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明
北京的變化日新月異,聚焦“新時代、新北京”,歌頌實現偉大復興的新時代,歌唱邁向新征程的新北京,已經變成了人們呼之欲出的真情實感。曾為《天路》《西部贊歌》等歌曲寫詞的知名詞作家屈塬,也參與到北京廣播電視臺主辦的“歌唱北京”原創歌曲征集活動中,創作了《京城謠》和《北京》兩首看似相似卻大為不同的作品。
準北京人作出新北京頌歌
雖然出生在山西,但提到北京,屈塬笑稱關鍵詞太多,北京是厚重的、霸氣的,同時也是平實的,作為在北京生活了近30年的準北京人,自己有責任、有義務、更有興趣給北京寫點什么。關于北京的每一首詞,表達出的或許都不是最另類獨特的見解,但自己,乃至全國每個人,都和北京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都有責任和義務去宣揚自己對這座城市的熱愛。
《京城謠》,顧名思義,采取了歌謠的方式,寫出了屈塬心中帶著家鄉味道的北京。多方位,多角度,從北京的傳統到北京的地位,從北京的活力到屈塬對北京的愿景,全部體現在這一首歌謠當中。歌詞非常生活化,接地氣,符合老百姓的審美。《北京》則是一首關于北京的頌歌。眾所周知,1971年洪源老師曾寫下過一首《北京頌歌》,李雙江、戴玉強等知名歌唱家都曾演唱過這首歌曲。而屈塬寫下的,是時光穿越了近50年后,新時代背景下的“新北京頌歌”,用頌歌體表達自己對北京深厚的感情與感激。北京的歷史是厚重的,北京的文化是包容的,北京有一顆年輕的心臟,又不忘莊嚴的傳統。這樣一個偉大的城市,值得被贊頌。《北京》與《京城謠》一莊一諧,從不同的角度寫出了同樣偉大的北京,在不同的受眾當中都能產生影響,就是屈塬最為期待的成果。
腳踏實地積淀成功人生
談起創作經驗,屈塬十分謙虛,已經寫詞20多年,仍表示自己入行的時間不太長。在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畢業后,屈塬從一位負責全軍音樂創作的詩人,轉行成為詞作家。這其中有屈塬自己對作詞的熱愛,更有部隊的支持、身在北京環境的熏陶。如今的屈塬,早把作詞當成了自己的終生事業。《讓我們蕩起雙槳》的詞作者喬羽老先生有一句話:詞好寫,寫好難。歌詞的創作門檻看似不高,但想要寫出高度、寫得講究,就需要從心而出、有感而發。要正視藝術,永遠對藝術有尊重和仰望感。要熱愛生活,永遠保持新鮮感和求知欲。更要對自己所從事的專業有所癡迷。
在藝術界,詞作家沒有超乎常人的高收入,也沒有臺上表演者的光鮮亮麗。“浮躁”、“急功近利”是屈塬提醒年輕一代注意的巨大陷阱:“如今很多人都覺得自己是高原,但真正的高峰卻并不多。”好大喜功,追名逐利,到頭來所獲怕是屈指可數。沉穩地做好自己,不追風,不妄想一步登上風光無限的高峰,扎實地打下每一步基礎,做好建設性工作,高峰才會在不知不覺間成就在你的腳下。
談及這次“歌唱北京”原創歌曲征集活動的非專業組參與者,屈塬給予了極大的鼓勵。每個人生來都是“業余組”,即使是專業人士,也只是受到了更多的教育、啟示,卻未必比旁人站的高度更高些。屈塬表示,只要在這次活動中充分展示自己,充分表現自己對北京的熱愛、對北京的理解、對北京的贊美,即立于不敗之地。
深沉的熱愛成就《天路》
夜深入靜,沐浴更衣,點燃一炷香,帶著平和開闊的心情寫作,是屈塬創作的日常狀態。《天路》是屈塬筆下最廣為流傳的一首歌,也讓屈塬一作成名。但《天路》的創作,卻連采風的過程都沒有。用屈塬的話說:“寫之前我已經去過三四次青藏高原,寫《天路》之后又去了多次,今年八月還會第十次去西藏。西藏的人,西藏的風光,讓我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熱愛,一種說不出的感召力。”每一次離開,仿佛都已開始期待下次再來,正是這樣發自內心對西藏風土人情的熱愛,讓屈塬一蹴而就,寫出了《天路》這首膾炙人口的歌曲。“清晨我站在青青的牧場,看到神鷹披著那霞光”,沒有華麗的字句,有的只是藏族兒女有感而發的日常。
曾是一位詩人的他,寫作的每一句歌詞都十足走心,每一句都是自己的精心之作:不喜歡的又怎么會寫成文字呢?但這并不代表只有薄批細抹出來的作品才算得上優秀。在屈塬的認知中,嚴密是一種精到,自然也是一種精到。落筆疏密有致,有良好的布局,才能成就好的作品。享受寫作的過程,在寫作的過程中和作曲家深刻交流,相互理解、交融、溝通,能寫出和諧一致的好作品,就是屈塬最大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