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思遠 曾苧葭(北京理工大學人文與社會科學學院,北京 102488)
總體來看,隨著2002——2016年十五年來產業結構的演進,安徽省內第二產業對經濟的貢獻率不斷上升,成為主導產業;第三產業對經濟的貢獻率呈上升趨勢,略有下降的波折,不及第二產業對經濟的貢獻率高;第一產業對經濟的貢獻率不斷下降,而且與第二、三產業的增長差距不斷擴大。
總體來看,隨著2002——2016年十五年來產業結構的演進,安徽省內第三產業的就業人數始終不斷增加,并逐漸成為就業吸納能力最強的行業;第二產業的就業人數也在不斷增加,但是就業吸納能力稍遜色于第三產業。此外,受到2008年金融危機帶來的失業影響,2008年——2010年第二、三產業的就業率出現大幅回落。我國經濟進入新常態以來,“調速換擋”“三去一補”“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轉型戰略也對就業產生影響。2013年以來,第二、三產業的就業增加率不斷下降,出現歷史低值。而第一產業的就業人數偶有小幅增加,總體上不斷減少,但就業總量龐大,多于第二產業,少于第三產業。
干春暉(2010)[14]等在尋找產業結構合理化變量指標時,考慮到產業的相對重要性且避免絕對值的計算,使用泰爾指數(本文簡記為TL)作為度量產業結構合理性的指標,其計算公式如下:

計算的泰爾指數顯示,產業結構合理化程度變動分三個階段,2002-2005年間安徽省產業結構偏離均衡狀態程度在增加,2016-2011年產業結構偏離均衡狀態程度在縮小,2012年以后產業結構偏離均衡程度成波動下降態勢,反映了安徽省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改造提升傳統產業,支持現代服務業、文化產業發展提速,積極推進節能減排和發展循環經濟的成果。產業結構轉型輕度改善了產業結構偏離的不均衡程度。
在信息化推動下的經濟結構的服務化是產業結構升級的一種重要特征,甘春暉(2010)[14]第三產業產值與第二產業產值之比(TS)作為產業結構高級化的度量。這一度量能夠清楚地反映出經濟結構的服務化傾向,明確地昭示產業結構是否朝著“服務化”的方向發展。如果TS值處于上升狀態,就意味著經濟在向服務化的方向推進,產業結構在升級。
圖中TS指數顯示,產業結構高級化程度變動分三個階段,2002-2012年間安徽省產業結構高級化程度在增加,2013-2014年后產業結構高級化程度在減少,2015年以后產業結構高級化程度逐步回升。受到自2013年以來經濟增速下行的影響,相比于第二產業,第三產業首當其沖,但是在2014年隨著安徽省深入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推進大眾創業、萬眾創新,建立健全科技創新“1+6+2”政策體系,啟動首批14個戰略性新興產業集聚發展基地建設,推動生產性服務業和生活性服務業發展,電子商務、物流快遞等新興業態快速成長,第三產業產值回升。
但有一點仍不能忽視,第二產業相對過度發展,第三產業發展滯后成為安徽產業結構中的主要問題。應當立足于優化第二產業、做大做強第三產業,找準產業結構調整的方向和路徑,以調整當前工業特別是煤炭開采洗選、電器機械加工制造工業在區域經濟中比重過大的問題。
首先,當前產業發展的重點應致力于提高現有產業生產效率和以第三產業快速發展促進帶動區域經濟結構優化。要分析現有產業勞動效率同中部其他五省的差異,分析現有產業結構中存在的問題,充分利用地區資源優勢,突出地方特色,以互聯網為平臺,大力發展以教育產業、金融業為龍頭的社會服務業,加快產業結構調整。
其次,需加大科技活動的投入,完善交通、物流等基礎設施建設。借助金融政策、稅收政策和人才政策等政策傾斜方式,通過經濟杠桿助力一些科技產出多、勞動效率高和技術溢出效應大的企業成長壯大,以培育新的經濟增長點來帶動原有傳統產業增加活力并形成良性循環。
最后,打破區域條塊分割,促進省際企業經濟活動的合作共贏。產業資本的擴張和集聚優勢必然要求打破區域限制,形成勞動和資本的自由流動,作為欠發達地區的安徽區位優勢得天獨厚,吸引發達地區的勞動和資本落地,利于產業增量擴大,還可帶動傳統產業存量高效發展,借助毗鄰長三角經濟體的地理位置優勢,依托國家長江經濟帶發展戰略,學習和吸收鄰近地區技術流動效應和產業轉移的促進作用,加強同發達地區人才、資金、技術和制度創新的合作,從而形成中部六省中欠發達地區產業結構專業化升級和經濟跨越式發展的崛起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