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倩倩(湖北美術學院,湖北 武漢 430000)
傳統佛教美學的最高審美境界是自然的神化和佛性,其具體內容是成為一種人格神的偶像崇拜對象。因此,終極審美境界無疑是佛陀的一種理想人格和審美人格。一般來說,宗教美學的理想目標是人格上帝,總是通過許多神秘、不可思議的神性、奇跡來展現這種神圣的美、不可思議的、超越世界的美,以體現其神性。例如,人子耶穌使瞎子復活,聾子恢復聽覺,死人恢復復活,平息風暴,在水上行走等等。但在佛教早期,禪宗美學在審美理想人格和審美理想境界上明顯不同于一般宗教美學,甚至印度佛教。禪意的圣潔和佛性,在其理想狀態之后,這些圣人和佛沒有神性的力量,不創造奇跡來顯示他們的神性特征。就禪宗而言,北宗神秀和南方回能派都把佛陀與眾生的區別視為是否覺察、是否領悟的區別。所達到的境界并不是遠離西方的凈土,而是一種理想的精神境界、精神境界和生活的審美境界。所達到的境界并不是遠離西方的凈土,而是一種理想的精神境界、精神境界和生活的審美境界。
在神秀看來“夫念佛者,當修正念......佛者覺也,所謂覺察身心,勿令起惡”。因此,為了凈化心靈,看到自然成為佛,在神秀的情況下,是指最高的生命和審美境界。它并非是一種具體的人格神,而是展現為一種心靈的清凈明澈的審美境界。
因此,從神的顯現來看,成圣和成佛的狀態從根本上來說是關于意識的,它是精神上和精神上的轉變,而不是物質上的轉變,而不是上升到西方世界等等。然而這樣一種成佛境界,即是一種清凈無污染的終極審美境界,如果達到了這種境界,我們不僅可以逃避各種世俗的苦難,也可以在“涅槃樂”死后達到最高的審美快感,這是當今世界的禪宗美學,而非非傳統的佛教。
在惠能的禪學和美學中,一方面同神秀一樣,強調的是“不悟即是佛是眾生,一念若悟,即眾生是佛”。另一方面,惠能又明確地將這種人生與審美的最高境界“悟境”設定于現世人生。
因此,在惠能,宗教的終極境界不是西方的神圣凈土,而是當今世界的精神境界。當一個人一旦掌握并掌握了自己的本性,自我本性,回到了自我本性的原始狀態-純凈而清晰的存在的非盲目的開放狀態時,就得到解脫,起飛和升華,它就是佛陀,已進入佛教領域,人類的審美理想已經通過現實實現。
對于這種理想的生活宗教來說,它也是美學的精神領域。一方面,惠能體現出一種類似于“東山法”傳統的純粹境界。將自我的本質是純潔的、清晰的,而塵埃不是宗教審美境界的主要特征,認為心凈則佛土凈。在慧能禪美學思想中,這種宗教美學的極端開始出現新的特點。;惠能講“莫起誑妄,即是真如性。用智慧和恩典去觀察,而不是放棄所有的佛法,就是去看自然,成為如來佛祖的方式。因此,這是人生最高的理想境界和審美境界,是一種沒有區別的狀態。而這種境界的實質,乃是一種自由境界,一種自由逍遙的本質上具有審美特性的宗教性人生理想境界。這是一種獨立的、自然的、自由的,沒有丟失掉本性,同時在其本質上,在日常審美生活的領域。
“六祖惠能”地位的確立,成為南宗禪宗意義上的中國禪宗的真正祖先,標志著中國禪宗和“佛教革命”史上的一個重大轉折。實現這一轉折點和革命的關鍵人物不是慧能本人,而是他的弟子。
首先,在唐代社會、文化、政治、經濟的大變革中,以極大的才能和勇氣,樹立了南禪的旗幟。他提出了“頓悟”的理論,猛烈地攻擊了力所能及的北宗禪宗,最終為會南宗派贏得了一席之地。取得最高權利——皇權的認可,南宗禪的合法性、正當性、權威性地位由此開始樹立。“頓悟”也成為南禪美學的核心和重要標志,對唐代以后的中國美學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其次,佛法社會幾十年來,與官吏從地方到中央,文人官員進行了廣泛的交友,獲得了廣泛的聲譽,在士大夫階層中有著廣泛的影響。為了使禪宗思想內容更符合文人士大夫的口味和興趣,神會對禪宗思想進行了調整和改革。這樣,禪宗是由四位道教先祖和第五祖弘忍的“東山法”創立的,其特點是農禪的佛教。雖然它在惠能時代保留了自己的主要特點,但在神道時期開始向士大夫禪宗轉變。惠能所創立的禪宗,僅限于當地的佛教徒,要想成為民族佛教,就有著深遠而深遠的影響除了皇權支持外,獲得文人階級的接受,愛,支持和信仰更為重要。從中國歷史上佛教各宗派的興衰可以看出僅有皇權的支持而沒有信徒,并不能保證教派源遠流長并產生廣泛的影響。任何教派要想獲得穩定的地位、持久的影響、廣泛的傳播和大批的追隨者,在中國傳統社會中必須得到這個社會實際的政治、文化的中樞——士大夫階層的認可。
一方面,禪宗思想的廣泛參與和信仰,使禪宗思想發揮了最大程度的影響,并得到了廣泛的傳播;另一方面,禪宗思想不可避免地受到參與禪宗的士大夫思想的影響和滲透,使得禪宗研究趨向于各方面的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