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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文論話語體系——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

2020-12-19 18:53:58唐小林
天津外國語大學學報 2020年2期
關鍵詞:符號

唐小林

創新文論話語體系——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

唐小林

(四川大學 文學與新聞學院)

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不僅是進入信息社會,卷入高度符號化時代文學發生歷史性巨變,創新文論話語體系的迫切需要,而且具有得天獨厚的歷史與現實條件。它既有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的悠久傳統,又有深厚的中國基礎,還有豐富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資源。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需從三個方面入手:一是系統清理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知識譜系,二是從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切入文學,進入文化,深入社會,抵達經濟基礎,開展文學批評和文學研究;三是基于中國文學的現實、歷史和未來回應世界文學和文化思潮的挑戰,解決中國問題,走中國道路。設想中的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既具文學性,又具批判性,更具建設性,目的是推進當今中國文學的符號生產力。

文藝理論;話語體系;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當代中國;高度符號化時代

一、引言

當今中國文論面臨許多問題,其中最為關鍵的有兩個:一是如何面對高度符號化的時代,二是如何重建經濟、政治、文化、社會和現實維度,立足中國問題,走中國道路。筆者認為,要解決這兩個問題,因應時勢需要更新文論話語體系,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是重要方略。事實上,馬克思主義文論在今天遭遇的許多困境都與文論話語未能全面及時更新、與時俱進有關。

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有著得天獨厚的歷史與現實條件。這一方面表現在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歷史悠久。自經典馬克思主義誕生之日起,符號學的思想與方法一直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思想與方法之一,至今大潮洶涌,方興未艾。另一方面表現在中國不僅是符號學思想大國,更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大國。上個世紀90年代以來,尤其是近十年,馬克思主義越來越表現出與符號學融合的趨勢,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呼之欲出。再一方面表現在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資源相當豐富,已經成為馬克思主義文論不可分割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此基礎上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想象空間被無限打開。

二、馬克思主義與符號學

馬克思主義與符號學的結合始于經典馬克思主義作家,傳統深厚。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是20世紀以來西方文化思潮的重要組成部分,影響深遠。而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家或符號學馬克思主義者更是形態各異,署名的、匿名的都有,分布于不同的文化領域,陣容不可小視。符號學分析方法原本就是經典馬克思主義的重要方法,也是經典馬克思主義傳統的題中之義。馬克思主義學說雖然早在現代符號學奠基者索緒爾、皮爾斯的符號理論之前就已誕生,但經典馬克思主義者對資本主義社會的考察無疑是天才地運用了符號學的思想與方法,如《資本論》的大廈即是建筑在對商品的符號分析上。馬克思(2004:110)在《資本論》第一卷第一篇《商品與貨幣》中就明確指出:“每個商品都是一個符號,因為它作為價值只是耗費在它上面的人類勞動的物質外殼?!边@里的商品已經不是單純的物,而是符號,是意義的載體,是使用價值和交換價值的二聯體,是整個資本主義社會意義建構的基礎,即最核心的意義要素和意義單元。馬克思正是經由對商品這一符號的意義關切才揭示了貨幣的實質,發現了剩余價值,洞察了利潤的秘密,批判了商品拜物教和異化勞動,切入了生產關系,構建了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的層級社會結構(蘇國勛、劉小楓,2005:59-18),建立了物質、精神和社會關系的意識形態三元模式(同上:23-42),找到了社會變革的動力,描繪了人類社會的理想藍圖和人類解放的遠景??梢哉f馬克思是通過對商品的符號分析搭建起了整個資本主義社會的意義建構模型,從而給予這個社會以清晰的理論秩序。因此,有人把對資本主義經濟關系的馬克思主義分析看作是“未亮明身份的符號學(cryptosemiotic)”(胡易容、陳文斌,2016:40-41)。

經典馬克思主義誕生以來的一個多世紀,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或符號學馬克思主義更是世界范圍內,尤其是歐美的一股強勁的文化思潮,是“以觀念的名義而形成的學派”(張碧、唐小林,2016:3)。一大批馬克思主義者在各自的研究領域應用了符號學的方法,而為數眾多的符號學家也在學術上接近馬克思主義?;钴S在20世紀上半期的有俄國的巴赫金、伏羅辛諾夫、梅德韋杰夫,下半期的則有美國的詹姆遜、法國的鮑德里亞和德勒茲、英國的貝內特、愛沙尼亞的洛特曼和伊凡諾夫、東德的克勞斯、波蘭的沙夫和佩爾茨、南斯拉夫的馬爾科維奇、奧地利的伯納德、意大利的羅西-蘭迪,近年來還有美國的伯吉森、科克爾曼、溫納林德和英國的杰索普、克雷斯、霍奇等。這份名單遠遠不全,他們進入馬克思主義或符號學的方式各有不同,但在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與符號學的思想與方法對全球的社會、經濟、政治、文化諸方面進行觀察、研究和批判方面卻表現出驚人的一致(唐小林,2016)。

是否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家或符號學馬克思主義者需要仔細觀察。有的符號學家生前堅稱自己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可人們在習慣上并不這樣認為,巴特就是一例。29歲的巴特有過一次特殊的療養經歷,在那時他接受了“非教條的馬克思主義”(卡爾韋,1997:66),后來他即聲稱自己變成“薩特的支持者兼馬克思主義者”(卡勒,2014:10)。讀了馬克思的《神圣的家族》,“在政治上他覺得馬克思主義是描述現實世界的不可替代的工具,是新社會的希望”。(卡爾韋,1997:74)后來創作了《零度寫作》,又“謹慎地參考了馬克思和薩特”(同上:268)??梢哉f巴特的一些著述與馬克思的有關文本構成了互文本(卡勒,2014:106)。1955年,他以《我是馬克思主義者嗎?》參加與加繆的論戰,公開宣稱自己是左派,認定自己在政治上只能以“馬克思主義方式思考問題”(卡爾韋,1997:121-123)。多年以后在法蘭西學院的就職演說中他特別強調“一種符號科學能夠刺激社會批評,在這一理論設想中,薩特、布萊希特和索緒爾可以攜手合作”(卡勒,2014:59)?!渡裨拰W》等系列著述就是這種社會批判的最好實踐。他根據符碼理論和神話學思想,從摔跤運動到廣告,對資本主義社會的謊言和意識形態偽裝進行了深刻的揭露(唐小林、程天悅,2018)。在某種意義上,巴特是把馬克思主義和符號學有意結合起來的符號學家,這正如他稱“布萊希特是一個思考過符號的馬克思主義者”一樣(卡爾韋,1997:113)。在巴特看來,布萊希特“是將馬克思主義分析與關于意義的思考結合在一起”的“一個對符號的效果進行過深入思考的馬克思主義者”。其實巴特本人也是如此,只不過他作為馬克思主義者的這一面被符號學家的盛名所遮掩(卡勒,2014:40-41)。要清楚地辨識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家或符號學馬克思主義者,系統梳理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理論還需要長期艱苦細致的工作。

三、馬克思主義符號學與當代中國

中國既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大國,又是符號學思想大國。在當代中國,尤其在當今高度符號化的時代,馬克思主義與符號學的結合形成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是歷史與現實的必然。事實上,隨著上個世紀80年代符號學思潮再次卷入中國,剛進入90年代,這種結合就露出端倪。到了21世紀,特別是近幾年,馬克思主義與符號學的融合已成大潮之勢。

中國符號學思想源遠流長。位于六經之首的《周易》以符號體系解釋世界,影響至深至遠,給整個華夏文化注入符號模因。先秦時期的名家代表人物公孫龍的《指物論》和《名實論》諸篇無疑都是中國符號學思想的經典文獻。秦漢的五行術數、唐代的唯識宗禪宗、宋明理學心學等構筑起獨一無二的中華符號學思想寶庫。著名語言學家趙元任1926年的符號學大綱(吳宗濟、趙新那,2002:177)于索緒爾、皮爾斯之外獨立提出自己的符號學概念,開啟了中國現代符號學大門。1930年,瑞恰慈在《清華學報》第6卷第1期上發表了《意義的意義》,中西符號學思想開始對話融通。20世紀三四十年代,西南聯大卞之琳諸公直接受益于瑞恰慈、燕卜蓀等西方符號學文論先驅。在他們的感召和影響下,穆旦等中國詩歌派的詩歌創作以及袁可嘉、鄭敏等人的詩論都留下了符號學思想的蹤跡。20世紀80年代,西學再次卷來,符號學熱潮涌起,在語言學、邏輯學、哲學、媒介學、傳播學等諸領域漸次掀起巨瀾,使而今的中國正在成為世界符號學強國。

馬克思主義與符號學的關聯與整合在20世紀90年代初期即受到國內學界關注。章建剛1993年發表長文《馬克思主義實踐觀與符號概念》,“目的只在確立一個符合馬克思主義的符號概念”,指出任何文化研究都需要符號概念,也只有符號概念的引入才可能使一般的文化研究最終上升為一種文化哲學。而一種以符號概念為特色的文化哲學首先應該從馬克思主義這一學說出發。以往的文化研究也注意到了符號學或符號論,但存在按圖索驥、照葫蘆畫瓢等許多缺陷與弊端,核心是離開了物質實踐。要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回歸到馬克思主義。雖然馬克思本人并沒有一個高度抽象的符號概念和比較系統的符號理論,但馬克思的實踐學說、唯物史觀卻是符號概念生長的最大語境?!胺柛拍顚膶嵺`概念那里獲得其最基本的含義,符號將在實踐結構中占有一席之地?!瘪R克思的經濟學說以及馬克思在論述歷史、宗教、文學、藝術等問題時所表現出的很多天才設想使用的某些重要概念與所具有的方法論意義都貫穿了符號學的思想與方法,“已完全有可能改造各種符號概念并進而構建一個符號理論體系”。文章還從作為實踐及其主客體之間普遍中介物的符號、對工具的超越——符號的誕生以及符號的發育與文化的進程三個方面努力刻畫馬克思主義符號概念的基本含義,并大致預示了它作為馬克思主義文化理論中心概念之一的重要意義(章建剛,1993)。可以說這是國內學界建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的最初也是最有效的嘗試。

第二年章建剛又發表了《一種馬克思主義的符號理論是如何成為可能的》,把建立馬克思主義的符號理論作為馬克思主義理論新的增長點,指出馬克思把工業的可感歷史,即其所生產的全部產品當成一個文本來對待:“工業的歷史和工業的已經產生的對象性的存在是人的本質力量打開了的書本,是感性地擺在我們面前的、人的心理學?!币瓿蓪@本書的理解與批判,首先就要有一套解釋或符號還原的方法,不僅要從技術或有用性方面來理解人類的全部制品,而且要從對人的意義的方面來理解它們。也就是說,我們需要一套馬克思主義的符號學。對此馬克思本人已從三個方面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一是馬克思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關于統一科學的論述已經為符號學確定了總的目標,二是馬克思在《1857-1858年經濟學手稿》中所提到的不同掌握世界的方式問題正是作為一種文化哲學的符號學所涉及到的一個重要問題,三是馬克思討論貨幣時已經直接使用了“符號”、“象征”等術語。他稱紙幣為“單純的價值符號”,稱貨幣為“作為商品的商品的象征”,類似的表述在《1857-1858年經濟學手稿》中大量存在。馬克思不僅運用了符號、象征等概念,而且這類概念在馬克思那里有較普遍的含義。馬克思深刻指出:“在純經濟存在中,商品是生產關系的單純符號、字母,是它自身價值的單純符號。”在馬克思看來,作為中介環節的符號的增生對社會的構成與發展具有普遍的形式意義。“符號可能具有人類歷史發展過程中各必要中介環節的一般特征,甚至可以說,符號就是實踐的普遍中介手段;進而,作為實踐普遍中介手段的符號必定是與意識相關的,甚至可以說,它是使意識成為可能的東西?!蔽恼伦詈笾赋觯骸坝辛笋R克思這樣一些基本觀點和看法,一種馬克思主義的符號學已經是可能的并經過相當嚴格規定了的,已經具有了充分擴展的巨大可能性,剩下的應該是艱苦細致的構建工作。”(章建剛,1994)

筆者認為,章建剛在國內學界之所以比較早地論及構建馬克思主義符號學這個問題,顯然是基于他把符號學當成了人文社會科學和文化研究的公分母、方法論,相信其所具有的“普遍性、有效性和全面適用性”,能夠使之成為“打開特殊的人類世界——人類文化世界大門的開門秘訣”(卡西爾,1985:45)。他斷言:“由于文化氛圍在相當程度上就是由符號構成的,因此深入到文化問題中去的一條有效途徑便是符號學或符號理論?!蔽幕茖W或人文學科所處理的與自然科學不同的對象就是符號。符號概念大大超過語言和文字的范圍,符號中不僅保存著人類全部的知識與價值觀念,符號功能本身就是人性的證明和人類自由、尊嚴的保證,符號是人的特權、特殊能力或特殊行為方式。人的全部文化是由符號所承擔的,那個以一套價值觀念為核心的完整觀念體系即文化就是由全部符號構成的整個意義系統。只有憑借符號概念才能逐步理解“工業的歷史和工業的已經產生的對象性存在”,才能讀懂“人的本質力量的打開了的書本”,才能理性地闡釋“感性地擺在我們面前的、人的心理學”,才能進而統一地理解、批判和繼承人類歷史上創造的全部文化遺存(章建剛,1994)。章建剛的這些觀點即便在今天看來依然頗富洞見。

馬克思思想中的符號學含義或符號學方法論含義正如章建剛所指出的,著名符號學家艾柯已經看得很清楚,在他的符號學論著中也早有論及。但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還有相當長的路程要走,這是在馬克思之后“在今天世界及中國的特殊形勢下發展馬克思主義的認真嘗試之一”(同上)。

進入新世紀,尤其是最近幾年,馬克思主義與符號學的論域正在全面拓展,成效最為顯著的主要是一批中青年學者。張碧(2011)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第一次嘗試全面論述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系統梳理西方馬克思主義批評理論對符號學的批判與借鑒(張碧,2013),對巴赫金符號學思想與西方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理論之間的關系進行考辨(張碧,2015),并從符號學角度重新闡釋西方馬克思主義者,諸如阿爾都塞等人的理論(張碧,2014)。畢芙蓉(2014)考察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符號化,認為“20世紀的語言學轉向在哲學領域影響深遠。形成于19世紀末的馬克思主義哲學是語言學轉向的潛在推動者,它在20世紀乃至當今的發展也受到語言學轉向的巨大影響,出現了符號化傾向。這種符號化傾向肇始于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意識形態批判,經由西方馬克思主義的發展,成為一種符號學馬克思主義。符號學馬克思主義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一種嶄新形態?!碑呠饺厮f的符號學馬克思主義與本文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并無嚴格的界限。還有人從馬克思主義符號變遷的角度審視思想建黨的歷程,指出“馬克思主義經歷了社會理想符號化、現實主體符號化、現實行動符號與理論符號統一化、符號價值化的階段,而這種符號變遷歷程給予思想建黨以新的認識和理解”(胡晶晶、葛濤安,2015)。

構建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最有力的推動來自川大符號學派。這個學派2016年推出了《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叢書》,出版了《歐洲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派》(張碧、唐小林,2016)、《當代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思潮文選》(胡易容、陳文斌,2016)、《詩性語言的革命》(克里斯蒂娃,2016),明確提出“回到經濟基礎,回到商品分析,回到社會關系,回到未來朝向”,構建建設性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唐小林、饒廣祥,2016)。這個學派還開辟了《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研究專輯》,倡議建設當代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唐小林,2016),發表了《為什么馬克思提出“商品是一種符號”》(陳文斌,2016)、《歐洲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派》(Petrilli,2016)、《馬克思辯證法視野下的符號-意義論》(宗爭,2016)、《重回葛蘭西的“情感維度”》(譚光輝,2016)、《克里斯蒂娃對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符號學解讀》(張穎,2016)、《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的當代價值》(唐小林、饒廣祥,2017)、《論盧卡奇的馬克思主義形式符號美學》(傅其林,2016)等一批海內外學者的文章。2018年7月23日,《光明日報》集中發表了三位學者的文章,就構建中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的前提性問題(趙仕發,2018)、構建中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的意義(唐小林,2018)、馬克思主義符號學與文化話語研究(施旭,2018)等相關問題進行了討論。總之,經過20多年的努力,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的學術基礎正在夯實。

四、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發展與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關系

經典馬克思主義者一開始就在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等分析中天才般地運用了符號學的思想與方法,符號學就此作為文化模因貫穿了整個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發展。可以說越到后來符號學的影響越深,發揮的作用越大。尤其在語言學轉向以后,西方馬克思主義文論分析愈來愈成為一種符號批判、話語分析,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的邏輯關系在這種符號學操作下發生了某種翻轉。這種翻轉既是西方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當代特征,也是西方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癥候,值得我們在構建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時深入研究,具體分析,在批判中另辟新路,重新回到經典馬克思主義社會關系、經濟基礎的正途。

馬克思主義已經跨越三個世紀,馬克思主義文論也有相當長的發展歷程。1996年,伊格爾頓(1999:109)把馬克思主義文論分為四種模式,即人類學的、政治的、意識形態的和經濟的模式,每一種模式都在馬克思主義理論內部的某一區域展開,但它們之間也有交集。從普列漢諾夫到考德威爾以及費舍爾《藝術的必然性》所代表的是人類學的潮流。這股潮流始于第二國際時期,表現出實證主義、功能主義和生物主義傾向,它把藝術觀念放到青年馬克思稱為我們的“物種的存在”、自然歷史或曰物種語境之中(伊格爾頓,1999:110)。進入布爾什維克時代,從列寧論托爾斯泰到托洛茨基的《文學與革命》,政治走上歷史前臺,文論不再是思辨的和學術的事,而是成為一種論戰和干預,文學到底是鏡子還是錘子成了一個大問題。包括文學在內的“文化問題部分成了更深層的政治問題的符碼”,“文化的作用就是塑造與革命現實相適應的主體性形式”(同上:111-112)。隨后法西斯主義興起,巴赫金等人被趕到地下,馬克思主義文論發生轉移,掀起第三次浪潮:意識形態批評。代表人物可以列出一份長長的名單,幾乎就是西方馬克思主義整個世系,盧卡契、葛蘭西、布洛赫、阿多諾、本雅明、馬爾庫塞、考德威爾、薩特、戈德曼、阿爾都塞等都在其中。這一派意識形態批評家越來越脫離政治派的軌道,不斷靠近經院化,成為“椅子上的馬克思主義者”(同上:114-116)。而與此相反的潮流一直存在,這就是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第四個向度:經濟的模式。文化的生產方式成為核心議題,“它關心的主要問題既不是具體的文學作品,也不是抽象的社會構塑,而是生產文化的全部物質設置這一中間領域”,諸如劇場、印刷機、文學小圈子、資助人制度,關注文學生產者和接收者的社會語境,其方法很難與文學社會學進行明確的區分。本雅明的《作為生產者的作者》、威廉斯的《漫長的革命》為這種方法破土奠基,在20世紀60年代以后最終發展為文化唯物主義(同上:116-118)。

早在1992年馬爾赫恩(Francis Mulhern)(2002:3)就對馬克思主義文論作了劃分,但與伊格爾頓不同,他把馬克思主義文論劃分為三種相位。第一種相位是科學社會主義,它屬于正統的馬克思主義,“由馬克思和恩格斯創立,一直強勁地持續到19世紀后半期和20世紀前半期”。這派文論家除馬恩本人外還包括考茨基、普列漢諾夫、列寧、托洛茨基、盧森堡、葛蘭西、考德威爾等人。這一時期也是馬克思主義文論的奠基時期(馬爾赫恩,2002:3-10)。第二種相位是批判的馬克思主義,它形成于歐洲第二個30年代戰爭的動亂之中。盧卡契、阿多諾、馬爾庫塞、本雅明、薩特、戈德曼、威廉斯等是代表人物,他們“對時下公認的‘正統’馬克思主義進行哲學批判”,“學術活動和精力主要指向文化領域,特別是藝術和文學方面”,并以深刻的非批判的方式傳播,遠遠超出馬克思主義學科范圍,影響深遠(同上:10-13)。第三種相位是批判的古典主義,得名于對20世紀60年代早期的批判古典主義的效忠,在其后的10年間廣泛傳播,然后在唯物主義和反人文主義之類的寬泛名目下迅速發展演變,至今不衰。這一派在阿爾都塞回歸馬克思的一系列思想指令下聚集了馬歇雷、伊格爾頓等一批馬克思主義文論家(馬爾赫恩,2002:14-20)。

上述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發展與劃分似乎與符號學無關,其實不然。筆者特別注意到一個有趣的事實,1993年,伯吉森(Albert Bergesen)發表的《符號學馬克思主義的興起》一文對符號學馬克思主義四個階段的劃分與伊格爾頓、馬爾赫恩對馬克思主義文論的劃分有非常緊密的關系。伯吉森發現符號學馬克思主義發展的四個階段就是經典的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邏輯翻轉的四個階段,即葛蘭西階段是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邏輯的早期翻轉,阿爾都塞階段是意識形態邏輯向下擴展,與政治邏輯融合,進入普蘭查斯階段,融合意識形態與政治領域邏輯后繼續向下擴展,以吸納經濟領域邏輯,而如今的拉克勞和墨菲階段已將曾經由社會生產關系構成的馬克思主義重鑄為由主體身份之間語言關系構成的新的符號學馬克思主義話語構成(胡易容、陳文斌,2016:5)。伯吉森對符號學馬克思主義發展歷程的描述與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歷史大體吻合。

馬克思主義不僅是一種學說,更是一場跨越三個世紀的社會運動?!榜R克思主義”一詞“不是指某種不變的本質”,更“表示一系列的家族相似”(伊格爾頓,1999:105)。符號學幾乎是形式論的共名,其松散程度并不亞于馬克思主義。語言學轉向后的文論大都可以納入符號學文論的范圍討論,而文論與文化批評的界限也越來越模糊,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就不能不是一個寬泛的概念。統而言之,伊格爾頓所說的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第三種、第四種模式大體上屬于馬克思主義形式論或符號學文論。伊格爾頓直接把意識形態批評稱為形式的意識形態,這種批評“著力于文學作品與社會意識形式的關系”,“既避開了關于文學作品的單純的形式主義,又避開了庸俗社會學”,認為“生產藝術作品的物質歷史幾乎就刻寫在作品的肌質和結構、句子的樣式或敘事角度的作用、韻律的選擇或修辭手法里”。文學批評雖然從“政治經濟轉到了文化哲學”,已經拉開了與經典馬克思主義的距離,但也從“書頁上的詞語”進入到了社會的意識形態,馬歇雷的著作就是典型(同上:114-116)。以經濟概括第四種模式在伊格爾頓本人看來也是粗疏的,這一派實際關注的是特定媒介如何生成文學的特定意義。說到底就是研究文學的意義是怎樣媒介化為符號的,或者通過媒介化、物質化的考察來重建文學的意義(同上:116-118)。在伊格爾頓那里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第三種、第四種模式所采用的是形式論、符號學的方法。

而馬爾赫恩的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第一個時期也是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奠基時期。這里的科學主義就是形式論的別稱,它由當時俄國的兩股創新思潮匯流而成,一是什克洛夫斯基、提亞尼洛夫、艾享鮑姆、雅各布森等人領導的語言和文學研究,二是未來主義的先鋒派詩歌。這兩股潮流直接開啟了巴赫金、伏羅辛諾夫和梅德維杰夫等人的后形式主義,“文學性”、“陌生化”成為這個時期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關鍵詞(馬爾赫恩,2002:3-10)。其間的兩個組織,即創立于1915年的莫斯科語言學小組和1916年的圣彼得堡詩歌語言研究會不僅是符號學肇始期兩個里程碑式的組織,而且也為日后符號學布拉格學派埋下了伏筆。

馬爾赫恩描述的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第三個時期仿佛是第一個時期的某種輪回,“標志仍然是科學”,一個共同特點是對結構主義語言學的格外倚重。沃爾佩1960年出版的《趣味批判》就是用結構主義語言學對審美趣味作出系統分析,他的追隨者莫萊蒂的《被當作奇跡的符號》也表現出類似的特點??傮w來講,20世紀70年代早期,對“語言學與心理分析的征引”常常以阿爾都塞式的語調“較多地出現在馬克思主義文學理論中”(馬爾赫恩,2002:15)。法國頗有影響的泰凱爾派還提出了馬克思主義—心理分析—符號學三位一體的分析方法,對此倫敦的《銀幕》季刊“作出了最深入、最集中的探索”(同上:16)。詹姆遜的“馬克思主義三部曲”:《馬克思主義與形式》(1971)、《語言的牢籠》(1972)、《政治無意識》(1981)其中不少內容是典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1985年秋,詹姆遜在北京大學為期四個月的講學期間還創造性地運用格雷馬斯符號矩陣對《聊齋志異》中的故事《鴝鵒》、《畫馬》與康拉德的小說《吉姆爺》作了精彩的符號學分析,他在給中國帶來后現代文化的同時帶來了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后現代文化與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在中國的這一歷史巧合太過意味深長。

五、構建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設想

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體系完全是進入信息社會,卷入高度符號化時代的迫切需要,完全是因應數字化生存這一歷史大變局文學發展、文論更新的迫切需要,完全是符號消費背景下推進當今中國文學符號生產力的迫切需要。當世界已經編碼化,符號的生產、流通、交換、消費成為一個時代的主旋律,最具現實品格的馬克思主義就不得不處理符號問題,就必然是符號學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就不能不成為時代課題。早在上個世紀70年代末就有人指出當今馬克思主義批評自身所遭遇的許多困難,原因“即它的關注所向從未與那些傳統美學的關注清晰地區分開來”,而對形式主義著作的批評性重審可以部分糾正這個問題(本尼特,2011:3)。也就是說,符號學等形式文論完全有能力實現馬克思主義文論話語在高度符號化時代的全面更新。

符號化生存越來越成為我們的最大現實。農業社會和前三次工業革命中人類不過是使用符號的動物。經歷第四次工業革命的突變,人類與符號的關系正在發生歷史性翻轉,人類不得不被符號所使用、所創造,甚至被符號控制、統治和奴役。人工智能、基因工程、神經科技、納米技術、量子通信等的極速躍進,不久的將來人類就將跨入人機合一的后人類時代。這個時代“技術越來越把人從地球上脫離開來而且連根拔起”(孫周興,1996:1305),“技術已經成為一種自主的技術”(Ellu,1964:14),“技術世界的意義遮蔽自身”(孫周興,1996:1240),“世界轉變為編碼問題”(Haraway,1991:164)。一個全符號化的人類社會中文學的形態、類型、質地等必將發生深刻變化,文學不再是符號反映,也不僅是符號生產,更是一種特殊的符號創造。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體系正是為這一現實所催逼。而我們必須從西方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陰影與陷阱中走出來,把顛倒過的基礎與上層的關系再顛倒過來,有效地面對和闡釋世界編碼時代新的文學生態,在最深刻的意義上觸及早已被符號層層遮蔽的社會關系、經濟基礎,并在符號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變動中摸索朝向人類未來的可欲的文學道路。為此我們要做的工作很多,也很復雜,限于篇幅,這里只作簡單構想。

筆者認為,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首先需要系統清理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知識譜系。運用符號學的馬克思主義者或馬克思主義符號學家自覺不自覺地將符號學與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與方法結合起來,在文論領域留下了或深或淺的足跡,累積起極其豐富的文論遺產,它們既是馬克思主義文論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構建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重要資源。“過去是現在的前歷史,作為傳統,它本身又是現在這個舞臺上的演員;沒有歷史的理解,我們既無法解釋現在,也無法評價現在提供給我們的種種選擇”(馬爾赫恩,2002:2),沒有對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過去的全面了解、深刻理解和創造性轉換,就不可能構建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體系。這方面的工作已有先行者。例如,汪正龍從美學的角度論述了20世紀馬克思主義與形式主義的對話、馬克思主義與結構主義、馬克思主義與語言及符號學問題,描述了馬克思主義美學與形式主義從沖突到對話再到結合的全過程,注意到了馬克思主義美學與結構主義相互激發的關系,指出馬克思主義美學發展出一個從洪堡到馬克思再到巴赫金和哈貝馬斯這樣一個對話與交往的語言學傳統(汪正龍,2014)。傅其林(2015)最早系統論及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文論的符號學維度,對俄蘇馬克思主義與符號學的糾結、西方馬克思主義與符號學的融合以及中國馬克思主義文學理論的符號學失語進行深入分析,認為符號學維度的缺失“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馬克思主義文學理論闡釋中國當代文學的有效性”。當然目前清理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知識譜系最基礎且最緊迫的工作是全面譯介、整理和研究國外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文獻,尤其是經典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文獻,同時對一個多世紀以來中國的馬克思主義文論實踐進行符號學的開掘、闡發與轉換。

其次需要奠定構建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的實踐基礎,也就是要以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的立場和方法分析當代中國紛繁復雜的文學現象,開展馬克思主義符號學的文學批評和文學研究。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當然不可能包打天下,包羅萬象,還有精神分析、存在主義、現象學、解釋學等其他的符號學文論存在。只是筆者主張構建的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有它不可替代的優勢和特點,它既是文學性的,又是批判性的,更是建設性的。在方法論上它走的是一條不同于黑格爾式的內容決定形式的道路,從形式進入文學,切入文化,深入社會,最后抵達經濟基礎,揭示文學意義建構的規律。這樣的分析更接近文學本身,說到底文學與其他藝術門類一樣是“有意味的形式”,在全面吸收語言學轉向后文論成果的基礎上扎根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等織就的關系網絡,而不至于陷入庸俗社會學的窠臼。它的批判性則體現在兩個方向:一是對當今文學符號異化現象的深刻揭露,二是對西方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論僅停留于話語分析的系統糾偏。所謂建設性,是指它對這個時代的符號持同情性的理解,特別關注符號在意義生產、建構方面的作用,力求扭轉西方馬克思主義對符號一味批判的傾向,不走簡單的意識形態批評和文化批評的老路子,而致力于推進當今中國文學的符號生產力。它既可以對當今中國文學進行符號商品、符號資本、符號生產、符號交換與符號消費的分析,又可以對當今中國文學的符號操作階層展開研究,還可以揭開阻礙文學符號生產力發展的“異化符號消費”的面紗。

最后在上述基礎上嘗試建立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符號學文學理論體系。這個體系必須基于中國文學的現實、歷史和未來,必須回應世界文化思潮和時代的挑戰,解決中國問題,走中國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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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0

A

1008-665X(2020)2-0001-12

2019-12-08;

2020-02-24

四川大學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研究專項高水平學術團隊建設項目“符號媒介學”(SHGT201601)

唐小林,教授,博士,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符號詩學、馬克思主義符號學

(責任編輯:于 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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