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獨秀1918年思想評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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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慶師范大學,安徽 安慶 246133)
1918年,陳獨秀繼續(xù)以科學信仰為主編《新青年》的指導思想,將方興未艾的文學革命與現實政治結合,將新文化運動引向深入。
幸福觀。1918年2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二號發(fā)表《人生真義》一文。佛教認為,世界本來是幻相(迂闊);耶穌認為,人是上帝造的,相信上帝靈魂升天,否則入地獄(捏造);孔子孟子:治國齊家平天下(人生一種意義);老莊:知足常樂(高級動物不如低級動物);墨子:犧牲自己,利益他人(太偏);楊朱:以自己利益為主;尼采:超人(行不通);科學家:人類受自然法則支配,生死是自然現象(個人雖然會死,但人類是不死的)。
陳獨秀認為人生真義的含義很豐富:個人生滅,社會常在;社會文明幸福是個人造成,應該享受;個人的意志應該尊重;滿足個人欲望是個人生存的根本理由;宗教、法律、政治、道德是維持社會的迫不得已的方法,是發(fā)展的;個人幸福是自己出力造成的;個人生死,不應該恐怖;要享受幸福,不要怕痛苦。陳獨秀的意思,人生在世應該爭取幸福、享受幸福,并且后來的人也能享受。[1]
鬼神不存在。1918年5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五號發(fā)表《有鬼論質疑》,今天士大夫仍然相信有鬼,在不能科學解釋鬼是否存在前,陳獨秀提出質疑;為什么人不能見鬼形,聞鬼聲?鬼為什么不占位置?鬼無質,何以為實?人有鬼,一切生物都有鬼,為什么沒有犬馬之鬼?[2]
1918年8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二號發(fā)表《再質有鬼論》。陳獨秀的文章發(fā)表后,遭到易乙玄反駁,劉叔雅維護陳獨秀,逐條反駁易乙玄。陳獨秀本人寫了本文,逐條反駁。他認為,鬼形鬼聲被人感覺,無論真幻,都不是科學的解釋;陳獨秀反對二元論,不是主張物鬼二元論;易乙玄把鬼存在無疑義作為前提,是錯誤的。[3]
1918年6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六號發(fā)表《答南豐美以美會基督徒悔》信,針對悔反駁惲代英的文章,陳獨秀認為,宗教信仰以神為目標,需要證明神真實存在;“悔”說上帝是知識開端,陳獨秀認為不獨是基督教;惲代英認為,基督教解釋智不足,“悔”認為國民目為“暴烈”,陳獨秀說,可憐的中國人,哪里還有暴烈可言?[4]
否定神靈主宰宇宙。1918年7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一號發(fā)表《隨感錄·科學與神圣》雜談,世人多信神靈主宰宇宙,故宗教至今不壞;天文學家揭示星球軌跡有其因果法則;生物學家等揭示生物是進化的;這些都不是神靈主宰,而是符合科學法則。[5]
1918年8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二號發(fā)表《隨感錄·基督教與迷信鬼神》。他說,一位朋友認為,國人崇拜基督教,愈于崇拜鬼神、動物;李石曾認為,寧可希望國民崇拜鬼神、動物,不要崇拜基督教,因為信鬼神淺薄,容易解悟;應該用科學掃蕩鬼神,不能以基督教代替。[6]
反對國粹論。1918年4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四號發(fā)表《隨感錄·學術與國粹》一文,認為學術區(qū)別文明與野蠻;學術只談是非,不談古不古;學術無國界;西方學術,日進不已;中國學術,春秋以后衰落;中國人抱殘守缺,國而不粹 。
陳獨秀論學術三戒:第一,勿尊孔;第二,勿尊古;第三,勿尊國。國粹論者有三派:第一,歐洲夷學;第二,不必舍己求人;第三,歐洲之學,中國人都有。陳獨秀指出,《大學》雖然談及孔門經濟學,但未涉及近代經濟學的大部分內容。[7]
1918年8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二號發(fā)表《隨感錄·信神與保護國粹》。他說,印度一婦女,生孿生二人,其中一子瞎。婦女病危,貢獻一好眼兒子葬身水中,病好后,人問何不貢獻瞎兒?婦女答,應該以精良者貢獻。其愚如此!一個德國女士想皈依佛教,問印度僧人,僧人勸她信基督教,因為佛教認為,拋棄本國宗教是妄的!陳獨秀認為,印度力求保存國粹,所以至今很貧窮。[8]
陰陽家有害。1918年7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一號發(fā)表《隨感錄·陰陽家》雜談,認為過去反對儒家,宣傳男尊女卑,不合于現代社會,但其忠孝等觀點,在今天雖然非善,也非惡;古代最有害的學術不是儒家而是陰陽家;自儒家中的假托的公羊派、方士、道士,今天的風水、算命、念咒、煉丹、迎神、說鬼,橫行中國,都是此一系學說為害。[9]
破壞偶像。1918年8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二號發(fā)表《偶像破壞輪》,認為偶像無用,是廢物,應該破壞;本來無用,因為受尊敬而有用,是欺騙人的;泥塑的偶像被人尊敬,是可憐的;一切宗教都是欺騙人的偶像,都應該破壞;君主也是偶像,亡國后被人拋棄;國家也是偶像,因為大家意識不到,大同和平的光明難照到我們這里;一切榮譽、節(jié)孝牌坊都是偶像,虛榮心不破壞,是真道德的障礙;不合理的信仰也是偶像,不破壞,宇宙間的實在的真理與我們心中的信仰永遠不能合一。[10]
反駁《東方雜志》鼓吹復辟。1918年9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三號發(fā)表《質問<東方雜志>記者——<東方雜志>與復辟問題》,陳獨秀認為,《東方雜志》在孔子倫理問題上,復辟問題上的意見與辜鴻銘、康有為、張勛等一致;反對民權自由,反對立憲共和;陳獨秀贊成功利主義;功利主義不上貪鄙主義;既然《東方雜志》記者贊成穿衣吃飯,難道不是功利主義嗎?《東方雜志》反對通俗書籍、普及教育。此外,陳獨秀對于傖父《迷亂之現代人心》維護封建文化作了反駁。[11]
戲劇改革。1918年4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四號發(fā)表《隨感錄·元曲》,針對上海報紙批評北京大學設立元曲科目,是無用科目、亡國之音。陳獨秀認為,歐美日都以戲曲為大學課程;如果說元曲是亡國之音,不值得研究,則周秦諸子、漢唐詩文都無研究價值了;印度、希臘、拉丁文學更是亡國之音;新聞記者無常識是可悲的。[12]
1918年6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六號發(fā)表《答張豂子》,認為歐洲戲劇是文學、科學、美學之結晶,中國戲劇沒有這些方面的絲毫價值;中國戲劇滋長淫殺心理;《打臉》等戲無文學、美學價值;胡適主張廢昌歸于說白,張豂子認為不可能,陳獨秀表示“愿聞其詳”。[13]
廢漢文。1918年4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四號發(fā)表《四答錢玄同》。吳先生(吳稚暉)主張中國文字遲早必廢;贊成錢玄同關于廢中國文字的觀點,因為漢字難載新思想;但人不能免俗,國語不易廢;在過渡時期,主張先廢漢文,且存國語;贊成錢玄同關于用西方語言上課的建議。[14]
1918年8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二發(fā)表《對Esperanto在學術上的價值的意見》,認為世界語是因襲的,不是創(chuàng)造的,是人為的言語,不是自然的言語,因此,陶孟和不贊成世界語,陳獨秀也贊成此點。但陳獨秀認為,國家遲早消亡,因此有世界語存在的價值,但未來的世界語,不一定是今天的世界語。[15]
1918年10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四發(fā)表《答易宗*》,主張以國語為文,因為容易理解、親切;創(chuàng)造新文字,不塞不流,不止不行;舊文學、舊倫理、舊政治是一家眷屬。[16]
學術獨立。1918年7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一號發(fā)表《隨感錄·學術獨立》雜談,認為中國學術不發(fā)達的原因,是學者自身不知道學術獨立的神圣;文學家不知道文學獨立價值,非要攀附六經,稱文以載道,代圣賢立言;史學家攀附《春秋》;音樂攀附圣功王道;醫(yī)藥、拳技攀附道術。[17]
1918年9月21日,陳獨秀在北京大學秋季開學式上演說,認為大學學生目的三個:第一,研究學理;第二,備畢業(yè)后應用;第三,得畢業(yè)證書。其中,第一條符合大學。研究學理方法:第一,注重外國語;第二,廢講義;第三,多購參考書。[18]
支持新詩、白話小說。1918年,《新青年》發(fā)表了胡適、周作人、劉半農、魯迅等人的新詩。在錢玄同的邀請下,魯迅在1918年第五卷第四號《新青年》發(fā)表了自己的小說處女作《狂人日記》,為新文化運動推波助瀾,將現代白話小說推向了高峰,魯迅本人也從此開辟了個人創(chuàng)作的偉大事業(yè)。支持白話詩和白話小說,是陳獨秀主編《新青年》為中國現代文學做出的一個重要貢獻。
反駁康有為虛君共和。1918年3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三號發(fā)表《駁康有為<共和平議>》一文。康有為的文章3萬2千字,主張?zhí)摼埠停窃凇恫蝗獭冯s志九十合本。康有為認為,第一,中國不宜民主共和,主張?zhí)摼埠?設立君主之位),陳獨秀認為,與國民程度有關;康有為的觀點,實際反對中國實行共和,而主張君主制;第二,康有為把中國的政治不良,全部歸于民主共和,而主張君主制度;第三,康有為認為,民主共和政體不能造成強大國家,在歐洲實行已經是害大利少,何況在中國實行。陳獨秀認為,君主制并不強大,今天中國弱小,即君主制的結果;歐美行共和制,并非害大于利;第四,康有為認為,實行共和政府,必然甘心賣國。陳獨秀認為,此話是康有為的無稽之談。[19]
1918年12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六號發(fā)表《答張壽朋》,康有為崇拜孔教,支持張勛復辟,說明孔教和復辟是有聯系的。孔子好或者不好,要講出道理,不要空談。[20]
青年應該關注政治。1918年7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一號發(fā)表《今日中國之政治問題》一文,本志同仁和讀者反對陳獨秀談政治,主張以輔導青年為宗旨;陳獨秀認為談政治的人分三種:第一,做官的談政治,談的是行政問題;第二,國民應該談談政治;第三,時代青年應該談政治,關系到國家民族根本存亡。
陳獨秀認為,現在的中國政治,第一,要排斥武力政治;第二,排斥一黨勢力統(tǒng)一國家的思想,主張北洋、國民黨、進步黨三黨平均政權;第三:決定守舊或革新的國是。陳獨秀認為,國家現象往往以學術為轉移,他提醒青年,現在的國家暗云密布,其中有幾種錯誤的學術在作崇。[21]
公理戰(zhàn)勝強權。1918年8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二號發(fā)表《隨感錄·偽善的基督教國民》。他說,當初與汪精衛(wèi)、蔡元培、張繼、王亮疇、王儒堂等支持與德宣戰(zhàn),因此得罪馬君武,他本來打算給《新青年》稿件,因此取消;美以美會基督徒韋會督,一方面表示信奉基督教之協約國,反對德國,另一方面,他們扶持德國式的妖孽橫行遠東。[22]
1918年12月22日,陳獨秀在《每周評論》第一號發(fā)表《<每周評論>發(fā)刊詞》,認為德國雖然兵力強,但被雖然兵弱但有公理的協約國打敗了。美國總統(tǒng)威爾遜主張不許各國強權侵害他國的平等自由;不許各國政府拿強權利去侵害百姓的平等自由。陳獨秀認為,威爾遜是世界上第一個好人![23]
陳獨秀贊成威爾遜的話,不僅是因為反對德國的侵略行為,更因為反對各國政府包括北洋政府侵害老百姓的行為。
1918年12月29日,陳獨秀在《每周評論》第二號發(fā)表《歐戰(zhàn)后東洋民族之覺悟及要求》,認為歐戰(zhàn)后東洋民族的覺悟和要求是:第一,人類平等主義,反對歐美人種族歧視;第二,反對軍國主義,反對軍閥把持政權。[24]
幸福是自己出力爭取來的。陳獨秀關于人生真義的觀點,今天仍然沒有過時。他主張人的幸福是自己出力爭取來的,不是上帝給的,不是別人恩賜的。他主張享受幸福,而且別人也享受幸福,就是主張非一個人享受幸福,有大家一起享受幸福的思想。他認為生死是自然過程,不必有恐怖之心,對于今天的老人樹立正確的生死觀,尤其有現實意義。
學術獨立是神圣的。1918年7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一號發(fā)表《隨感錄·學術獨立》雜談,認為中國學術不發(fā)達的原因,是學者自身不知道學術獨立的神圣。今天,中國的許多學者醉心金錢和名譽,以項目、職稱、獲獎為鉆營目標,不擇手段,以致獲獎者、獲項目者比比皆是,而學術成果每況愈下,其根本原因是陳獨秀所言,忘記了學術獨立的神圣性。學術的本質是探索真理,而不是獲得利益的手段。陳獨秀的話,對于改變今天學術界的壞風氣,有著重要的現實意義。
公仆不是家長。1918年12月22日,陳獨秀在《每周評論》第一號發(fā)表《隨感錄·公仆變了家長》,認為古代專制時代,皇帝才是家長。袁世凱死后,建立了共和國,總統(tǒng)是公仆,國民是主人。但現在本來是公仆的總統(tǒng)下命令教訓國民了,這是怎么回事呢?[25]
今天,國家公務員本質上是人民的公仆。公務員拿了人民納的稅從事各項工作,為人民服務。現實生活中,許多公務員凌駕于老百姓之上,以手上的權利為個人撈取好處的特權,出現了大量的貪污腐敗者。陳獨秀的話,至今已經過去一百年,仍然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先廢漢文,且存國語。吳稚暉、錢玄同提出廢除漢文,得到陳獨秀同意,但陳獨秀不同意廢除國語。這個觀點屬于過激觀點,實踐上也是行不通的,但在當時,因為反對舊文化、輸入西方文明的需要,陳獨秀等新派人物提出過激觀點,反映了當時新派急于傳播新觀念的熱情,雖然具體的觀點錯了。漢字在商代即流行,一度在東南亞國家流行,是迄今為止流行時間最長(三千多年)的文字。漢字是表述漢語言的工具,本身無錯,主觀廢除漢字是形而上學的觀點,但陳獨秀、錢玄同等人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反對封建殘余文化的特定時期,提出廢除漢字的聲音,本意是阻止舊文化的傳播,不是全錯。
中國舊戲劇毫無價值。1904年,陳獨秀辦《安徽俗話報》,認為戲劇是教育人們的重要手段,對于“戲子”的教育、啟蒙作用充分肯定。1918年,陳獨秀與張豂子爭論戲劇問題,否定了中國戲劇的啟蒙作用,認為毫無科學、文學、美學價值。陳獨秀站在新派立場,對于舊文化進行掃蕩,故全盤否定了中國的舊戲劇。其方法是絕對化、簡單化,但其指導思想是為新文學、新戲劇占領中國市場服務,在當時具有進步意義。
對于閉眼瞎說唯有“痛罵”一法。1918年6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四卷第六號發(fā)表《答崇拜王敬軒者》,表示本刊不是不歡迎反對的聲音:第一,對補救社會之失的文章,虛心受教;第二,反對者若言之成理,尊重討論之自由,虛心請教;第三,對于閉眼瞎說的,則痛罵一法。[26]
1918年12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六號發(fā)表《答愛真》,為錢玄同的桐城謬種、妖孽辯護。陳獨秀認為,為了辯論真理,寧可聲色俱厲,不能是非不分。除惡務盡,不能客氣。[27]
陳獨秀反對打著學術自由辯論的旗號,混淆視聽,蠱惑人心。反對是非不分,在真理問題上一團和氣。因此,在鼓吹新思想的特殊時期,對于宣傳舊思想的明顯錯誤的觀點,采取“痛罵”一法,并沒有錯誤。
國家也是偶像。1918年8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二號發(fā)表《偶像破壞輪》,提出打破一切偶像,其中說,國家也是偶像,因為大家意識不到,大同和平的光明難照到我們這里。陳獨秀的思想,與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的觀點是一致的。根據馬克思主義的觀點,國家是階級社會的產物,會隨著國家的消亡而消亡。陳獨秀追求大同的思想,與共產主義思想本質是一致的。他在接受馬克思主義之前,就意識到國家是偶像,是阻礙大同的偶像,應該打破,其思想是深刻的。
否定義和拳運動。1918年10月15日,陳獨秀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五號發(fā)表《克林德碑》,造成過去義和拳的原因,第一是道教;第二是佛教,宣傳靈魂世界、神通;第三是孔教,不絕對否定鬼神;第四,儒佛道三者合一;第五,守舊黨。陳獨秀認為,這些因素現在還存在。政變根本原因,仇視新派人物。[28]1918年12月22日,陳獨秀在《每周評論》第一號發(fā)表《隨感錄·義和拳征服了洋人》,認為洋人相信鬼神的很少,不像中國人,相信鬼神的普遍。[29]
陳獨秀批評義和團相信迷信是正確的,但他否定了其愛國的進步意義。反應了陳獨秀作為一個資產階級民主主義革命者的階級局限性。后來,陳獨秀轉向了馬克思主義,對義和團的歷史進步意義有了全新的認識。
以同人刊物代替?zhèn)€人主編《新青年》。1918年,因為李大釗、胡適、劉半農、錢玄同、沈尹默、高一涵、魯迅、周作人等人的積極支持,陳獨秀將《新青年》辦成同人刊物。
由于各個同人的發(fā)揮作用,1918年《新青年》陣營迅速加強,吸引了許多思想界精英撰寫文章。如第四卷第一號作者有:高一涵、錢玄同、胡適,陶履恭、劉半農、周作人陳獨秀;第四卷第二號作者有:陳獨秀、陶履恭、劉半農、劉叔雅、周作人、林語堂、錢玄同、胡適、吳敬恒;第四卷第三號作者有:陳獨秀、陶履恭、高一涵、錢玄同、胡適、周作人、王敬軒等;第四卷第四號作者有:胡適、李大釗、周作人、傅斯年、王星拱等;第四卷第五號作者有:陳獨秀、胡適、周作人、陳大齊、魯迅、周作人、陶履恭、劉半農、李大釗、蔡元培、吳敬恒等;第四卷第六號作者有:胡適、陶履恭、吳弱男、袁振英。
第五卷第一號作者有:陳獨秀、胡適、易白沙、周作人、蔡元培、陶履恭等;第五卷第二號作者有:陳獨秀、魯迅、劉半農、周作人、劉叔雅、陶履恭、吳敬恒等;第五卷第三號作者有:楊昌濟、陳獨秀、胡適、劉半農、陶履恭、吳弱男等;第五卷第四號作者有:胡適、傅斯年、周作人、陳衡哲、陶履恭、高一涵等;第五卷第五號作者有:李大釗、蔡元培、陶履恭、陳獨秀、周作人、吳敬恒、劉半農等;第五卷第六號作者有:高一涵、陶履恭、王星恭、胡適、周作人等。
《新青年》在陳獨秀主編和各位同人的鼎力支持下,陣勢強大,發(fā)行量迅速增加,流布全國各地,在全國青年和思想界產生了廣泛的影響,新文化運動所向披靡,文學革命,沖擊保守的舊文化,向西方學習蔚然成風。
由批評康有為尊孔轉向批判《東方雜志》的守舊思想。1918年,陳獨秀由批判康有為的尊孔思想,轉向批判《東方雜志》的守舊思想,批判了該刊記者撰寫的一系列文章。由對康有為、張勛等個別人的批判,轉向對守舊派的陣營《東方雜志》批判,擴大了《新青年》的影響,推動了新文化的傳播,體現了新文化運動高歌猛進的氣勢。
由主編《新青年》到主編《每周評論》。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勝利后,中國作為戰(zhàn)勝國,在巴黎和會上,由于北洋政府的軟弱無能,原來由德國侵略的山東半島等領土,改由日本繼續(xù)侵占,激起了愛國青年學生的憤怒。陳獨秀、李大釗等人為領導和推進反帝愛國運動,出版了以策動當前政治形勢為宗旨的《每周評論》,直接由文化革命、倫理革命轉向政治革命。這是陳獨秀1915年創(chuàng)辦《青年雜志》后思想發(fā)生的重要變化。《每周評論》的創(chuàng)辦,標志了新文化運動開始由文學革命向“五四”反帝愛國政治運動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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