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四四五”戒毒模式視野下的“四式管理”

浙江省戒毒管理局課題組

“以人為本、科學戒毒”是我國禁毒法律制度確立的戒毒工作基本原則，也是浙江省司法行政戒毒系統以“四區分離、四式管理、五大專業中心”為核心的“四四五”戒毒模式的架構基石。四式管理是指司法行政戒毒系統對戒毒人員在生理脫毒區、教育適應區、康復鞏固區、回歸指導區分別實行病房式、軍營式、校園式、社區式四種不同模式的管理。與傳統戒毒管理模式相比，四式管理基于所政管理對戒毒流程積極響應、對戒毒目標高度同步，對戒毒評價的有力支持而設計，使戒毒管理彰顯人文關懷、服務戒毒目標、融入戒毒系統工程等特色，同時也符合以分期分區為基礎、以專業中心為支撐、以科學戒治為核心、以銜接幫扶為延伸的全國統一司法行政戒毒工作基本模式。但就目前工作態勢而言，與四區分離、五大專業中心深度嵌入浙江省司法行政戒毒系統戒毒工作相比，四式管理的理解和執行與設計本意仍有差距，影響了工作效能的充分發揮。

一、“四式管理”的提出

（一）禁毒法律制度指引

禁毒法律制度對強制隔離戒毒執行方法沒有作具體規定。從“良法善治”這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的基本取向出發，任何偏離法律本意的戒毒執行都缺乏正當性和合理性。“以人為本、科學戒毒”的法定原則要求戒毒執行機關構建戒毒工作執行體系時應當充分考慮禁毒法律制度的性質和價值，做到法律定性與執行強度相應、執行效果與立法價值相稱。“強制隔離”作為強制措施，“幫助吸毒成癮人員戒除毒癮”是立法宗旨，構建強制隔離戒毒工作執行方式必須體現行政強制的法律特性，體現為幫助吸毒成癮人員戒除毒癮的法律服務價值。戒毒執行應當具有懲戒強度比較語境下的正當性和立法宗旨指向語境下的合理性，體現戒毒法律制度服務對象設計上的“違法者、病人、受害者”特色。四式管理是一種分階段、定目標、差異化、講效度的所政管理方式，體現法律制度規定的戒治目的、人文關懷脈絡更加清晰的戒毒執行方式。

（二）戒毒工作實踐總結

戒毒執行是戒毒場所的法定職能，戒毒執行機制、方法始終是戒毒場所關注的重點問題。長期以來，全國司法行政戒毒系統進行了長期有效的戒毒執行工作實踐，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對戒毒執行的規律性形成了若干普遍共識。在司法部統一全國司法行政戒毒基本模式之前，湖南曾提出過“大戒毒、大矯治”模式以及“三期四區五級管理六項機制”的基本框架，廣西曾提出過“四四”戒毒模式，江蘇曾提出過“四期流轉、三分戒治、雙向延伸”戒毒模式，云南省曾提出過“三期九項一延伸”戒毒模式，盡管提法各異、做法不同，但對戒毒管理實行分期分區開展的認識一致，圍繞不同階段的不同工作目標構建相應工作模塊的做法相同。各地司法行政戒毒系統對戒毒執行進行分期分區實行差異化管理已形成共識。司法行政戒毒系統豐富的戒毒工作實踐和對戒毒矯治工作規律性的把握，為戒毒執行機制頂層設計科學化，創新戒毒管理機制方法，構建四式管理工作模式提供了實踐支撐，也為司法部統一全國司法行政戒毒工作基本模式奠定了實踐基礎。

（三）科學戒毒原則導向

科學戒毒作為一項法律原則，是法定的戒毒執行工作導向。科學戒毒是一種戒毒工作的態度、觀點、方法。就戒毒場所而言，科學戒毒不是一個狹義的概念，理解科學戒毒不能僅局限于戒毒科學技術的應用層面。從所政管理工作出發，科學戒毒包含科學管理，要求所政管理工作以管理機制、管理方法為切入點，構建合理、便捷、高效的機制、方法，提高戒毒工作效能。從管理科學出發，管理是對人、財、物、信息等進行有效決策、組織、領導、控制，以期高效達到既定目標的過程。管理的任務是設計和維持一種環境，以越少投入，取得越大效果。管理的意義在于更有效地工作，提高效益。戒毒管理是一種履行戒毒職能任務的執法管理，戒毒場所講究效率、主動有效地行使職能，以取得最大的戒毒執行效益，是管理的基本原則，科學戒毒原則無疑為四式管理指明了導向。

（四）社會治理創新要求

戒毒工作位于社會矛盾的前沿，是解決社會主要矛盾的重要力量。做好戒毒社會管理、改進戒毒工作、加強戒毒社會管理創新是戒毒機關基本職能。戒毒機關依法開展戒毒，穩步推進、規范有效地開展吸毒特殊群體的戒治服務工作，化解社會矛盾，維護社會公正、社會秩序和社會穩定，其實質就是履行社會管理職能。我國禁毒法律制度正值初創期，新形勢下社會和諧穩定和毒品屢禁不絕的矛盾、人民群眾向往美好生活與毒難戒、高復吸的矛盾給戒毒工作提出了新要求。現行戒毒社會管理對戒毒理念、規律的認識，對戒毒方法、技術的運用，戒毒管理機制設計和執行，很難有效實現“幫助吸毒成癮人員戒除毒癮”的戒毒社會管理目標。戒毒社會管理創新是戒毒機關職責所在、使命所系，也是戒毒機關今后相當長時期工作的主基調、主旋律。四式管理以變應變、以新應新，著力提高管理科學化水平，符合戒毒社會管理創新要求。

二、“四式管理”的內涵

圍繞“四期”“四區”建立的“病房式、軍營式、校園式、社區式”四種管理模式，因實施階段、管理目標、管理方式、工作體系和評價標準的不同，有著相對應的內涵。

（一）病房式管理

處于生理脫毒期的戒毒人員，在生理脫毒區實施病房式管理。病房式管理主要內容：

工作任務。完成戒毒人員生理脫毒工作，戒治工作實行以住院式觀察、脫毒性治療、醫護式戒治、營養化配餐為主要特色的工作方式，培育病房式治病救人、人文關懷、科學戒毒、安全有效的病房式戒治環境。

工作理念。以治病救人、依法文明、人文關懷、區別對待為工作理念，通過細致周到、體貼溫暖、關懷鼓勵的日常管理，減少治療過程中戒毒人員的痛苦與焦慮情緒，鼓勵支持生理脫毒。

功能區域。應具備生理脫毒收治區、治療區、檢驗區、儲藥區、住院區、活動區、護理區、辦公區及其他管理、生活設施，較好地滿足開展戒毒人員生理脫毒工作需要。

組織體系。分戒毒治療工作管理組織、民警日常管理組織和戒毒人員自我管理、小組管理組織，由醫務人員主導，通過醫務人員、管理民警、戒毒人員小組長分別負責戒毒醫療管理、日常執法管理和戒毒人員自我管理工作。

工作內容。一是確定生理脫毒期對象。公安辦案單位直送或毒品檢測呈陽性的戒毒人員生理脫毒時間為15天。公安戒毒所轉送或因刑拘、逮捕、刑罰執行后仍需繼續執行強制隔離戒毒的戒毒人員生理脫毒時間為7天。二是確保安全脫毒。采取醫療措施對戒毒人員實施生理脫毒，防范戒毒人員因毒癮發作引發的意外事件，確保戒毒人員本人和他人的人身安全為工作目標。三是實施安全性評估。在生理脫毒期滿前對戒毒人員進行必要的安全性評估，重點評價其是否存在自殺（自傷、自殘）、逃跑、行兇等安全性問題。四是實行分級管理。對戒毒人員適用普管三級管理，確因身體原因須給予特別護理的戒毒人員實行特別護理級管理。

工作評價。建立戒毒人員生理脫毒效果和流轉評價標準。戒毒人員經考評完成生理脫毒的轉入教育適應期；未完成生理脫毒的留期執行。

（二）軍營式管理

處于教育適應期的戒毒人員，在教育適應區實行軍營式管理。軍營式管理主要內容：

工作任務。圍繞戒毒人員開展行為養成訓練、團隊意識培養，重點管控逃避戒治行為，嚴格管理，確保場所規范有序。

工作理念。落實依法文明、嚴格規范、人文關懷、區別對待的工作理念，以嚴格管理、集中教育、強化養成、規范行為，幫助戒毒人員盡快適應戒毒場所要求。培育紀律嚴明、令行禁止、規范協調、積極向上的軍營式戒治環境。

功能區域。由教育適應接收區、教育區、訓練區、宿舍區、檢驗區、心理輔導區、電話室、圖書閱覽室及其他管理、生活設施組成，滿足開展戒毒人員教育適應工作需要。

組織體系。建立民警日常管理組織和戒毒人員自我管理、小組管理組織，負責日常執法管理和戒毒人員自我管理工作。

工作內容。一是確定教育適應期對象。戒毒人員完成生理脫毒后，由生理脫毒期轉入教育適應期，時間1個月。二是掌握基本情況，加強權利義務教育。了解戒毒人員簡歷、家庭情況、社會閱歷、社會關系、興趣特長、文化水平、行為特征、心理特點、戒毒態度、吸毒原因、戒毒史等情況。加強戒治期間的基本權利義務教育，端正思想認識，樹立起正確的戒治觀。三是定規范、學規范、練規范。制定戒毒人員行為規范、生活規范、文明禮貌規范、醫療康復規范等，組織戒毒人員學、記、用、考，讓規范入形入心。開展戒毒人員行為養成訓練、團隊意識訓練。四是組織體能康復訓練。以“適應性運動”為主，開展體能消耗較少、運動強度中等的體能康復訓練項目，如慢跑、簡單肌肉力量訓練（俯臥撐、仰臥起坐、立臥撐）；學習康復健身操，開展腦功能恢復訓練（健腦按摩）、隊列訓練以及傳統健身項目（太極拳、八段錦、易筋經）。五是開展系統的心理健康教育。針對稽延性癥狀、戒毒場所適應和戒毒動機、目標等開展個案化心理矯治和團體心理輔導，培養戒毒意愿，建立場所內心理支持系統；引入VR虛擬現實毒癮評估矯治系統治療，記錄矯治前原始數據。六是實行分級管理。對教育適應期的戒毒人員適用普管三級管理。

工作評價。建立戒毒人員教育適應期效果和流轉評價標準。戒毒人員通過教育適應考評轉入康復鞏固期，未通過教育適應考評應留期執行。

（三）校園式管理

對康復鞏固期的戒毒人員，在康復鞏固區實行校園式管理。校園式管理主要內容：

工作任務。實現戒毒人員心理健康重構，體質體能增強，掌握勞動技能，促進身心康復，鞏固戒斷成效，減少違紀事件，營造良好的戒治氛圍。

工作理念。落實依法文明、嚴格規范、人文關懷、區別對待的工作理念，實行以課表式安排、綜合性矯治、分級式處遇、持續性鞏固為主要特色的工作方式。培育團結、緊張、嚴肅、活潑、好學、苦練、勤勞的校園式戒治環境。

功能區域。由康復鞏固接收區、教育區、訓練區、生產區、宿舍區、檢驗區、心理輔導區、電話室、圖書閱覽室及其他管理、生活設施組成，滿足開展戒毒人員康復鞏固工作需要。

組織體系。建立民警日常管理組織和戒毒人員自我管理、小組管理組織，負責日常執法管理和戒毒人員自我管理工作。

工作內容。一是確定校園式管理對象。戒毒人員從教育適應期結束后至回歸指導期前，適用校園式管理。二是實行分級處遇。根據戒毒效果及現實表現，實行動態管理，在所內購物、家屬探訪、親情電話、外出探視、家屬會餐等方面實行差別化等級待遇。三是實行學分制教育。戒毒教育規范統一、因材施教，參照學分制教育模式，設置必修課和選修課，對通過考試的予以獎勵。四是實行系統性康復訓練。以“處方式運動”為主，開展針對性強、體能消耗較大、運動強度中等的體能康復訓練項目。包括基礎身體素質訓練、身體素質提升訓練。五是實行心癮問題靶向治療。按照學校教育模式，開展心理健康和拒毒能力教學，深化個案化心理矯治和團體心理輔導。將心理矯治靶向集中于心癮問題，通過使用VR虛擬現實毒癮評估矯治系統，以沉浸式體驗開展情境式防復吸訓練，對拒毒心理作系統重構，促進人格成長。六是組織戒毒人員開展習藝性康復勞動。倡導在勞動中康復，在習藝中戒斷鞏固，實行獎勵性勞動報酬。七是實行智能化診斷評估。應用診斷評估軟件系統，對評估項目和結果實行線上操作，智能提醒，全程留痕。參照學校教育模式，對戒毒效果好、獲得一定標準學分（評估分）的戒毒人員，準予申請結業（呈報提前解除）。

工作評價。建立戒毒人員康復鞏固效果和流轉評價標準。戒毒人員通過康復鞏固考評轉入回歸指導期。未通過考評留期執行。

（四）社區式管理

對回歸指導期的戒毒人員，在回歸指導區實行社區式管理。社區式管理主要內容：

工作任務。通過對戒毒人員進行社區式管理，采取社會化矯治，重點幫助其重建社會支持系統，提高社會適應能力。

工作理念。落實依法文明、區別對待，專業化戒毒、社會化矯治的工作理念，實行以模擬社區環境、寬松化管理、落實社會銜接、體驗社區戒毒康復為主要特色的工作方式。培育專業戒毒社區情境，讓戒毒人員體驗“在仿真情境中”戒毒。

功能區域。由回歸指導接收區、教育區、訓練區、宿舍區、檢驗區、心理輔導區、就餐區、社工工作站、社會幫撫室、就業指導推介室、電話室、圖書室、電子閱覽室、理發室、商店、報亭及其他管理、生活設施組成，滿足開展戒毒人員回歸指導工作需要。

組織體系。建立民警日常管理組織和戒毒人員社區管理組織，負責日常執法管理和戒毒人員自我管理工作。

工作內容。一是確定社區式管理對象，為完成康復鞏固期的戒毒人員。二是開展回歸適應性教育，組織形勢政策教育和后續照管宣講，引導戒毒人員正確接受社區康復的管理督促。三是舉辦就業、創業指導講座，鼓勵戒毒人員積極參與就業創業活動，在就業創業中鞏固戒毒成果。四是開展出所宣誓、簽訂出所承諾書。對戒毒人員開展個別談話教育(加強回歸前各種思想問題及理想前途方面的引導，指導戒毒人員寫出個人戒毒總結)。五是引導戒毒人員做好家庭、親屬的溝通聯系工作，積極聯系戒毒人員家庭、居住社區以及相關職能部門，履行告知程序。六是做好出所銜接工作和出所后的照管輔導工作。

工作評價。建立戒毒人員回歸指導效果評價標準。將戒毒人員身體康復評定、心理康復評定和出所后的后續戒毒處方告知本人和社區戒毒（社區康復）的銜接部門。

三、落實“四式管理”必須著重解決的幾個問題

（一）牢固樹立治本安全觀，提高戒毒管理工作站位

司法行政戒毒系統要在確保底線安全的基礎上，以回歸戒毒工作本職職能為邏輯起點，以維護社會安全穩定為終極目標，發揮戒毒場所和戒毒民警的主體作用，整合國家、政府和社會等資源，綜合運用符合戒毒工作規律的科技手段做好教育戒治工作，實現戒毒人員徹底戒斷毒癮、身心健康，最終以“合格產品”方式回歸社會。在推進四式管理中牢固樹立治本安全觀的意義在于：一是在戒毒管理中踐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宗旨觀念，以做好戒毒工作、著力解決毒品問題增強人民的獲得感和幸福感。二是提高戒毒管理工作站位，體現了司法行政戒毒工作自覺踐行國家總體安全觀的政治自覺和責任擔當。三是體現了新的安全責任觀，實現戒毒管理由本單位安全責任觀向綜合安全責任觀轉變。用安全責任共同體視野抓安全，既強調我的安全我負責，也強調社會安全我盡責。

（二）培植科學精神和科學意識，助力四式管理工作落地

目前戒毒場所民警隊伍對科學戒毒和四式管理認識不清、定位不準、邏輯模糊情況還一定程度存在。現階段戒毒場所新理念與舊理念、新規范與舊規范、新工作與老隊伍、新要求與舊習慣的交鋒碰撞處處存在。從根源上探究，主要存在三方面原因：一是舊執法理念根深蒂固，不僅內化于心，而且普及于眾，與戒毒矯治工作新理念共存碰撞。工作遇有矛盾和堵塞老思想易反彈，抵觸新理念和新做法心理就抬頭。二是舊執行方式慣性滑行。舊執行方式操作多年，工作輕車熟路。工作慣性不用教、不用學，非常偏執頑固，與執行四式管理工作共存碰撞。老方法、老措施、老手段對新方法、新措施、新手段搪塞排斥，工作缺少吐故納新。三是舊的管理評價標準持續起作用。只求安全穩定，不求戒斷效應，顧得埋頭做實手頭事，舍棄抬頭勇攀新高峰。這種小安全就好、做實事就好的低層次評價標準與持續注入創業創新動能，破解難題，深化轉型，提高質量的新評價要求交鋒碰撞從未消停，阻礙了四式管理工作的正常推進。要注重民警隊伍的科學精神和科學意識培植，破除陳腐觀念、行刑思想、簡單思維，用全新的視角審視當下及今后的戒毒工作，以變應變、以新應新，樹立改革的勇氣、擔當的精神和科學的理念，助力四式管理推進工作。

（三）建立運行機制和管理標準，設計四式管理推進路徑

四式管理是戒毒工作的新生事物，民警一時未知、一時偏知，一時未解、一時難解都屬正常現象。當前戒毒場所對四式管理的推進路徑不夠明確，影響了民警對四式管理的認知，加重了工作推進中的畏難情緒，不利于增強推進信心。一是要建立四式管理的運行機制，制定病房式管理、軍營式管理、校園式管理、社區式管理實施細則。二是要建立四式管理工作標準，制定病房式管理、軍營式管理、校園式管理、社區式管理工作標準。依托試點先行，以典型引路，再全面推開。三是要立足于工作實際對四式管理的推進實施作出短期、中期和遠景規劃，使四式管理目標藍圖現實化、清淅化，便于戒毒場所依據規劃作出統籌安排，提前做好工作布局，提升推進效果。四是要加強對民警隊伍年齡結構、知識結構、崗位實際、認識難點、推進重點的研究，將四式管理的理念、內容、項目、過程、方法、要求、評價等宣講透徹，將四式管理與“四四五”戒毒模式二者之間的關系宣講透徹，將四式管理的目標任務與項目團隊、實施步驟、重點難點宣講透徹。對不同層次、不同范圍、不同職能部門要層層開展宣講，讓四式管理深入人心。

（四）明確工作職責和分工協作，夯實四式管理工作基礎

病房式、軍營式、校園式、社區式四種管理模式與四區分離、五大專業中心是緊密聯系、不可切割的。謀劃四式管理工作離不開四區分離這一基礎，推進四式管理工作少不了五大專業中心的專業支撐，發揮四式管理效能離不開職能部門協同。一是要明確四式管理工作機制。在切實做好四區分離工作的基礎上，進一步明確不同區域的工作目標和工作流程，形成獨具特色的工作模塊，以工作模塊統領管理工作目標任務、組織流程、實施方式，突出管理工作指向和特色。建立戒毒人員四區流轉機制和日常管理機制，確保四式管理規范運行，體現不同管理模塊的靈魂。二是要明確專業中心工作機制。康復訓練、心理康復、戒毒醫療、教育矯正、診斷評估等戒毒專業業務，明確由專業中心指導、戒毒大隊執行、職能科室督促。建立專業中心在四式管理下的運行機制，讓模塊工作內容、流程、目標和職責清楚明了，夯實四式管理工作基礎。三是要明確大隊、專業中心、職能科室在四式管理中的分工協作機制。建立“戒毒大隊主執行、專業中心主指導、職能科室主考核”的工作機制，戒毒大隊強化特色管理，專業中心突出專業指導，職能科室組織考核評價，各司其職，分工協作。建立切實可行的四式管理工作評價體系，評價四式管理運行情況和工作效果。建立四式管理特色評價體系，評價四式管理工作特色和指引發展方向。

課題組組長：

顧金法（時任浙江省戒毒管理局黨委副書記、政委，現任浙江省司法廳黨委委員、浙江警官職業學院黨委書記）

成 員：

施國燦（浙江省戒毒管理局所政管理處處長）

徐華劍（浙江省戒毒管理局所政管理處副處長）

傅業欽（浙江省戒毒管理局所政管理處）

胡躍峰（浙江省十里坪強制隔離戒毒所中心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