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峰
(鄭州科技學院,河南 鄭州 450000)
為充分注重城市經濟結構規劃的應用實踐,需要與宏觀經濟發展相關聯,從而表現出更為卓越的未來發展前景展望。區域經濟發展是確保城市建設水平提高的核心關鍵,同時,城市群建設水平提升有助于推進整體宏觀經濟的持續穩定發展。為更好地了解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與流通協同機制之間的關聯性,予以持續的探索研究,最終制定適宜我國經濟發展的核心建設規劃。
在當前宏觀經濟環境處于全球經濟一體化的發展趨勢下,城市群作為主要的競爭單元,從而展現出某個區域甚至某個國家在國際間的競爭實力,檢驗其是否能夠成為世界經濟組成的一部分。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能夠直觀的表明當下區域經濟的發展狀態,標注該區域內對于資金投入的管理標準,隨著經濟發展呈現全新的趨勢特征,我國城市空間經濟結構涵蓋多方面的內容,不僅僅局限于資源和資本層面,對于經濟環境以及人口分布,也有所涉及。在這些方面存在的實際問題,對區域發展狀況產生制約,還會削弱我國在全球市場的國際影響力。
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研究中,商貿流通產業發揮重要的聯動作用,關聯城市群內部發展的同時,還有助于帶動城市群之間的貿易往來。流通產業是推進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發展核心產業類型,通過關聯城市群內各個產業結構,形成有機的框架整體,促使城市群經濟結構表現出更具優勢的競爭力特點,產生長久且持續的規模經濟效益。當然,流通產業的發展壯大,還能夠修飾城市群空間地理方面存在的不足,掩蓋區域化所處的劣勢地位,加強物質和信息的處理能力,提升各部分數據內容流轉的綜合速率,更好地迎合空間層面的經濟發展戰略目標。
對于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展開深入的探究分析,不僅需要關注宏觀經濟發展的基本狀態,知曉重點產業的發展運行實際,還需要對兩者之間的協同性進行考量,通過應用特殊模型,篩選適宜的文獻給予理論支持,更好地對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進行分析,獲取最具分析價值的研究結論。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一般情況下需要三種類型的文獻作為支撐,其一是從地理經濟學角度上進行探究,了解城市群空間結構的功能特點。或是對城市群空間結構進行延伸,從動態的角度上進行演變,預測空間經濟結構今后的發展趨勢,推斷其最終的發展方向和前景。但是應用最為廣泛,且研究成果最穩定的就是應用數學模型,將相關信息進行量化,從而獲取直觀的靜態數據,結合宏觀變量,分析城市群空間結構將會如何演變,總結歸納出相應的影響因素。
城市群的空間結構是依據人口流動隨之形成的,本身具有長期的特點。特別是對于城市經濟學來說,城市群空間結構包含三種研究要素,即地理、人文和經濟。這都是由某一區域中,各個城市之間形成互動,相互聚合而衍生出的。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理論隸屬于城市群空間結構理論分支,更偏向于分析城市群經濟發展,隨之涉及的專業理論范疇。曾有法國經濟學家提出“增長極”的概念,以此作為城市群經濟結構理論的基礎內容,并最終由地理學家應用在城鎮經濟研究當中。該理論從基本定義層面進行分析,認為區域經濟的分布特點是不均勻的,不會按照地理角度進行劃分,而是通過某一個經濟中心點向四周進行擴散式發展。增長極可以認定為該區域內的核心產業,對于資本和資源的集合發揮突出效益,更能夠有效地展現出推動該區域經濟增長的獨特性。
但是,增長極發展的過程中,在一定程度上會對區域產生消極影響。本身增長極的本質特征,決定了其將不能夠推進周邊地區的向心力發展。由于增長極行業發展速率較快,工作崗位和就業機會相對充足,吸引大量的人口聚合,促使區域內人員流動大幅度增加,減緩了周邊地區的發展速率。同時,增長極人口數量激增,造成該區域內生存環境壓力過大,超出能夠承受的最大值。美國學者認為的核心-邊緣空間模型具有實踐意義,具體而言,增長極通過經濟溢出效果作為標準,有效的帶動周邊地區進行發展,形成具有該地區特色的空間經濟結構。隨著C-P空間模型應用越來越廣泛,更多的理論研究向著城市群研究方向邁進,希求能夠探索出產業與國民經濟協同發展的平衡點,延伸出多種空間分布研究模型。
在諸多分布模型中,中心分布模型本身理論內容的認知程度更高,更能夠直觀的說明城市群空間的圈層結構特點。城市群區域內按照圈層結構劃分,可以將中心地區和外圍地區劃分為四層,最中心的部分被認定為核心層,相鄰結構為重點發展區,隨之向外蔓延劃定為周邊發展區和輻射帶動區。輻射區圈層結構中的城市發展水平代表了該城市群綜合的發展能力,應用圈層結構更好地劃分城市群內部空間特征,關聯各個城市群,更好地突出總體集合作用,表明城市群獨有的中心性特點。也就是說,通過應用中心分布模型,明確城市發展過程中的物質流變動情況,包含資本以及人員等內容,繼而探究城市潛在發展能力將會帶來的積極和消極影響,即了解非物質流中涉及信息以及環境等多方面的更迭。由此,借助中心分布模型的基本應用,確立“中心值”指標,繼而評估判斷我國城市群的空間分布特點。
為了進一步了解我國城市群結構的空間輻射范圍,針對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進行分析,將不同城市群均作為獨立的個體,評估其表現出的發展實力,依據城市經濟指標的量化數值完成排序,更好地凸顯出不同城市群在中心分布模型中所處區域。在評價指標的選擇環節,應當保證公平合理的原則,否則將會影響最終的研究成果,制約了真實的研究結論匯總。所以,需要將城市的評價指標予以賦權,但是與當前常用的主觀賦權法使用方式有本質區別。對于城市群空間結構與流通產業協同機制研究中,選擇的賦權方法是借助熵值法予以客觀性的賦權,引入信息熵,評判各個經濟指標的離散程度,隨之得出各個經濟指標的實際作用力。
對于城市群當中的單一城市來說,評估其發展實力時,選擇多種指標,涵蓋城市的財政政策,資產投資比例,國民生產總值,以及城鄉人口比例和第三產業占比等內容。這些指標能夠全面且清晰地反映個體城市當前的發展狀況,直觀地展現該城市的發展實力是否貼合發展要求,使得最終分析研究結果具有較為寬泛的公信力。具體的分析研究過程如下:首先獲取相關經濟指標數據信息,應用歸一法的數學運算法則,將原始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得出標準數據值。隨后代入計算各個經濟指標熵值,獲取個體指標所蘊含的城市發展實力信息。同時,引入單一經濟指標的偏差度,進行公式代入轉換,獲得各個經濟指標在擬合為發展能力總指標的權重比。由此,通過分析城市群中單一城市,實現個體城市發展實力分析研究目標,繼而輻射延伸至城市群全部城市經濟指標的權重比例,得到不同城市群所表現出的發展實力評估結果。
在應用中心分布模型的城市群空間結構分析過程中,通過對每一個基礎指標進行分析測算,劃分相應的權重比例,借助數學公式完成各個城市群發展實力的綜合數值。該數值本身是各城市群發展實力進行量化后求得來的,具有一定的綜合性特點,能夠直觀的了解到當前我國城市群的基本發展實力。也就是說,數值越大,證明該城市群綜合實力越強,經濟發展效用越好,從空間結構上來說,能夠被認為是我國的經濟中心。將我國代表性的城市群中心指數進行電子化計算,相關數據信息繪制成表格的形式,橫向設定為年限,縱向設置為不同城市群,借助多個方面的評估比較,了解我國主要城市群所獨有的空間分布特征,總結歸納成詳盡的研究分析報告。
從空間的宏觀層面上進行分析,我國不同城市群具有各自的區域特點,在觀察期年限界定范圍內,我國主要的經濟發展中心在東南沿海地區,但是,隨著各項政策制度的指引,一部分發展成果向西北部遷移,西部城市群的發展實力有所提升。而我國空間分布的中部地區,發展情況不甚理想,不僅發展速率較緩慢,甚至沒有達到預期的經濟發展目標,整體表現出較差的發展實力。將不同城市群進行細化分析,一些地處中原地區的城市群,以及地處成渝城市群,在觀察期內,由于政策導向以及自然情況等客觀條件的制約,經濟結構不夠穩定,經濟狀況處于下滑趨勢,未能滿足預期的經濟增長目標。而其他城市群的量化數據證明,各個城市群經濟實力都處于或快或慢的增長過程中。最后,細節性的思考分析城市群綜合實力數值,比較經濟中心值之間的大小關系,繼而得出我國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的基本特征。也就是我國經濟中心結構呈現階梯式的分布特點,由東部至中部的經濟實力依次下降,東北部的經濟中心值相對較高,西北部城市群的發展實力相對較平緩。
通過對我國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發展趨勢進行預先判定,依據經濟中心值的量化數據,總結出我國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的發展特點,全面性的歸納我國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由此,借助空間Durbin模型,繼而研究流通產業與空間經濟結構分布兩者之間的相互關系。通過全方位立體化的深入探究我國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未來的發展趨勢,貼合時代政策提出,按照目前流通產業的實際發展狀況予以科學合理的發展規劃,更好地了解分析兩者間的協同機制效用。具體的Durbin模型應用數學表達公式進行測算,由于是空間結構數據分析,其中包含的全部數值蘊含向量和矩陣等表現形式,特別是被解釋變量向量Y,就是城市群的經濟結構中心值。數學公式中,未知數X代表解釋變量的矩陣,所表達的實際意義是對應城市中流通產業的產值,并以此為代理變量。W作為特指空間權重矩陣,公式系數是由空間回歸系數代表。同時,明確自變量與因變量兩者之間的相關系數數值,隨之將各部分內容進行組合,獲取相關聯未知數之間的相互關系比例。WX作為因變量的滯后項,分析解釋變量和空間權重間的相關性,WY代表距離對流通產業開展空間行為可能會產生的影響。并且引入隨機擾動項,更為全面且細節化的將所有影響因素都納入考量的范圍中。當然,為盡可能地突出被解釋變量以及解釋變量的數學關系,弱化擾動項的影響,嚴格管控產業結構以及市場行為,削減政府政策和勞動力水平等限制,更好地展現流通產業對我國城市群中心值的實際影響,增強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量化數據分析的最終成果。
對于在測量時間期限內的研究表明,我國十大城市群從不同程度上表現出流通產業發展的影響效果,特別是對城市群中心值影響展現出各自的特點。我國流通產業伴隨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發展而轉變,有助于從根本上提升城市群經濟結構中心值,促使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的數據內容逐步向好。中心分布模型中,四個層級區域的影響系數為政治,且由中心向周邊擴散的方向,影響系數數值逐步增大,顯著性水平為1%,產生的影響效果更為明顯。從空間地理角度上來說,流通產業與城市群中心值協同機制影響中,對內陸地區的城市群經濟結構推動效果最為直觀。通過數學公式的系數比很容易理解,由西部地區為起點,中部,隨后為東部,系數依次呈現階梯式分布。全面性地規劃內陸城市的流通產業發展狀況,從根本上有效的消除城市群所處地區的劣勢,確保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的均衡性,向著全國城市群一體化的方向進行,增強協同發展的優勢特征。除此之外,由于賦權法應用方式選擇方面存在差異,所以最終的研究結果與傳統研究方式得出結果有明顯的區別,兩者之間既有關聯性,也有直觀的差異性。當下研究結果認為,城市群區域內是否擴展對外開放程度,對城市群中心水平的影響不過明顯,不能判定城市群對外開放程度是城市群中心水平的影響因素。也從另一個側面可以了解到,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大多是由于內力的影響,秉持著區域內部產業動力的持續推進,充分發揮城市群經濟的中心功能。也就是說,城市群經濟結構表現出的中心性,是依靠區域內部產業的持續發展,獲取整體城市群經濟結構的中心效益。我國內陸城市群為了更好地加速區域內產業結構轉型,加快經濟結構發展速率,通過進一步有效的應用流通產業一體化模式,集合城市群內各產業,增強區域內產業凝聚力,擴展城市群內部產業關聯范圍,持續性的提高城市群空間結構整合程度,確保城市群空間結構處于更高水準的發展階段中。
在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與流通產業協同機制研究最初階段,通過引入核心-邊緣模型,并以此模型作為基礎,延伸應用城市經濟結構中心分布模型,建立圈層結構,更好地將城市群空間中心值進行量化,降低了數據信息的測算、對比難度。又通過客觀賦權法,借助數學公式,計算我國城市群的空間經濟結構中心值,采用空間Durdin計量模型,細節化的擬合推斷區域流通發展水平和城市群中心值兩者的相互關系,最終得出我國城市群在觀察期標注的時間段內,表現出的空間經濟結構特點以及中心值水平。我國城市群整體處于持續增長的發展態勢中,無論東部或是西部地區,但是中部地區的中心值有小幅度下降,致使我國城市群經濟空間結構表現為由東部向西部下降的階梯狀分布。當然,圈層結構中四個區域內,流通產業發展能夠有效的推進我國城市群中心集聚過程,發揮正向的激勵指引作用。從作用力表現特點進行分析,以西部為初始,向著中部到東部的方向順延,呈現出與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相反的階梯式下降特點。隨著流通產業的持續發展,在很大程度上推動我國城市群空間經濟結構獲取持續的動力支持,充分應用城市群中心值的發展優勢,進一步優化我國國民經濟和城鎮化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