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發芽的事物,村子更多的是各種
修剪下的枝條,青皮里流動著新鮮的汁液;
一只小松鼠在路中遲疑,
跑進左邊的果園,還是右邊的火車道圍欄?
一大捆樹苗押著三輪車過來,
清鮮的味道,即將進入泥土的歡快。
地里一包一包的迎春花,護佑著村子
地下的親人。我想給失親者說點什么,
出口的卻是: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生死太大,我們常常失敗,
但必須找到某些答案,無人代替。
我在誰的身上體驗了死,
而誰在我的生里感覺到他自己?
每天,我的一部分在某些人那里離去
另一些則到來。我不是等待者,
因此我的一切和一切的我,
如田野這般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