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陽 劉江銳
摘要:“一帶一路”是中國提出的目前最重要的發展倡議,非洲是極具潛力的合作對象。“一帶一路”倡議視閾下的中非關系擁有歷史性機遇:中國能為非洲提供發展所需,推動非洲基礎設施建設、培養專業人才、促進非洲糧食安全發展;非洲廣闊的發展空間能夠促使中國的投資和援助流向合理的方向;國際格局變化、非洲地緣政治格局的調整為中非關系發展塑造良好的外部環境。同時,中非關系面臨西方大國干預、國際輿論負面影響和非洲基礎脆弱的問題。“一帶一路”倡議下,中非雙方將加強合作,把握機遇、迎接挑戰,創造合作共贏、共同發展的新時代。
關鍵詞:“一帶一路”;中非關系;合作共贏;共同發展
中圖分類號:F125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CN61-1487-(2018)08-0040-04
2018年1月12日至16日,中國外交部長王毅對盧旺達、安哥拉、加蓬、圣多美和普林西比4個非洲國家進行正式訪問,延續外交部長自1991年起,連續28年開年首訪選擇非洲的傳統,這也表明中國一直十分重視中非關系。中非關系是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在中國國家發展戰略中的地位日益重要。中非關系的發展不僅影響中國和非洲,還牽連世界大國,影響著地緣政治格局。近年來,中非加強在貿易等領域的合作,中國是非洲最大的貿易合作伙伴國,非洲是中國重要的進口來源地和投資目的地。[1]“一帶一路”倡議將為中非關系發展帶來新活力,將推動中非合作共贏、共同發展。中非雙方要落實“一帶一路”倡議,積極抓住機遇,有效應對挑戰,使中非關系更上一層樓。
一、“一帶一路”倡議與中非關系
2013年9月7日,習近平主席在哈薩克斯坦首次提出了“絲綢之路經濟帶”的設想,并倡導“以點帶面,從線到片,逐步形成區域大合作”。2013年10月3日,習近平主席在印尼國會提出了“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新概念,由此拉開了“一帶一路”建設的序幕。2015年3月28日,國家發展改革委員會、外交部、商務部聯合發布了《推動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愿景與行動》。2016年8月17日,習近平主席在“一帶一路”建設工作座談會上提出,“一帶一路”建設要讓有關國家不斷有實實在在的獲得感。2017年10月18日,習近平主席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報告中進一步闡述了“一帶一路”倡議,“一帶一路”是中國全方位外交戰略布局的一部分,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必由路徑,是構建新型國際關系的有效渠道。
在“一帶一路”倡議提出之初,其建設的重心是在歐亞大陸,因為其和非洲有一定的聯系,非洲同時也倍受關注。①諸多學者撰文強調加強“一帶一路”與非洲關系的必要性。[2]有學者強調了“一帶一路”倡議與非洲發展的命運共同性。[3]一些非洲國家積極表態,“一帶一路”是非洲發展的重要機遇并想成為“一帶一路”的支點。[4][5]作為中非雙方政策溝通平臺的中非合作論壇一直有力地推動著中非的全方位合作,非洲聯盟第21屆首腦會議提出的“2063年愿景”發展戰略也表達著對非洲共同繁榮發展的期許:平等與可持續發展、法治、和平與安全、互通互聯。中國與非洲國家合作前景廣闊,非洲國家有強烈的發展意愿、豐富的資源和勞動力優勢。據普華永道有關研究報告顯示,2013年全球發現的探明儲量10個最大的油氣田,有6個在非洲。[6]法國國家人口統計研究所近期發布的報告預測,非洲人口到2050年將翻倍,由12.5億增至25.7億,占全球人口的四分之一,此外,非洲人口結構呈現年輕化特征,充足的勞動力資源將為非洲發展帶來巨大的人口紅利。[7]相比較之下,中國在資金、技術及專業人才方面優勢表現突出。這也意味著雙方在投資和經濟合作領域具有高度互補性。世界銀行前官員、華盛頓布魯金斯學會高級研究員戴維·多拉爾曾表示,2016年中國對非洲的基礎設施投資預計達到了100億美元,約占非洲所有基礎設施項目外來資金的三分之一。[8]經濟合作也將帶來文化的交流,這為中非關系的發展帶來歷史性機遇和廣闊前景。
二、“一帶一路”視閾下中非關系發展擁有歷史性機遇
非洲在一些重要領域面臨的問題是中國發揮“一帶一路”倡議效力的對象,這些可以利用“一帶一路”倡議加深和擴大的方面就是中非關系深化發展的重要機遇。盡管中國和非洲各國都屬于發展中國家,但是中非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一帶一路”倡議的提出為中非關系發展創造了新的契機,中非雙方都能從合作中獲益。
隨著“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資金和政策傾向將會對非洲的基礎設施建設起到最直接的加速作用。在中國“一帶一路”倡議支持下,非洲建立起來的鐵路網和公路網必然會擴大各個國家之間的貿易量,進而促進整個非洲大陸融入全球經濟。[9]從既有的“一帶一路”倡議路線圖來看,雖然倡議只與少數幾個非洲國家有直接聯系,而中國支持下的交通網建設極為有利地支持著更多的非洲國家對接“一帶一路”倡議并從中獲益:其一是從吉布提到埃塞俄比亞首都亞的斯亞貝巴的亞吉鐵路全線竣工,其二則是從肯尼亞蒙巴薩到首都內羅畢的蒙內鐵路全線貫通投入使用。這兩條鐵路的開通運營將大大降低貨物運輸成本,有利于非洲農產品更好地走向世界。此外,中國正在逐漸加強與南部非洲國家在基礎設施方面的合作,如從南非德班到津巴布韋的鐵路將與新坦贊鐵路銜接,為該區域內陸國家增加一個出海口。這些重要基礎設施的建設極大地推動了非洲經濟社會發展,為更多的非洲國家參與“一帶一路”建設提供了可能。
通過落實“一帶一路”倡議擴大港口的容量不僅能增加有關國家的進出口貿易量,還能促進中國與整個非洲大陸的貿易關系。蒙巴薩(Mombasa)港口服務了肯尼亞、烏干達、盧旺達、南蘇丹和剛果民主共和國。建于肯尼亞的穆港口也可以支持肯尼亞、埃塞俄比亞、南蘇丹和烏干達的發展。達累斯薩拉姆(Dar es Salaam)港也支持著國際貿易的增長。與此相似的是擴大吉布提港口的容量也意味著促進附近地區貿易發展。
非洲糧食安全問題一直存在,對于多數以農業為國民經濟支柱的非洲國家而言,中非農業合作不僅有助于減貧和經濟持續增長,也是雙方踐行“一帶一路”倡議的重要舉措。一方面,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新增人口數量大,需要大幅增加糧食產量滿足所需,而該地區種植業深受旱災等嚴重自然災害影響。聯合國經濟社會理事會主席、津巴布韋常駐聯合國代表弗雷德里克·沙瓦指出,非洲農民為每公頃8噸糧食的產量不斷努力,而中國的糧食產量已達每公頃15-16噸。[10]根據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公布的2016年低收入缺糧國家,全球共有52個,而其中37國在非洲。[11]可見,在糧食安全方面,非洲國家可以通過學習中國的經驗和技術來提升糧食產量和質量。另一方面,非洲有70%的人口從事農業生產,其商品大多為初級產品,且非洲農民迫切需要提高初級產品加工方面的技術水平。如果非洲的加工和制造業得以發展,非洲諸多初級產品附加值就能得以提升,出口能力也隨之增強。中國是一個擁有14億人口的大市場,中國與非洲國家在農業科技和農產品貿易方面的合作具有很大潛力。[12]
值得注意的是,非洲發展緩慢的一個癥結是缺乏充分的知識和技術作為支撐。[13]短期看來,非洲的發展需要一定的資金來啟動很多基礎性建設項目,長期看來,非洲的持續健康發展需要轉型為對人才和技術的依賴。在中國支持非洲基礎設施建設過程中,因為中國會投放大量的技術工人和高科技資源到非洲,非洲在就業問題和獲得技術、知識轉入方面都有很大獲益空間。比如,中國支援非洲的鐵路建設可以給相關國家帶來先進的管理經驗并提供相關的建設人才。中國還擬與非洲合作新建或升級一批工業園區,設立一批區域職業教育中心和若干能力建設學院,為非洲培訓20萬名職業技術人才,提供4萬個來華培訓名額。[14]這將逐漸改變非洲國家發展缺乏人才的局面。同時,從“一帶一路”倡議中獲得的貸款機會會加快非洲國家基礎設施建設,從而加速這些國家的經濟社會發展。從這個意義上說,“一帶一路”將會更好地支持非洲的真正進步,并有助于拉近中非關系。
落實“一帶一路”倡議,中國在多年來與非洲國家合作的基礎上,為非洲提供基礎設施建設、農業發展、人才培養、資金貸款等方面的幫助,為中非關系發展提供了難得的機遇。此外,國際格局變化、非洲地緣政治格局的調整也為“一帶一路”倡議下中非合作發展提供了良機。二十一世紀初,以“金磚國家”為代表的新興經濟體群體性崛起,這在經濟上給非洲的經濟轉型帶來巨大的機遇,有助于促進經濟增長模式的轉變;在政治上,打破了原有國際秩序的力量對比格局,增加了非洲在國際事務談判的“籌碼”,塑造著非洲的地緣政治經濟格局。[15]對中國而言,綜合國力的提升意味著中國在國際社會中擁有更多話語權,有助于參與全球事務治理,推動全球治理體系變革,為實現“中國夢”提供良好的外部環境。
三、“一帶一路”視閾下中非深化合作面臨的問題
在重要的機遇面前,我們也要對中非合作將面臨的干擾和問題給予充分關注,它們當中一些問題是暫時的、可以被有效處理的,比如合作和投資的風險評估、經濟短暫波動、基礎設施條件欠缺、文化習俗差異風險等,可以通過積極應對和增進互相理解得以解決。然而,有的結構性挑戰是短時間內難以克服的,應對這些問題更需要進行戰略性思考,采取有效的應對措施。
其一,大國對非的廣泛介入直接影響著非洲的地緣政治格局,影響著中非關系的發展以及“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近年來,非洲地區政治趨于穩定,經濟快速發展,非洲國家釋放出巨大的市場潛力。鑒于此,新興發展中國家加大對非合作力度,如印度在2008年第一屆印非峰會到2015年第三屆印非峰會期間,累計為非洲提供了74億美元的貸款以及12億美元的援助,幫助非洲發展基礎設施、教育、人力資源等,并承諾在未來繼續加大在非投資力度。[16]近年來,巴西對非投資不斷增加,且通過免除債務、資助高等教育、提供就業崗位等方式贏取非洲人民和政府的支持,促使雙邊經貿關系快速發展,提高巴西在非政治影響力,如在2017年12月免除了贊比亞80%債務。[17]新興經濟體國家在非影響力的上升,引起西方傳統大國不滿,西方國家在改變對非經貿政策的同時,逐漸調整對非軍事政策,加大對非軍事干預。[18]英、法、美等國利用強大的軍事實力直接或間接干預非洲當地政治,栽培、扶植親西方政黨,擴大本國在非利益。因此,只要西方大國在非洲有利益,就絕不會讓中國或者其他新興經濟體國家在非洲自由發展、擴大利益。西方大國干預非洲的地緣政治格局將是中國在非洲落實“一帶一路”倡議所面臨的一項重大挑戰。
其二,國際環境中的重重輿論壓力像影響世界其它任何地方一樣影響著中非關系和“一帶一路”倡議的落實。其它域外大國對中非深化擴大合作的干擾長期存在,如何處理與第三方國家的關系是中非關系深化始終要面臨的命題。國際社會中總有一些不良輿論制造中非合作的消極氛圍,對中國與非洲國家之間透明的、正常的合作評頭論足,進行輿論干擾。[19]在中國提出“一帶一路”倡議后,他們發出指責中國披著互利合作的外衣在非洲開展“新殖民主義”活動的論調。[20]這一問題的關鍵是西方媒體在輿論制造能力方面有著巨大的傳統優勢,它們歷史悠久,媒體類型和數量豐富,報道團隊強大,受眾明確,傳播網絡遍布非洲大陸。以美國為例,美聯社在全球設有300多個分支機構,全世界每天有半數以上的人從美聯社了解新聞。在非洲,美國通過直接傳播或合作傳播方式構建傳播網絡,保證美國能及時把自己的意識形態、價值觀、政治制度和消費文化傳播到非洲大陸的每一個角落。[21]所以,僅從媒體這一角度來看,西方媒體在非洲宣傳和輿論制造方面具有絕對的優勢。只要西方國家對中國的誤解或者戰略遏制企圖一直存在,中非合作就會持續面對輿論乃至來自西方國家的政治和經濟方面的直接干擾。
其三,非洲諸多國家和地區脆弱的發展基礎是懸在中非關系之上的一把利劍。在政治方面,國家的失敗和政府的失靈會使中非合作缺乏穩定的具體合作對象,沒有穩定的政局,政策法律不健全和波動頻繁,腐敗頻生[22],一切都是冒險走鋼絲。動蕩的政局和戰亂,是非洲國家消除貧困、發展經濟的最大障礙。非洲內戰、政變、部族沖突常常輪番上演,如安哥拉內戰、莫桑比克沖突、前扎伊爾內戰、盧旺達和布隆迪部族仇殺等等。連年不斷的戰亂嚴重破壞了原本就十分落后的非洲經濟,給非洲人民帶來巨大災難。在經濟發展方面,聯合國發布《2017年最不發達國家報告》指出,2015年,47個最不發達國家平均經濟增長率為3.8%,創20年來歷史新低。2015—2016年間,最不發達國家FDI由440億美元降至380億美元,降幅達13%。此外,最不發達國家貿易總額持續下降,由2014年的1.09%降至2015年的0.97%,距離2%的目標仍有較大差距,最不發達國家2020年經濟增長率目標為7%,為實現這一目標,最不發達國家吸引投資需平均每年增加240億美元,約占其GDP的2.6%。[23]而不幸地是,在聯合國公布的47個最不發達國家中,有33個在非洲。[24]
上述問題必將在中國實施“一帶一路”倡議推動中非合作過程中長期存在。把握機遇、迎接挑戰是促進“一帶一路”倡議實施,推動中非關系發展的必由之路。新時代,中國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最新理論成果——習近平新時代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引領下,將不斷豐富中非合作的廣度與深度,推動“一帶一路”在非建設,促進中非共同發展。中非合作論壇峰會也將于2018年9月在中國舉行,屆時將會有更多利于中非雙方發展的合作出現,中非關系的明天必將更加美好。
四、結語
“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會帶來新一波的投資潮進入非洲,從而進一步加速基礎設施建設,交通網絡的搭建與完善將加快非洲互聯互通步伐,經濟發展外溢效應將會帶動其它“一帶一路”非沿線非洲國家一起受益。“一帶一路”視閾下的中非關系發展,需要中國在良好的中非關系基礎之上深化直接的利益攸關國合作,同時務必兼顧其它非洲國家的需求,也需要非洲國家積極合作,創造更加和諧的中非合作環境。
機遇諸多,挑戰長存,未來的中非關系需要抓住難得機遇,沉著應對復雜的結構性挑戰。新時代,中國將在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則指導下推動“一帶一路”倡議落實,心懷正確的義利觀和“真、實、親、誠”的對非合作理念,推進“一帶一路”倡議與“非盟2063年議程”戰略對接,在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旗幟下,與非洲人民共建美好未來,推動中非關系行穩致遠。“一帶一路”視閾下的中非關系肩負著新使命,也必將迎接新挑戰、將有新作為,創造中非合作共贏、共同發展的新時代。
注 釋:
① 在所有非洲最高領導人中,只有肯尼亞總統烏胡魯·肯雅塔和埃塞俄比亞總理海爾馬里亞姆·德薩萊尼出席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參見:倪杰瑞,從非洲視角看“一帶一路”,http://opinion.caixin.com/2017-06-09/1010999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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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畢陽,單位為中共中央黨校研究生院。
劉江銳,清華大學社會科學學院博士研究生。
(責任編輯:朱希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