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鄂爾多斯大草原感受到的熱情、豪爽、耿直

塔雙江

鄂爾多斯人是以“勤勞勇敢、能歌善舞、大碗吃肉、大碗喝酒、熱情好客、豪爽耿直”而聞名遐邇。這一點都不假。

說到喝酒，我就想起這么一句俗話，有其父必有其子。在我們四川也有同樣的說法：有種敢（象）種，無種不生。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和父親一樣沾酒臉就通紅。有人說，喝酒臉紅的人心好。我不是夸獎自己，我最大的優點就是心地善良，但缺點就是怕喝酒。所以，我平素是很難飲灑的。除非家里來客或在外應酬。父親又告訴我，酒醉英雄漢，飯脹傻老三。是啊！酒的確是一個好東西。不然，咋有“男人不喝酒，枉自在世上走”之說，作為男人的我，一生也很信奉這句話，同時，我也覺得喝酒的男人有風度，也有氣質。當然，我也明白，這些話有些偏激。但適量飲酒始終是沒錯的，因為適量飲酒可以促進人體血液循環，心陳代謝，恢復彼勞，對人體產生真正的健康功效，比如降低膽固醇，強化智能，激發靈感，還可以增進親朋好友之間的感情……

7月底，我隨同中國西部12個省市及其他5個省市的120余名散文作家代表，走進了我心儀已久的內蒙古鄂爾多斯參加“庫布其酒業杯”第九屆中國西部散文節。說到鄂爾多斯，早在上個世紀70年代末期，我就曾看過八一電影制片廠拍攝的黑白電影《鄂爾多斯風暴》，還有2015年在中央電視臺播出的同名30集電視連續劇《鄂爾多斯風暴》。這次與鄂爾多斯零距離接觸，除了領略了鄂爾多斯大草原的遼闊、寬廣，還強烈地感受到了鄂爾多斯人的熱情、豪爽和耿直。尤其是喝酒時的熱情、豪爽和耿直。

熱情，在百度中是這樣說的：熱情，指人參與活動或對待別人所表現出來的熱烈，積極，主動，友好的情感或態度。而豪爽在百度中是指氣度豪邁、舉止大方的人，一般多用于形容男人，豪爽可以說是一種英雄氣概。而我以為，豪爽就是耿直，說一不二，講信用，講誠信。鄂爾多斯人的性格和生我養我的阿壩高原人性格一樣，都具有熱情、豪爽和耿直的品質。在參加“庫布其酒業杯”第九屆中國西部散文節期間，那撲面而來的鄂爾多斯人的熱情，我想在我這一生的記憶中都難以抹去。然而，在鄂爾多斯億利澳斯特酒店閉幕宴會上，“豪爽、耿直”這四個字的內涵就演繹得更加淋漓盡致。劉志成，一個從陜北蹬三輪到鄂爾多斯的著名散文作家，先后當過民辦教師，礦工可謂生活的磨難他都飽嘗。我和他的相識快10年了，我從最初成為他旗下的中國西部散文學會會員到多年的兄弟加朋友。老實說，我和他還是本家，因為我也姓劉。五百年前，我們還是一家哩！盡管劉志成的性格，屬于內向性，言語不多，但他那發自鄂爾多斯漢子肺腑似火一般的熱情都每時每刻強烈地感染著我。記得2008年冬，我獨自創辦并主編的《九寨溝中學》校刊，剛創刊不到一年。我就給劉志成打電話約稿，他二話沒說，大概在第二天就將他的代表作《待葬的姑娘》發給了我，恰好在2009年第一期編入，校刊一面世，他那《待葬的姑娘》就受到全校師生的追捧。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仍能透過他的外表，體會到他那發自內心的熱情、豪爽與耿直。作為劉志成的夫人高彩梅，也許是受劉志成影響的緣故，也是一位著名的散文作家。不僅散文寫的了得，心也特別的細膩，“庫布其酒業杯”第九屆中國西部散文節、第四屆中國西部散文論壇、中國西部散文學會成立10周年慶典等一系列活動的成功舉辦，她是夫唱婦隨，跑前忙后，立下了汗馬功勞。在過去的幾年中，她也毫不吝嗇地給予了我主編的《九寨溝中學》校刊的不少大力支持，她不僅拿出了她的得意之作《寒露濯秋菊》、《客居在城市的玉米》，而且還很熱心地在百忙之中為我組稿，與鄂爾多斯東勝現代中學牽線搭橋建立聯系，并幫我向該校副校長杜占軍成功約稿……在去年她還曾為我們校刊寫過校刊評論哩。說到為“庫布其酒業杯”第九屆中國西部散文節四處奔波、默默無聞奉獻的幕后英雄就更多了，白才、問彩琴、李彥軍……這一長串讓我敬佩的閃光名字。說到這里，我不得不說還有一位為“庫布其酒業杯”第九屆中國西部散文節系列活動作出重要貢獻的人，他就是內蒙古庫布其酒業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杜紅兵，一個和劉志成主席一樣性格熱情、豪爽、耿直，能做實事、能干大事的企業家，也是一位熱心支持和繁榮文學事業的企業家。在億利澳斯特酒店閉幕宴會上，我向杜紅兵敬酒，當他得知我是來自四川成都溫江，頓時話匡子一下就打開了，他告訴我，他到過四川大邑、崇州、溫江，他的內蒙古庫布其酒業有限責任公司就是位于咱們成都溫江的四川省食品發酵研究設計院釀酒研究所參與設計的。

據說，有著悠久歷史和深厚、濃郁文化的庫布其酒。早在6000年前，在內蒙古草原居住的先民就發明了釀酒技術，那時主要釀造奶酒與谷物酒。由此，成為了北方民族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從6000年前至今，在這里的北方民族早已通過自己的智慧和勤勞，釀酒技術也得到了不斷的發展，形成了千年一脈的草原酒文化。而酒在蒙古族的文化史上，是占據了相當重要的成分。在蒙語中，蒙古人獨特的馬奶酒被稱之為“馬拉音阿日黑”。向客人敬酒，是蒙古族人對客人表示敬重和愛戴的一種方式。無論是傳統佳節還是喜慶豐收之日，都離不開酒來增加氣氛和表達情意。蒙古族人把酒看作是食品的精華。據史書記載：早在漢元封元年，漢武帝劉徹御駕巡邊，經“上河郡、兩河郡、五原郡”出長城，向朔方古郡進發。這一行人連日奔波，經過長途跋涉，形神疲憊之極，但矢志邊境和平，國泰民安的君臣們又怎能不盡職盡守呢！漢武帝的駕臨，朔方郡守郭昌聞知，慌忙引著大小官員準備出城十里相迎，并計算為同僚接風洗塵，但隨帶什么貢品好呢？這時有人進言：野羊肉、鮮牛奶等草原特色風味，大家不置可否。忽然倉曹道：城中新設一酒肆，酒坊老板原為中原西河郡人，名為仲伯，世代釀酒為生，其酒在西河郡家喻戶曉。先祖為商周大將南仲，因南仲北征匈奴而喜朔方酒舉家遷至朔方郡。雖為官，但仍用祖傳釀酒術自釀自食。至仲伯，娶一匈奴女為妻，其妻也通匈奴釀酒工藝。兩人共同研究釀酒之術，經幾年苦心釀制，新酒出窖，所出泉釀香氣飄至十里之外，引得鎮上居民聞香而來。此酒入口柔和醇香，甘爽凈口，既可解乏又能止渴，何不奉兩三壇獻之？郭郡守聞之有理，忙喚小吏取之，果然酒香四溢，口感柔順，急命隨從備足。待武帝駐蹕，郭獻上美酒，飲之大暢，回味不絕，精神為之舒展，即下圣諭表彰郭迎駕有功，賞千錢，城中酒坊亦被欽定為戍邊將士慶功酒，賜名：庫布其酒。從這以后，此酒多次出現在漢軍營中犒勞將士，可惜隨著朔方郡的沒落而湮沒無聞，只剩殘存下的酒器、瓦片還在講訴說著那一段早已煙消云散的歷史。時至今日，朔方這片故土上又興起承其一派的新庫布其酒，并承前啟后地演繹著庫布其地區的酒海雄風。內蒙古庫布其酒業有限責任公司就極其完善地傳承和發展了這一脈草原酒文化，憑借川酒精湛的制作工藝和超前的視覺設計。多年來，庫布其酒業相繼研發出的每款酒都將沙漠文化和酒文化水乳交融，從研制到包裝無不體現出“秦風漢韻”和“漠中風情”的完美結合。其口味獨特的美酒和博大精深的酒文化內涵，早已滲透于庫布其各道工序與生產線。甘醇的庫布其沙漠深層地下水是其釀造酒的最佳源泉。

這也難怪啊，平素很難飲酒的我，當端起盛滿內蒙古鄂爾多斯人的情意，盛滿內蒙古鄂爾多斯庫其布酒業出品的庫其布“漠北清”的這杯美酒，一口飲下時，那酒順喉緩緩而下，其滋味不刺激，不辣口、很優雅，也很舒適，真的暢快淋漓、清冽綿甜、甘醇怡人，那豐滿醇厚的陳香從舌尖油然而生，真的是齒頰留香，回味悠長。古人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這個時候，我終于知道了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句話其中的奧妙。是的，庫其布酒“漠北清”系列酒透明清澈，醇香濃郁，的確稱得上是好酒、美酒。不愧是受過川酒很深影響的。在億利澳斯特酒店閉幕宴會上，讓眾多赴宴的散文作家們感受到了酒是中國文人不解的情緣。有了酒，所有的情感似乎都有了放縱的理由。那天晚上，劉志成、史小溪、祁建清、牛放等眾多散文家們在閉幕式宴會上紛紛閃亮登場，一展歌喉，引亢高歌。

人生在世，喜怒哀樂。遇到憂愁時，何以解憂愁，我想，喝庫其布酒“漠北清”美酒，這酒真有點溫暖感人和理直氣壯的感覺。于是，我便聯想到了李白就是一個如酒的詩人。在一千多年前的唐宋，蒸餾法被發明出來，白酒取代黃酒進入了中國人的生活。從此改寫了中國的文學史。

有人說酒是水制的詩，詩是心釀的酒。而我卻以為：散文是人的思想的具象展現，是人的靈魂的深刻傾訴，是心靈撞擊出的火花。如果榨一下詩詞、楹聯或散文，大概至少流得出半斤白酒吧？那么，由內蒙古鄂爾多斯庫其布酒業出品的“漠北清”系列美酒，不知會讓天下多少文人成為知己，也不知會醞釀出多少詩詞、楹聯和美文來。因為，喝了庫其布“漠北清”系列美酒，人也就會變得格外熱情、豪爽、耿直。是的，每個生命中都會有兩種人吧，有的如酒，有的如水，這主要的區別在于，酒難忘，水難舍。很難想象，沒有了酒，斗酒詩百篇的李白還會那樣錦繡了半個盛唐嗎？與酒親近久了，李白的血液中也流淌著酒的純粹，酒的醇厚，酒的熱烈，李白也成了一壺醉人的甘醇。他是純粹的，透明清澈，原初自然，由內心觀世界，澄明的眼眸容不下一絲虛偽造作。我想，喝庫其布“漠北清”系列美酒也不外乎如此吧。因為，喝庫其布“漠北清”系列美酒更能體驗到鄂爾多斯人的熱情和豪爽、耿直和做事的認真。

——選自《西部散文選刊》微信公眾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