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天才,也不曾出人頭地;我們可能沒有遠大的夢想,也可能不知自己的未來何去何從,我們的生命可以低入塵埃,但即使低入塵埃的生命也該有自己的美好,只因我們認真地哭過,認真地笑過,認真地付出過,認真地體驗過這人間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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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物》一文以“寶物”為題,有深刻的意味,同時勾起讀者的閱讀興趣,讓人迫不及待想一探“寶物”的真容。瓷瓶是全篇的線索,貫串全文始終,使文章結構嚴謹,渾然一體。顧林兩次接到母親打來的催款電話,這既交代了顧林家里當時面臨的困境,又為下文顧林賣掉瓷瓶埋下了伏筆;通過對話,介紹父親當年救人的事情,既塑造了父親的形象,同時也補充交代了瓷瓶的來歷。
小說以瓷瓶的真正價值“最少400萬”收尾,從情節上看,結尾與前面關于瓷瓶真偽的懸念緊密照應,使故事情節再起波瀾,又耐人尋味;從人物塑造上看,豐富了人物性格,使人物形象變得更加飽滿;從思想內容上看,贊美了被救者的感恩之心,弘揚了社會正能量,深化了作品的主題;從藝術效果上看,以“最少400萬”結尾,小說戛然而止,給讀者留下了想象空間。
《四八二十四》一文,人人都知道“四八三十二”,作者卻道“四八二十四”,以顯而易見的錯誤口訣為標題,引起讀者的閱讀興趣。順著小說讀下去,我們看到了一位做事麻利、熱情誠懇、善良慷慨、推己及人的面館老板,顯而易見的錯誤里包孕著人間的情與義。
小說開頭就介紹了工程隊的一些情況,寫民工們說商丘的牛肉燴面好吃的情形,表現面館師傅做面手藝之好,也側面表現了他的實誠;介紹工程隊難以解決中午吃飯的問題,為下文寫帶隊領導三元領大家吃商丘的牛肉燴面作鋪墊;寫民工的節儉、淳樸,烘托了故意少收民工一元錢的面館師傅的厚道慷慨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