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霞



[摘 要] 本文根據2005—2018年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的統計數據,采用回歸分析法,分析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和全省經濟總量之間的關系,指出甘肅省農村居民人均收入偏低、消費結構不合理和缺乏理性消費觀念等影響了甘肅省農村居民的消費水平。本文用數據證明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的作用機制,并在此基礎上提出提高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水平促進甘肅省經濟發展的對策。
[關鍵詞] 農村;居民消費;甘肅省
[中圖分類號] F323.8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4-7909(2020)27-34-5
隨著甘肅省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挖掘農村消費市場的潛力,改善居民消費結構,推動農村居民消費市場發展,增強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對于甘肅省經濟的整體發展具有重要的帶動作用[1]。目前,甘肅省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消費水平相對較低,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不足,不僅對他們的生產和生活造成了影響,而且制約了甘肅省經濟可持續發展。因此,分析研究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發展的影響,提高居民消費水平,顯得尤為重要。
1 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現狀
1.1 甘肅省城鄉居民的總體消費水平
近年來,隨著甘肅省城鄉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逐年提高,城鄉居民消費水平也得到了一定提升。但與城鎮居民相比,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仍然較低。從表1可以看出,城鄉居民消費水平的絕對差距從2013年的8 757.44元提高至2018年的13 541.42元。與城鎮居民相比,2018年農村居民可支配收入僅為8 804.13元,比城鎮居民少21 152.87元,城鎮居民可支配收入是農村居民的3倍[2]。從數據可知,城鎮居民消費水平明顯高于農村居民消費水平,農村居民消費水平不到城鎮居民消費的2/5,城鎮居民與農村居民相比在消費水平絕對差距方面存在持續擴大的趨勢。
有關城鄉居民消費水平,由圖1可以得出以下幾方面內容。①甘肅省城鄉之間的人均消費支出和年人均可支配收入存在較大差距,城鎮居民無論是人均可支配收入還是消費支出均明顯高于農村居民。②農村家庭人均純收入一直低于城鎮家庭且差距較大,農村居民年人均可支配收入整體偏低決定了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水平較低;城鎮居民年人均可支配收入高于人均消費支出,農村居民年人均可支配收入幾乎等于人均消費支出,在折線圖中趨于重合。③以人均消費支出的增速而言,城鎮居民增速較快,呈直線型上升,農村居民增速較緩。農村居民無論人均可支配收入還是消費支出都小于1萬元,農村居民可支配收入和消費支出長期處于低水平且增速較慢。
1.2 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結構組成
近年來,雖然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支出整體有所提升,但是消費層次較低。數據顯示,食品支出數額下降,所占比例逐年降低;住房支出緩慢上升;衣著、家庭設備和其他商品和服務支出保持平穩,沒有明顯變動;交通通信消費支出比例略有上升;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比例上升較為明顯,成為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結構支出的新亮點。總體上來說,甘肅省農村居民在消費方面仍以生存型消費為主,發展資料和享受資料消費為輔,具體數據如表2所示。
1.2.1 食品消費支出比例降低。隨著人均消費支出不斷增加,甘肅省農村居民的消費水平由低層次向高層次發展,農民已不滿足于米面糧油基本生活資料的消費,而更加注重營養均衡和食材有機,消費支出數額呈上升趨勢,但食品消費在總支出中所占比例下降。由表2可以看出,食品消費占比由2014年的37.56%下降至2018年的29.72%,下降7.84個百分點。
1.2.2 住房消費支出比例略有上升。隨著新農村建設的實施,房屋造價成本和勞動力成本的上升,以及房屋由原來的土木結構向鋼筋混凝土結構的轉變,引起了農村居民住房方面的支出增加。從表2可以看出,2018年與2014年相比住房消費支出比例略有上升,上升了2.29個百分點。
1.2.3 衣著、家庭設備和其他商品和服務消費支出保持平穩。雖然隨著甘肅省農村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提高,農村居民開始注重衣物的舒適性、場合性,但市場上出現“租衣服”的現象,將不常穿的衣服租賃,變買為租,花費更少,因此,衣著消費在人均總消費比例方面略有下降趨勢,2014年衣著支出占總支出的比例為7.33%,2018年為6.16%,下降了1.17個百分點。在家庭設備支出方面,隨著居民家庭耐用品設備的普及,家庭設備市場基本處于飽和狀態,居民對家庭設備的需求降低,2018年與2014年相比下降了0.47個百分點。農村家庭其他商品和服務在總支出中所占的比例,整體上沒有明顯變動,大體維持在1.5%~1.8%。
1.2.4 醫療保健消費支出比例上升。隨著農村居民對自身健康的關注以及自我保健意識的進一步增強,農村居民越發注重健身活動和身體健康檢查,有力推動了醫療保健方面的消費支出。從表2可以看出,醫療保健消費支出所占比例有上升趨勢,由2014年的10.05%上升至2018年的12.50%,增長了2.45個百分點。
1.2.5 交通通信消費支出上升。隨著新一代農民的消費需求發展,農民外出打工流動性增加,同時隨著電子商務的不斷發展、網絡的普及、物流建設的不斷改進更新,農村居民的交通通信消費支出持續增長,普通農村居民家庭小汽車的擁有量與日俱增[3]。從表2可以看出,交通通信消費支出從2014年的11.89%上升至2018年的13.02%,上升了1.13個百分點。
1.2.6 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比例上升較為明顯。隨著農村居民消費層次的提高,甘肅省農村居民精神文化的需求不斷提升,高質量、高品位的教育文化娛樂生活成為居民追求的目標,農村居民在農閑時間的旅游、健身等活動,使農村居民農閑生活更加豐富充實。農村居民更加注重自身再教育和孩子的基礎教育,注重子女文化教育和技能培養,例如,聘請家教、購買輔導資料、學習樂器等[4]。由于現代化種植需要掌握現代化種植方法,因此,更多農村居民積極主動地接受培訓,提高自身技能和文化素質,為自身教育投入資金。積極參加各種各樣的培訓活動,已成為農村居民增長知識、提高技能的重要渠道,主動花錢學習的居民越來越多。從表2可以看出,教育文化娛樂消費支出增長較快,從消費支出比例來講,從2014的7.97%增加至2018年的12.66%。
2 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存在的問題
2.1 消費結構不合理
近年來,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結構不斷優化,對發展資料和享受資料消費的需求逐年遞增,在滿足基本生活需求的同時,也在追求精神層面的消費[5]。衣食住行物質類消費比重在逐步下降,精神消費的支出呈直線式增長,但整體上仍呈現農村居民消費以基本生存資料為主、發展資料和享受資料消費為輔。以2018年為例,食品、衣著、居住與交通通信為代表的基本生活資料消費比例為73.5%,以醫療保健與教育文化娛樂為代表的發展資料和享受資料的消費比重為17.9%,兩者相差甚大,因此,甘肅省農村居民的消費結構依舊有很大的改善空間。
2.2 缺乏理性消費觀念
由于受傳統思想和行為習慣的影響,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重心仍然放在衣食住行等物質生存方面,對文化教育和醫療等發展型消費不夠重視,使得甘肅省農村居民的精神文化消費仍處于較低的層次,具體體現在以下幾方面。第一,農村居民普遍遵循節儉理念,甚至很多有必要的消費品也均不置備,能省則省,能過則過。但重大節日例如春節、中秋節等團圓節日,村民往往集中購買商品,由此形成了在日常生活中過于節儉、在節日前后又大肆鋪張的畸形消費方式。第二,農產品質量問題突出,假冒偽劣“三無”產品普遍充斥于農村市場,商品售后得不到保障,加之農村居民維權意識相對薄弱,農村市場監管不力,嚴重影響了村民的消費水平[6]。第三,某些農村居民在婚喪嫁娶活動上大操大辦,講究排面,存在盲目攀比問題,這種不理性消費加重了農村居民的隱形經濟負擔,嚴重影響了甘肅省農村居民的合理消費。
2.3 農村市場不完善,信息渠道不暢通
2.3.1 農村市場缺乏管理監督體系。甘肅省農村總體消費市場規模較小,農村市場服務人員素質較低,市場基礎設施較差,農村市場網點布局規劃不合理,不規范的市場競爭普遍存在,售出商品質量良莠不齊,售后保障服務跟不上,致使商品質量得不到有效保障。農村市場未形成完善的市場監督體系,缺乏高效率集散農貿市場的條件,市場規模的擴大受到了阻礙。
2.3.2 受教育程度低,對市場信息把握不全面。甘肅省農村居民受教育程度普遍較低,大多為小學、初中文化,新型農業技術難以得到有效推廣,對農村生產力的提高具有一定影響,對政府建立的信息網站使用率較低,網站使用預期效果較差,出現買難賣難現象。此外,信息不對稱使農民不能有效把握農貿市場信息,盲目跟風生產農副產品,導致市場供需不均衡,生產的農副產品不能適銷對路,給農民自身造成了重大損失,從而減少了農村居民收入[7]。
3 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影響的實證分析
3.1 變量選取
3.1.1 被解釋變量。基于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影響的研究視角與研究目的,選擇經濟增長作為被解釋變量。但具體經濟增長的衡量指標有GNP、GDP或人均GDP及增長率。本文為研究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水平的提高對經濟增長的影響,選擇甘肅省人均GDP作為被解釋變量(Y)。
3.1.2 解釋變量。為分析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水平對經濟增長的影響,選擇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和農村總人口數作為解釋變量X1、X2。
3.2 數據選取說明
本文使用2005—2018年甘肅省人均地區生產總值、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農村總人口數為統計數據,如表3所示。
3.3 模型參數估計和分析
3.3.1 模型設定。根據整理的2003—2018年甘肅省主要經濟統計數據,建立模型,其表達式為:
Yi=α+β1X1+β2X2+I
其中,Yi表示被解釋變量甘肅省人均GDP,X1、X2表示解釋變量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元)和農村總人口數(萬人),I為隨機擾動項。
3.3.2 模型參數估計。通過 Eviews7.0軟件對表3數據進行回歸分析,得出初步模型為:
Y=21 822.62+0.445 329 X1-11.63 562 X2+I
具體數值如表4所示。
3.4 模型參數估計和分析
3.4.1 擬合優度的檢驗。由表4得出R2=0.995 698,R2趨近于1,所以該模型擬合程度很好,意味著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X1(元)、農村總人口數X2(萬人),可以解釋甘肅省人均GDP(元)的99.9%變化原因。
3.4.2 整體性檢驗。由表4得出,F統計量的P值為0,小于0.05,通過檢驗。說明該模型可以解釋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和農村總人口數與甘肅省人均GDP的線性關系。
3.4.3 回歸系數檢驗。由表4得出,在給定顯著性水平α=0.05的情況下,自變量“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X1(元)”“農村總人口數X2(萬人)”的P值均為0,通過檢驗。分析結果說明,自變量“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X1(元)”“農村總人口數X2(萬人)”分別對因變量“甘肅省人均GDP(Y)”具有顯著影響。
3.4.4 自相關。自相關的檢驗通常以觀察模型的DW值來判斷是否存在自相關。根據表4可知,模型計算出DW=1.634975,在DW<2的情況下,在95%的置信區間內,du=1.551,du 3.4.5 多重共線性。多重共線性的檢驗通常以觀察模型的VIF值來判斷是否存在多重共線性。根據表5可知VIF=6.023,VIF<10則意味著模型不存在共線性。 3.4.6 模型確立。該模型最終得到的結果如下所示: Y=21 822.62+0.445 329X1-11.635 62X2+I t=(11.641 82)(9.908 234)(-11.111 07) R2=0.995 698 ? ? F=1 272.975 3.5 結論分析 在假定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甘肅省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與人均生產總值存在正向線性關系,即甘肅省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每增加1元,人均生產總值增加0.445 329元,說明進一步促進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可推動甘肅省經濟發展,發揮其“三駕馬車”的作用。在假定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甘肅省農村總人口數與人均生產總值存在負向線性關系,即甘肅省農村總人口數每增加1萬人,人均生產總值減少11.635 6元,說明甘肅省需進一步加快農村人口城市化進程。 通過實證分析可以看出,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支出對經濟發展具有推動作用。因此,為促進農民增收,提高農村居民消費支出,需注重農民社會保障,解決農民消費的后顧之憂,從而促進推進農業人口市民化和提升城市公共服務水平,加大農村居民消費對甘肅省整體社會經濟發展的拉動作用。 4 促進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拉動經濟增長的建議 4.1 轉變消費觀念,優化農村居民消費結構 4.1.1 轉變消費觀念,引導理性消費。由于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仍以基本生存資料為主、發展資料和享受資料為輔,為提升農村居民的消費水平,需轉變消費觀念,引導村民合理消費[8]。第一,可采用各種宣傳手段,開展知識講座、座談會等,使農民意識到不合理的消費觀念會阻礙經濟發展,發展與享受資料的消費是提升他們生活質量的要求。第二,政府應加強對理性消費的宣傳,改正“節日性消費”畸形消費,鼓勵支持合理性消費,并在農村地區逐步樹立勤儉節約、拒絕鋪張浪費的良好社會風氣。第三,甘肅省農村居民應樹立在滿足自身需求的基礎上,減少在婚喪嫁娶活動中盲目攀比行為和超出經濟負擔的人情往來,加強對發展和享受資料消費的理念。 4.1.2 促進農村居民消費,優化消費結構。第一,政府要擴大中等收入層次的農村居民,減少低收入農村居民,打造橄欖型經濟[9]。政府或企業可通過免費和半自費半補貼的方式,加大對技能培訓的扶持力度,為企業提供技術人才,同時解決企業用工荒難題和農村居民再就業問題,從而大幅度提高中層收入。第二,政府應鼓勵農村居民消費,引導其釋放購買力;企業可對不同收入的消費需求進行全面調查,有針對性的整合資源,促進農村居民消費,推動消費結構的優化升級。 4.2 發展農村電商,改善農村居民消費環境 4.2.1 加強基礎設施建設,為農村電商添磚加瓦。要想做好電商,需做到以下幾點。第一,完善基礎設施,加大政府在農村電路、輸變電設備、公路等基礎設施建設方面的投資力度以及財政支出,著重發展農村地區寬帶網絡,不斷提高網絡覆蓋率和網速,從而加快農村居民對網絡的認識。第二,以本地青年、大學生返鄉為契機,加強電子商務知識和技能培訓,強化農村信息化人才培養。第三,加強物流運輸建設,建設現代化物流體系,優化物流資源配置,降低物流成本,使農產品快速且低成本流通。第四,提高農村電商點的覆蓋率,設立更多的電商網點,讓更多的農村居民了解農村電商,接受農村電商,學會使用電商平臺銷售和購買商品,從而更好地享受電商給當地居民帶來的便捷和高效[10]。第五,樹立農村電商品牌,突破農產品季節性和周期的限制,低成本高效率地建立自己的“互聯網品牌”。 4.2.2 加強對農村市場的監管,為農村居民消費環境的改善保駕護航。第一,針對市場監管,積極打造政府與消費者互動參與監管機制,鼓勵農村居民在消費過程中主動舉報坑農騙農類案件,依法對違法者進行打擊掃除,幫助農村居民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第二,保障售后服務。農村市場普遍存在商品質量差、價格高且得不到售后保障的問題。對此,可借助電商平臺或者大型商貿市場,在有法律保障的前提下,購買正規產品。第三,保障農村市場的產品質量。農村市場不是“三無”產品的傾銷地,農民完全配得上更高質量的產品,對農村消費市場進行必要的清理和調整至關重要。 4.3 促進農民增收,提高農村居民消費水平 4.3.1 農民增收是農村居民消費的前提。提高甘肅省農村居民收入對促進農村居民消費具有顯著作用,因此,要根據甘肅省農村居民消費現狀促進農民增收。第一,政府應加大對農業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為農業提供一個良好的生產環境,推動家庭經營性收入穩步增加;要鼓勵農民因地制宜發展當地特色農業,進行規模化生產,提高農業機械化程度,建設農業現代化大省[11]。第二,政府要提高農村居民收入水平,促進農村居民再就業,減輕農民負擔,提高農村居民現有的農業補貼,轉變低消費習慣,以消費促進GDP增長。第三,政府要引導農村居民增加二三產業的收入,鼓勵發展鄉鎮龍頭企業和服務業。農村居民可著力發展以農家樂為主體的鄉村旅游,也可對農產品進行初級產品加工,加快農產品商品化,開展品牌化經營。此外,可通過鄉村旅游這條線延伸農副產品產業鏈,實現農副產品的商業增值,從而引導農村農業生產,增強市場競爭力,開拓農村消費市場,為農村居民創造更多產值。 4.3.2 擴大消費需求,提高農村居民的消費水平。第一,政府應繼續采取各種各樣的刺激消費的政策,例如,“家電下鄉”“農機補貼”等各項財政補貼政策,促進家庭耐用品消費,促進農業現代化發展。第二,針對農村留守兒童和老人的消費需求,可創立開辦培育孩童的機構、老年人趣味班、娛樂場所等。第三,農村地區可依托鄉村旅游大力發展服務業,從而增加農村居民的收入,提高農村居民的消費層次。 4.4 夯實民生保障,滿足農村居民多層次多樣化需求 夯實民生保障,是滿足農村居民多層次多樣化需求的前提,可在一定程度上消除農民不敢大膽消費的顧慮[12]。第一,在養老方面,應落實養老雙軌制,提高農民自己購買社會養老保險的積極性,政府應在現有養老保障制度的基礎上,逐漸提高養老金待遇水平,開辦老年人免費娛樂場所,并向農村高齡老人適當傾斜。第二,在醫療方面,政府不僅要加大農村合作醫療保險制度的執行力度,而且要加強農村村醫再教育,滿足基層群眾的看病需求。政府應盡可能地平衡城鄉教育資源,加大對農村貧困學生的補助比例,排解農民的后顧之憂。第三,政府應擴大社保覆蓋面,增加對社保轉移支付的財政支出,從而提高甘肅省農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水平補助。甘肅省農村居民社會保障體系的夯實需要政府、社會與企業多方協同努力,并以社會保障覆蓋面的擴大、最低生活保障水平補助的提高以及農村醫療保險的執行為方向。 4.5 引導農村人口城市化,加速城鎮化進程 隨著城鎮化進程的加快,政府要加快建立推進農業人口市民化激勵機制,推動農村人口有次序轉移,推進農業人口市民化和提升城市公共服務水平。一方面,政府應將基礎設施建設向農村傾斜,依托當地經濟和自然條件,科學合理地對小城鎮進行規劃,擴大小城鎮規模,促進小城鎮二三產業發展、生產要素自由流動,從而積極推動城市周邊小城鎮的近郊地區和其他有條件的地區率先實現城鎮化;另一方面,可通過發展服務業,合理安排農村失業人員再就業,使其有能力在城鎮穩定工作和生活,從而加速農村人口市民化。 參考文獻 [1]沈迎春.山東省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研究[D].淄博:山東理工大學,2018. [2]袁爽.中國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拉動作用研究[D].沈陽:遼寧大學,2016. [3]劉鳴.我國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研究[D].淄博:山東理工大學,2016. [4]候春輝.甘肅省居民消費與產業結構升級的互動關系研究[D].蘭州:蘭州財經大學,2019. [5]劉守春.農村居民消費需求與國民經濟增長關系研究[D].武漢:武漢工程大學,2017. [6]項上.我國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的非線性影響研究[D].長沙:湖南大學,2016. [7]王春在.河北省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影響的實證分析研究[J].現代經濟信息,2018(7):488-490. [8]肖航.湖南省城鄉居民消費與經濟增長的關系研究[D].衡陽:南華大學,2016. [9]張旭昆.經濟思想史[M].2版.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7:53-59. [10]高鴻業.宏觀經濟學[M].5版.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4:8-24. [11]米雪.廣西農村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研究[D].桂林:廣西師范大學,2016. [12]李雪,蔣志華.浙江省城鄉居民消費對經濟增長影響效應分析[J].合作經濟與科技,2019(5):38-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