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務務悟悟悟務,悟悟悟務務務悟
——張宇為醫之“務悟觀”淺析

唐蔚欣,指導老師：張 宇

(內蒙古民族大學第二臨床醫學院/內蒙古林業總醫院,內蒙古 牙克石022150)

筆者在《中國民間療法》雜志(2019年27卷17期94頁)讀到《張宇為醫“務悟觀”之思想撮要》一文,深入研究后對其為醫之“務”與“悟”思想頗感興趣,帶著諸多疑惑有幸找到張宇先生,進一步探究“務悟觀”之“務悟結合”的具體方法。然而張宇先生在宣紙上寫下一副對聯,上聯為“務務務悟悟悟務”,下聯為“悟悟悟務務務悟”,橫批“務悟悟務”。此對聯閱讀斷句十分拗口,似相聲之繞口令,但卻道出“務悟觀”之“務悟結合”的本真[1]。筆者就張宇先生“務悟結合”之對聯“務務務悟悟悟務,悟悟悟務務務悟”進行深入探討。

首先,張宇先生在《張宇為醫“務悟觀”之思想撮要》提出“務”與“悟”相結合的4種狀態[2]。他指出,醫者不但要“務‘務’”和“務‘悟’”,亦要“悟‘務’”和“悟‘悟’”。其中務“務”指奔波忙碌或致力于所奔波忙碌或致力之事,側重于為“務”作出努力和實踐;務“悟”指奔波忙碌或致力于培養和提高對事務的理解能力和分析能力,側重于為“悟”作出努力和實踐;悟“務”指分析和理解對事務的奔波或致力,側重于“務”的方法學;悟“悟”指如何理解和分析提高對事務的理解能力和分析能力,側重于“悟”的方法學。

其次,張宇先生的對聯“務務務悟悟悟務,悟悟悟務務務悟”及橫批“務悟悟務”,讓筆者想起中醫耳鼻喉科鼻祖干祖望先生曾經發表的一篇題目為《話話醫話話醫醫話醫話醫話》的醫話類文章,題目十分拗口,但是表達十分清楚。張宇先生的對聯與干祖望先生的文章標題極其相似,其斷句應為“務務/務悟/悟/悟務,悟悟/悟務/務/務悟”及“務悟/悟務”。悟“悟務”意在多分析和理解“悟務”,務“務悟”意在多致力和奔波于“務悟”,結合上述“務”與“悟”的4種狀態,其對聯及橫批便會通俗易懂。可見,務與悟存在相互補充、互為提高的哲學辯證關系[3]。

第三,張宇先生指出“務與悟”存在“方向和方法”,俗話說“方向不對,努力白費”,其實“方向對了,方法不對,努力也白費”[4],所以“務與悟”的“方向和方法”切記“勿誤”。因此,張宇先生指出：“‘務’‘悟’要勿誤,誤務時以誤促悟,誤悟時勿務。”可見務悟觀由“務”和“悟”二字引入“勿”和“誤”二字,使醫者為醫之務悟不走彎路或少走彎路,即使“務”和“悟”中有“誤”時,謹記要及時調整“務”與“悟”的方向和方法,更要用哲學眼光看待“誤”,“誤”中有道,“悟”中明理,“務”中求真。

綜上所述,“務”“悟”“勿”“誤”可以反映醫者的成長過程[5],值得深入探討并為之修煉。《說文解字》載：“誤,謬也!從言吳聲,謬,狂者之妄言也!”今譯為錯誤或差錯。隨著語言的變遷,“誤”出現了耽擱的意思,如誤人子弟、誤人不淺等。目前倡導“工匠精神”,醫者亦應有工匠精神,在醫學專業技術和實際診療中要精雕細琢、精益求精,應借鑒“務悟觀”的哲學思維和方法。為醫者,厚德精術,求真求誠,求存求善,務悟結合,勤務善悟,務悟勿誤,切勿走“庸醫誤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