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俊波,羅元政,張志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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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印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影響因素分析
譚俊波,羅元政,張志彬*
(湖南科技大學 商學院,湖南 湘潭 411201)
主要從中印兩國的紡織品產業內貿易現狀入手,研究發現中印兩國紡織品的對外出口額由2005年取消出口配額制度后,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都迎來了一個發展的黃金時期,且兩國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是以產業間為主;其次,從影響因素實證分析的結論上看,影響產業內貿易的主要因素是中印兩國的人均GDP差值、貿易差額以及市場規模。該分析對改善兩國貿易環境、調整產業結構、實現貿易自由化,推動兩國經濟貿易的協同可持續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中印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指數;影響因素
隨著經濟全球化的世界經濟的不斷增長和不斷發展,開始逐步走向一體化、區域化,而這些都是經濟全球化的進一步發展的結果。自二戰結束后,世界經濟迎來了一個蓬勃的發展,同時也出現了與以往任何國際貿易理論都不同的新國際貿易理論,即產業內貿易理論。到20世紀末期,國際上新興的發展中國家開始崛起,并逐漸取代發達國家在國際上的影響力。
中國與印度一直是國際上“重量級”的發展中國家,歷史悠久,文化璀璨,都曾以自身的文明和科學技術影響著世界的發展。隨著2005年世界紡織業產業取消出口配額制,同為發展中國家,資源稟賦相同的中印兩國,在紡織品產業的發展上迎來了一個黃金發展期,而中印兩國出口的紡織品在持續不斷激烈的競爭的同時,其紡織品產業內貿易也在快速發展,拉動兩國經濟持續上升[1]。
根據格魯貝爾與勞埃德的方法體系,如果1代表某特定產品的組合或產業;而Xi則為紡織品產品的進口項,Mi為紡織品產品的出口項,則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的指數Ti(G-L指數),公式如下:
(1)
Ti在0到1之間,即0 1.2.1 中印各個年度的紡織品G-L指數 依據國際貿易分類標準(SITC Rev3三位數類65章) 的紡織品,進行了中印兩國紡織品的G-L指數計算,選取的時間序列為1997年至2015年(如圖1)。 由1997年至2015年的中印紡織品的G-L指數可知,中印兩國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以產業間為主,1997年到2015年的平均G-L指數約為0.30左右,中印產業內貿易一直處于一種低水平狀態,不過從1997年到2004的產業內貿易處于漸進增長的水平,這是由于兩國經濟改革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使得兩國經濟發展在這一時期內迎來了一個黃金期,而在2008年,由于國際經濟危機的爆發使得兩國的經濟發展在一定程度上都受到了一定的波及,所以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發展陷入了一種緩滯發展的狀態[3],而自2008年后兩國的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在不斷的發展。 圖1 1997-2015年中印兩國紡織品G-L指數 數據來源:聯合國數據庫翻譯(除特別說明外,其他圖表數據來源同此)。 1.2.2 中印主要紡織品G-L指數 紡織品的標準是主要依據《聯合國國際貿易標準》中SITC,三位數產品取的,所選紡織品為9大類別,分別為651是棉紡織物品,652是紡紗織產品,而 653是人造紡織原料的梭織品,654為鉤織物品和針織物,655其他紡織物,656是網眼薄紗、花絲、刺繡品、絲帶品、邊條料及其他的精細紡織物品;657是特種紡織品、特種紗及關聯產品;658為主要的制用紡織原料制的制成品;659是鋪地制成品;而84類的兩位數大部分紡織物產品只有 4大類:841是男裝服裝和針織衫;842是女裝服裝和針織衫;843睡衣、內衣及類似紡織制成品;844是織物服裝;還包有針織,并包含針織品。經G-L指數公式對數據的處理(如表1)。 表1 2005—2014年中印主要紡織品服裝產品的G—L指數 總體而言,由表1可知,中印兩國各類紡織品的G-L指數都在0到1之間的范圍內,這說明中印兩國的產業內貿易存在產業間和產業內貿易。自從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以及2005年取消紡織品出口配額制后,中印兩國的經濟得到不斷的發展,而中國和印度兩國的紡織品貿易也在相應的增長[4]。由表1知,其中,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指數由2005年到2014十年間,一直徘徊在0.3左右,這說明中印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發展是處于一種停滯的狀態。而紡織品服裝產品其產業內貿易指數,由2005年的0.30到2014年的0.46,其產業內貿易指數相對于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指數的增長是巨大的,而服裝的產業內貿易指數與紡織品類似,都處于停滯狀態。 從各個不同類別的紡織品G-L指數來看,中印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存在這兩種的產業內貿易形式。651、659、841、842和843都是以產業內貿易形式為主,其中841和842在幾年份中的G-L指數都將近為1左右。這說明兩國的紡織品服裝的工藝日漸成熟,而其他類別的紡織品主要是以產業間貿易形式為主,這說明中印兩國的紡織品貿易發展空間是巨大的。 而近些年紡織業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都趨緩發展,而自2006年到2008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指數呈下降,而2008年過后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發展趨于回暖的態勢,總之隨著中印貿易往來的不斷加強,中印兩國的產業內貿易發展將會不斷的擴大。 從一個國家的人均國民收入水平,可以最為直觀地了解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狀況,同時也可以間接的看這個國家的規模和體積,而通過對中印兩國國家的人均GDP進行對比分析,可以間接的對中印兩國的紡織品產業內貿易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5]。 圖2 2005-2017中印兩國人均GDP對比圖 數據來源:中國財經網 在二十世紀末,中國的人均初始GDP值是低于印度的,隨著中國的改革開放到了上世紀的九十年代,由圖2可知,開始中國和印度兩國的人均GDP相差不大。在中國加入了WTO后,中國的人均GDP值隨之高于印度。而隨后幾年,中國的人均GDP卻依然的不斷的增長,在2013年人均GDP達到了7000美元,而印度則自2009年人均GDP達到1000美元后,一直是在1000美元徘徊上升。 人均GDP可體現一個國家的實力和潛力。中國和印度兩國的經濟在不斷發展的同時,其人均GDP值也在不斷增長,近年雖然印度經濟增長強勁,與中國卻仍有不小差距。這也說明中印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發展潛力巨大,這將有利于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的發展。 表2 中印兩國人口數 (單位:萬人) 資料來源:世界人口時鐘、中國國家統計局。 中國和印度兩國有著巨大的人口基數(如表2),而且人口的自然增長率都趨高于其他的發達國家。中國和印度兩國總人口數量約占世界人口總數的30%,這也使得兩國都有著廣闊市場規模。這將使得兩國人民對于中印紡織品的要求更高,使生產者不得不追求產品的差異化生產,同時由于產品的差異化出現,使得消費者呈現出不同的消費需求,這進而會促進兩國產品的產業內貿易發展。 如果中印兩國的紡織品貿易差額巨大,那么中印兩國的紡織品產業內是處于一種極低的發展水平狀態。而中印兩個國家在2003年的時候,兩國之間的貿易差額是相對較小的,依據聯合國數據貿易統計年鑒,1992年到2003年中印兩國紡織品的貿易差額是較小的,但是自2003年后中印兩國的貿易貿易逆差額不斷的在擴大,而今中國對印度出口的總貿易額是印度對中國出口的總貿易額5倍之多[6]。所以,為增強兩國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G-L指數,需要減少兩國的貿易差額。 一直以來,印度政府都是實行限制進口而加大出口的貿易保護政策。在關稅上遠高于中國的17%,印度21%的高額關稅一直從1999年持續到2005年,持續高額的印度關稅雖在2005年后有所下降,但是大部分商的品關稅的稅率仍然是居高不下,再加上其復雜的關稅結構,其中有4%的特別的附加稅、關稅附加稅、關稅和補償關稅,其保護意圖特別明顯。印度在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后,其雖然取消了進口產品的數量限制,但卻頻繁的使用貿易反傾銷這個貿易保護武器,來保護民族產業。 2003年德國舉辦了一次關于紡織品的未來發展趨勢的討論會,著重討論了中國和印度兩大紡織品發展大國。《紡織情報》的主編分析了過去和未來紡織品的發展情況,作為紡織業發展最早的國家之一,中國在紡織品行業中一直是世界的大贏家,但研究表明,在2005年以后,另一個發展中的大國——印度也會在紡織品行業中崛起。兩國在紡織品發展過程中有很多的相似之處——消費市場龐大、人工成本低廉等,在2005年之后兩國在紡織品行業會產生巨大的競爭。 中印兩國雖然在很多產業存在著不同程度的競爭,但是相反也有許多方面的互補。兩個國家雖然都是發展中大國,但是兩國處在不同的發展時期,中國的發展起源較早,經濟發展迅速,產業升級較快;印度雖然在近幾年的發展迅猛,但是印度畢竟根基薄弱,發展時間較短,又加上中印兩國在出口貿易、稅負方面也存在較大的差異,這也就決定了兩國在出口產品過程中又存在互補性。 紡織品產業是中國和印度兩國提高外貿出口份額的支柱性產業,也是中國和印度的傳統行業。兩國在紡織品行業都有著豐富的原材料和充足廉價的勞動力,并在紡織品生產技術方面,都有著完整的工業體系。由前文表1和表2知,中印兩國的紡織品貿易金額雖然在逐年的上漲,但是紡織品及其分類的各個產品的G-L產業內貿易指數,在近些年增長滯緩不前,甚至下滑。而中國同印度都是發展中國家的大國,而兩國間紡織品產業內貿易是兩國貿易占比極為重要的產業,所以,本文為分析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發展增長緩慢的因素,設中國和印度的紡織品產業內貿易指數為研究的被解釋變量。 依前文的推論和分析,取下面7個因素為解釋變量: (1)人均收入差額:當中印兩國人均收入水平越高,其消費者對產品的差異化感受更為強烈,這種趨向會導致產品分工的更加的細化。而對于要素稟賦相同,經濟結構相似,并在人均收入水平收入相同的情況下,兩國發生產業內貿易的幾率極大。本文以人均GDP代替兩國收入差額“PGDP”單位:美元。與產業內貿易關系不確定。 (2)市場規模:市場規模的擴大,必會導致產品反同質化,這將是中印兩國紡織品的G-L指數增加。同時,它會使該產業發展走向規模化、集約化的方向發展。該數據由中國統計年鑒得到,為AGDP,公式為:AGDP=市場實際銷售量/市場飽和率,單位:美元。與兩國紡織品產業內貿易成正相關。 (3)紡織品的貿易差額:兩國貿易差額越大會使中印兩國紡織品G-L指數下降,為TRADE,計算公式:TRADE=出口貿易額-進口貿易額,單位:億美元。與兩國紡織品產業的產業內貿易成負相關。 (4)對外直接投資(FDI):當一個國家經濟發展到一定的程度后,其國內投資市場達到飽和的狀態,為使資本投資收益水平達到最大化,而向他國對外的直接投資,記為FDI,數據來源為為歷年中國統計年鑒單位為美元。與產業內貿易水平關系不確定。 (5)對外開放程度(OP):根據文獻研究,以中印紡織品為例,如果中國和印度互相出口的紡織品阻礙越低,那么兩國的對外開放度就越高,兩國的G-L指數也就越高。本文以中國和印度兩國的紡織品對外貿易依存度中的均值來作為外開放程度指標。對外開放度與兩國之間產業內貿易是正相關的。 (6)產品競爭性(TSC):本文通過凈出口競爭力指數(TSC)的大小來判定中印兩國關于紡織類產品競爭性的大小。其指數是由外國學者根據產業內貿易指數發展而來,根據計算所得,如果TSC>0,則可以說明該產品具有很強的國際競爭了,反之,如果TSC<0,則代表該產品在國際市場上沒有競爭力;特殊情況,如果TSC>0.8說明改產品具有較強的出口競爭力,TSC指數越接近的國家說明在國際上競爭能力大致相同。 (7)產品互補性(RCA):通過學者對產品互補性的研究,國際上一致認可利用“顯性比較優勢”指數(RCA)來衡量產品之間的互補性,當某國的出口產品與另一國的主要進口產品相吻合時,RCA就會越大,相反,如果兩國之間的貿易不是以某件商品為主時,其產品互補性就越小,對應的RCA就會越小。 本文采用2005年到2014十年時間段的數據,以兩國紡織品的G-L指數為被解釋變量,模型設定為: 為去除異方差,需取對數,模型如下: 其中,C為常數項,待定系數分別為p1,p2,p3,p4,p5。隨機誤差項是E,下面6個變量去自中印兩國紡織品某一年度的: G-L取自中印兩國SITC中65類和84類產品的G-L指數,PGDP取中印兩國人均GDP的絕對值差,AGDP取中印紡織品市場規模絕對值差,TRADE取中印紡織品貿易差額的絕對差值,FDI取中國對印度紡織品產業的投資額,Op中國和印度兩國的對外貿易依存度的均值。 產品競爭性模型: 其中,X表示一國在世界市場上對某件商品的出口;M表示一國在世界市場上對某件商品的進口。 產品互補性模型: 其中,X表示i國紡織產品的出口;X為該國所有產品的出口;W表示k產品全世界的貿易額;W表示所有產品的貿易額;M表示j國紡織產品的出口;M表示該國所有產品的出口。 3.3.1 對數據進行選取 數據源取自聯合國數據庫和國際貿易研究的數據,并依照《國際貿易標準分類》的標準分類產品。中印兩國PGDP的差異,由人均GDP來表示,原始數據由聯合國貿易統計庫查到,加工計算而得。市場規模(AGDP)用中印兩國紡織品交易總額而得,該數據來聯合國貿易統計數據庫。而中印紡織品貿易差額(TRADE)所用數據源自聯合國貿易統計數據庫。對外開放度的原始數據自聯合國數據庫查到。 3.3.2 對模型進行估計 做平穩性檢測的原因是為規避估計時出現偽回歸的非平穩狀況,所以需對各時間序列ADF檢驗(平穩性),結果為表3所示。 表3 ADF檢驗的各變量結果 依前文對公式(4)運用最小二乘法建立回歸模型,Eviews6[7]結果: 得:R2=0.768,DW=2.377,F=9.261 表4 自相關檢驗結果 ADF檢驗結果如下: 表5 ADF檢驗的殘差結果 選擇滯后階數是以最小化的AIC為原則,此次為顯著性水平5%的ADF檢驗。 由殘差檢驗結果的平穩性,可知各變量的協整關系。由回歸結果知五個變量中的,小于2的T值的絕對值有FDI和OP,由此判定FDI和OP兩個變量為不顯著的解釋變量,又由表5的檢驗結果知模型自相關不存在,所以剔除這兩變量。剔除的回歸方程式如下: 得:R2=0.755,DW=2.182,F=17.352 表6 自相關檢驗的結果 對殘差做平穩性檢驗的結果如表7。 表7 ADF檢驗殘差的結果 由各變量的檢驗結果知其由協整關系的存在,由表7知PGDP,AGDP和TRADE三變量顯著,有高的方程擬合優度、總體呈顯著的模型,并且,模型沒有序列相關。與現實情況貼切,符合實際,所以得知理論分析正確,所建模型成立。 對于TSC的比較,選取2005-2015年中印貿易中的蠶絲、棉花以及其他紡織纖維三種作為研究對象。 由圖3、圖4可知中國在蠶絲以及印度在棉花的出口貿易中極具國際競爭力,而且還處于緩慢上升的趨勢,同時兩國在其他紡織纖維的出口貿易中也存在一定的競爭關系,通過對2005——2015年中印兩國蠶絲、棉花以及其他紡織纖維的數據研究可以發現,在紡織纖維這一項,中印兩國一直處于接近的位置,說明在出口貿易上,兩國處于相同的狀態,同樣也處于貿易競爭的關系。 圖3 2005-2015年中國的TSC指數 圖4 2005-2015年印度的TSC指數 對于RCA的比較,同樣由圖3、圖4可知中印兩國在出口貿易上具有極強的互補性,在某些商品上,中印各具優勢,中國的傳統產業蠶絲一直保持著世界的領先水平,印度的棉花也是處于世界的領先地位,究其原因主要因為地理位置的優勢導致了中印兩國在這兩方面的優勢。而且隨著兩國對自己傳統優勢產業的扶持,兩國的優勢會更加明顯。因此從這兩方面來看中印貿易存在互補性,兩國可以加大互補貿易,增加兩國的總體福利。 經上文對中印紡織品產業內貿易的影響因素實證分析后,對各個因素中印紡織品產業內貿易都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下面將進一步的進行歸納分析。 依實證知,差距越大的中國和印度的人均GDP值,中國和印度的紡織品就會有越高的G-L指數。從長遠看,如果中印兩國有1個百分點的人均GDP的差距,中國和印度就會有0.7個百分點的G-L指數上升。該結論說明,提高中印兩國的人均GDP的差距,將會促進中印兩國紡織品的產業內貿易發展[8]。 其次,中印兩國之間的紡織品產品貿易差額(TRADE)與G- L指數負相關。兩國之間的紡織品產品貿易差額越加大,反之,中印紡織品之間就有越低的G- L指數,若是前文中的理論與回歸結果是一致的,若上升1個百分點的產品貿易差額,紡織品的G-L指數將有0.27個百分點的紡織品G-L指數下降,因此縮小中國和印度兩國紡織品的貿易差額對提升中印紡織品產業內貿易水平將積極作用。 再次,當中印兩國貿易往來愈加密切,中印兩國進出口貿易總額不斷上升,貿易額不斷上升的時候。這時候市場規模(AGDP)與中印之間的G-L指數正相關。市場規模的不斷的擴大將推動中印兩國紡織品市場的不斷擴大,使中印兩國的紡織品走向集約化、規模化,實現產業轉移可持續發展。中印紡織品市場規模的不斷擴大,必然導致其紡織品G-L指數增長。 [1] 李波,汪戎. 中印產業內貿易發展趨勢的實證研究——基于國家總體、產品要素密集度、商品類別三個維度的考量[J].南亞研究季刊, 2015(01): 60-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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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is found that after the abolition of the export quota system in 2005, the trade development of the textile industry in the two countries has welcomed a golden period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extile industry, and the intra industry trade of the two countries' textiles is an industry. Secondly, from the conclusion of the empirical analysis, the main factors that affect intra industry trade are the GDP difference, trade balance and market size between China and India. Finally,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to improve the trade environment, adjust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realize the liberalization of trade, and actively promote the coordinated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the two countries' economic and trade. Textiles in China and India; Intra Industry Trade Index; Influencing Factors. 張志彬(1979-),男,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產業經濟學. 湖南省社科基金一般項目(13YBA144);國家哲學社會科學基金青年項目(13CJY030). F752.7 A 2095-414X(2018)03-0003-071.2 中印紡織品產業內貿易發展現狀


2 中印紡織品產業內貿易影響因素分析
2.1 人均收入水平值

2.2 人口與市場規模

2.3 紡織品貿易差額
2.4 中印對外開放度
2.5 產品競爭性
2.6 產品互補性
3 中印紡織品產業內貿易影響因素實證分析
3.1 模型建立
3. 2 模型設定





3.3 對模型進行估計與檢驗









4 實證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