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東西曾說,生活本身充滿了荒誕。最近,或者說不時地,就會曝出一個招考被冒名頂替的新聞。它們又雙叕證明了他的長篇小說《篡改的命》。在他的虛構中,汪槐招工時被別人篡改過一次,兒子汪長尺高考又被篡改了一次。東西回憶說:當時,家鄉非常封閉,不通公路,也不通電。物質生活也相對貧乏,東西家里的條件在村里算最好的。“1976年,我10歲,村里仇富的人揭發我父母:第一、我家帶頭撿青籽。其實我們家一顆都沒撿;第二條罪狀是我父親沒有去參加修公路,而當時我父親正在修公路。”荒誕的生活體驗,自少時就在東西的頭腦中扎根。“所以故鄉,并非今天我們坐在咖啡館里想象得那么單純。她溫暖過作家,也傷害過作家。”東西說。東西表示,童年的愉快與不愉快都成了他日后寫作的養份。“鄉村與我有一條相連的臍帶,這條臍帶讓我知道鄉村與親人們的真實狀況。只有知道鄉村,才敢說知道一個真實的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