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 樅陽縣黃梅戲藝術研究中心
作為我國一項傳統藝術,黃梅戲這種地方戲劇種類已經發展了數百年,有著非常豐富的藝術歷史,隨著黃梅戲的表演影響力逐漸提升,如今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這一優秀的地方戲種,而黃梅戲之所以能夠得到長久的傳承和發展,時至今日仍然是我國重要的傳統非遺藝術,形成這種局面的關鍵就在于我國黃梅戲的歷代傳承者都非常關注對戲劇的創新和改革,能夠跟隨時代的腳步讓黃梅戲的表演更加符合人民的生活,因此才能獲得我國廣大人民的熱烈追捧。所以,本文將對黃梅戲這一劇種的生活化以及角色、唱腔等方面展開分析,以期可以促進我國黃梅戲更好的傳承。
我國黃梅戲經過了百年的傳承,事實上黃梅戲來源于古老的山歌、采茶歌、花鼓調等民間藝術作品,屬于一種融合發展的綜合劇種。經過調查研究顯示,黃梅戲最初改編自湖北黃梅地區的采茶歌,在長期的演繹和發展中不斷融入了各個地區的其他演唱藝術形式,逐漸改變了采茶歌傳統敘述性的表演形式,形成了一種代言體的戲劇形式,這就是黃梅戲的最初由來。傳統黃梅戲的表演僅僅為了滿足農民等基層人民群眾的娛樂需求,因此在其表演過程中充斥著非常明顯的原始風貌,當然這種自我娛樂的表演形式也是促進黃梅戲發展的最初動力[1],也正是因為如此,黃梅戲發展至今成為了我國非常獨特存在的戲曲形式。黃梅戲是一種更注重表達情感的自我娛樂的表演形式,不同于其他戲劇的儀式感,黃梅戲的表演過程更具有日常性,其發展就是一個對人民日常生活不斷描摹的過程中,與人民的生活聯系非常緊密,以《打豬草》等黃梅戲為例,其中表現出了農民日常生活中最具代表性的生活片段,雖然這些片段未能針對一些具有社會性的事物加以表現[2],但是正是這種與人民生活非常接近的藝術表現形式是我國基層人民廣為熟悉的,也就能夠更好的促進黃梅戲這一劇種的發展。
在我國各種傳統戲劇的表演過程中都會對角色而進行明確的劃分,旦角、丑角等行當的區分也導致各個角色、行當之間表演形式的不同,但是其他傳統戲劇與黃梅戲的角色劃分是有著一定區別的,黃梅戲的角色分配并不嚴格,雖然在黃梅戲表演中也有著明確的生旦凈末丑等角色的分配,但是由于黃梅戲是一種融合了很多其他表演藝術形式的綜合劇種,因此在實際的角色劃分過程中并沒有對生旦凈末丑的分工進行明確規定,這也導致了黃梅戲表演過程中經常會出現行當不齊全或者是一專多能的問題,例如有的黃梅戲演員雖然作為坤角,但是卻可以作為生旦凈末丑各個行當進行表演,在各個行當都能表現出最佳的狀態,這當然也離不開戲劇演員對人物角色的揣摩和分析,以《打豬草》中的陶金花這一角色為例,想要完美的演繹出這一活潑的角色就必須從生活的角度出發,對這一角色所處的環境、所經歷的事進行揣摩,這種不同角色的表演風格是不能以傳統的行當角度進行詮釋的,必須要從實際的生活角度入手[3],不著重考慮傳統的行當表演,而是將對人物的塑造放在第一位,將重點放在對人物性格特點以及作品想要表達的情感挖掘中,并將對人物的理解轉化為在舞臺上的表演內容,這就是黃梅戲角色生活化。
與京劇等其他傳統戲劇相比,黃梅戲并不具備自己獨特的行當唱腔,最初黃梅戲采取的是本嗓唱法,而隨著黃梅戲的發展,其唱腔方面也從各種民族歌曲中吸取了經驗,同時也在不斷融入生活元素,逐漸形成了一種固定式的唱腔。以黃梅戲表演藝術家嚴鳳英為例,其探索出的獨特唱腔表演形式一直延續到今天,當然在黃梅戲的發展過程中也在追求創新和變革,尤其是女生唱腔中充滿著獨特韻味和質樸感,這種自然、順暢、淳樸的唱腔表演形式與其他戲劇表演的程式化特點不盡相同,黃梅戲體現出了顯著的生活化特點。雖然黃梅戲唱腔表演中體現出了濃厚的淳樸感,但是其中也始終貫穿著情感,不管是什么黃梅戲表演都要將“情”字貫穿其中,以《紅樓夢》中哭靈這一劇目的表演為例,其表演者就在唱腔中融入了抽泣等哭腔唱法,從而更好的引起觀眾們的共鳴[4],實現演員、角色與觀眾之間的共鳴,這就是將生活化的方式融入到黃梅戲唱腔表演中的最好體現。
綜上所述,黃梅戲是一種獨特的藝術表演形式,與我國的京劇等傳統戲劇表演模式存在很大差別,在黃梅戲長期發展過程中更加注重生活化的表演,因此黃梅戲演員也應該更注重對生活的觀察和提煉,從而幫助自己更好的進行藝術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