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微企業融資擔保服務的先行示范作用研究

劉琦　趙亮　施曉梅

摘要： 隨著深圳市獲批“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范區”以來，深圳市各金融主體都在積極探索、總結服務中小微企業的先行示范經驗。融資擔保作為中小微企業融資增信的重要手段，在中小微企業的發展壯大中起到了重要的橋梁作用，是金融體系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本研究從深圳市融資擔保體系現狀出發，總結融資擔保服務中小微企業的經驗，提出融資擔保行業的機遇和挑戰，最后給出總結和發展建議。本研究為探索融資擔保支持中小微企業發展的先行示范作用提供了理論和實踐建議，有助于總結融資擔保體系服務的示范經驗，從而更有效地利用信貸撬動作用幫扶中小微企業發展。

關鍵詞： 融資擔保 信貸撬動 小微生態 先行示范

一、引言

2019年8月，《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支持深圳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范區的意見》正式發布，標志著深圳的先行示范作用繼續加強，需要在先行先試的過程中實踐出一條可復制、可借鑒的模式。從“試驗田”到“示范區”，深圳模式需要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打造一個面向未來的典范，提供一個可供參考、復制的樣板。在深圳建立先行示范區，是將在建設經濟特區中沉淀的一批具有先行示范作用的優秀經驗予以總結并在全國推廣。在深圳的改革發展過程中，無數的科技型中小微企業在這里成長壯大，成為支撐經濟發展的中堅能力。而在這類企業的整個成長周期中，有一類特別的金融服務主體——融資擔保產品貫穿整個成長周期，對中小微企業的發展和區域經濟建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融資擔保作為小微企業融資增信的重要手段，是金融體系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特別是對于初創期和成長期的企業融資媒介作用突出，為社會經濟的穩定和發展輸出了一批強有力的企業“主力軍”。深圳自改革開放以來積累一批又一批優秀、有活力的科技型企業，融資擔保機構在其中扮演著重要的融資中介角色，積累了豐富的實踐經驗。自深圳獲批“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范區”以來，對融資擔保機構的增信分險也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挑戰，也對如何發揮融資擔保對中小微企業扶持的先行示范作用提出了新的課題。

眾所周知，中小微企業在市場競爭中客觀存在管理不規范、信息不透明、可抵押資產少等問題，其弱質性明顯。這種弱質性與資金流動的逐利避害性形成鮮明反差，使小微企業在融資市場處于弱勢地位。達不到銀行貸款門檻的小微企業，要獲得銀行貸款只有以下兩種途徑：一是付出更高的利率，這一選擇意味著銀行要承擔更大的風險。當面臨內外部復雜的宏觀經濟環境時，在嚴格的風險管控機制下，銀行更傾向于拒絕信貸，這就出現了“市場失靈”。另一途徑是借助其他機制來增強企業自身信用，以達到銀行貸款門檻。這一機制就是融資擔保機制。

部分學者基于銀企關系分析了擔保體系在小微企業融資服務中的作用，馮旭東（2019）[1]通過對上海市商業銀行小微金融發展現狀進行研究，分析了其中存在的問題及原因;隨著大數據時代的到來，李永華、熊吉利（2019）[2]論證了銀行在數據時代通過和融資擔保的互動使得客戶服務更為精準性，客戶的黏性有了很大的提升;同樣的研究可見耿建芳等（2010）[3]、張翔（2011）[4]、黃磊（2005）[5]等;另外一部分學者主要是基于小微企業的調查數據研究小微企業特征和融資擔保關系的相互影響。李新春、潮海晨、葉文平（2017）[6]通過對374家中小企業調查數據的實證研究，討論了不同社會網絡對創業企業獲取融資擔保的作用機制。黃琦（2019）[7]以河南省為例，通過調研84家融資擔保機構及22家金融機構，研究發現部分區域存在“擔而不償”現象;銀擔合作機制不健全，存在風險分擔不均的問題;文學舟等（2019）[8]基于對江蘇省230家融資擔保公司的深入調查，篩選了208家公司作為樣本，研究供給側驅動下的小微企業融資擔保有效性問題。董裕平（2009）[9]、張曉玫（2016）[10]等也做了類似的研究。

但在上述學者的研究中，并沒有從融資擔保機構的實際運行情況出發，更多的是將融資擔保作為銀企的附屬品進行探討，未及深探融資擔保體系服務小微企業的商業邏輯，存在對擔保行為和費率結構認識不清等現象，并不能真實地反應企業決策和融資服務介入的效果。隨著內外部經濟形勢日益嚴峻，我國經濟開啟逆周期調節，融資擔保體系的重要作用再次被重申。隨著深圳先行示范區的確立，亟需對現存的融資擔保體系進行梳理并總結其在小微融資服務中的亮點，以更好地打造可復制的小微企業融資擔保服務路徑，切實可行地疏通融資桎梏問題。

基于深圳地區的融資擔保服務現狀，本文利用深圳市融資擔保機構實際服務數據及案例，總結了融資擔保服務中小微企業的優秀經驗，提出融資擔保行業的機遇和挑戰，最后給出總結和發展建議。研究發現，深圳地區的融資擔保體系在經濟下行周期內體現出了較強的“韌性”，逆周期而為、不減對小微企業的支持力度，在先行先試的長期摸索中總結出了一系列可供復制、具有推廣借鑒作用的經驗，充分發揮了其經濟中介職能，更好地為小微企業提供融資增信支撐。

二、融資擔保行業發展現狀

近年來，國家和深圳市先后出臺了緩解民營企業融資難、融資貴問題的多項措施，包括：落地國家融資擔保基金提供分險職能;設立天使母基金支持種子期、初創期企業發展;通過政府投資引導基金系列子基金以股權投資形式支持高成長企業發展;設立銀行貸款風險補償資金池，促進銀行加大對民營中小微企業貸款力度。但上述政策尚不能覆蓋需要擔保機構增信才能取得銀行貸款的中小微企業，銀行“不敢貸、不愿貸”情況仍較為常見，特別是經濟下行時期銀行自身的信用風險也在逐步擴大，部分銀行對小微企業的信貸扶持主動性不高。

由于融資擔保機構的客戶群體正是銀行的下沉客戶和科技類公司無法精確理解的商業性客戶，因此推動擔保機構的示范引領作用有利于切實支持中小微企業融資，補齊企業融資支持短板，助力金融精準服務實體經濟。隨著融資擔保行業的規范發展，涌現出了一批信用度高、資本實力雄厚的融資擔保公司。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全國AAA級擔保公司有10余家，AA+級擔保公司有20余家。隨著國有控股擔保機構數量及占比的提高，優質擔保機構的資本實力和信用評級持續增強。融資擔保行業“減量增質”態勢確立，行業環境有所改善。行業總體機構數量連續下降，注冊資本規模的數量橄欖狀分部延續，大規模機構數量持續上升，國有控股擔保機構數量規模及占比雙升態勢延續，資本實力持續增強;行業資產總額持續增長，資產結構小幅變化，負債總額、未到期責任準備金和擔保賠償準備金持續增長，行業資產負債率略有上升。

然而，隨著行業監管條例的完善，部分“渾水摸魚”的融擔機構逐步暴露，且惡意低價競爭不足以支撐商業可持續發展，行業總體機構數量連續六年下降。據中國融資擔保協會數據披露，截至2018年末，全國共有融資擔保法人機構6053家，2015-2018年累計減少1265家，降幅16.25%。其中，國有控股機構數量2642家，同比增長3.53%，占比43.65%;非國有控股機構數量3411家，同比下降9.31%，占比56.35%，非國有控股機構數量連續四年下降，機構數量占比累計下降13.79%。

從產業更新結構來看，深圳市融資擔保機構成立時間和產業迅速發展的時間高度吻合，充分證實了融資擔保機構在扶持小微企業做大做強上的重要作用。在長期的實踐中，深圳市融資擔保機構積累了對深圳產業和風險的精準判斷以及對信息的專業、敏銳處理能力，價值洼地效應明顯。為響應國家對中小微降稅降費的訴求，深圳市融資擔保機構率先將融資擔保費用降到了2%以下，有效地降低了企業融資成本，并大力擴大業務覆蓋面，增大小微企業普惠圈。針對深圳產業部署方向，為配合國產替代大邏輯的實現，深圳的融資擔保機構相繼推出“5G貸”“首貸易”“投保聯貸”“新識貸”和“國高貸”等產品，聯合銀行開辟綠色審批通道，為輕資產、低信用的高科技企業的發展積極輸血賦能。目前，深圳市兩家國有擔保機構（高新投和中小擔）占據行業融資擔保業務總量的90%以上①，龍頭優勢明顯，逐步形成了“科技型企業+龍頭融擔”的價值扶持“產融模式”。

然而，目前深圳市融資擔保機構普遍面臨資本實力不強、杠桿撬動有限的困境。與同等級的融資擔保機構類比，安徽省信用擔保集團注冊資本為186.86億元，而深圳市目前兩家頭部融資擔保機構的注冊資本均不足百億。根據深圳市財政金融服務中心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18年底，深圳市工商登記注冊的中小微企業196.7萬家，但2018年獲得融資擔保服務的中小微企業僅2.1萬家，占比不到2%。廣大中小微企業的融資擔保需求難以得到有效滿足，主要有以下幾方面原因：一是由于經濟下行壓力的加大，融資擔保行業處于“減量增質”調整階段，優質標的減少，代償率呈上升趨勢;二是融資擔保的資本實力不足會阻礙擔保的有效性，影響增信能力的進一步擴大;三是獲知有融資需求的企業渠道有限，搜索和判別難度較高。

三、融資擔保行業的機遇與挑戰

擔保行業的發展與宏觀經濟形勢及社會融資規模、中小企業發展狀況密切相關。近年來，隨著供給側結構改革和產業結構調整不斷深入，新產業形態的出現和發展催生了大量的金融需求，融資擔保行業在服務小微企業和戰略新興產業等方面將持續發揮準公共品的屬性和分險、增信功能，特別是在普惠領域，補位作用將更為突出。當前中國正處在轉變發展方式、優化經濟結構、轉換增長動力的攻關期，一些小微企業表現出經營管理水平不高、生產經營困難加劇、債務違約風險增大等問題，這就對融資擔保機構如何把握防風險與助力小微信貸的動態平衡提出了更高要求。

從客戶層級來看，銀行一般不愿意觸及、需要花大力氣甄別小微企業的信息，需要熟悉產業進程和技術的金融中介來辨識企業，減輕銀企之間的信息不對稱。而新興的金融科技類公司多是基于消費端客戶的信貸行為習慣分析，對真正的小微企業特征認知程度不強，對小微企業商業邏輯的精準把握往往需要多年的業務經驗積累和數據支撐，而多數科技類公司的小微服務數據不完善，商業認知能力薄弱，因此有可能導致模型出現一定的技術偏差。在銀行和金融科技類公司的客戶分段層級中間，才是融資擔保機構的潛在真實客戶，而這一部分群體正是需要大力給予金融服務的小微企業。

目前國家和深圳市先后出臺的一系列小微支持政策和融資擔保支持政策為行業的發展提供了良好的市場基礎。受各項利好政策推動，融資擔保行業發展進入了重要的戰略機遇期，業務規模有明顯的增長。隨著信用文化和社會信用體系建設的推進，全社會的信用管理能力不斷提高，中小微企業的內外部信用建設加強，擔保行業的展業環境明顯改善。從技術手段來看，金融科技的迅速發展，為擔保行業積累企業信息提供了工具，通過大數據的采集、分析和應用，可以有效地減輕信息不對稱造成的信息缺位。國家融資擔保基金的推進，通過進一步整合全國擔保資源，有利于風險共擔機制的確立，提高行業的整體效用。

但另一方面，隨著當前宏觀環境下行，國際經濟金融市場動蕩，國際貿易受到波及，部分抗風險能力弱、產品替代性高的企業經營情況承壓，導致擔保行業代償規模不斷提高、盈利水平下降、風險水平逐步集聚等問題。受經濟增長放緩及政策降費要求的影響，現階段融資擔保行業收益難以覆蓋風險，業務風險增大，行業普遍代償率上升。據中擔協《2018年度融資擔保行業分析報告》披露，如下圖所示，2018年融資擔保代償率為3.74%，而行業普遍費率為3%以下②，融資擔保機構面臨更大的壓力，行業的風控體系和能力面臨嚴峻的挑戰。此外，隨著《融資擔保業務條例》和四項監管政策的實施，擔保機構的業務品種和放大倍數得到了進一步的限制，此外很多融資擔保機構的注冊資本金不高，進一步壓縮了擔保效應的發揮。

四、融資擔保服務中小微企業的優秀經驗

深圳市融資擔保體系發展壯大與深圳市區域產業和經濟的發展息息相關。改革開放40年來，深圳適宜的土壤為科技型企業提供了最合適的成長環境，高新技術產業已發展成為深圳經濟的第一增長點和第一大支柱產業，是深圳經濟的重要支撐點。由于科技型企業成長動能良好，生存空間優質，所以融資擔保機構聚焦科技型企業的戰略決策保障了遴選的企業較為優質，違約率低。截至目前，深圳市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超過14000家，形成了強大的梯次型創新企業群，成為我國企業參與國際競爭的先鋒隊。這些不同梯次、成長周期的企業給融資擔保機構的金融服務提供了眾多發揮的“素材”，一系列針對產業發展特征的金融產品不斷落地、生效。近年來，諸如安徽信用擔保集團等著眼于區域經濟特色的企業也在逐步提升業務水平，根據區域產業和經濟特色發展融資擔保服務已是行業的共識，為行業的健康可持續發展提供源動力。

風險管理是融資擔保的核心業務，打通的是金融的最先一公里，因此深圳市融資擔保企業特別重視企業的信用價值，并開發了一系列成熟的信用價值評估和定價方法，從而作為客戶篩選判別的支撐條件。深圳地處改革開放的前沿高地，新業務、新形態、新品類的企業層出不窮，這類企業的技術特征和商業邏輯較為新穎，給融資擔保的客戶篩選帶來了較高的難度。融資擔保作為經營信用和風險的機構，不僅需要合理的判斷企業價值，更需要主動發現機會，進行趨勢判斷。由于科技型企業天生具有成長型高、風險大、輕資產的特征，因此深圳的融資擔保機構一改傳統金融機構依賴抵押物為擔保條件的觀念，利用先進的科技手段先行先試，研發了一套從獲客到判斷再到審批的智能風控系統，幫助判斷企業的信用價值和均衡價格。憑借著專業的風險識別能力，深圳市融資擔保體系緊抓企業成長社會網絡和信用價值為雙向指標，形成了一套既具有企業成長動態特征，又能真實反應企業價值的信用評估和實際定價應用體系，從而動態衡量企業信用價值，為企業提供信用融資支持。

從深圳市金融發展深度看，深圳的融資擔保業務深度挖掘傳統金融服務的業務空間，主動尋找業務交叉結合，實現金融內生有機交互。融資擔保機構定位于普惠金融，保費低、收益低，在強政策降費的要求下難以平衡好流動性、安全性、效益性，制約著融資擔保業務的擴大，因此深圳的融資擔保業務基于自身的融資擔保牌照適度傾斜了增信、非融類業務，尋找利潤平衡區域，主動與金融機構合力共建企業友好生態圈，助力企業融資發展。相比傳統的純擔保模式，多元化的業務交叉有利于擺脫業務成長對資本金的嚴重依賴，以投資和資產管理不斷提升回報能力和市場估值;相比普通投資公司，擔保業務能夠提供更加穩定的現金流，導入海量客戶來源，業務經營更加穩健可靠，投資和變現更有戰略定力。

五、總結和發展建議

融資擔保體系是利用自身信用為具有成長動能的企業提供信用增信職能。在扶持中小微企業成長中，需要不忘初心，堅持做小做微，從“一行一企”的細微之處著手，細致判別企業成長動能，把握產業發展趨勢，將企業潛藏的信用紅利轉化為企業成長的現實紅利。本文從深圳市融資擔保機構的現狀出發，總結融資擔保服務中小微企業的經驗，提出融資擔保行業的機遇和挑戰。研究發現，深圳地區的融資擔保體系在經濟下行周期內體現出了較強的“韌性”，逆周期而為、不減對小微企業的支持力度，在先行先試的長期摸索中總結出了一系列可供復制、具有推廣借鑒作用的經驗，能夠充分發揮其經濟中介職能，更好地為小微企業提供融資增信支撐。本研究為探索融資擔保支持中小微企業發展的先行示范作用提供了理論和實踐建議，有助于總結融資擔保體系服務的示范經驗，從而更有效地利用信貸撬動作用幫扶中小微企業發展。為更好地利用融資擔保體系的杠桿撬動作用，提出以下三點建議：

第一，做大做強頭部融擔機構，加大政府性資金的注入。雄厚的注冊資本金是融資擔保機構做大做強的基本保障，關乎杠桿撬動倍數的實現。較低的資本金不僅會導致銀行授信額度吃緊，還會導致中小企業杠桿撬動尺度受限，影響融資擔保機構在保客戶續存壓力的同時，加大了新客戶拓展的難度。隨著深圳市先行示范區的確立，植根于深圳的中小微企業需要更多更精準的專業融資扶持，而深圳的頭部融資擔保機構既具有政策性的扶持決心，又具有多年扶持企業發展的市場化運作經驗，因此要加大財政資金注入優質頭部融資擔保機構，利用可復制、可推廣的深圳融資擔保扶持模式，以財政資金與金融的“雙杠桿效應”撬動成倍數的社會資金，護航深圳市中小微企業發展。

第二，利用科技手段減少非必要損失，加大企業動態評估。融資擔保本身就是經營信用和風險的機構，所以既要做好風險防范減少不必要的風險，也不能一味地懼怕風險而縮小業務覆蓋面。近年來，國家頒布了各項風險獎補政策，鼓勵大力發展針對小微企業和“三農”的普惠金融，更是成立了國家融資擔保基金公司予以共擔風險，因此融資擔保機構既要把風險和信用作為“生命線”，也要不忘企業定位，大力發展幫扶小微企業發展。隨著數據時代的來臨，融資擔保體系可以利用金融科技的力量，加強對企業信用價值的信用評估，實現業務的可持續均衡價格，這樣既能較好地防范風險，又能加大企業覆蓋面，已實現扶持小微企業的目的。

第三，探索更多的金融交叉服務，豐富業務品種。由于民營中小微企業多處于產業鏈末端，經營風險相對較大，從市場優化資源配置的角度看，融資收益必須要覆蓋資金和業務成本，并符合風險溢價，才能變得商業可持續。為解決這一變現業務壓力，深圳高新投在業界首創并實施了“投保聯動”，巧妙地化解了這一困境。通過多元化的綜合服務優勢和產品業務鏈條，深圳的頭部融資擔保公司拓展了符合企業成長訴求的金融增信、商業保理、融資租賃、小貸典當等業務，按照企業實際成長周期和特征部署產品和服務，在分享優質中小企業成長紅利的同時反哺產業鏈上下游，平衡擔保高風險業務，有效地擴大了擔保服務覆蓋面，支撐深圳一批高科技企業發展壯大。

注釋：

①其中深圳市高新投集團占據深圳市融資擔保業務總量的近51%，且500萬元以下金額小微占比為62%。

② 深圳市融資擔保機構費率普遍水平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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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琦、趙亮單位：深圳大學中國經濟特區研究中心博士后流動站、深圳市高新投集團有限公司創新實踐基地;劉琦系以上兩個單位聯合培養在站博士后;施曉梅單位：深圳市高新投集團有限公司創新實踐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