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花 東華理工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 江西南昌 330013
任何一樣事物都會有其一定的產生和發展并且有其特點,在其不斷的發展過程,其特點也會展現出來,理性生存論的特點也體現在具體的人和事上。
關于理性生存論,首先得認識何為理性。理性不僅涉及到意識層面,也涉及實踐層面。當然,相對于西方傳統理性觀念所持有的知識論立場而言,如何在生存論的視閾下展開對理性的新闡釋?尤其是中國的哲學蘊含的“心性”與西方哲學的“理性”應該怎樣去理解,對于人的生存有何意義和價值,這些都是理性生存論發展要考慮的。人類的理性具有以下過程:第一,依賴,即人們對于神圣形象的崇拜和信賴。剛開始人類對于世界充滿著好奇和恐懼,所以需要一些神圣的標志進行控制這些感性的情感。人們開始對上帝等產生一種敬畏之情這是人類的無知和愚昧造成的,在當時的情形是可以理解的。但隨著人們對自然的不斷探索,人類開始不斷的積累經驗,用文字和其他工具對所謂的認識進行傳遞。便產生了知識。第二,人們在認識與改造世界中,開始追求物質層面的東西。人類開始對于金銀財寶的追求,例如探險,不管是航海經商還是販賣奴隸,都是為了謀求暴利。第三,人類滿足物質層面后開始追求精神層面。人類開始尋求理性,滿足精神世界的需要。人類開始追求幸福,追求真正的自由也就是精神的自由和解放。人類的理性存在觀也漸漸地體現出來。人們對于“理性”的理解也從知識論向生存論轉變。
馬克思主義的理性生存觀是關于人的類生存或社會化生存。傳統哲學是追求個人化生存。這種個人化生存看似本真,但是缺乏社會化內涵,往往容易流于“失真”。我們需要具體分析馬克思主義的理性生存論的特點。
1.社會性。人類是具有社會性的高級動物。人類想得到生存就必須進行社會活動,從而獲取最基本的生存來源,并不斷汲取生活經驗。當享受到社會給個體帶來的好處,就不斷地形成一定的社會觀。整個社會不斷的發展下去,只有人類社會的不斷團結協作,才能夠創造更幸福的自由生活,所以人們會更加珍惜生存的環境極其建立的社會關系。在重要的事情如民族危難的生死關頭,得考慮到全社會人類的命運。
2.人類性。人區別于動物是人具有理性生存觀。人類在發揮主體的過程中需要自我的發掘,需要對于人類自我的研究。人類從感性認識向理性認識不斷探索,就會考慮自我的存在。思考自我真正存在著的意義價值。人為什么要活著?人活著是為了什么?人應該怎樣活著?也就是作為社會活動主體的人應該怎樣生存,怎樣才能活得更有價值。也就是在人類進行理性的生存活動時,也會具備相應的理性生存觀。
3.知識性。傳統理性觀中主要是來自人們對于知識論的理解。知識中的理性存在則是有很強烈的人性,認為人和人性的實現是需要知識的基礎。知識是人和人性發展過程中獲取來的,是和其一起相互發展并且統一。把對于理性的理解放在知識的立場上面,也表現出人們對知識的渴望與探求世界的欲望。理性的生存論是經過傳統理性觀發展而來的,也具有一定的知識性。
4.實踐性。人們日常生活的行為活動,與意識既對立又統一。日常生活的行為活動也是在意識的指導下進行。意識又可以分為感性意識和理性意識,人的大腦隨著人類的不斷進化和發展就會產生不斷進化的大腦,所以讓人們的的意識也不斷經過發展而變得更加理性,經過理性的思維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也就是人類所追求的精神的自由。人類通過這樣的追求才能夠達到理性生存的系統理論。所以實踐是人類獲取理性生存觀的基礎與條件。
總之,馬克思主義的理性生存論不像當代西方哲學感性的個體意義上的生存,是由感性向理性的生存。
任何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觀,每個人對于自身存在的領會和把握都不一樣。有些是為了簡單的活著,只是追求個體的簡單存在。例如為滿足自己個體的政權欲望不顧大眾人民的死活。一個人不能只為了活著而活著,這跟動物沒啥區別。人不僅是為了追求個體意義上的生存,而是應該追求更高層次的生存意義,那也將是人所具有的馬克思主義的理性生存觀。人的自為生存是通過類意識引導和支配而進行的實踐。張學良是偉大的愛國主義將領,在歷史的實踐活動中將其理性生存觀演繹出來。
張學良在面對著中國政局的動蕩時,不得不學習共產主義,學習主要從西方發展進來的馬克思主義,對其進行了解分析。在學習馬克思主義后,對馬克思提到的共同目標即共產主義產生思想共鳴。要先以大局為重,要保證國家的獨立和人民的解放才能夠讓社會主義制度戰勝資本主義制度,社會主義國家不斷的發展壯大才能慢慢的進入共產主義這個美好的而又現實的世界。由此張學良在馬克思主義中讀懂了共產主義的精髓。人類的生存從傳統的理性生存觀向理性生存論的進步認識將付諸于愛國行動中。
在傳統的認識論語境里真理常常被看作是對客觀世界本質和規律的認識,但是立足于生存論,真理是既是認識問題,也是實踐問題。張學良在其歷史活動中表現出從認識論的基礎上對生存論的實踐轉變。西安事變時期的張學良對于中共和蘇聯的聯合態度,張學良被任命為去陜北剿共的副總司令后,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里打了敗仗,損失了很大的兵力,才開始進行反思:紅軍的人數不多,裝備也不好但其戰斗力不可低估,如果在進行剿共那必全軍覆沒,要想抗日復國必須另想辦法,后來張學良和中共就聯合起來了。如爭取西北大聯合、爭取打通國家路線、共同促成西安事變的和平解決等等。蔣介石剿共之意已決當時的張學良深感為難。他每天都去“晉見”,但每次都是遭到蔣介石的斥罵。他在一二九運動中,對于學生,他說“我的槍決不打中國人”。他在民族國家危難時刻體現出來的是將自己的生命活動與理性的意識結合,是理性的人類生存觀,是對馬克思主義理性生存論的最大領會與實踐付諸。
楊虎城由最先追求的是個體的自我生存到民族社會的共存亡,是其理性生存觀改變的體現,這也正是和馬克思主義理性生存觀不謀而合的。
楊虎城是一個農民家的孩子,生活在清政府的腐敗無能中,中國當時的政治和經濟都衰敗到了歷史的最低點,后來,辛亥革命的爆發讓楊虎城看到了希望,雖然不了解孫中山的三民主義但也滿懷著革命的信心投身到辛亥革命當中,將愛國主義體現在行動中。隨著日本帝國主義的不斷侵華,九一八事變的爆發,楊虎城發表《泣告全國電》,請求政府“嚴重抗議,促速撤兵。”他提出要以大局為重要,發起了愛國的雙十二事變也稱西安事變。西安事變促進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建立,促進人民民主力量的不斷壯大,還解開中華民族解放和民族振興的序幕。
楊虎城與中共的關系是錯綜復雜的,剛開始兩邊由于雙方的不認識產生的猜忌,導致在很長一段時間沒能合作。1923楊魏在相識和交往的過程中,不斷了解彼此,促進彼此的感情,為后來楊虎城和中共的合作奠定良好的思想基礎。楊虎城以自己的軍事力量保護共產黨的群眾愛國運動。1926年楊虎城正是與中共合作才取得堅守西安的勝利。楊虎城積極向共產黨靠攏。雖然在有些時候中共和楊的關系有時候緊張,但也經過不斷的了解得到發展,楊虎城能夠運用自己的理性意識分析和堅持從國內大局出發,堅持全社會的共同利益和長遠利益。
總之不管是西安事變這件歷史性事件還是西安事變中的重要人物表現出來的理性行為和思想,都體現出馬克思主義哲學理性生存觀,這也正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表現。理性生存論具有先進性,需與當代西方哲學的個體存在相區分,運用其分析西安事變。
理性生存觀是人類才具有的,這是與人類社會想發展的意識,需要全世界的每個民族和國家對其進行努力,深化和挖掘其意義。馬克思主義理性生存論在中國得到一定的發展。它主要是追求社會性的發展,可以體現在要以民族思想存在,為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為了是共同的目標,追求國家和民族自由,而不是短暫的目光,為了個人的權利和地位而犧牲整個國家和民族為代價。理性存在觀是正確的意識,其發展我認為需要有兩條重要途徑:
一些藝術、繪畫和雕塑等等都是經過人類在人與世界的相互接觸和交流中獲取來的。我們人類作為活動的能動作用的人,需要去進行對物質世界的認識和改造也需要對自我的意識進行了解,然后意識之間經過交流和碰撞形成智慧的火花。意識之間的相互交織,在這里我主要指的是不同領域的意識之間的相互作用。如將哲學領域的內容帶入到政治領域,將哲學上的理性生存論帶入到具體的歷史事件中,如到楊虎城和張學良兩位偉大的愛國將領身上去分析,這樣就會充實我們意識的內容使其更豐富而不因缺乏其他因素而顯得單調,也會促進正確意識的不斷豐富和發展。
世界上的物質和意識是活動內容,我們作為人類活動的主體,需要用我們的意識去不斷改造這個世界,至今為止,我們的意識活動已經得到了一定的發展,但是我們還是需要不斷的進行實踐活動,鄧小平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在我看來從存在和思維的一致性上來看是不錯的說法,但是有些真理是需要在時間的作用下去檢驗的,需要真理自己去檢驗自己,這是不同的兩種說法,沒有對錯。對于理性生存觀的的探討也需要不同的角度和方法。人類只有不斷的進行實踐活動才能促進學說的不斷發展。沒有一層不變的學說,也沒有一層不變的理性生存觀。理性生存觀也是隨著歷史和現實變化而變化的,但我們要去沿著正確的方向不斷的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