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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現在,新能源和綠色能源產業蓬勃發展,國際國內的能源結構發生了重大變化,隨之而來的能源產業也在自覺和不自覺地調整,但傳統能源以其穩定易獲取仍然占據不可替代的席位,尤其是煤炭,雖然產能和礦井數量在減少,但保持特定的產量必然是國家能源穩定的戰略路線。煤礦安全是煤炭生產的根本,研究煤礦安全規制是本文的立足點。
關鍵詞:規制;煤礦安全;煤礦管理
DOI:10.16640/j.cnki.37-1222/t.2019.13.084
1 概述
規制是一個社會學和管理學術語,它與煤礦安全結合,顯然是一種理論性的研究。目前學術界對最優安全水平和煤礦安全規制進行界定的依據是規制的邊界理論和目標理論。煤礦安全規制的演進經歷了若干階段,從社會屬性來說,經歷了資本主義、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階段;從制度經濟學來說,經歷了礦工素質和勞資對話階段、勞動力市場調整階段。安全規制的研究源起于西方工業時代,以英國、法國、德國、意大利等國家為代表,后起研究國家主要有美國、日本、前蘇聯等。煤礦安全規制研究在二戰后成為熱點,但戰前在英聯邦國家及英屬殖民地國家和其他拉非產煤國的研究已經蔚然成風,如在印度、巴西、南非、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國。
2 規制的產生和發展
Regulation 是“規制”的英文表述之一,也被譯做“監管”或者“治理”。在《世界經濟學大詞典》中,Regulation還被譯作“監理”,并給出兩種延伸意義:記者出生的彼得.德魯克Peter.F.Drucker認為,國家以經濟管理名義對宏觀經濟活動進行調節和決策。另一種解釋是管理者(政府)要花大量的時間與上司和下屬進行溝通,在所有組織中,90%左右的問題是共同的,不同的只有10%,只有這10%需要適應這個組織特定的使命。而“監管、治理、監理”這三個詞在界限上較模糊,可根據不同經濟領域的管理需要而酌情使用。
學術界對規制有不同的闡釋。斯托爾帕-薩繆爾森Samuelson(1941)認為,規制是權力機關用行政手段,以頒布令的方法約束法人(或個體經營者)特定行為或言論的系列法規。青木昌彥(1980)在哈耶克的基礎上,認為面對市場經濟體制較混亂的局面,國家有必要依據一定規則對一定市場經濟主體進行依法依規的干預。哈耶克Friedrich August Hayek(1992)認為,社會學、經濟學和法學的交互應用是規制的基礎,規制是規范經濟生產領域的不規范、不安全、不健康的各種秩序,這是對市場化初期生產混亂的一種有力匡正。根岸隆(1992)在其《經濟學史》中將規制定義為,社會公共機構依據一定的規則對市場經濟特定主體相關活動決策進行限制的權力。
3 煤礦安全事故成因
過分強調經濟效益,而忽視礦井的安全保障。近年來,中國的煤炭生產總量保持在高速增長階段,而與此形成強烈對比的是部分煤礦企業在生產過程中出現安全保障生產能力較低的客觀現狀;礦井安全生產管理落后,現代企業管理制度沒有或者因為煤礦工人素質底下不能徹底執行;政府和企業投入不足或投入不能正確到位;政府的監管不能徹底執行;一些老舊設備不能及時淘汰、老舊工藝還在延續使用,新的監控、自動化設備需要及時更新軟件而沒有更新。國際上對煤礦安全事故成因研究較多的是Jan Boone、Boden、Ramani、Newbold等。
4 煤礦安全規制影響因素研究
工業革命給人類帶來了速度和便捷,但沒有給人類帶來幸福。正如梁啟超在20世紀初游歷英倫三島后感嘆“蒸汽機給英國帶來的是灰塵和大霧,英倫人在匆忙中丟掉了生活的樂趣”。到二戰結束后,西方國家在環境污染、安全生產、健康生活方面迫切需要改善和提升,這需要一種自上而下的絕對的手段,國家意志的化身—規制適時而生,當時煤炭作為第一能源,煤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煤礦安全規制成了研究熱點。國外學術界從不同角度對其進行了大量研究。
首先,研究者和管理界認為減少煤礦安全生產事故的制度性保障是安全規制。有學者在構建經濟激勵模型基礎上,將政府安全規制和安全事故發生頻率緊密聯系起來,分析了2年間政府制定和實施的安全規制對煤礦安全事故的影響,發現安全規制法令和政策的頒布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安全事故死亡率。其次,部分學者認為煤礦安全事故發生率和死亡率的降低,除了社會性安全規制實施外,還受市場、采礦設備及安全培訓等因素影響。最后,煤礦事故發生率與經濟發展水平和經濟周期存在一定的關系。還有經濟學家通過研究發現,經濟衰退時期煤礦事故發生率也會明顯降低。
5 煤礦安全事故預防及安全管理對策研究
西方的人文主義者和人道主義者最先關注到煤礦工人的生產環境和安全問題。煤礦安全問題不僅關系到煤礦工人的生命安全,還有煤礦工人的身體健康和心理健康。西方學者對煤礦生產各環節和煤礦事故進行了多方位綜合的研究,研究重點主要集中在不安全行為理論。不安全行為不僅涉及煤礦工人,還涉及煤礦管理者和監管階層。一些學者提出了事故傾向理論,發現煤礦工人的不安全行為是造成生產事故最直接原因。現在看來不安全行為的研究不能只盯住煤礦工人研究,而要從煤礦生產的外圍甚至消費環節來研究,特別是煤礦的管理階層,管理階層的不安全行為將傳遞和傳染給煤礦工人,并且煤礦的監管層也不能例外。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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