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法學的實證研究方法及其在中國的運用

陳國溯

[摘要]就目前來說，我國正處于法學研究的轉型階段，在研究過程中，應以追求功能性以及因果性為目標，構建具有中國特色的法學實證研究方法，本文主要就實證研究對于我國法學研究轉型的意義以及其具體的應用進行分析。

[關鍵詞]法學 案例 實證研究方法

一、實證研究對于法學研究轉型的主要意義

就目前來說，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法律體系的建立，法律的研究都集中于立法層面，研究的方法主要依靠邏輯推理以及比較研究，也就是對國外的制度進行研究，便于我國立法時進行借鑒。這樣的理論和實踐研究模式的立法研究已經導致了中國法學研究和教育出現一個有趣的問題，也就是研究著作以及教學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國外內容，并不是真正意義的“中國法”。就商法學來說，清華大學法學院副院長施天濤教授曾在其頗受好評的教材《公司法論》中說到：“我經常與遇到學生這樣的提問，學生說我講的基本上都是與國外相關的公司法。還有的學生直接說我講的美國公司法，實際上，經過調查可以發現，目前我國所擁有的公司法中，以中國法為主題的內容相對較少，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包括王寶樹教授和崔勤之教授的《中國公司法原理》。基本上大多數的教科書名稱都是較為籠統的公司法，便于收錄外國法的內容。

二、對于實證研究方法的運用

（一）案例研究

從本質上來講，案例研究作為對法學的研究的主要方法之一，其研究路線大體可以分為兩種，即個案研究以及案例統計研究。實際上，案例研究屬于較為傳統的法學研究方式，其研究功能主要包括兩點：首先是以判例為基礎，從中提出相應的法規；其次是以判例為依據進行一系列的批判性分析，并將其作為公司日后的修改參考。個案研究過程中需要對個體的特征特別重視、重點研究。如若判例不同于先例，先例是不能遵循的。比較之下，案例統計研究則是較為新型的研究方法。該方法是收集許多相似的案例，并進行數理統計，求出總體特征。這種方法主要有兩個功能：首先能夠對的法律執行情況進行預測；并且，在實行的過程中能夠及時總結經驗，為完善法律法規提供建設性參考。

近年來，特別是在中國建立案例指導制度后，越來越多的中國學者注重個案研究。目前，我們的案例研究還處于初級階段，對于個案的研究較為普遍，而統計研究方面相對較少。在法學研究的年代，事實上，從我國的現狀來看，更適合于統計研究的運用。盡管目前我國法院判決書的繕寫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提高，但其過程依然擁有很多漏洞，在法律推理過程中尤為明顯，其過程總是過于簡單。導致案件的個案研究產生困難。但是從統計研究的方向來說，由于統計研究更側重于法律的完整性，而對于案件的推理過程并不是十分重視，因此該問題不是統計研究的主要影響因素。比如說，如果發生公司法人人格否認的狀況，我們的重心應放在總量以及年分布情況，以便通過訴訟率評估系統的使用。

在這里還需要特別強調的是，鑒于個案研究與統計研究有著不同的著重點，所以對于案件也有著完全不同的要求。因此，在案例研究中，可以將二者有機結合，讓研究的廣度和深度都得到有效加強。

（二）研究樣本的完整性

一般來說，我們在對實證研究進行批判是主要就是對研究樣本完整性的方面的意見。該問題在定量實證研究中常常發生，但實際上實證研究過程中也常常又有類似的問題發生，例如，訪談人次數不夠，不完全有典型的特征。事實上，對于實證研究來說，樣本方面的收集也是決定其成果的關鍵點之一，所收集樣本的數量、質量都對研究的最終結果有著直接的影響。但需要特別注意的是，研究樣本的完整性切忌擴大或否定其研究價值。

首先，對于樣本，我們需要以思維角度給予它更為科學的解釋，其整體的完整性知識相對而言的。即便是其他研究較為完善的國家，案例數據庫也無法保證其絕對的完整性，這方面問題對于學者的實證研究并沒有太大影響。

除此之外，對于樣本問題的影響，我們可以將其降到最低。首先，可以以樣本的完整性為依據，將實證研究分為全樣本研究和抽樣研究兩類。由于抽樣研究的隨機性，其中比然會產生一定的誤差，影響最終的準確性。因此在樣本基數腳小的情況下，應盡量利用全樣本研究方法來進行。其次，還可利用更多的途徑來進行樣本的收集，可以利用更多的數據庫，對其進行補充。

（三）實證研究的法學定位

實際上，鑒于實證研究主要是以經濟學、社會學等科目進行的法律問題的研究，因此有些學生便會對其歸屬問題產生疑問，很多學生都對法學實證研究到底屬不屬于法學研究持有懷疑態度。這樣的問題，不僅在我國有很多的學者提出，在國外很多知名大學也發生的同樣的疑惑。如，美國哈佛大學曾有兩位教授在進行公共執行機制的研究過程中進行這樣的測試，將監管者的數量以及經費作為標準，來衡量各國的證券監管者的監管力度。最終發現，將分階段研究的數學方法有效利用是最為簡單的百分比統計方法。經過有效對比發現，其擁有的法律成分也更大，并且這項研究已在法學雜志上發表。但是在利用回歸分析進行更進一步的研究后，其研究成果卻發表在計量經濟學雜志上。因此，對于法學實證研究究竟屬不屬于法學研究，從本質上來講，這知識一個程度上的問題，在這方面無需花費太多的精力去討論。

三、結語

為了讓我國法學實證研究得到更好的發展，需要我們積極接受有別于傳統法學教義學的法學實證研究，不斷深入，為我國法學實證研究發展奠定穩定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