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人與人的共鳴越來越少,很難做到感同身受,虛擬距離無限接近,現實距離卻越來越遠。數據化智能化時代,每個人活生生成了一堆數據,被監控,被預測,被支配,不用記憶也不會忘記,不用擔心肉體的死亡,因為數據永生,只要個人信息足夠多,保存下來再過多久你都可以被復制出來—現實感漸趨缺失,虛擬和現實相互交融,個人的多樣性越來越不重要,對美的感知和對愛的渴望這些原本是最基本、最原始的需求都似乎在淡化。這個世界的真相和全貌讓人越來越看不懂了。
—莫莫(讀2019年第19期《醒來吧,青年》)
父親就是從上海去的貴州。從小到大父親每年回來探親一次,我本身又是男孩,所以一直和父親不親,也從來不知父親在干什么工作。只記得姐姐說小時候跟媽媽去貴州看父親,白天大山里安靜無人,一到晚上就人影綽綽、人聲鼎沸。后來父親調回來工作了,我長大了,上大學了,父親卻患病去世了。母親終于在嘆息悲傷中說出父親是三線建設的一員,因為工作涉密,所以從來不和家人談工作。但是,調回來工作過的企業同事,談及父親的人品和技術水平,沒有一個不豎大拇指的。現在,我知道了更多三線的故事,但是依然不能感悟父親的人生,但是我知道,他們是我們這個國家再次崛起的脊梁。
—無法有天(讀微信公眾號文章《上海三線往事》)
從我的角度看,老師的境遇現狀,跟社會的發展環環相扣。從恢復高考開始,教師差不多變成了流水線的工人,實際上也是在制造規格模式幾乎等同的產品,來支撐國家的運行,于是國家制度上并沒有給這個工種做太多的設計。相比家長們的話語權增強,教師們的待遇地位相對而言年年走低,于是我們看到的是,師范學校的生源,除了志愿教師行業的,大多是掉檔被調劑、被現實逼迫不得不讀的學生,況且高考的榜單上,沒有道德的評定,只有分數的高低。幾年的專業訓練能使道德與能力一樣突飛猛進嗎?道德可以止于至善嗎?欲強教育,先強師范教育,這些需要從制度上保證,兒科醫生短缺的殷鑒不就在此時嗎?
—Zhao Kun(讀微信公眾號文章《師生關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