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40周年的回顧及新時代中國全面開放格局的戰略支撐（之三）

三、中國全面開放格局的戰略支撐

中國改革開放40年實現平均9%以上的穩定增長，但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實現現代化。日本、韓國、新加坡等國家經20世紀60-80年代的快速發展，都實現了現代化?？梢姡覈洕鲩L的性質和質量仍然亟待轉型提升。因此，十九大報告著重指出要“貫徹新發展理念，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我國建設現代化經濟體系至少包含實體經濟、現代金融、科技創新、市場經濟、全方位開放等五個方面。構建新時代中國全面開放格局，除了上述的體制支持和政策支撐外，最關鍵最核心的是打造牢固而高效的經濟支撐，這就是開放型產業、開放型區域、開放型所有制和開放型現代金融。

（一）以“發達地區+云南+南亞東南亞”加工貿易產融合作共同體打造中國開放型現代化制造業體系。

全力實施一帶一路倡議，在中國西部打造“發達地區+新疆西藏+中亞南亞”生態鏈，在中國東北打造“發達地區+東北+獨聯體”資源鏈，在中國南部打造“發達地區+云南廣西+南亞東南亞”加工貿易產業鏈，從而打造中國獨立于歐美的第三條產業鏈，打造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制造業體系。

第一，中藥西藥并重的生物制藥加工貿易產業。中國占有中醫、西醫、蒙醫、藏醫、苗醫等幾大醫學系統，應加快整合提升，特別是加強同輝瑞、強生、諾華、拜耳等國際醫藥巨擘的合作，廣泛而深入發展小分子生物制藥，以優化中國制藥產業結構。第二，提升資源型產業的加工貿易。提升有色金屬、化工、高原農業、玉石加工、電子元器件等傳統加工產業，提升各種產品包裝組裝效益。第三，培育新興產業的加工貿易。大力培育和發展旅游文化產業、信息產業、現代物流產業、高原特色現代農業產業、新材料產業、先進裝備制造業、食品與消費品制造業等重點產業，形成一批具有全球影響力和發展主導力的創新型領軍企業，建成全球戰略性新興產業制造中心和創新中心。第四，建立具有比較優勢的加工貿易產業關聯集群。做好產業鏈招商引資選商擇資工作，聯合國內外發達地區建設符合地方優勢的產業集群。發揮沿邊金融綜合改革試驗區政策優勢，建立發達地區+云桂金融產業集群；用好鄰國勞動力廉價、原產地優惠等政策，建立福建+廣東+江蘇+浙江+云南的輕紡鞋帽服裝現代環保產業集群；引進中央企業和有關高科技民營企業，建立軍民融合產業集群；引進美國、法國、加拿大、日本、意大利等發達國家的農業龍頭企業，建立大農業產業集群；引進強生、諾華、輝瑞等國際醫藥巨擘，建立大健康產業集群；引進國內外高新技術企業，建立新能源、新材料與新一代信息技術為核心的融合型產業集群。

（二）以“生產性服務業+生活性服務業+社會性服務業”三管齊下打造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服務業體系。

進一步增強責任感、緊迫感和使命感，把加快發展服務業作為一項長期的戰略任務，作為產業結構調整的主攻方向，作為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一項重要舉措，放在全國經濟社會發展更加突出的戰略位置，推動我國服務業發展邁上新臺階。

（1）建立開放型服務業管理體制。建立國際化的市場準入、對外合作、政策支持體系，提升政府推動服務業發展的綜合成效。

（2）打造地方特色開放型服務業集群。根據《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生產性服務業促進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指導意見》（國發[2014]26號）等文件，加快做好服務業的改革開放。一是優先推動重點服務業發展。切實支持金融服務業、交通運輸業、現代物流業、科技服務業、貿易服務業、文化產業、旅游業、房地產業、公共服務業、新興服務業等10大服務行業協同發展，探索服務貿易新模式；二是引導服務產業聚集行動。著眼建立地方服務業合作集群和面向全球的服務業合作體系，圍繞10大重點服務行業，加快建設和培育100個技術領先、模式創新、產業集聚效應突出、輻射帶動作用大的現代服務業聚集區，提升服務業集約化發展水平；三是創新產業融合行動。積極推動一二三產業融合，推進現代服務業與先進制造業聯動發展，加強三次產業的跨界融合與協同發展，全力抓好100個重點項目融合發展，大力培育100戶重點企業融合發展，著力推動100個重點品牌融合發展。

（3）打造開放型服務業系列工程。①農村服務業工程。一是貫徹實施十九大鄉村振興戰略，圍繞農村經濟發展，優先發展農村生產性服務業。二是圍繞提升農民生活質量，加快發展生活服務業。②服務業人才工程。制定職業化發展規劃，推動服務業職業化發展進程。必須將服務業人才政策提高到與高新技術產業人才政策同等重要的地位，建立基本的人力資本自我積累機制，有計劃地在現有高等學校和中等職業學校增設服務業緊缺的專業，建立多渠道競爭的人才培養機制，加快培養服務業所需的各層次應用型人才。③服務業平臺工程。加快生產性、生活性和社會性服務業平臺化發展，建立統一規范的服務業發展管理平臺，提升服務業一體化發展成效。④精品服務業工程。利用各地的氣候、地理、民族、文化等特色，重點發展符合當地的旅游、健康、養老、文化、游學、批發零售、住宿餐飲、體育、教育培訓等貼近服務人民群眾生活、需求潛力大、帶動作用強的生活性服務領域，推動生活消費方式由生存型、傳統型、物質型向發展型、現代型、服務型轉變。一是精品旅游服務。二是精品健康服務。三是精品養老服務。四是精品文化服務。五是精品居家服務。六是精品批發零售服務。七是精品住宿餐飲服務。八是精品體育服務。九是精品教育培訓服務。⑤建立高效便捷的社會性服務業體系。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不僅在經濟領域，還必須涵蓋思想和公共服務領域，特別是提高社會性服務業供給體系質量。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對市場經濟認識不夠，盲目開放不該大肆開放的醫療衛生、教育、金融、房地產等領域，導致出現看病難、上學難、住房難、養老難、看病貴、上學貴、住房貴、養老貴等阻礙經濟社會發展現象。因此，應該反思教育醫療衛生等領域的改革，加快建立高效便捷的社會性服務業體系。醫療領域，要加快學習模式，建立免費醫療體系；教育領域，借鑒朝鮮等國家經驗，建立免費教育體系；住房領域，滿足居者有其屋的基本要求，再進行市場化的商品房建設，解決住房難買房貴問題；養老領域，推動社區和家庭養老，不要盲目開放建設養老基地，浪費土地和人力，解決養老貴和遠離家庭的問題。文化領域，堅持文化自信與文明成果吸收借鑒更好結合，實現人文科技雙向開放，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貢獻中國文明元素。醫療衛生領域，還必須建立科學的對外談判機制，解決進口藥高價問題。例如，一盒格列衛在中國賣25000元，而在印度仿制藥只有200元。這里面我們一方面要學會利用國際專利制度，一旦專利失效就可以加快產業化生產并為人民服務，另一方面可以借鑒應該管理部門，與有關國際藥企進行價格談判，真正為國人提供物美價廉的特效藥。英國每年9%財政投入國家醫療服務體系（NHS），國家醫藥醫療管理部門以國家為主體進行全球采購，跟全球跨國企業談價。英國才6000萬人口，中國13億人口，完全可以將國外藥企將其好藥談成白菜價。另外，加快以精準扶貧精準脫貧建立新型社會保障體系。全力做好2020年扶貧攻堅工作，建立精準扶貧、精準脫貧長效機制，從而有效補充社會保障體系?？傊?，要加快建立公共服務業體系，提升政府服務質量。

（三）以精準測度服務貿易SWOT、提升發展意識、質量、融合發展能力等舉措打造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服務貿易產業。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深入發展，世界各國經濟日益融合，國際分工協作逐漸從傳統的制造環節向生產性服務業等高端環節延伸，進而引發了全球新一輪經濟結構調整與升級，帶動了服務貿易快速發展，使服務貿易在世界范圍內迎來了發展的黃金期。服務貿易對外開放攸關全國全面開放格局，應努力做好以下幾個方面：一是充分了解我國服務貿易優勢；二是深刻挖掘我國服務貿易劣勢；三是全面厘清我國服務貿易機遇；四是提高我國服務貿易發展意識；五是提升服務貿易管理服務成效；六是提高服務貿易開放質量；七是加快培育服務貿易品牌；八是強化服務貿易整體發展能力。

（四）以“人民幣周邊化+離岸金融創新服務中心+多層次資本市場+國際化金融機構及產品”建設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金融體系。

中國金融環境自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以來，已經遭到嚴重破壞，非法高利貸、款到不送貨、貨到不付款、銀行惜貸、非法集資捐款而逃等現象十分嚴重。云南更是出現了2015年云南煤化工集團13億元債務違約和2018年初云南省國有資本兩次未能償還信托貸款等惡劣金融事件，造成金融機構集體關閘涉滇金融合作的灰犀牛極端災難格局。因此，我們要加快健全自身的金融基礎設施和建立自身的金融優勢，在此基礎上重點做好以下三方面工作。

第一，建立人民幣周邊化促進體系。一是建立人民幣援助機制。二是推動人民幣在貿易和工程結算中的使用。三是推動周邊國家使用和儲備人民幣。四是爭取國家更多人民幣特惠政策。五是建立人民幣跨境金融結算中心。

第二，建立離岸金融創新服務中心。加快建設中國特色海南自由貿易港，推動資金進出自由化，實現全面開放格局的真正破題。政策方面，建立內外分離型的離岸金融市場，采取漸進式模式逐步開放，從產品創新上推進匯率市場化與利率市場化，從渠道開放上增加離岸人民幣供給；業務方面，離岸金融業務牌照可先從建立具有離岸特點的國際賬戶入手，推動外匯業務創新從經常項下向資本項下拓展，逐步滿足企業在轉口貿易中的結算便利需求、境外套期保值需求和境外融資需求。在相關行業中，可以對接區內跨國公司境內外資金結算和資產財富管理需求的銀行、券商、信托、租賃、資產管理公司等非銀金融公司將優先受益。具體操作上，可以借鑒國內外經驗，建立離岸金融創新服務中心，引進各大金融機構來中國邊境參與建設離岸金融中心，努力探索在離岸金融信息技術、離岸金融業務流程、離岸金融業務再造、離岸金融工程設計、離岸金融應用管理及國際貿易離岸金融代理服務外包的業務范圍內，積極開展離岸金融創新的產、學、研服務工作；打造離岸金融結算中心、開展離岸銀行、建立區域性金融服務中心，推進金融產品創新、建設金融信息產業集群、搭建國際金融合作平臺，強化離岸金融市場建設，率先推動創辦全國金融創新試驗區；廣泛聯系國內外的金融機構和金融服務單位，以具體的金融創新課題為主線，研究探討國家已經批準成立的11個自貿區的金融創新的新模式新機制，調研11個自貿區的金融協同創新發展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和新經驗，為中國自貿區的金融創新發展做出貢獻；探索資本項目可兌換、利率市場化、金融服務業開放，為中國的大開放做點實事。特別是解決金融機構缺乏有效商業模式和業務來源、金融改革開放的政策與節奏缺乏協同、金融資源與金融監管步調不一致、離岸業務功能受到抑制等難題，積極在現有FT賬戶體系基礎上進行投融資匯兌創新，探索區內與境內區外資金流動總量管控模式，提升金融機構開展分賬核算業務的自主性，以形成良好的金融開放環境。還必須指出的是，離岸銀行、離岸賬戶、離岸業務等離岸金融要融入中國特色、反映新時代、體現新思想、實現新作為；離岸金融要與自貿區戰略、自由港戰略、“一帶一路”倡議、瀾湄合作、輻射中心建設等進行整體對接；離岸金融要接軌國際貫例、國際準則、國際制度，更要兼顧中國實際、地方特色，特別是要助推內陸口岸建設、綜合保稅區設立以及跨境貿易電子商務試點、跨國企業集團跨境人民幣、外匯資金集中運營業務試點、服務貿易創新發展試點等重點工作；加快金融聚集區建設，建設金融商務區，著手建立與發達國家或優秀金融機構合作的內陸離岸金融市場，積極發展離岸金融業務，打造國內重要的離岸金融功能區，服務一帶一路、瀾湄合作、輻射中心、孟中印緬經濟走廊、中國一中南半島經濟走廊、中老具有戰略意義的命運共同體、中緬人字形經濟走廊等國際項目建設。

第三，推動建立周邊一體化資本市場。中國證券交易所可以在邊境設立辦事處，吸引南亞東南亞優秀企業上市，也可“走出去”與這些國家合資設立股份制證券交易市場。比如，開設支持創新創業的三板市場。建立第四板即要素金融交易中心，特別是茶葉、咖啡、金屬等交易中心，激活農產品和資源產品的深加工和金融化交易。建立第五板即面向農民的綜合產權交易市場，實現農地、林地、宅基地、房產、農村集體經營性資產入市，推動農地、林地合理流轉和規模化經營。建立三農股權交易中心，實現農業產業的股權市場化交易，建設好資本市場3.5板。通過建設好多層次農村資本市場，實施投貸聯動，采用PPP模式，解決融資難融資貴問題，確實提高農民財產性收入。同時，加強農業保險創新，做到應保盡保，保障農民農企利益。以此建立周邊區域一體化資本市場，推動周邊鄰近國家股票、債券、票據的互聯互通。

第四，國際化金融機構及產品。創新推進各類金融企業走出去。一是通過自身在海外設立分支機構，逐步搭建國際經營網絡；二是通過并購國際目標市場的已有金融機構，快速搭建國際經營網絡。優化金融企業“走出去”的產品結構。在“一攬子協議貸款”、援外優惠貸款、優惠買方信貸、替代種植信用擔保、工程機械銷售融資等金融創新基礎上，優化“走出去”的產品和服務結構，加快產品創新，特別是人民幣金融產品創新，提升自身的知識產權狀態，參與國際規則的制定，狙擊美元貨幣霸權，對抗金融資本主義，建立國際金融貨幣新秩序、新體系。

總之，川普訪華以后，中國對外戰略已經改變為“金融引進來、實體走出去”，我們一定要科學借鑒國際金融發展先進經驗用來刺激中國金融改革開放，從而更好地支持中國實體經濟高質量發展，同時支持中國實體經濟高質量走出去。

（五）以“撤市升縣+沿邊經濟+縣域經濟+園區經濟”建立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空間系統。

一是撤市升縣擴充對外開放競爭體系。如果說大力支持企業發展是為了增加思想創意主體，那么去掉地市提升縣域級別則是解放更多的市場主體和思想創意主體，推進更多新思想新創意進而新產業大發展大繁榮。以云南為例，本來省里競爭的競爭主體就是昆明、版納、大理等16個州市，省管縣以后，16個競爭主體就變成129個小型城市的競爭，也就是去掉16個州市的正廳級建制，將129個縣區提升為副廳級單位，129市場競爭與合作將比16個州市更加充分高效，從而加快縣域園區建設，打好縣域外向型經濟攻堅戰。

二是堅持優化區域開放布局。統籌沿海開放與內陸沿邊開放，打好提升沿邊外向型經濟攻堅戰，推動大通道建設，既面向南亞東南亞等內陸地區，也面向太平洋印度洋；既推動內陸各縣區對外開放，也推動沿海沿邊州縣對外開放；既推動對國外開放，也推動對國內開放。

三是堅持優化國別開放布局。對外開放，不僅要面向發展中經濟體，更要面向歐美日等發達經濟體，要積極擴大同各方的利益交匯點，堅持向發達經濟體開放和向發展中國家開放并重，實施“北上南下、東進西出”戰略，積極發展全球伙伴關系，全面發展同各方的平等互利合作，實現出口市場多元化、進口來源多元化、投資合作伙伴多元化。

四是堅持優化全球經濟關系布局。堅持多邊開放與區域開放更好結合，做開放型世界經濟的建設者貢獻者。充分利用多邊主義與區域主義之間相輔相成相互促進的“互補性競爭”關系，積極與世貿組織、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上合組織、金磚合作機制、瀾湄合作機制等國際組織進行項目對接，積極參與全球治理體系改革和建設，支持多邊貿易體制，促進自由貿易區建設，推動建設開放型世界經濟。

（六）以“國資參股經濟+民營經濟+外資經濟+替代發展經濟+飛地經濟”建立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立體混合所有制。

一是加快國企公司化改革步伐，健全國資參股經濟。國有企業加快去除全民所有制，引進外資和民營資本，建立國有資本投資運營管理體系，建立國資控股的國企科學治理結構，從而引領新一輪對外開放。

二是降低各種準入門檻，大力培育民營經濟。全面實行負面清單管理，切實降低各種準入門檻，實現全面對內開放，進而推動民營經濟走出去。

三是實施精準招商引資，推動外資經濟新飛躍。按照五大發展理念和綠色發展綠色生活的要求，創新招商引資方式，引導外資投向我方鼓勵支持的產業，實現全產業、全領域、全空間對外資開放。

四是創新國際扶貧模式，提升替代發展質量。一要從禁毒到國際扶貧開發。1990年代以來，我國針對金三角毒品泛濫并流入境內的嚴峻情況，一方面加大禁毒戒毒力度，另一方面有針對性地利用援款進行替代種植。也就是鼓勵金三角地區的緬甸、老撾農民不種罌栗改種橡膠、甘蔗，近年來又鼓勵對方種桑養蠶。云南幫助“金三角”首創的“禁毒替代種植”，取得了豐碩成果，也啟發了聯合國在這里的禁毒計劃。聯合國禁毒署稱“金三角”綠色禁毒工程，是“全球禁毒史上的創舉”“造福全人類的宏大工程”。這都是從禁毒角度發展替代種植養殖，還應該提升為從國際扶貧角度來發展金三角其他經濟，保障其財政收入，擺脫對毒品經濟的依賴。因為要根本消滅“金三角”毒品，關鍵是要消滅貧困。因此，應創新性地利用國家援款、政策性金融和國際資金加強境外替代種植區域的交通、能源、衛生、教育、水利等領域的軟硬基礎設施建設，提升其經濟發展后勁，將替代種植提升到更高的經濟層次。同時，創新金融、貿易和國際合作政策，鼓勵中國企業前往金三角地區投資，開發當地農林、礦產、旅游等資源。二要從替代種植到替代發展。目前單純的替代種植已經不適應快速發展的國際經貿合作，應加快改變相對單一的作物種植局面，走替代種植、替代養殖、替代產業等綜合替代發展之路。建立培訓機構，建立加工生產車間，將金三角地區農民培養成為產業工人，推動替代經濟產業化發展和可持續發展。三要從國際扶貧開發到打造飛地經濟高地。鑒于國外人才技術資金等生產要素短缺，我國可以長期租用租界具有戰略意義的國外領土，大力發展飛地經濟，一方面利用歐美面向不發達國家的原產地關稅優惠政策，另一方面提升國際扶貧開發的可持續性和廣泛性。

總之，改革開放是當代中國發展進步的必由之路，是實現中國夢的必由之路。我們要以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為契機，逢山開路，遇水架橋，將改革開放進行到底。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的路和橋，就是以建立“東部發達地區+云南+南亞東南亞”加工貿易產融合作共同體打造中國全面開放型制造業體系，以“生產性服務業+生活性服務業+社會性服務業”三管齊下打造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服務業體系，以精準測度服務貿易SWOT、提升發展意識、質量、融合發展能力等舉措打造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服務貿易產業，以“人民幣周邊化+離岸金融創新服務中心+多層次資本市場+國際化金融機構及產品”建設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金融體系，以“撤市升縣+沿邊經濟+縣域經濟+園區經濟”建立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空間系統，以“民營經濟+國資參股經濟+外資經濟+替代發展經濟+飛地經濟”建立中國全面開放型現代化立體混合所有制。

（作者簡介：楊枝煌國家商務部工作人員，中國首位法金融學博士后，長期關注中國經濟金融熱點問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