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學國際關系學院教授王緝思在2019年6月13日《環球時報》發表的《美國對華政策的質變已成定局 難以出現逆轉》一文中認為:必須清醒地看到,在可預見的將來,美國對華政策的質變已成定局,難以出現逆轉。這一轉變讓我們在紛繁復雜的現象中更清晰地透視中美關系的實質。一方面,對于美國政府加劇對抗的行為,以及偶發事件可能引起的局部沖突,中方都必須未雨綢繆,在精神上和物質上做好充分準備,嚴陣以待。另一方面,通過首腦外交、高級別官方磋商、不同層次和不同領域的溝通,可以利用美國政策尚存的某種彈性,延緩部分壓力,使“斗而不破”的局面持續下去。從戰略上看,穩定中美關系、緩解經貿爭端的根本保證是什么?筆者認為,這應該是全力推進國內改革開放,實現中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第九屆、第十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尼山世界文明論壇理事長許嘉璐在2019年6月7日《人民日報》發表的《尊重文明多樣性 共建亞洲命運共同體》一文中認為:亞洲各國人民有共同的關切和相同的理想。亞洲經濟、科學、教育、人民生活水平,比起發達國家還有相當大差距,我們的潛力因為種種歷史和現實局限還沒有充分顯現出來。我們希望亞洲未來是一個和平友好的偉大區域,一切霸道強權的力量在這里將無所施其技,更沒有其立足之地。大自然賜予我們如此豐富多彩的環境,可以讓我們依靠自己的雙手,在吸收洲內和其他區域國家文明、科技、管理優秀成果之后,把自己的家園建設發展得更好,過好自己的生活。無論就人類社會發展規律看,還是就歷史經驗和現實感受看,亞洲各國人民拒絕戰爭和破壞,爭取和平發展,都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把亞洲構建成一個區域性的命運共同體、不再出現戰爭,向著和平發展、逐步富裕的目標前行,是歷史的要求,是亞洲人民的愿望,是順時而進的重要一步,也將是亞洲對全人類的貢獻。
中國電影文學學會劇作理論委員會理事、蘭州大學文學院副教授周仲謀在2019年6月17日《人民日報·海外版》發表的《中國電影“出海”需深耕內容》一文中認為:推動中國電影更好“走出去”,應注意以下方面:第一,發揮政府的主導作用,加大對出口影片扶持力度,采取拓寬投融資渠道、減免稅收、設立專項資金等措施,為中國電影發展創造有利的條件。當前,政府正積極牽線搭建平臺,如舉辦中外電影節、絲綢之路國際電影節等,推動中國電影“走出去”。第二,要有開闊的視野和宏大的格局。不僅要注重北美市場,還要積極開拓亞洲、歐洲及非洲市場。第三,要加強國際合作,通過國際合拍的方式,互惠互助,推動中國電影發展。中國電影要想更好地走出國門,被世界各國觀眾接受認可,需從電影自身作出努力,不斷提升影片質量,豐富影片類型,從中華文化資源中挖掘能夠反映人類共同情感的素材,講好中國故事。
美國前外交官布賴恩·克萊因在2019年6月11日香港《南華早報》網站發表的《炒作中美“新冷戰”具誤導性》一文中認為:在戰爭中,一方獲勝,另一方失敗。然而,在國際關系的復雜世界里,情況往往并非如此。越是大肆炒作中美關系的敵對方面,談判的空間就越小。然后,人們可能會錯誤地認為沖突不可避免。如果全球秩序破裂,不會出現冷戰時期那樣對立的雙方,而是會有許多難以重新融為一體的雜亂碎片。
@公共政策研究院:【鄭永年:中美關系的未來】華南理工大學公共政策研究院學術委員會主席鄭永年教授認為:中國已經是世界上第二大經濟體,并且加快“走出去”,而美國也很難再次走向“孤立”,因此,兩個國家在國際舞臺上迎面相撞實為必然。美國既沒有能力和辦法來改變中國,也沒有能力和辦法來圍堵中國,未來的中美關系可能呈現出“一個世界、兩種體系”的局面,即存在著兩個相對獨立的經濟體。這兩個經濟體都具有開放性,具有一定程度的交往,而對其他國家而言則是選擇問題,一些國家和美國交往多一些,另一些國家和中國交往多一些,更多的國家則是兩邊都交往,以求得國家利益的最大化。(2019年6月4日 10:29)
@中國社會科學網:【楊揚:準確把握中國特色政黨外交的時代特質】西南大學國際問題研究所副教授楊揚認為:在不斷持續深入的全球治理中,中國共產黨將充分擴展政黨外交平臺空間,進一步同世界其他各國政黨一道籌劃全球治理體系改革,并將為解決全球治理難題提出中國方案、貢獻中國智慧,推動全球治理更加健康、公平和有序發展。(2019年5月30日 15:34 )
@中國社會科學網:【周宇豪:以文明交流互鑒助推對外話語傳播】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周宇豪認為:人類文明是伴隨人類發展歷史過程而產生的一切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總和。不同國家在不同歷史環境、自然條件和習俗傳統條件下創造出具有鮮明自身特征的文明,不僅具有存在的合理性,而且更有與其他文明相互交流借鑒的必要性。(2019年6月6日 13: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