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不滅,聊齋不覆。
古典小說生命力持久不息的有很多,但似乎沒有一部作品能像《聊齋志異》那樣,至今依舊在被模仿、被繼承,依舊在民間流傳。
張煒說:“人人都相信蒲松齡他老人家記下的那些故事是真實發生的。”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時,在斯德哥爾摩演講,自稱是蒲松齡的傳人:“二百多年前,我的故鄉曾出了一個講故事的偉大天才——蒲松齡,我們村里的許多人,包括我,都是他的傳人。”莫言寫過一首詩,其中有兩句:“一部聊齋傳千古,十萬進士化塵埃。”
1987-1991年,汪曾祺曾改寫《聊齋志異》,寫出10篇“聊齋新義”:《瑞云》《黃英》《蛐蛐》《石清虛》《雙燈》《畫壁》《陸判》《捕快張三》《同夢》和《虎二題》,對古老的《聊齋》去蕪存精,對故事、人物注入更多的生命性靈,更多人性的幽微曲折,更多道法自然的生命本真。
近幾年,張世勤的小說《聶小倩》,完美展現《聊齋志異》同題小說的魅力;王秀梅也在持續進行《聊齋志異》同題小說創作,《瞳人語》《四十千》《枕中記》《續黃粱》等,受到文壇關注。
在此,以這兩位山東作家為例,展現古典小說在當代社會散發出的無限光芒。
(本專題58-6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