫學生分憂解難，為學生學習、生活和就業盡可能提供便利條件，全面提升學生服務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