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榜法 馬婉晴
(石河子大學 新疆 石河子 832021)
目前,中國已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這種突出的地位使得研究的學者們越來越多地使用中國樣本來研究主要的商業主題和理論。然而, 研究發現,目前許多文章基本上假設中國是一個新興經濟體,然后繼續采用這一概念,而沒有檢查中國實情是否仍然符合這一描述。因此,有必要進行相關討論。
一般而言,作為一個新興經濟體有三個要求:
(1)經濟是低收入的。
(2)快速增長的經濟可能意味著制度不穩定。
(3)這個國家依賴經濟自由化作為其主要的增長引擎,經常伴隨著低成本的生產。
現在,我們將詳細研究定義中的每一個元素,并討論為什么它們不再符合今天的中國。
據世界銀行計算,1970年中國的人均國民總收入為120美元,遠低于每天1美元。但到2019年,世界銀行報告稱,中國的人均國民總收入(以當前美元計算)將突破1萬美元大關,高于中等偏上收入國家9074美元的平均水平。因此,它不符合新興經濟體的這方面定義。
最近二十年的中國經濟發展表明,中國經濟已經形成了一種穩定性,平均GDP增長仍相當穩定,在5%-6%左右。這種穩定的GDP對新興經濟體來說是不尋常的。
中國已能實現并保持非常穩定的經濟增長。在改革開放后的40年里,中國的GDP總體上實現了穩定的年度增長,只有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和2008年大衰退等短暫的例外,當時出現了重大的經濟放緩。因此,中國現在再次經歷了穩定的增長,但不是過度快速的增長。
快速增長的存在與制度不穩定有關。在中國經濟改革初期,推動中國經濟增長的主要社會經濟變化導致了中國制度的相關變化,包括法律和社會制度。從1978年開始,在最初的改革中,法律或社會機構往往并不存在,但從基本的農業改革和生產配額達到后出售剩余農業產品的權利開始,改變經濟的動力得到了推動。因此,經濟的快速增長帶來了中國的制度不穩定,因為法律和金融機構努力跟上經濟改革、外國直接投資和蓬勃發展的創業部門。
但今天,中國的法律和金融機構相當穩定,并在不斷改善。這種穩定性反映在政府的聲明政策中,即關注和諧社會,或一個很少不穩定或破壞的社會。因此,中國經濟的增長以及由此產生的法律和社會制度已相當穩定,這一背景與新興經濟體的定義并不相符。
從20世紀70年代末開始,中國積極地從嚴格的中央控制轉向更大的市場導向。這些改革推動了這個國家最初的經濟增長。然而,今天,中國已經發展了一種一貫的經濟方式,將強大的市場導向與國家的強大作用相結合。有一些公共政策聲明強調中國的市場導向。然而,作為一個實際問題,國家在經濟中的作用已經穩定或可能增加。舉例來說,今天的中國非常注重向價值鏈上游移動,成為推動經濟發展的世界技術領導者。政府的這一努力的一個關鍵因素不同于美國的私營企業家推動技術發展的努力。在中國,收購和改進技術的國家相關實體通常會推動價值鏈的向上移動。因此,雖然市場自由化最初推動了經濟增長,但現在政府政策在推動經濟向前發展方面發揮了強大的作用。
因此,我們看到中國不再符合新興經濟體的要求。
把目光從新興經濟體轉向有抱負的經濟體
我們認為有志于進入高收入經濟體的經濟體有三個特征。這些特征包括:
(1)中國是一個尋求成為高收入經濟體的中上收入經濟體。
(2)經濟增長積極穩定,體制穩定。
(3)經濟組織可以從強烈的市場導向到混合經濟取決于國家的具體需求。關鍵是經濟組織與該國的文化和歷史需求相匹配,特別鼓勵創新和新企業的創造。
因此,有抱負的經濟體既不是新興經濟體,也不是高收入經濟體。該類經濟體穩定并在增長,但收入仍落后于高收入經濟體。有抱負的經濟體的制度基本穩定,但仍在演變。因此,有抱負的經濟體的法律制度往往在很大程度上得到發展,但法律的適用仍然可能不穩定。總體而言,該類經濟體仍在繼續發展,但在尋求邁向高收入地位的過程中,它們面臨的問題與新興經濟體截然不同。
這篇文章試圖進一步探討對新興經濟體的新話題的討論—如何定義它們,以及如何對它們進行研究,因為它們走上了多條道路,從新興經濟體的地位,越過中等收入陷阱和中上收入地位,成為高收入經濟體。
總之,學者們應該在研究時重新審視中國這一雄心勃勃的經濟體,同時繼續完善對雄心勃勃的經濟體的理解,因為這將對該類國家在尋求經濟增長和改革帶來的重要改善和解決關鍵問題時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