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凡 東北電力大學理學院
近年來,隨著我國經濟水平的不斷提高,全社會運輸需求增加,航空運輸作為現代交通體系中較為快捷的運輸方式,受到了廣泛歡迎。機場作為航空運輸的基礎,具有壟斷性、稀缺性的特點,在我國得到了極大發展。隨著我國機場數量的增多和航空運輸需求的擴大,我國機場業務量保持著快速穩步增長態勢,旅客吞吐量增速超過10%,貨郵吞吐量保持穩步提高。
2.2.1 出租車司機決策因素機理分析
在乘客下機后要去周邊的目的地,出租車是主要的交通工具之一。送客到機場的出租車司機會在已知某時間段抵達的航班數量和“蓄車池”已有的車輛數的情況下做出決策。以下為兩種決策方案:
(A)前往“蓄車池”等待載客返回市區,依據先來后到排隊入場載客。
(B)直接返回市區拉客。
一般情況下,收益會成影響出租車司機決策的主要因素,司機會權衡方案A 與方案B 的收益與損失。選擇方案A可以收獲載客收益z,但是司機由于前往“蓄車池”等待,所以會付出隱形損失:時間成本k;而方案B 可以收獲回市區后的接客收益,此收益為潛在載客收益s,但是由于回市區未拉到客人,所以會付出一定的空載費用l。
以下為出租車司機決策相關因素影響機理思維導圖:

圖1 出租車司機決策相關因素影響機理思維導圖
2.2.2 方案A 的總體收益模型
(1)方案A 的基礎模型
如果司機選擇方案A,那么司機的總體收益QA為:QA=z-k(1)
其中,z 為載客收益,k 為時間成本。
(2)方案A 的總體收益
載客收益z 與當地的油價、載客行駛里程u 與當地的出租車計費規則有關,當地的油價與當地的出租車計費規則為定值。假設載客行駛里程u 服從范圍為[r1-r2,r1+r2]的泊松分布,其中r1為市中心到機場的距離,r2為城市半徑。
由以上模型知,方案A 的總體收益為:

2.2.3 方案B 的總體收益模型
(1)方案B 的基礎收益模型
如果司機選擇方案B,那么司機的總體收益QB為:
QB=s-l (3)
其中,s 為潛在載客收益,l 為空載費用。
(2)空載費用與潛在收益模型
空載費用l 由油價與司機空載到市區的行駛里程決定。油價為當地出租車的平均油價。這里假設司機空載到市區的行駛里程與到市區載客行駛里程u 獨立同分布,均服從范圍在[r1-r2,r1+r2]的泊松分布。其中r1為市中心到機場的距離,r2為城市半徑。
潛在載客收益s 為在出租車司機在空載返回之后進行載客,從而形成潛在的載客收益。潛在載客收益s 與在市區的載客收益z'與在市區等待載客時長tj有關。在市區的載客收益z'與當地的油價、市區載客行駛里程u'與當地的出租車計費規則有關。當地的油價與出租車計費規則均為定值。假設市區載客行駛里程u'服從范圍為[3, 2*r2]的泊松分布,即假設乘客均在城市范圍內活動且最小行駛里程為3 km。
2.3.1 出租車司機選擇決策模型
出租車司機選擇A 方案與B 方案的主要因素是收益,天氣也是出租車司機進行選擇的因素之一。但是由于天氣因素多變,且如下雨、下雪等天氣由于程度不同,影響判斷的參數難以一一量化,所以本文假設模型的前提為不會遇到對司機決策影響過大的天氣,如果遇到司機會直接選擇B 方案或直接回家。
出租車司機選擇A、B 方案收益之差Z 為:
Z= QA-QB(4)
將方案A的總體收益模型與方案B的總體收益模型帶入式(4),即有:

其中,z 為載客收益,l 為空載費用,s 為潛在載客收益,b 為“蓄車池”車量數,f 為單位時間內的隱形損失,M 為當前時段的客機平均最大容量,N 為當前時段客機的數量,θ為客座利用率,β為可決系數。
決策Dec 為:

A 即為選擇A 方案,B 即為選擇B 方案。當Z=0 時,考慮到在停車場等待司機會付出較少的精力,所以將其劃入A 方案中。
2.3.2 司機選擇策略方案
由出租車司機的選擇決策模型中可以看出,載客收益z 與空載費用l 由油價與司機的行駛里程決定。出租車司機在選擇A 方案時,會出現載客收益z,我們假設了司機載客行駛里程u 服從范圍在[r1-r2,r1+r2]的泊松分布,所以為有區間的隨機值。司機在選擇B 方案時,會出現空載費用l,司機空載到市區的行駛里程與到市區載客行駛里程u 獨立同分布,均服從范圍在[r1-r2,r1+r2]的泊松分布,所以也為有區間的隨機值。
總體收益模型的最后一項參數有:“蓄車池”車量數b、單位時間內的隱形損失f、當前時段的客機平均最大容量M、當前時段客機的數量N、客座利用率θ、可決系數β。最終司機的選擇策略為:首先根據自己的經驗判斷出可決系數的大小,然后觀察“蓄車池”車量數與當前時段客機的數量,最后將相應數值代入出租車司機選擇決策模型即可判斷出A 方案還是B 方案為最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