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色—越南鋁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發展新模式

摘 要：百色鋁產業實現可持續發展需要充分利用外部資源，越南發展鋁產業急需通過引進外資和國外先進技術，百色—越南鋁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在解決百色鋁產業發展面臨的資源短缺、環境保護、能源不足難題的同時能夠彌補越南鋁產業發展長期存在的短板;百色鋁產業擁有的產業政策優勢、完整配套的產業鏈條、產業技術創新平臺，越南擁有的豐富鋁礦和煤炭資源、便利的交通條件和產業合作經驗，為雙方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提供了可能。順利實現百色—越南鋁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需要加大開放合作力度建設國際產能合作示范區，并根據越南法律謹慎選擇投資模式。

關鍵詞：

一、問題的提出

百色鋁產業發展一直得到國家和廣西壯族自治區的高度重視和大力支持，是該市脫貧攻堅和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重要基礎。從1986年鄧小平作出“廣西平果鋁要搞”重要指示以來，百色鋁產業發展從無到有，由弱變強，逐步成長為百色工業的半壁江山，成為廣西工業發展的重要力量。近年來，百色市立足自身特色優勢資源，按照廣西鋁產業二次創業及全區工業高質量發展的要求，著力“強龍頭、補鏈條、聚集群”，突出高端化、集群化、智能化、生態化，建成引領西南華南、面向東盟的區域性鋁制造中心。百色市鋁土礦已探明儲量為73億噸，遠景儲量約10億噸，占全國總儲量的三分之一以上。從全國范圍來看，我國鋁土礦資源是遠遠不能滿足我國經濟快速增長需要的。肖亞慶（2015）認為，以目前中國國內較低的基礎儲量和品位來說，我國鋁土礦資源保障程度不高，樂觀估計中國鋁土礦資源的服務年限也不超過15年。目前，百色市鋁產業已形成年產2100萬噸鋁土礦、840萬噸氧化鋁（在建250萬噸）、187萬噸電解鋁（在建50萬噸）、320萬噸鋁加工的生產能力，要想保證百色鋁產業持續穩定發展，百色必須尋找新的鋁土礦資源。

越南與我國為友好鄰邦，屬于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成員國。擁有豐富的鋁土礦資源。據統計越南鋁土礦資源儲量達到80億噸，在全世界居第三位，僅次于幾內亞和澳大利亞。同時越南擁有豐富的煤炭資源、水電資源和油氣資源，這些資源可以為鋁土礦開采和冶煉提供充足的能源。百色―越南鋁產業發展有各自的優勢與不足，利用各自的優勢進行鋁產業企業協同與技術合作，實現共贏，是一個值得政府和各級部門深思的問題。

二、百色—越南鋁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的必要性

（一）有利于解決百色鋁產業發展面臨的難題

1百色鋁土礦資源有限且配置存在結構性矛盾，地方企業擁有的鋁土礦資源很少。百色境內已探明鋁土礦資源約709億噸，除去公路、居民生活、辦公用地等區域不能開采和儲量極少地區不宜開采之外，預計能實際開采的鋁土礦資源大約只有5億噸，按現有產能每年生產氧化鋁840萬噸的規模，每年要消耗鋁土礦2000萬噸左右，百色鋁土礦資源估計供本地使用年限為25年。如果從全國范圍來分析，按照肖亞慶（2015）的測算，我國鋁土礦資源樂觀估計的服務年限不超過15年。另外，百色境內有679億噸已配置給中鋁廣西分公司、華銀鋁業、信發鋁電、田東錦鑫4家氧化鋁生產企業。這4家企業只有靖西信發配置了32萬噸電解鋁產能，它們生產的氧化鋁絕大部分運往外地冶煉電解鋁。百色本地的企業如百礦集團等其他的電解鋁企業卻沒有氧化鋁產能，本地企業被迫要通過外出尋找鋁土礦資源才能實現持續發展。

2節能降耗降碳壓力大，有限能耗指標難以滿足百色鋁產業發展的需要。據測算，“十三五”期間廣西壯族自治區剩余的能耗指標只有363萬噸標準煤，即使全部給百色用于鋁產業生產，也難以滿足百色市600萬噸標準煤的重大項目建設，更何況居民生活的新增能耗需求是剛性需求，必須先滿足。別的地區如首府南寧、柳州工業重地、桂林世界級旅游城市也需要一定的能耗指標，不能不給。百色要想大規模發展鋁產業，必須要走外向型發展道路，與越南聯合發展乃理想之舉。

3鋁產業發展的能源供給不足，嚴重制約百色鋁產業健康發展。發展鋁產業需要大量的電力，百色雖然有豐富的水電資源，但是這些水電資源大部分歸南方電網所有，南方電網供電價達到052元/度，這樣的成本冶煉的電解鋁基本上是虧損，所以一定要組建自有的區域電網。目前百色市通過用煤發電加以解決，按照目前的產能年耗煤量約1800萬噸，但是百礦、右礦及田東縣坡洪煤炭三家企業只有年采煤529萬噸的產能，年缺口達1270萬噸。

（二）有利于彌補越南鋁產業發展長期存在的短板

越南由于長年戰爭，科技水平、資金供給和基礎設施等總體比較落后，目前靠自有條件大力發展鋁產業存在很多短板。一是技術落后，缺乏鋁產業發展的高素質人才。由于越南的工業底子薄、起步晚，歷史上戰爭較頻繁，所以國內教育科技水平比較落后，缺乏高素質的技術人員和產業工人。二是交通等基礎設施落后。越南境內的公路、橋梁、電站是近幾年中國公司在“一帶一路”背景下幫助修建的，目前很多還未投入使用，供水供電也得不到完全保障。三是鋁產業發展配套產業不完善，相應的燒堿、碳素、石灰、氟化鹽等生產企業缺乏，導致鋁產業發展成本較高。四是鋁產業發展產業鏈較短，基本處在鋁土礦加工階段，電解鋁、鋁深加工比例太少，產品附加值不高。五是資金比較匱乏，金融支持力度較少。越南政府幾乎沒有較多資金投入，鋁產業企業自身資金實力不強，融資渠道少。這幾個方面的劣勢促使越南鋁產業發展必須走引進外資、合作開發這條路。

三、百色—越南鋁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的可行性

（一）百色鋁產業優勢為協同與合作提供了較好的條件

1各級政府給百色發展鋁產業政策支持力度大。1986年9月13日，鄧小平就對國務院鋼鋁領導小組及國家計委作出“廣西平果鋁要搞”的重要指示，由此，百色發展鋁產業上升為國家戰略。2009年12月7日，《國務院關于進一步促進廣西經濟社會發展的若干意見》（國發〔2009〕42號）明確提出要把百色建設為為全國重要的鋁工業基地。2011年7月13日，國家發改委批復了《廣西百色生態型鋁產業示范基地實施方案》（發改產業〔2011〕1471號），提出要把百色建成國家生態型鋁產業示范基地。同年12月30日，自治區政府辦公廳出臺《建設百色生態型鋁產業示范基地行動方案》，從自治區層面加以落實。2012年12月13日，百色市出臺《百色生態型鋁產業示范基地建設推進方案》，再次推進百色生態型鋁產業示范基地建設方案。2015年2月9日，《國務院關于左右江革命老區振興規劃的批復》（國函〔2015〕21號），明確國家支持百色生態型鋁產業示范基地區域電網建設，用以解決百色電解鋁生產所面臨的電價過高問題。2015年6月29日，國家發展改革委、工業和信息化部聯合印發《關于對鋼鐵、電解鋁、船舶行業違規項目清理意見的通知》（發改產業〔2015〕1494號），認定百色市七個煤（水）電鋁一體化項目符合國家產業結構調整指導目錄，并順利通過環評和產業布局規劃等要求，同意擁有255萬噸電解鋁指標。2015年11月24日，自治區人民政府辦公廳出臺《廣西鋁產業二次創業中長期方案》，提出百色鋁產業是廣西鋁產業二次創業中的主戰場，提出百色要實現鋁土礦—氧化鋁—電解鋁—鋁加工—鋁精深加工全產業鏈協調發展的目標。2017年7月28日，百色市通過《關于加快鋁產業二次創業的決定》，提出“鞏固發展氧化鋁，適度加快發展電解鋁，做大做強鋁精深加工，早日建成區域性鋁制造業中心”基本思路，提出突破、跨越、提升三步走的戰略，即2018年、2020年和2025年鋁業產值分別達到1500億元、2000億元和3000億元的目標。

2百色鋁有比較完整的產業鏈，能實現鋁產業可持續協調發展。目前，百色鋁產業已具有年產2100萬噸鋁土礦、840萬噸氧化鋁（在建250萬噸）、187萬噸電解鋁（在建50萬噸）、320萬噸鋁深加工的生產能力，初步形成鋁土礦-氧化鋁-電解鋁-鋁精深加工的鋁全產業鏈，具備提質加速發展條件。其中鋁土礦已探明儲量為73億噸，遠景儲量約10億噸。具有低硫高鐵特點，平均三氧化二鋁含量50%以上，鋁硅比在10左右，礦區屬巖溶堆積礦床，礦體埋藏淺，適宜大規模露天開采。氧化鋁企業共4家，總產能840萬噸;其中，中鋁廣西分公司、廣西信發鋁電公司、廣西華銀鋁業公司、廣西田東錦鑫化工產能分別為240萬噸/年、300萬噸/年、200萬噸/年、100萬噸/年。另外靖西天桂鋁業公司氧化鋁項目在建一期80萬、二期170萬噸。電解鋁產能187萬噸，在建產能50萬噸。鋁材加工產能約為320萬噸，鋁加工從普通的建筑型材逐步向交通運輸、高端建筑型材、電力、電子等高附加值的工業型材方向發展，鋁產品涵蓋高性能鋁板帶箔、耐壓罐用鋁片、銅包鋁芯線等18個鋁品種。2018年全市規上涉鋁企業78家，其中大型企業5家，中小型企業73家。2018年全市鋁產業及配套產業產值達1280億元。

3配套產業基本完善，鋁產業集群基本形成。鋁產業發展配套的燒堿、碳素、石灰、氟化鹽等產業基本完善，產業集群效應初步顯現。2018年燒堿產量為30萬噸;石灰產量165萬噸;碳素產量677萬噸;氟化鹽產量6萬噸，基本滿足本地鋁產業發展的需要，有些還出口海外。此外，電解鋁生產的最大瓶頸區域電網問題基本解決，目前已建成新山、蓮塘、湖潤、馬隘4座220KV變電站及平果—田東—田陽—德保—靖西相連相通220kV輸變電線路的區域電網，已建成覆蓋鋁產業的網架結構，實現孤網安全運行，聯網機組4座9臺的區域電網，使用電成本由原來的052元/度降低到0365元/度。

4產業技術創新平臺初步建成，部分自主技術達到國際領先水平。技術創新正在成為百色鋁產業發展的新動能。目前，百色有2家自治區技術創新示范企業，2家自治區智能工廠示范企業，廣西工業企業質量管理標桿4個，24個產品獲得新產品新技術鑒定證書，開展3項省級鋁精深加工重要課題研究。中鋁廣西分公司純拜爾法氧化鋁生產工藝整體技術裝備和自動化控制水平跨進了當代世界先進行列，百色銀海鋁業的“新型陰極結構電解槽高效節能鋁電解技術”通過了中國有色金屬工業協會鑒定，被認定達到國際領先水平，鋁產品質量國家監督抽查合格率達93%。

5對外合作格局空間不斷擴大，鋁產業發展輻射范圍越來越廣。2018年成功舉辦首屆中國（百色）—東盟鋁產業發展論壇，邀請12個國家230多名國家部委領導和行業領軍人物、企業家、專家（學者）參會，已簽約深圳立雅信50萬噸/年鋁鎂合金及研磨材料、廣東融置投資公司生態鋁系列項目、吉利科技集團1000萬只鋁輪轂和80萬噸鋁板帶箔等項目，一批涉鋁項目相繼落戶百色，發展前景看好。

（二）越南鋁產業優勢為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提供了良好的契機

1鋁土礦資源豐富、品位高、易開采。目前越南鋁土礦資源已探明儲量為80億噸，在世界排名第三，僅次于幾內亞和澳大利亞，主要分布在越南中南部的多農（Dak Nong）、多樂（Dak Lak）、林同（Lam Dong）、昆嵩（Kon Tum）幾省，北部地區也有少量分布。礦床類型主要有兩種：紅土型和沉積型。其中紅土型最原礦平均品位三氧化二鋁為36～39%，共有405億噸儲量。礦層淺，很多系露天礦，易開采。

2煤炭資源豐富，可以為鋁產業發展提供充足廉價的能源。越南煤炭資源非常豐富并且品位高、埋藏淺、易開采。目前在越南北部廣寧省就發現一長150公里、面積220平方公里的大型煤礦，已探明儲量約30億噸。用煤發電成本低，對電解鋁生產有利。另外，煤還可用于生產鋁產業配套的石灰、碳素產品。豐富的高品位煤炭資源可以為鋁產業發展提供優質廉價的能源。

3有直通廣西的高速公路和鐵路，為資源運輸提供了良好的條件。越南是我國的鄰邦，越南北部與我國廣西、云南兩省區為鄰，中越邊界長1347公里，且越南的礦產資源集中分布在北部和中部。目前越南與廣西八個縣（市）交界，其中百色的靖西市、那坡縣就有公路直接通往越南境內，并且國家已在靖西龍邦口岸建立了大型的中越邊境經濟技術開發區。從廣西的憑祥、東興、大新也有公路直接通往越南境內。百色與越南的特殊地理位置和良好的交通條件為百色與越南鋁產業合作提供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

4經濟高速發展對鋁的需求激增，有快速發展鋁產業的強烈愿望。近年來越南政府大力調整國家發展戰略，實行大刀闊斧的經濟改革，經濟實現高速增長，國內對鋁的需求劇增，急需大力發展鋁產業。根據越南政府2007年鋁產業發展規劃，越南把快速發展鋁產業作為國家的戰略重點，計劃在2025年前達到東南亞地區領先的鋁生產國家，提出氧化鋁和電解鋁年產量分別實現1300～1800萬噸和40～80萬噸。

5具有豐富的與國外鋁產業合作的經驗。越南加入世貿組織后，逐步提高對外開放水平，頒布了新礦產法和投資法，礦業投資政策和法律環境有了較大改善，為越南鋁業發展創造了較好條件。越南自2004年以來，先后與中國、美國、俄羅斯、日本、泰國、韓國和澳大利亞等國的公司進行鋁產業合作開發，2008年越煤集團就選擇中國鋁業作為林同氧化廠的EPC總承包商，獨資建設林同和仁基兩家氧化鋁廠。這些合作公司國家制度不同、意識形態不同、組織結構不同、規模大小不同，但十五年的合作開發使越南從中得到了很多經濟實惠，也琢磨出來一套成熟的合作模式，以后的合作完全有章可循。

四、百色—越南鋁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的主要障礙

（一）越南政府對鋁土礦資源開發的制約

越南政府雖然在吸引外資方面有很大的改善，開放程度進一步提升，但在礦產資源開發政策方面還是非常審慎的，對國企投資人尤其如此。越南政府規定不得出口鋁土礦原礦，必須對鋁土礦冶煉成電解鋁時才能出口，對年產100萬噸氧化鋁以上規模的項目及2010年后設立的鋁冶煉項目，外商只能采用合資合作的方式參與投資，而且外資股份不能超過一半。與此同時，還存在電解鋁生產用電不能滿足需要的問題。電解鋁生產的主要成本是電力，電價的高低與能否及時供應成為電解鋁成敗的關鍵。越南總體電力供應不足，雖然煤炭資源豐富，但越南政府一般不同意建火電廠，只允許建水電站，水電站建設周期長、投資大，又需要大量移民，所以對多數外國公司不適合。

（二）多國投資者競爭激烈，合作開發風險較大

由于越南鋁土礦資源豐富，勞動力成本較低，經濟環境和法律環境總體改善較大，吸引大量其他外國公司進入越南礦業領域，使中國企業面臨比較激烈的競爭。美國鋁業公司已將越南鋁土礦視為全球最佳的未開發礦區之一，并從2004年開始一直在與越南政府協商;日本、泰國和韓國這些國內鋁土礦資源比較緊缺的國家更希望能同越南深度合作開發;俄羅斯和澳大利亞等國由于鋁需求巨大或冶煉技術先進也一直想很好利用越南的鋁土礦資源來滿足國內需求或鋁產品國際貿易。十多年來，這些國家都想占據越南這個巨大潛力的鋁產業市場，百色―越南鋁產業合作開發面臨一定的風險。

五、促進百色—越南鋁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順利開展的建議

（一）加大開放合作力度，建設國際產能合作示范區

利用“一帶一路”機遇加大對外合作力度。一是加大中越產業合作力度，建立區域性鋁產業戰略合作關系，拓展國際產能合作空間，創建中越共建全球鋁產業新興基地。充分發揮百色市氧化鋁生產技術優勢，推進上游企業“走出去”開發外礦資源，加大面向越南的開放合作，提高越南鋁消費市場占有率。二是設立面向越南的鋁產品交易中心。為提高百色鋁產業影響力，降低國際交易物流成本，提高全要素生產效率，增強中國在國際鋁市場的話語權，在百色鋁產業基地建立中國—東盟（越南）鋁產品交易中心。三是以鋁產品為中心，擴大百色在中國—東盟邊境貿易中的規模。四是利用國外資源作為儲備，開展跨境鋁土礦資源的整合開發，鼓勵本地企業利用國外鋁土礦，將外礦與轄區內鋁土礦按比例使用，保障百色鋁產業可持續發展。五是主動在中越邊境謀劃建設中越跨境經濟合作產業區，并在通關檢驗、國際資本流動、資本兌換方面給予特別關照。

（二）根據越南法律，謹慎選擇投資模式

考慮到越南不允許鋁土礦直接出口，所以外國企業通過購買鋁土礦開采權，然后運回國內深加工是行不通的。在投資方式上，百色鋁工業企業可以選擇以下幾種模式。一是EPC模式，即利用百色鋁產業企業的先進生產、冶煉、加工技術去解決越南鋁產業企業發展中的難題，通過承包工程項目、技術輸出來達到深度融合。二是EPC+F模式，百色鋁工業企業可以技術和資本兩項生產要素承包越南鋁工業企業的項目，即我們出資金和技術為越南建設相關項目。三是通過資金和技術入股越南鋁工業企業，爭取越南法律允許范圍內最大比例控股越南鋁工業企業。四是考慮中鋁公司已經進入越南鋁產業市場，百色本地企業可以通過與中鋁公司聯營入股進入越南鋁產業市場。

百色鋁產業經過三十多年發展，迫切需要開發國外鋁土礦資源來維持可持續發展;越南鋁土礦資源豐富國內鋁產品市場需求巨大，急需引進外資借力發展。百色—越南鋁產業協同與技術合作雖然存在一定的障礙，但只要兩國政府和企業反復探索，一定能夠找到一套適合雙方發展需要的有益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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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百色學院工商管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