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婭
(山西財經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山西 太原 030000)
Peter A.Diamond(1999)認為,養老保險基金可在資本市場進行多元化投資,從而提高資產配置效率,引導金融產品創新和市場結構現代化。
Robert Pozen(2006)認為,養老保險基金投資于資本市場,不僅能在很大程度上減輕政府財政兜底基金收益率的問題,也為市場源源不斷地輸送了新增資金,極大促進了資本市場和金融市場的蓬勃發展。他還指出,中國應該盡快推進養老保險基金投資資本市場,在保證積極安全的前提下,實現基金的穩健增值。
Harry M.Markowitz(1952)通過其均值—方差模型,證明了投資的分散化可以消除非系統性風險,揭示了股票投資收益和風險成正比例關系,并且通過組合投資可以將風險降低,這也為養老金投資提供了理論依據,他認為尤其是養老保險這種資金,更應該實行多元化的投資。
Orszag 和Stiglitz(1999)認為應該由專業的機構對養老保險基金實施投資運作,這樣才能帶來較高的投資收益率。
Clive Bailey,John Turner(2001)認為,不同的國家和地區需要結合自身的實際情況來制定出適合本國的社會保險基金投資運行模式,不能照搬其他國家和地區的社保基金投資管理模式,對癥下藥才能使基金得以有效運營。
Goldman(2000)認為,社會養老保險基金的投資涉及面廣,因此,為了對其進行有效監管,可以采取審慎監管和數量監管相結合的方式。監管機構應該對基金的投資運營進行嚴格的監管,確保資金的安全運營和保值增值。
Hinz(2005)對于社保類基金監管的研究代表了該領域的前沿,他以金融監管理論和養老金監管理論為基礎,通過對各國監管模式經驗及教訓的分析中歸納出了養老基金監管的主要模式,并列出了各個監管模式的約束條件及其運行機制。
成學真,雷霄雯(2007)認為我國的養老保險基金從基金政策制定到具體的投資運營都由同一職能部門負責,其實是各基金管理中心“身兼數職”。這種現象往往伴隨著責任不清晰、基金管理運營不規范等問題,容易滋生資金被挪用、擠占、浪費等腐敗現象。
何明(2013)認為國家對于養老金投資運營的范圍限制過嚴,應該適當放寬,在政策上給予基金的市場化運營相應的保障,以此來降低投資風險,切實提高投資效益;在投資運營過程中安全性原則是需要遵循的首要原則。此外,他還提出在金融領域進行投資運作時應該對養老保險基金的投資比例進行科學的配置,從而有效地防范金融風險。
王增文(2018)認為需利用社保基金的長期性特點,以此提高風險回報,片面強調資金安全和較高長期投資回報中的某一方面而忽視另一方面,對基金的投資運營都是不利的。
賈杰(2011)指出我國的社會養老保險基金投資運營機制可以提供差異性的保障水平,這將對個人的養老保險儲蓄起到一定程度的激勵作用,所以在進行基金投資時可以盡可能的拓寬渠道來分散風險,從而實現保值增值的目的。
鄭秉文(2012)認為我國基本養老保險基金實行多元化和市場化的投資將是大趨勢,要使養老金保值增值必然要進行投資體制的改革。
胡曉榮(2013)指出國際上養老金投資趨于證券化,中國養老金投資入市已經是大勢所趨,應該堅持多元化的投資,實施集中、專業的管理來達到保值增值要求。
姬淑亞(2006)提出,為了確保養老保險基金的安全穩健運營,應該設立一個專門的監督機構,比如社會保障監督委員會,以便更好地對養老金進行監管。同時還應該建立一種以監督機構為核心,多機構相互制衡的多層級的管理模式。
梁麗(2012)認為我國應該設立專門的機構對社會養老保險基金的投資運營進行監管。
吳楠(2017)提出目前基本養老保險基金投資監管實行的是政府多部門聯合監管,但監管的界限、職責、范圍等內容并不明晰,再加上監管機構的執行力和人員配備不足以及社會監督缺乏等問題,極易出現監管缺位、錯位等現象。
從相關文獻中可以發現,國外對于養老保險基金投資運營的研究較早且較為全面,其理論大多基于實證分析得出,更具有說服力。而相對于國外,我國對養老保險基金的研究起步較晚,關于養老基金投資運營和監管方面的研究還尚未成熟,沒有形成完整的體系,缺乏系統性分析,且研究多為定性研究,缺乏定量研究。雖然我國學者在關于養老保險基金的投資運營中給出了很多可行性建議,對養老金投資看法也較為一致,但卻沒有針對性地提出我國養老保險基金該如何進行投資,什么樣的投資組合和投資方式適合我國。綜上,我國應把握好“新時代”給國家帶來的發展機遇,立足我國國情,借鑒國外對養老保險基金投資運營管理的經驗,構建符合自身特點的養老保險基金投資運營模式,完善我國的養老保險基金投資運營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