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自開辟以來,陸路和海上絲綢之路一直是溝通古代中國與歐洲、中亞、東北亞等國家重要的交通路線,是各色文化碰撞、交匯的橋梁。俄國作為中國最大的鄰邦,與中國較大規模的交往可追溯到17世紀。由于特殊的地緣環境,中俄兩國間的文化交流與絲綢之路聯系密切。本文試圖將陸海絲綢之路與中俄兩國文化交流結合起來,來探討近代中俄兩國在絲綢之路范圍內進行的活動,并通過這些歷史事實來分析絲綢之路對中俄兩國文化交流起到的推動作用。
關鍵詞:絲綢之路;中俄文化交流;近代時期
古代絲綢之路開辟了亞歐之間聯系的通道,貿易往來促進了各國間經濟的發展,同時,與經濟貿易緊密相關的文化交流也隨之而來,使得多種文明在絲綢之路上交匯、融合。由于地理位置相鄰的地緣優勢,中俄兩國的文化交流由來已久,是中俄關系史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兩國間的文化交流與“絲綢之路”聯系密切,但又大大超出了“絲綢之路”的地域范疇。
在16世紀至20 世紀初的這一時期內,中俄之間開始建立起了正式的官方交往,1689年《尼布楚條約》簽訂以后,中俄關系的正常化加深了彼此間的認識和了解,這一時期,也是北京傳教士團發揮主要作用的時期,兩國在語言文字、宗教、醫學、手工工藝等方面的文化交流都取得了很大的進展。自1715年第一屆傳教士團到京至1956年最后一屆撤離,俄國共向中國派遣了20屆傳教士團。尤其是1860年俄國駐北京外交使館設立以前,其是俄國在中國的唯一官方機構,是俄國獲取中國信息的唯一官方窗口。
一、絲綢之路與俄國東正教駐北京傳教士團
1.傳教團來京路線
《恰克圖條約》簽訂之后,按照規定,除非得到中國政府的特別許可,否則,絕對禁止俄國傳教團隨外交信使前來,只能隨商隊而來[1]。而俄國商隊來華有其固定的道路。從俄國前往北京要先到達托博爾斯克,再由此到達北京。從托博爾斯克前往北京,按照開辟的時間順序,分別有西、東、中三條道路。
西路貿易以托博爾斯克為基地,經過額爾齊斯河抵達亞梅什湖,穿過準噶爾游牧地西蒙古草原,經歸化、張家口、宣化、雞鳴驛、土木堡、懷來、岔道口、南口、昌平等城市,抵達北京[2]。
東路貿易通道:尼布楚——額爾古納河——根河——海拉爾河——腦溫城——喜峰口——遵化——薊縣——三河——通州——北京。
中路貿易通道:色楞格斯克——楚庫柏興——喀爾喀蒙古土謝圖汗——庫倫——張家口——北京[2]。西、東兩條線路都是由使團開辟,中路則是由私人商隊開辟,在中俄關系的不同階段,這三條道路分別是俄國使團來華的主要路線,也是主要的貿易通道。歷屆俄國來華使團以及中國的圖理琛使團、托時使團和德新使團(圖理琛使團于1712年前往伏爾加河下游報聘土爾扈特蒙古,托時使團與德新使團分別于1729年和1731年以慶祝俄皇登基為名出訪俄國。)[2]等便是沿著這些商路往來于兩國之間的。
這些通道所經過的一些地區或城市,包括準噶爾游牧區、蒙古草原、歸化(今呼和浩特舊城)、庫倫(今烏蘭巴托)等地都是連接絲綢之路的重要地區和城市點,在保持絲路暢通的前提下,也為北京傳教士團成員往來于兩國之間提供了便利,使得其活動得以順利進行。
2.絲綢之路與傳教團相關活動
在1715以后的兩百多年里,依托俄羅斯東正教駐北京傳教士團,中俄兩國進行了密切的文化交流,傳教士團成員在中國進行了一系列的活動,涉及到傳教、辦學、翻譯書籍以及進行中國學研究等多個方面。這些活動以往來于絲綢之路中的俄國傳教士團成員為載體進行傳播交流,凸顯了絲綢之路的紐帶作用,加深了中俄雙方的互相了解。
根據1858年簽訂的《中俄天津條約》,俄羅斯東正教駐北京傳教士團獲得了在中國自由傳教的權利。與此同時,根據條約,1861年俄國在中國建立了公使館,傳教士團自此不再承擔外交和商務任務,傳教布道成為其主要活動內容,其步伐開始加快。
第14屆傳教士團在華期間(1858—1864年),加入東正教的中國人逐年增加,傳教的范圍開始超出北京城。俄國傳教士團多次派人到離北京外東定安村,在貧苦農民中傳教,發展了數十人入教,集資建立了一所伊爾庫茨克英諾肯提乙圣者教堂,據統計,在此屆傳教士團任內,共發展教徒約200人[3]。義和團運動之后,俄國政府于1902年在中國建立主教區,任命第十八屆傳教團領班英諾肯提乙為第一任主教,利用庚子賠款加大對傳教士團的投入,并在俄國政府的支持之下,擴大在中國的傳教范圍,到1917年,中國的東正教教徒總數達到了6310人[4]。
為吸引更多的中國教徒,俄羅斯傳教士團在傳教的過程中也相應的開展了一些福利事業,例如創建養老院、孤兒院、福利院、學校等,在其努力下,其傳教事業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發展。據統計,到新中國建立前夕,俄羅斯東正教分別在中國的北京、哈爾濱、天津、上海、烏魯木齊建立了5大教區,新建了幾十座教堂。在辦學方面,到1915年,其在中國境內開辦學校25所,學生人數達到680人,有34名中國籍教師,4名俄國籍教師。次年,學生人數突破了700人[5]。據統計:到1916年,各地區有男女學校20所、神學院一所[6];在新中國建立前夕,俄國傳教團在中國創辦了20所宗教院校[7]。
二、絲綢之路與俄國對中國西部邊疆地區的考察研究
一直以來,中國西部邊疆地區是絲綢之路途徑的重要區域,加之其神秘廣大,成為俄國各探險隊、考察隊的神往之地,俄人對我國西部地區有著濃厚的興趣。1845年,俄國地理學會在圣彼得堡成立。整個19世紀下半葉,地理學會先后派出數十個考察團,在中國新疆、內外蒙古、寧夏、甘肅、青海、四川、東北,乃至西藏進行活動。[8]這些考察隊除了在中國刺探政治、軍事情之外,也進行了大量的搜集工作。
謝苗諾夫是地理學會的重要管理者,對天山的考察和研究是其一生中最重要的科研活動之一。在1856—1857年間,他對天山腹地進行了兩次深入的考察。在過程中,除了繪制地形圖進行基本的考察工作之外,還重點采集當地各種植物標本,以便于研究天山地區的植物體系。同時還對當地歷史文化遺存進行考察研究,促進了民族學、民俗學的開展。[9]
普爾熱瓦爾斯基在1870—1883年間,對中國進行了五次地理考察,其中四次針對中國西部邊疆地區。1870年11月29日,普爾熱瓦爾斯基從恰克圖出發開始了中國西部的第一次旅行,行程1.2萬公里,其路線大致是:庫倫——張家口——北京,后經鄂爾多斯——賀蘭山——祁連山——柴達木——黃河流域及長江上游,整個考察過程歷時3年,搜集了大量人文資料。1872年3月,普爾熱瓦爾斯基率考察隊再次從張家口出發,經甘肅,過長城,到大通河畔,沿途調查中國喇嘛教情況。[10]其考察期間,采集了眾多動植物樣本,發現很多新物種,描繪出中國邊疆地區動植物的區系特征。僅在四次中國西部考察中,普爾熱瓦爾斯基就搜集獸皮702張,爬行和兩棲動物標本1200個,魚類標本75種643條,鳥類標本50種5010只,而植物標本更多達約1700種15000—16000件[10]。與此同時,普爾熱瓦爾斯基還在能力范圍內對所到之處的居民進行了人種學研究,記錄下他們的生活習慣和風俗,對各民族的外貌、性格特點進行了描述。
波塔寧于1876—1886年間,對中國西部進行了三次考察,其團隊先后到準噶爾盆地、哈密、蒙古、甘肅、青海、四川等地。同時,在整個考察過程中,波塔寧等人不僅繪制地圖、采集標本、進行天文測算和地質勘探;也搜集整理了大量民間故事和傳說;主動參與各項民俗活動并將其情況詳細記錄下來;還拜訪了清朝地方官員和寺廟高級僧侶,與其進行交流,從一個西方人的視角觀察了中國統治階層的生活;同時記述下中國晚清西北邊疆地區主要城市的各種信息[11]。
除了地理學會派出之外,一些或組織或個人也曾到中國西部邊疆進行過考察。例如,1869年,俄國學者拉德洛夫等人考察了新疆西部,搜集了有關錫伯族、索倫族宗教社會情況;1877年,俄國植物學家列格爾到天山一帶考察;1893年,羅博羅夫斯基、科茲洛夫等人率領考察團進入中國西部地區,先后考察了天山東部、吐魯番盆地、甘肅北部、祁連山、青海湖、柴達木盆地等,歷時兩年,于1895年回到俄國等[10]。
這些考察隊、探險隊深入邊疆腹地,活動于絲綢之路沿線的重要城市和地區,深入了解當地風土人情,搜集了大量人文資料,在客觀上也促進了我們對這些地區的認識和了解。此外,他們還大量搜集中國古文物、壁畫,許多中國文物、壁畫都是隨著科考隊流入俄國的。
例如,羅博羅夫斯基考察團在回國時,除大量動植物標本和礦物標本外,還帶回去一批包括維吾爾文和吐魯番盆地各民族文字作品在內的中國考古文物。[10]1895年,以克列門茨為首的考察隊到天山、阿爾泰山和大戈壁西部考察,帶回去大量珍貴文物,其中包括中國古代壁畫和各種文字的銘文和手稿[12]。鄂登堡于1909-1910年第一次率隊到中國西部地區考察時,到達新疆的喀什、庫車、焉耆和吐魯番等地,也曾帶回大量考古文物[6]。
尤為著名的是鄂登堡。1914年,鄂登堡率考察隊經新疆烏魯木齊、吐魯番、哈密,于當年8月20日抵達敦煌莫高窟,一直到次年1月,共在此停留半年之久。收集大量寫卷、紙絹畫、壁畫、彩塑等文物,并進行洞窟記錄、拍攝照片、繪制草圖。據時人研究得知,鄂登堡揭取敦煌壁畫的方法系整塊切割,共劫走完整的壁畫16塊,碎片61塊,今藏艾爾米塔什國家博物館東方部[13]。埃爾米塔日博物館和東方學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是俄羅斯的兩處敦煌藏品所在地。據統計,前者有佛幡及其附屬品六十六件,絲綢佛像畫殘件一百三十七件,紙張佛像畫殘件四十三件,壁畫十四件,塑像大的十四尊、小的二十四尊,布質神像五十八件.文書寫本殘頁八件,照片二干張;后者有文書寫本約一萬八干號,其中有三百六十五卷為完整的寫本,其余為殘頁[6]。俄國的敦煌學真正開始于20世紀50年代,鄂登堡等人在敦煌的活動為其研究奠定了基礎。
三、絲綢之路與中俄茶文化交流
我國茶文化歷史悠久,內容豐富,茶葉也是世界性飲品,中國茶文化的發展傳播為俄國茶文化的產生奠定了基礎,俄國人對茶葉的喜愛促進了中俄茶葉貿易的興起,也促進了中國茶文化在俄國的傳播。歷史上,中俄貿易主要集中在以恰克圖為聚散中心的亞歐內陸,實際上,從嘉慶初,沙俄就想要和中國開展海路貿易了。1803(嘉慶八年)年5月,沙俄商務大臣魯緬采夫就上奏沙皇亞歷山大一世,要求考慮遣使者赴清朝商討發展中俄廣州海路貿易。嘉慶十年(1805)11月,沙俄一面派“涅瓦”和“希望”兩艘商船造訪廣州,提請互市,但遭到拒絕;另一面,又派遣戈洛夫金龐大使團出使清朝,企圖談判中俄海路貿易事務。盡管如此,廣州到俄羅斯的海上航線已經開通:圣彼得堡喀瑯施塔得——大西洋——南美洲合恩角——太平洋——夏威夷群島——馬尼拉——廣州,為之后中俄兩國建立貿易聯系提供了條件。《南京條約》簽訂之后,就有俄商來中國內地買茶;通過《天津條約》,俄國取得了海路貿易權。1862年天津正式開埠通商,成為俄羅斯茶商販運漢口茶葉回國的主要路線,這條俄商茶葉販運路線又叫“水陸聯運線”,即漢口——上海——天津——恰克圖,是之后全面海路貿易的開端。
19世紀下半葉,為滿足國內茶葉需求,俄國從中國多種渠道購進茶葉,曾深入我國產茶區,直接從茶農手中收購,在往來運輸中,海上絲綢之路中的幾個樞紐港口和中轉站起到了重要作用。于此同時,俄國還在中國漢口地區設茶廠,“從十九世紀九十年代起,俄商在漢口地區的商業活動進入了鼎盛時期,1900—1917年間,漢口地區的茶葉出口仍呈上升趨勢。[14]”
在維持陸路貿易的同時,積極開拓海路貿易路線,相較于陸路運輸,海路運輸運費低廉、運程短,深受俄商青睞。福州作為海上運輸的主要港口,在兩國間的茶葉貿易與茶文化交流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海路運輸路線開通后,海路貨物運輸量迅速增長,1874—1880年經海路輸往俄國遠東地區的茶葉數,“1874年為3659擔,1875年為6053擔,1876年為7193擔,1877年為4385擔,1878年為5440擔,1879年為10964擔,1880年為19238擔。[15]”1891 年海路貿易額甚至超過陸路貿易額。經海路輸入到俄國的中國茶葉主要來自漢口、九江和福州,其中以漢口為最多,其次是福州。
在茶葉經由海路大量出口俄國的過程中,中國歷史悠久的茶文化也不可避免地對俄國人產生了影響。19世紀開始,隨著中俄茶葉貿易的頻繁往來,俄國茶葉價格降低,飲茶之風開始在各個階層得到普及。現在,茶成為俄羅斯人最喜愛的飲料之一,也是俄羅斯家庭的生活必需品。俄國人根據自身的習慣和需要,對于喜好的茶類、使用的茶具、飲茶的習俗,都有符合自身的選擇,從而產生和發展了獨具特色的俄羅斯茶文化。例如,在飲茶種類上,俄羅斯人普遍喜好紅茶,其次是綠茶和磚茶;喜歡喝甜茶等[14]。隨著茶文化在俄國的普及,諸多與茶有關的文學作品也紛紛出現。比如,列夫·托爾斯泰非常愛喝茶,以至于沒有茶就無法工作,在他的作品中,多處提到茶。蘇聯時期的文學藝術創作中也有關于茶的作品,比如,著名畫家巴·庫斯托季耶夫的油畫《商婦品茗》,就是以飲茶為題材,畫中桌子上一把高高立著的銅制茶炊,充分展示了俄羅斯的茶文化。這些關于茶的文學藝術作品,既是俄國文化中的瑰寶,又是俄國茶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16]。
四、結語
近代中俄文化交流是中外文化交流中的重要組成部分。19世紀下半葉以來,隨著中國對外開放程度的加深,中俄兩國間的交往開始涉及到各個方面,陸海絲綢之路在近代中俄文化交流過程中起到了重要的橋梁和推動作用。
陸路絲綢之路不論是作為交通通道提供便利,還是作為依托吸引俄國人來華西部邊疆地區考察,在過程中東正教傳教士團、考察隊、各學科研究專家往來于兩國之間,深入挖掘研究,交流溝通,都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中俄兩國間的交往,加深了相互的理解和認識。作為中俄間聯系交往的重要媒介,俄羅斯東正教駐北京傳教士團在新時期擁有了新使命,更加重視傳教布道,在中國創辦了多所教堂和學校;俄國皇家地理學會多次派出團隊或個人到中國西部邊疆進行史地考察,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為研究中國邊疆地區的風土人情提供了豐富的史料。與此同時,由于俄國大量進口中國茶葉以及兩國間海上運輸路線的開辟,中國歷史悠久的茶文化傳入俄國,助其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茶文化。此外,探險隊、收藏家們也搜集了大量中國珍貴的古文物,在客觀上也有利于加強俄國對中國古典文化的了解。
海上絲綢之路與陸路絲綢之路相輔相成,最初作為陸路絲路的補充形式。唐朝安史之亂后,國力急劇衰落,西域戰火不斷,陸上絲綢之路逐漸被阻隔,加上中國經濟重心開始逐漸南移,絲路主干線自亞歐大陸陸路逐漸向海上轉移,海上絲綢之路逐漸成為我國對外交往的主要通道。中俄間海上交通航線的開辟、南方各個港口的興起,促進了中俄貿易的發展,也成為兩國進行文化交流的傳播媒介;俄羅斯傳教士團、考察隊、各學科研究專家往來于兩國之間,他們所進行的各項活動增強了兩個國家間的認識和了解,加深了兩國人民的友誼,為新時期中俄友好交往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實現了文化交流的雙向互動。這些活動在進行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在絲綢之路上留下了印記,絲綢之路也因此成為兩國間的重要紐帶,在近代中俄文化交流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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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張夢杰(1995--)女,漢族,山東省膠州市人,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