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何多興+廖文婷
摘要:基于農戶視角,采用多分類Logistic回歸模型從戶主特征、家庭及生產經營特征、外部環境因素、制度因素、政府公信力5個方面對崇州市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合作滿意度影響因素進行實證分析。研究結果表明,農村宜居程度、農村經濟條件、參與農地股份制后收入與預期的差距、政策法律保障、示范帶頭效應、對農地股份制的認知度、退出機制完善程度、農戶參與形式是影響農戶參與滿意的主要因素,并以此為依據提出了相應的政策建議。
關鍵詞:農地股份合作;參與滿意度;多分類Logistic回歸;崇州市
中圖分類號:F320.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18)02-0132-05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8.02.032
Abstract: Based on Farmers perspective,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factors affecting farmers participation satisfaction in rural land share cooperation of Chongzhou city was conducted from the householder characteristics,the family,production and business operation characteristics,the external environmental factors,the institutional factors,the credibility of the government with a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The results showed that,the rural livable level,rural economic conditions,gap between real and expected incomes after participation in the stock,the policy and legal protection,exemplary effect,the recognition of the stock,the perfection of exit mechanism and the forms of farmers participation were the main factors affecting farmers participation satisfaction. Accordingly the corresponding policy recommendations were put forward.
Key words: agricultural land share cooperation;participation satisfaction;multi classification Logistic regression;Chongzhou city
農地股份合作是指以農村土地集體所有為前提,在土地承包經營權長久不變的基礎上,農戶以土地承包權或使用權入股,按照份額參與土地經營收入分配。自2014年以來,中央“一號文件”不斷強調“鼓勵發展股份制”,農地股份制受到各方關注。眾多學者從理論角度探索研究了推廣農地股份制的前提條件、優劣勢、運行機制和具體操作模式等[1-3];從實踐角度剖析了農地股份制實行中農戶行為特征、不同條件下農地股份制采用的形式以及所達到的效果、存在的問題等[4,5],然而基于農戶視角的農地股份制改革成效研究較少,無法直觀地反映降低農戶參與積極性的制約因素,不能針對性地提出建議。農地股份制是否得到農民的支持與擁護決定著農地股份制的推廣范圍以及其可行性,因此,科學合理地選擇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合作滿意度的影響因素,定量分析影響因素的重要性對于更好地推廣、實行農地股份制具有重要的理論和實際意義。本研究在成都市城鄉統籌的環境下,以崇州市為例,從農戶視角深入了解崇州市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的情況,探究各因素對農戶滿意度的作用方向及影響程度,并提出行之有效的政策建議,為其他地區的農地股份制推廣提供借鑒。
1 研究區概況
崇州市地處成都平原西部,屬成都市半小時經濟圈,交通方便快捷,自然條件優勢明顯,經濟發展潛力好。2015年全市農業人口46.2萬人,耕地面積3.23萬hm2。GDP達226.1億元,財政收入15.1億元,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6 269元,較上年增長10.3%。農村經濟發展勢頭較好,經濟結構不斷優化,2015年全市實現農、林、牧、漁業和服務業總產值54.21億元,在農業總產值中的比重為43.84∶1.59∶48.77∶2.56∶3.21,農業農村經濟指標總量占成都全市總量的10%以上,全市休閑農業與鄉村旅游業收入18.96億元。崇州市在推進農業經營機制創新中,探索“土地股份合作社+農業職業經理人+現代農業服務體系”三位一體的農業共營制,2015年共組建土地股份合作社246個、入社面積2.07萬hm2,占全市耕地總面積的59%;全市培育新型職業農民7 348人,其中農業職業經理人1 887人;發展家庭農場126家、農民合作社1 053家等農業新型經營主體,農民專業合作社帶動面達 70%。建成10萬畝高標準農田、10萬畝糧食高產穩產高效綜合示范基地、國家級萬畝標準化基地2個、省級精品農業標準化示范區1個,各類農村產權抵押貸款達到19.14億元。
2 研究方法
2.1 Logistic回歸分析模型構建
Logistic回歸分析是一種預測事件發生概率的模型,依據變量的數量變化,找出變量之間的相關關系。常用于病例研究,即某種病理因素發生的概率,也廣泛應用于市場預測。Logistic回歸模型的優勢在于對變量及樣本量的要求不高,較其他模型的限制條件少,是一種實用性高、可操作性強的因素研究預測方法[6]。考慮到農地股份制參與滿意度不僅只有絕對的滿意和不滿意,采用二分法易丟失重要信息,因此,本研究將多分類Logistic回歸應用于農戶滿意度的影響因素分析,因素的發生概率越大,其作用程度越大,從而探究各影響因素的重要性。endprint
設因變量為C,當農戶不滿意農地股份制時,以C=0表示(設為對照組);基本滿意以C=1表示;滿意時,以C=2表示。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滿意度受眾多因素的影響,分別記為自變量Xi(i=1,2,…,n)。三分類結果的Logistic表達式為:
2.2 數據來源及樣本特征
基于平均分布與代表性相結合的原則,參考崇州市農村產業融合規劃,分層隨機地從崇州市農地股份制發展示范10個鎮(鄉)中,依據其位于崇州市的方位、距崇州的距離、農地股份制發展情況以及整體經濟發展水平的不同選擇了6個鎮(鄉),包括崇州北的關勝鎮、崇平鎮,崇州西的道明鎮、王場鎮,崇州南的隆興鎮、燎原鄉。從各鎮(鄉)隨機選2個村,每村20戶,采用參與式農村評估法進行抽樣調查,共240份問卷,完全回收,其中有效問卷231份,有效率96%。
本次調查的231位農民均為戶主,被調查者年齡多分布在36~55歲;受教育程度中,初中及以上文化水平占71%,則可認為被調查戶主為理性行為人,對于家庭決策具有絕對的支配力;從從事的職業來看,52%的為非農業為主的兼業人群,通常是就近在租賃土地的企業上做工,兼顧經營自家零碎土地,35%的農戶已經將承包地全部出租,外出打工,僅有13%的農戶依然以農業為主,農閑時兼職到附近企業工作。被調查對象中,戶均耕地面積0.15 hm2,平均擁有2.7塊承包地,耕地集中度較高,家庭人均勞動力2人,家庭人均年收入在8 000元及以下的人群占64%,有72%的家庭非農業收入占總收入50%以上。在問及“是否滿意當前農地股份制”時,72%的農戶表示滿意,13%的農戶基本滿意,15%的農戶表示不滿意,總體上說明農戶對農地股份制較為滿意,積極性較高。
2.3 變量選擇
2.3.1 因變量確定 以被調查農戶對參與農地股份制是否滿意為因變量進行Logistic影響因素回歸分析,采用多分類法。
2.3.2 自變量選擇 農地股份制作為農地制度改革的先驅,各地發展參差不齊,而當前研究大多從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意愿方面入手,較少的學者采用定量方法研究農地股份制的滿意度。馮穎等[7]通過探討四川震區農戶參與田間股份制意愿發現,農戶對農地制度的認知度和預期收益是主要影響因素;梁偉健等[8]認為在關注農地流轉意愿時,應重視農戶降低農地細碎化的需求;渠立權等[9]從農地股份制可行性角度論證出多數群眾有改變農地制度的需求,新制度才能得以推行;劉云生等[10]剖析農地股份制改革的行為特征,了解到土地流轉方式、最低收益保障、收益支付方式等均為制度改革的客觀限制因素。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的意愿因素是否達成可一定程度上表征農戶的滿意度,因此參考以上研究成果,結合崇州市的實際情況,充分考慮農戶內部因素與外部因素確定了影響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意愿的變量(表1)。
1)反映戶主基本特征的自變量。將被調查農戶的年齡、受教育程度、所從事的主要職業、對農地股份制的認知程度、參與農地股份制后收入與預期的差距作為戶主特征的指標。戶主年齡越大,勞動能力越弱,越偏好農地股份制;受教育程度越高,越有可能從事第二、三產業,收入水平也就相對較高,對新事物的抗拒越少,越能接受風險預期;對農地股份制的認識越全面,其收益分配、監督管理、決策等操作更加透明化,滿意度會相應提高;收入與預期的差距很大程度上體現著農戶對收益的滿意度,差距越小,滿意度越高。
2)反映家庭及生產經營特征的自變量。家庭勞動力數量所占比例越低、非農業就業人數越多、非農業收入所占比重越高,越能體現農地股份制的滿意度,同時農戶參與形式表征著不同程度的風險偏好。
3)反映外部環境因素的自變量。在考慮外部環境因素時,土地租金、農村經濟條件、農村宜居程度是反映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滿意度的較為重要的指標。在農戶的心里,收益是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的最大驅動力,因而經營者所提供的土地租金越高,農戶越滿意;現代農民更加注重生活品質以及生活整體環境的優劣,經濟指標、宜居程度是農村發展狀況的主要表征,也是農戶評判滿意度的重要標準。
4)反映制度因素的自變量。本研究選取社會福利保障待遇、政策法律保障以及農地股份制退出機制體現農地股份制的制度因素。前兩個方面的完善程度決定著農戶收益是否能得到基本保障;農地股份制退出機制表征農戶選擇入股方式的自由度,也是影響農戶滿意度的客觀限制性因素。
5)反映政府公信力的自變量。本研究將示范帶頭效應、對基層領導的綜合評價、監督管理能力作為反映政府公信力的指標。政府是否將周圍已參股的成功案例進行宣傳以及政府是否有相應的政策支持也是影響農戶是否愿意參與農地股份制的重要因素。當積極效應擴大,農戶的從眾心理使然,參股農戶對農地股份制越有信心,也越滿意;對基層領導的綜合評價高、政府監督管理嚴格,農戶對入股收益就會放心,能提高農戶收益預期,那么農戶也就會滿意。
由此,確定了5類19個自變量,變量定義描述見表1。
3 實證研究
3.1 計算結果
采用SPSS 19.0軟件進行分析,首先將上述因素進行單因素有序多分類Logistic分析,篩選出P<0.2并且不存在共線性的變量,識別出潛在的影響因素,對比Logistic回歸分析的共線性診斷結果,各條件指數小于30,同時方差分解比例較小,說明各自變量之間無多重線性關系,以此進行多因素回歸分析,具體結果見表2。
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模型全局檢驗P=0.00<0.05,具有統計學意義;經擬合優度檢驗,Deviance與Pearson檢驗值均大于0.05,分別為0.942和0.498,表明模型擬合良好;對模型進行似然比檢驗,發現P<0.001,即至少存在一個自變量的偏回歸系數不為0。從表2可以看出,農村宜居程度、農村經濟條件、參與農地股份制后收入與預期的差距、政策法律保障、示范帶頭效應、對農地股份制的認知度、退出機制完善程度和農戶參與形式等項的P值均小于0.001,說明這些因素對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滿意度的影響極顯著。endprint
3.2 結果與分析
從優勢比來分析,OR值越大,因素的影響作用越大,因此其重要性程度由高到低依次為:農村宜居度、農村經濟條件、參與農地股份制后收入與預期的差距、政策法律保障、示范帶頭效應、對農地股份制的認知度、退出機制完善程度、農戶參與形式。調查發現,在不滿意農戶群體中,不了解農地股份制、認為參與農地股份制后收入與預期的差距非常大、認為參與形式太單一化的比例分別為92%、87%、75%;而在滿意的農戶群體中,92%的農戶認為農地股分制退出機制完善,89%的農戶更看重農村整體經濟發展情況,77%的認為目前農村宜居度較高,74%的重視政策法律的保障力,84%的認為示范帶動作用較強。具體的影響程度及影響機理如下。
1)農村宜居度、農村經濟條件反映了農地股份合作的外部環境因素,其OR值分別為3.140、2.915,對滿意度影響最大,且β值分別為0.747、1.581,表明農戶認為農村宜居度高、經濟發展好,會更傾向于農地股份制。因為大部分農戶有鄉村情結,安土重遷思想比較重,而且崇州市離成都市區距離較近,交通條件較好,這也就意味著農村經濟發展好,會有更多的資金投入到環境改善、公共服務等基礎設施建設上,農村也就越宜居,將會有更多外出務工的人返鄉養老。而農地股份合作為了實現規模化經營,將農村零碎的土地集中起來,修繕農業設施,改善交通條件,提高了居住質量與生活水平,為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及農戶創收。由于條件的改善,崇州市農地股份合作進展較好的地方,很多農戶自家已經經營起農家樂,吸引外地游客游玩消費。
2)參與農地股份制后收入與預期的差距、對農地股份制的認知度反映了戶主的基本特征,其OR值分別為2.792、2.350,對滿意度影響較大,且β值分別為-0.947、1.681,說明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制后收入與預期差距與滿意度呈負相關,差距越小,滿意度越高。而農戶對農地股份制的認知度與參與農地股份合作與滿意度則呈正相關,農戶作為理性經濟人,收益是其判定參與農地股份制滿意度的重要標準,農地股份合作社是將土地集中外包,相鄰區域的單價差距不大,因而其收入是否達到心理預期尤為重要。崇州市農地股份合作制主要采用吸納農戶土地經營權入股,再將其轉包或租賃給其他農業經營主體的形式,屬于內租外包型。也就意味著農地股份合作社僅是土地流轉中介,只將流轉的農地集中競價發包給他人經營,農戶不直接參與農地股份合作經營過程,其收入只有土地入股保底分紅,土地入股分紅標準大體在7 500~9 000元/hm2,按戶均耕地面積0.15 hm2算,年底土地收入在1 125~1 350元。然而,部分農戶對農地股份合作的形式、運作、經營、收入分紅的流程不太了解,預期收益較高,參股后收入未達預期,落差較大,滿意度不高的可能性增加,而對于認知度較高的農戶影響不大。
3)政策法律保障、退出機制完善程度代表著制度因素的影響力。OR值分別為2.709、1.501,對農戶參股滿意度影響顯著,說明政策法律保障退出機制越完善,則農戶對農地股份制滿意度越高。政策法律保障完善,則農戶參與農地股份合作的風險性就小,對于那些趨向低風險偏好的農戶,只要保證基本收益,他們就滿意。崇州市的農地股份制是以基層政府牽頭,出臺政策保障參股農戶的土地權益,因此,農戶不擔心土地無法收回等徹底失去承包地的情況出現。同時政府還制定相應的優惠政策,積極鼓勵農戶參與,政策的支撐給農戶帶來了相應的福利。目前崇州市采取的農地股份制合作方式能夠靈活地處理農戶的退出行為,讓農戶有自主選擇的權利,若某農戶認為土地流轉收益未達預期,那么在簽訂的合約期結束后,可以自行退出,程序簡單靈活,因而農戶的滿意度較高。
4)示范帶頭效應能夠反映政府公信力的情況,其OR值為2.642,說明政府示范帶頭效應增強,能相應地提高農戶對農地參股的滿意度。被調查農戶中,76%的農戶認為崇州市各級政府的示范帶動作用較強,農戶對農地股份制的發展前景比較看好。崇州市主要做了以下工作:一是鄉鎮基層政府聯合村委會等定期開展走訪活動,了解企業經營狀況;開展群眾動員大會,及時向群眾反饋情況,給予農戶信心,將一些成功或失敗的典型案例積極分享,總結經驗教訓,讓農戶有全面的認識,有助于以后工作的開展;二是對于農地股份合作有疑慮的農戶積極溝通疏導,了解其利益訴求和想法,詳細解釋相關政策;三是開展一些符合時令的鄉村活動,吸引周邊群眾交流、學習、旅游,間接地讓群眾實地了解到農地股份合作達到的效果,也起到了對外宣傳的作用。這些活動使政府在農地股份合作的宣傳、引導中能起到正向帶動作用,大大提高了崇州市農民對于農地股份制的滿意度。
5)農戶參與形式體現了家庭及生產經營特征,OR值為1.044,其影響力較其他因素相對較小。在不滿意參與農地股份制的農戶群體中,認為參與形式太單一化的比例達到75%,由此直接反映出的問題是農戶能參與的入股形式單一,土地收入較低。崇州市農地股份制以農戶土地經營權入股的形式為主,由于沒有參與經營管理,只能獲得土地要素的分紅,不能享受種植作物增值收益的二次分紅,收入穩定但略少。其主要原因:一是當地農戶掌握的生產技能無法與農地股份制所需的專業技術、管理技能匹配;二是當地農民中受教育程度較高的或有技術的人才已在外有了更好的發展,也不愿意回村發展。農村合作社在企業經營管理中參與度較低,農戶最多也只能以雇工的方式參與勞動、領取工資,沒有其他的收入渠道。因而,引導農戶多種方式創收是關鍵。
4 結論與建議
崇州市農地股份合作社有效解決了農村“誰來種地”的問題,對于保障糧食安全、促進農村經濟發展有著重要的作用。農民是農地股份合作的行為主體與實施主體,其參與滿意度直接關系農地股份制的成效與社會福利效率的提高[11]。雖然各地社會經濟及自然條件不同,但實行農地股份制的根源都在于農業勞動力的轉移以及追求外部利潤,農戶利益訴求也基本一致。因此,對崇州市的相關分析也適用于其他地區,為有效推廣、實行農地股份制,提出以下政策建議。endprint
1)為創建和諧、宜居、現代的農村環境,在農地股份合作的推動下,政策上應給予建設用地、農村道路、農田水利、電力通信等項目建設支持,政策對農戶決策行為有重要的影響[12];在征得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同意和不改變土地性質的前提下,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可依法使用農村工礦、學校廢棄用地、閑置宅基地等農村集體建設用地和四荒地,發展農村產業融合發展項目[13]。
2)健全農村土地承包經營權流轉制度,在土地充分確權的基礎上,堅持依法自愿有償原則,支持以出租、轉包、互換、轉讓、入股、托管等多種形式流轉經營權。通過入股、租賃、自主開發等方式,盤活農村土地、閑置房屋和閑置公共資產,將農村土地流轉與農村勞動力轉移結合起來,妥善解決土地流轉后農民的就業、養老、社會管理等問題[5]。
3)加強政府的引導宣傳,提高農戶認知水平與認同感。由于受教育程度、生活環境的限制,部分農戶對農地股份合作有錯誤的認識,盲目排斥,政府作為領頭人應做好科普宣傳,增強示范帶頭效應,有效提升農戶認知水平,使農戶依據自身需要和實際條件自由選擇。同時,著重挖掘和培養崇州市鄉土人才,鼓勵大學畢業生、返鄉青年、返鄉農民工等到農村創業。
4)發展非農業產業鏈,擴寬農戶增收渠道。為中青年農戶提供專業技能培訓平臺,使他們能以更專業的身份進入農地股份合作社,完善技術或管理入股分紅機制。并且依托當地資源發展非農產業,降低農戶的土地依賴性,逐步拋棄“土地作為最后退路的思想”,從而逐步擴大土地流轉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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