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層次分析法的廣東省新型智庫網絡影響力分析

陸丹 施姝婷

摘要：[目的/意義]為加強新型智庫的建設和提升智庫網絡傳播影響力提供一定參考。[方法/過程]選取20個廣東省新型智庫樣本，基于層次分析法并借助基于專家群策法的yaahp軟件確認指標權重，構建具有2個一級指標和7個二級指標的評價指標模型，通過網絡在線獲取樣本指標數據進行分析研究。[結果/結論]分析得出廣東省新型智庫網絡傳播現狀和存在的問題：（1）廣東省新型智庫對網絡影響力建設的重視程度較低；（2）不同類型智庫之間網絡影響力建設水平具有較大差距；（3）廣東省新型智庫在網絡傳播平臺建設過程中還有很大進步空間。最后從重視智庫網絡影響力建設、加強智庫間聯系合作以及構建網絡媒體傳播平臺3個方面提出相關建議。

關鍵詞：新型智庫 層次分析法 網絡影響力

分類號：G250.2

DOI：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20.06.05

1 引言

2015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將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定義為以戰略問題和公共政策為主要研究對象、以服務黨和政府科學民主依法決策為宗旨的非營利性研究咨詢機構[1]。智庫的發展又一次受到了廣泛的關注，各地區積極響應。廣東省作為國家經濟大省，新時代改革開放的排頭兵，在智庫建設方面貫徹實施國家方針政策，大力促進新型智庫建設和發展。

根據2019年8月30日，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在京發布第44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截至2019年6月，我國網民規模達8.54億，較2018年底增長2，598萬，互聯網普及率達61.2%，較2018年底提升1.6個百分點[2]。隨著互聯網的發展，網絡已經滲透到人們日常生活中，網絡傳播成為智庫發展新契機。智庫網絡影響力是智庫影響力的重要一環，而智庫的影響力對于智庫的成功運營十分重要。智庫的定位、研究方向和進程、所發表的觀點和思想都需要通過網絡進行傳播，只有把握住了互聯網這一傳播媒介，智庫才可以更好地發揮其價值，不被人們所遺忘和拋棄。

本文基于群決策層次分析法構建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體系，為地方智庫發展建設提供了一種更為科學合理的分析方式，即定量與定性相結合的方式。目前廣東省還沒有專門針對智庫網絡影響力的評價體系，多以定性分析為主。而結合數據分析智庫在網絡傳播方面的現狀更直觀更有針對性。從自有平臺網絡影響力與第三方平臺網絡影響力兩方面來探究智庫網絡影響力的評價，評測方式更易于操作，為地方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提供新的思路。

2 文獻綜述

影響力是智庫的生命線，構成智庫的價值所在。智庫的影響力越強，越利于傳播研究成果，通過思想和觀點影響政府和公眾。一定程度上講，智庫影響力可以反映其存在感和研究地位。王榮華說“智庫的影響力并不在于智庫的規模和級別，而是取決于其‘智力產品的影響”[3]。在移動互聯網時代，智庫可以通過網絡平臺更好地傳達自己的觀點和信息，智庫的影響力更多表現為網絡影響力。

在文獻分析過程中，發現對于智庫的研究已經有了許多前人所做的工作。張樹良對國際智庫評價體系歸類進行闡述，提供了專門智庫評價體系的研究思路[4]；南京大學中國智庫研究與評價中心的陳媛媛等人提出智庫網絡影響力RSC“雪球”模型[5]；黃開木基于鏈接分析法構建了網站評價指標體系，但僅針對網站進行了研究，缺少對新媒體及第三方平臺的研究[6]；劉寧基于層次分析法構建三級指標評價體系，對中外一流智庫的網絡影響力進行對比評價[7]；楊思洛從智庫網站、智庫網絡傳播、智庫新媒體3個層面構建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體系，對中國智庫進行分系統對比研究[8]；張宇基于AHP-熵權法，從搜索引擎、官方網站、電子報紙、微信公眾號和官方微博5個層面構建智庫網絡傳播力評價模型，對我國民間智庫進行實證研究[9]。以上對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體系的研究中，研究對象多以中國智庫或國內外一流智庫為主，針對地方性智庫的研究較少。浙江省統計研究與信息發布中心課題組發布了浙江省新型智庫互聯網傳播及影響力分析[10]；黃曉斌，彭佳芳對廣東地方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現狀進行了調查與分析[11]。以上兩篇均是以定性分析的方式對地方新型智庫進行評價與分析，缺少定量依據。本文在符合廣東省新型智庫自身網絡傳播情況的基礎上，基于層次分析法構建智庫網絡影響力模型，進行定量結合定性的分析。

3 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模型構建

3.1 智庫網絡影響力影響因素分析

筆者通過閱覽文獻和調查，結合前人的經驗對智庫的網絡影響力成因進行分析，再針對廣東省智庫自身網絡傳播的特色，最后構建了一個包含2個一級指標，7個二級指標的評價模型。

3.1.1 自有平臺網絡影響力 智庫網站不僅是智庫信息匯集的中心，也是智庫對外聯系和宣傳的門戶，是智庫內外用戶獲取信息咨詢問題，發布研究成果的主要渠道，已成為智庫建設的重要標志。現在是網絡時代，相較于大眾媒體的主動輸出，網絡媒體可以提供一個信息交流互動的平臺。受眾可以主動地有需求有針對性地檢索自己所需要的信息。結合楊開木、楊思洛、張宇以及劉寧所選取的評價指標，本文最終構建由網站規模、網站被鏈接度、PR值以及新媒體影響力4個指標所構成的自有平臺網絡影響力評價模型。

（1）網站規模

網站主要由網頁構成，因而網站規模主要由網頁數量決定。網頁數量越多，網站規模越大，相應的被檢索到的可能性越大，網絡影響力也越大。

（2）網站被鏈接度

被鏈接度主要由外鏈數體現，是指來自某網站外部的入鏈總數，能夠很好地體現該網站的輻射能力。

（3）PR值

PR值（全稱為PageRank），是google搜索排名算法中的一個組成部分，級別從1到10級，10級為滿分，PR值越高說明該網頁在搜索排名中的地位越重要[12]。

（4）新媒體影響力

本文主要選擇了微信公眾號作為研究對象，其中微信傳播指數（WCI）可以很好地體現該公眾號的傳播力，以下是最新版的微信傳播指數計算公式見表1。

3.1.2 第三方平臺網絡影響力 第三方平臺網絡影響力主要是指網絡用戶基于某種特定的需求或認識，主動地對某一事物進行檢索。同時第三方網絡平臺也可以主動地對用戶進行信息推薦，進而直接或者間接地對智庫網站進行傳播。本文第三方平臺主要指主流搜索引擎、學術網站以及新聞網站。最后，本研究選取了以下3個指標來刻畫智庫的第三方平臺網絡影響力表現情況：網頁顯示度、網絡學術影響力以及網絡新聞曝光度。

（1）網頁顯示度

通過國內最大搜索引擎“百度”搜索智庫名稱可以得到智庫網站信息以及相關話題等。搜索到的信息結果數越多，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智庫在網絡上的顯示程度越高，網絡影響力越大。

（2）網絡學術影響力

通過網絡學術檢索可以得到智庫發布的自身的電子出版物、文章、研究報告以及會議記錄等數據，可以側面反映一個智庫的研究能力和水平。目前主流搜索平臺有百度學術、谷歌學術和微軟學術。本文主要采用谷歌學術檢索智庫。

（3）網絡新聞曝光度

一家智庫的網絡新聞曝光度越高，也證明智庫與媒體的互動頻率越高。從各家媒體、門戶網站所搜集到的智庫新聞量越多，也反映了智庫在大眾視野中的曝光度越高，網絡影響力越大。本研究主要采用由百度公司推出的中文新聞搜索平臺——百度新聞，其新聞源多且權威，熱點新聞評選較為客觀真實，活躍度高且具有代表性。

3.2 基于層次分析法AHP構建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體系

3.2.1 確立指標體系 通過文獻分析法和對智庫網絡影響力的成因研究，本研究最終確定了以自有網絡影響力和第三方網絡影響力為一級指標。同時在結合了前人的指標體系以及咨詢了相關專家的基礎上再細化為7個二級指標的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體系。見圖1。

3.2.2 確立權重 層次分析法中，托馬斯·塞蒂（T.L.Saaty）提出的1～9標度法應用最為廣泛。本文首先在yaahp軟件中構建模型，在構建判斷矩陣的過程中生成問卷，線上邀請4位傳媒領域的專家，依據1～9標度法進行各個層面指標之間兩兩重要性比較。回收問卷后利用yaahp的群決策功能錄入專家數據，進行一致性檢驗，最終通過幾何評價計算方法得出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體系各個指標的權重見表2。

4 廣東省新型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對比分析

4.1 樣本數據來源及收集

參考上海社會科學院發布的《2018年中國智庫報告》以及CTTI來源智庫（2017—2018）入圍名單，經過篩選最后共保留20個廣東省新型智庫樣本見表3。其中成立時間優先由官網查詢所得，輔之以互聯網檢索補充數據來源。

4.2 評價指標數據搜集與處理

本研究采用人工收集方式，通過網絡進行數據檢索、搜集和整理。2020年1月25日至2020年1月31日為數據搜集整理時間，其中網站規模、網站被鏈接度以及PR數值為樣本網站建立起截止到2020年1月25日數據；網頁顯示度、網絡學術影響力、網絡新聞曝光度樣本數據為樣本網站建立及學術發表、新聞曝光起始截止到2020年1月26日數據；新媒體影響力由于公眾號建立時長不同、推文發布頻率不定，統一選取了距離以1月31日為節點的最近一期推文數據。

筆者對數據進行了標準化處理，采用無量綱化中極值法對原始數據進行轉化，統一將指標數據映射到區間[0，1]之間。具體操作公式為：f（x）=x/max（x）。最后，用標準化的數據乘以各個指標的權重，求和得出智庫網絡影響力綜合指數。為了方便研究，將最終數值乘以1，000并保留兩位小數，見表4。

4.3 結果排名和對比分析

4.3.1 廣東省新型智庫網絡影響力排名

結合上表，網絡影響力綜合指數超過200且排名前3的3家智庫在《2018中國智庫報告》和CTTI入選名單中均出現，并且入選2018中國智庫綜合影響力排名前50的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中山大學粵港澳發展研究院、華南理工大學公共政策研究院在上表中均排在前列，說明本研究是具備實際性和合理性的。

具體分析可知，（1）排名第一的中共廣東省委黨校廣東行政學院和排名最后的華南理工大學廣州市金融服務創新與風險管理研究基地兩家智庫網絡影響力指數差距較大，前者是后者的11倍多，可以看出廣東省智庫間網絡影響力建設水平有相當大的差距。（2）計算6類智庫的網絡影響力平均指數后得出社會智庫以106.49的分數排名最后，這也與目前社會智庫在中國的生存現狀相符合。雖然2015年國家關于加強中國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出臺為社會智庫的發展提供了良好的發展環境，但目前中國絕大部分智庫是官方智庫，社會智庫面臨資金短缺、人才短缺和政策影響渠道相對較弱等障礙[14]。在網絡影響力建設方面，相較于其他類型智庫，社會智庫面臨較大壓力。（3）表中排名第1的中共廣東省委黨校廣東行政學院依靠其悠久的歷史，優秀的辦學實力及專業的科研人才隊伍，在2018智庫報告中地方黨校（行政學院）系統影響力排名第3，僅次于上海市和北京市，雄厚的實力也為其建設網絡影響力奠定了基礎。（4）其中樣本占比數量最多的高校智庫在網絡影響力排名中存在多數墊底的情況，后10名排位中高校智庫占據8位，且在其他指標中多數排名也存在類似情況。這可能與其依附于高校網站，建設培育時間較短，機構人員對網絡傳播重視程度不夠有關。

4.3.2 分層評價指標分析

（1）自有平臺網絡影響力綜合分析

分析表5，廣東省新型智庫自有平臺網絡影響力與網絡影響力基本呈正相關趨勢，自有平臺網絡影響力對網絡影響力起至關重要的作用，具體見圖2。門戶網站和新媒體是用戶了解智庫的最直接渠道，也是智庫傳達信息的主要發聲平臺。其中，廣東財經大學華南商業智庫和中山大學國家治理研究院2家智庫沒有建設官網，粵港澳大灣區研究院、廣東財經大學國民經濟研究中心和華南理工大學廣州市金融服務創新與風險管理研究基地3家智庫沒有創辦公眾號平臺，上述5家智庫中有4家智庫的自有平臺網絡影響力都排名墊底，進而影響了其網絡影響力排名。

在18家智庫樣本網站建設中，都有比較完備的網站規模和網站元素，高校智庫也都有其獨立的網站。本文研究網站頁面及導航欄發現其中多數為傳統的門戶綜合信息型網站，主要欄目內容包含機構概況、研究團隊、研究動態、新聞公告、研究成果、學術活動以及出版物等。只有少數智庫網站采用了動態網頁技術、圖文結合排版、多媒體交互技術等新形式增加網站美觀度。

18家智庫網站中，有13家網站只采用中文一種語言；有4家設置了2種語言供用戶選擇，分別是中文和英文；只有深圳市人民政府發展研究中心一家智庫官網設置了4種語言，分別為中文、英文、西班牙語、日語，還針對不同的語言頁面設置了具有針對性的內容。多語言設置可以更好地符合用戶需求，推動智庫走向國際化，尤其是針對一些國際性研究議題。在聯系方式方面，只有7家智庫網站將公眾號等新媒體放在官網主動向用戶宣傳，多數只留了電話和郵件等信息。

觀察網站的友情鏈接，可以發現在X3指數排名較前的智庫網站底部友情鏈接都比較豐富，可見與外部網站建立友好聯系有利于雙向引流，提升知名度。在這一方面黨政智庫會更具有優勢，由于中國行政體制的“條線”特點，黨政類智庫會相應地與上下級黨政智庫以及同級管轄范圍內新型智庫建立緊密聯系。廣東省人民政府發展研究中心和深圳市人民政府發展研究中心在網站被鏈接度一欄分別排第1名和第2名。

18家智庫網站建設中，華南理工大學公共政策研究院和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兩家智庫除了微信公眾號平臺還開通了官方微博和今日頭條賬號。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還開通了海外社交平臺賬號，對Facebook、Twitter、Instagram以及Youtube等國外主流社交媒體均有涉獵，更有利于研究成果的國際化傳播以及智庫影響力的提升。

在研究了17家智庫微信公眾號內容數據后發現，智庫微信門戶網站基本以推送機構要聞和科研動態發布信息為主，一些高校智庫會發布學術講座信息。除了華南理工大學公共政策研究院的IPP評論公眾號開通了留言板并且與用戶進行互動外，其余智庫均未重視用戶互動版塊。其中1/3的智庫樣本保持較高的發布頻率，許多智庫僅保持每月2～3次發布頻率，甚至幾個月一發的現象，可見智庫對運營微信公眾號的重視度不夠。

在新媒體指數一欄中，排名前4位的均為高校智庫，且微信傳播指數均高于400，具體參見圖3。高校智庫優勢在于新鮮且源源不斷的人才血液、寬松的研究氛圍、學科領先綜合性強、資料豐富信息通暢，更能緊跟時代利用好新媒體平臺。其中華南理工大學公共政策研究院憑借其高頻率的發文量，緊跟時事的話題文章，圖文結合的排版方式以及與用戶的雙向互動獲得了篇均文章高閱讀量和高在看數。雖然成立于2015年，卻后來居上，網絡影響力排名第2，由此可見建設和運營新媒體平臺的重要性。

（2）第三方平臺網絡影響力綜合分析

第三方平臺網絡影響力主要由網頁顯示度、網絡學術顯示度以及網絡新聞曝光度3個指標構成見表6。其中，由于網頁顯示度是通過搜索引擎“百度”得到數據，一定程度上包含了百度新聞資訊，這就導致在排名上Y1與Y3擬合度較高，參見圖4。粵港澳大灣區研究院入選《2018中國智庫報告》中“中國特色新型智庫”新智庫提名，作為一家2017年成立的新型智庫，其獲得高檢索量與高新聞曝光度的主要原因是基于對粵港澳大灣區建設的國家戰略。智庫作為為國家政策建言獻策的研究機構，研究國家重大議題也會為智庫帶來相應的流量。同時粵港澳大灣區研究院以64，200，000的網頁顯示度和96，500的網絡新聞曝光度，排名第一，與其他智庫檢索量拉開相當大的距離。但檢索過程中出現很多以粵港澳大灣區為詞條的檢索量，因而導致數據與實際有一定偏差。

在網頁顯示度和網絡新聞曝光度兩個指標中，高校智庫均排名較靠后，兩個指標中排名前10位的智庫中高校智庫僅占兩家見圖4。高校智庫在樣本中占比最高，第三方平臺網絡影響力卻落后于其他類型智庫，主要原因在于，一是高校智庫建設時間短，二是高校智庫主要依附于高校進行自主傳播，與第三方平臺聯系較少。高校智庫在網絡學術顯示度排名中情況較好，其中廣州大學廣州發展研究院以65，000的谷歌學術檢索量排名第1。主要優勢在于其依托高校的教學科研實力，保證了一定量的學術成果產出。

5 結論與建議

根據《2018中國智庫報告》以及入選CTTI名單所篩選出來的樣本一定程度上已經代表了廣東省新型智庫的最高綜合水平，也代表了廣東省智庫網絡影響力的最高水平。分析后得知：（1）廣東省新型智庫網絡影響力建設水平還需要進一步提高；（2）不同類型智庫之間網絡影響力建設水平具有較大差距；（3）廣東省新型智庫在網絡傳播平臺建設過程中還有很大進步空間。在互聯網時代，把握好網絡發展的潮流、利用網絡平臺發聲、加強各領域智庫之間的聯系，對促進廣東省新型智庫整體發展具有重大意義。因此本文提出以下幾點建議。

5.1 重視建設智庫網絡影響力

智庫組織的領導者及研究人員應借鑒國內外優秀智庫網絡傳播經驗；遵循傳播規律，建立完善專業化的信息傳播機制，拓展多樣化的傳播渠道；通過網絡媒體發揮智庫咨政獻策的作用，融合人際傳播、組織傳播與大眾傳播，共同助力傳播最后一公里的影響效果。有經濟實力的智庫也可以打造一支專門負責智庫傳播管理的團隊，融合廣告、公關、傳播等學科力量進行整合營銷傳播。大數據時代可以利用網絡媒體后臺對受眾的喜好興趣等進行數據監控和分析，主動輸出符合受眾需求和口味的信息，增強智庫傳播的輻射力和競爭力。

5.2 加強智庫間的交流合作

廣東省政府智庫可與傳媒智庫聯合，通過媒體發表觀點和評論使政府思想庫發揮影響力。利用媒體先天的輿論傳播優勢，加強媒體智庫與政府、高校智庫的研究合作，共同探索智庫聯合發展的新路徑。還可以考慮建設一個廣東省新型智庫統一數字平臺，既可作為智庫之間交流合作平臺，也可進行智庫成果展示。該平臺可以利用大數據，提升智庫決策信息化、數據化水平。不同領域智庫之間能及時了解到廣東省各個方面的動態，在自己研究的領域共同為政府建言獻策，擴大全省智庫的整體影響力，更好地服務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建設。

5.3 構建智庫網絡媒體傳播平臺

廣東智庫可建設個性化網站、多語種網站和定制化網站。在網站建設過程中，可以整合自身特色資源，形成智庫自身品牌特色。深圳（綜合）開發研究院網站設置了4種語言，切換不同語言還會跳轉至不同的頁面，針對不同的語言及目標國受眾篩選出了相對應的傳播內容。這一舉措能夠打破潛在國際受眾語言障礙，推動智庫國際化水平建設。國外智庫已開始利用新興互聯網技術建立起信息聚類媒體應用，針對智庫用戶個性化資源需求進行多樣信息精準投送。廣東省新型智庫要充分認識和提升通過媒體手段擴大智庫影響力的能力，提高在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中的戰略地位，并進一步利用國際化社交媒體進行國際傳播，布局全球社交網絡。針對研究國際性議題的智庫機構，還可根據受眾群體的需求開設國外主流社交媒體賬號如Twitter、Facebook等，提高智庫國際傳播影響力。

5.4 不足與展望

后續研究可以擴充完善智庫網絡影響力評價指標體系，使其更全面地反映一家智庫的網絡影響力。在專家群策法過程中，搜集更多專家樣本，并通過專家訪談的方式完善對評價指標的重要性判斷。采用更為科學的方式計算指標權重，例如結合熵權法對專家意見進行權重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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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貢獻說明：

陸丹：負責論文選題、總體框架設計與修改；

施姝婷：負責資料收集、數據分析及論文初稿撰寫。 Analysis of the New Think Tanks Network Influence in Guangdong Province based on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Lu Dan1，2 Shi Shuting2

1Media art research center of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Zhuhai 519087

2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Zhuhai 519087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This paper provides a certain reference significance for the new think tank construction in Guangdong Province and for its improvement of network communication influence. [Method/process] This paper selects 20 new think tanks in Guangdong Province as samples. Then， it adopts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HP） and yaahp software on expert group strategy to confirm index weight. It constructs an evaluation index model with two first-level indexes and seven second-level indexes， and analyzes the index data of online sample. [Result/conclusion] The paper concludes the current status and problems of the network communication of new think tank in Guangdong Province. （1） New think tanks in Guangdong pay less attention to network influence. （2） There is a big gap in the network influence construction between different types of think tanks. （3） New think tanks in Guangdong Province still need to make great progress in the construction of network communication platform. Finally， it puts forward relevant suggestions from three aspects： attaching importance to the network influence construction of think tank， strengthening the connection and cooperation between think tanks， and building an online media communication platform.

Keywords： new think tank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HP） network influ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