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 王邦德
1.時光荏苒,擁有經歷的腳步,像道路,卻心境迥異!
此時,白天的事情已經過去;審美的,冬日里的風,注定是夜晚間的又一次冗贅。夢幻間的視覺與聽覺,像鐘聲一樣抵達!并且被傳遞,一遠再遠!
觀察的一種方式:峭冷的風,一聲不吭的樹;目側抑或耳畔,往事活著,且微笑!繼而更多,當然也包括那些隱忍與暗傷中的光與影。
“被時間調成重彩,生活成了畫紙。”因為習慣,也因貼近性情,也就自然;即便偶有發現,也不想,不愿替我自己不能支配的事情操心,在我看來:一件事情,一旦說定,它本身就已經結束!
但事物的關聯性卻又總是經意與不經意間悄然呈現面前,那懸置于樓群間的手勢與想象,使月色有著幻影的部分,更為深刻!像道路,擁有經歷的腳步,時光荏苒,卻心境迥異!
2.咕嘟咕嘟,熱氣直冒,壺里的水開了……
生活瑣碎,為我所思。或許有人認為我故作“矯情”,而事實并非揶揄,而是一陣風;“沒有記憶,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意義。”(洛伊絲·勞里語)在我看來,人是很容易受到外在環境因素的制約和影響,觀察的一種方式:提示,又象征什么?光的反芻,與問題無關!
傾聽,花開的聲音;太多的臆想或猜測,用眼睛說話,靜下以來,本身就意味著不同的光源;目光所及,這壺把的溫暖,貼近且真實.我心里若隱若現的暗示——也急于做的是,把兩只暖瓶灌滿。
為我所思,生活瑣碎。行為的對立面,鐵壺空了,暖瓶滿了。
3.那一刻成為我離棄的歡樂:蛙皮的濕度,也應和著我玻璃般的念頭……
攀登,作壁上觀;扶搖著的高級形態,獨留一種器官靈敏且挺拔。一片空白、甚而一抹混黑,被禁閉的想象,怎么說都不確切——因為對它說來,黑與白,全然無所謂!
……巖上的壁虎,帶有持久之力,那叩觸遠空且暗自拒絕事物的另一面,素歌或讖語,“月亮就折疊至大衣里了!”(史蒂文斯詩句)
想象的最終,也只是最初的一種痕跡;由此說來,存在還是需要有存在的工具和理由;行走,僅是一個定勢,正如一個聲音說,要有光,才有了那些跟隨中的力量!它一方面成就了自己的富有,另一方面也成就了自己的心性!
應和著我玻璃般的念頭,蛙皮的濕度,演化中的生命物種,繼續重復它世界未完成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