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以來我國職業指導研究進展

馬欣悅　石偉平

摘要：職業指導日益重要，我們需要吸取前人的智慧，了解職業指導整體研究現狀，把握職業指導的研究趨勢。文章以二十一世紀以來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收錄的797篇與職業指導相關的發表在全國中文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上的篇名中含有“職業指導”“職業咨詢”“生涯咨詢”“生涯輔導”的論文為研究對象，運用信息可視化軟件CiteSpace，以機構共現分析和關鍵詞共現分析為主要研究方法，揭示了我國職業指導的研究熱點及發展趨勢。

關鍵詞：二十一世紀；職業指導；CiteSpace；研究進展

作者簡介：馬欣悅（1993-），華東師范大學職業教育與成人教育研究所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職業教育、職業心理學；石偉平（1957-），男，上海人，華東師范大學職業教育與成人教育研究所所長，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為比較職業教育。

職業指導起源于20世紀初期，其初衷是為就業困難的社會青年提供幫助，到20世紀70年代，美國提出了生涯教育的概念。將職業指導的范圍進一步擴大化。總的來說職業指導是旨在為個人在他們人生的任何階段協助他們在教育、培訓、職業選擇以及職業管理上作出選擇的服務。我國職業指導的研究在民國時期已經初現端倪。到20世紀90年代開始發展。在目前我國經濟發展轉型、產業結構調整、職業指導的作用日益顯著的趨勢下，了解職業指導研究的現狀，分析其整體的發展趨勢及前沿熱點就顯得尤為重要。

一、研究設計

（一）研究工具

本研究通過基于德雷塞爾大學華裔研究者陳超美開發并開放授權使用的可視化分析系統與工具CiteSpaceV。對二十一世紀以來的職業指導相關研究進行可視化分析。

通過對文獻數據信息的可視化處理，可以探測出某一學科或領域的熱點主題及其演進。Citespace軟件的功能按鈕主要有關鍵詞（keyword）、機構（institution）、作者（author）、作者被引（cited author）、雜志被引（cited iournal）、文獻被引（cited reference）等，可以根據需要選擇相應功能按鈕進行可視化分析。關鍵詞作為學術論文的重要組成部分和精髓，通過共現能夠敏銳、直接反映出某一領域的研究熱點與前沿。CiteSpace軟件的詞頻跳變算法為關鍵詞共現的可視化分析提供了可能。

（二）研究方法

基于對二十一世紀以來我國職業指導研究進展的研究目的，本研究數據以中國知網（CNKI）為數據來源，檢索了二十一世紀以來。即2000年1月至2017年1月發表在全國中文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上的篇名中含有“職業指導”“職業咨詢”“生涯咨詢”“生涯輔導”的論文，共獲得數據941條（2017年2月12日搜索結果），經過數據篩選和剔除不良數據，最終獲得數據797條。

在CiteSpace中對文獻參數進行設置。將時間節點（time slicing）設置為1，時間跨度為2000年至2017年，節點類型（Node types）為關鍵詞（Keyword）、發文機構（Institution）、作者（Author），首次分析不予以任何算法的修剪。

二、結果分析

（一）我國職業指導研究機構情況分析

在我國，職業指導在民國期間已經初具雛形，為考察發展至今的職業指導研究是否形成良好的合作規模，基于CiteSpaceV所提供的分析方法，得到我國2000年至2017年職業指導研究的機構共現聚類圖譜及其信息統計圖表。機構共現圖譜可以反映出2000年至2017年間我國職業指導領域主要研究機構的研究情況及其相互關系。

通過CiteSpace對我國職業指導研究機構的共現分析可知，南通大學、南京師范大學與西南大學關于職業指導的研究發文量較高，機構合作網絡中共有節點566個，連線130條，網絡整體密度僅為0.0008，說明我國職業指導研究機構分散。有連線的節點多為統一機構的不同院系。或同一部門下屬的不同部門，不同機構的作者之間合作較少，研究較為分散，尚未形成規模化、組織化的研究團體對職業指導進行體系化、結構化的研究：但是在以河北師范大學為中心的京津冀地區、以華南農業大學為中心的華南地區和以南通大學及南京師范大學為中心的華東地區。對于職業指導的合作網絡已經初具雛形，可能與這些地區屬于人口稠密地區、經濟較為發達、競爭與就業壓力，急需完善的職業指導體系來支撐其進一步發展有較大關系。

為定位我國職業指導研究的核心機構，本研究通過cltespace軟件統計了各個研究單位在職業指導方向發文頻次。發文頻次最高的機構是南京師范大學。其次是南通大學教育科學學院以及西南大學教育學院。表明這三個機構在職業指導研究方面具有較大可能性。發文頻次排名前十的機構主要是師范類及教育學較強的機構且發文量大致相當，說明職業指導正受到許多機構的關注。

就發文量最多的南京師范大學來說。2000年以來，研究者主要研究的內容和關注的問題包括國外學校生涯發展現狀及對我國的啟示共2篇、我國高校職業指導課程建設相關內容4篇、職業生涯有關理論及發展共5篇，還有其他一些零散的研究共計13篇。南京師范大學被引最多的兩篇文獻分別是顧雪英的《論高校職業指導的遞進式目標》和周紅等的《歐美高校職業指導對我國高校職業指導的啟示》，被引次數分別達到39次和34次。

（二）作者分析

通過CiteSpace的作者共現分析可知。二十一世紀以來，謝長法、鄧宏寶在職業指導領域有較多的發文，分別為12篇和16篇。

謝長法、鄧宏寶兩位學者在2000年至2017年間對職業指導有較高的關注。通過對作者學科背景及關注領域進行分析，可以為后續的職業指導研究提供一些借鑒。謝長法是西南大學教育學部教授，主要致力于中國近現代職業教育史、中國近現代教育思想史、中國近現代留學教育史及中國古代社會教化史等的研究。謝長法從2001年開始涉及職業指導領域研究。謝長法關于職業指導的研究以歷史研究為主。主要包括民國時期的職業指導以及黃炎培、劉湛恩等一批近代職業教育學者的職業指導思想論述等。

鄧宏寶是南通大學教科院院長。研究方向主要為職業技術教育、人力資源管理等相關內容。鄧宏寶從2005年開始關注職業指導的研究，聚焦于國外職業生涯教育以及中外職業指導的比較研究、國內學校職業生涯輔導及生涯規劃等內容。

（三）發文年份統計

由圖1可知我國關于職業指導相關研究文獻在1992年以前就已經出現，2000年至2008年以來一直呈現穩步上升態勢，在2009年呈現顯著上升趨勢，出現峰值。這可能與2008年金融危機爆發有關。職業指導主要包括指導人們怎么找工作、怎么做工作、怎么更換工作、怎么創業。在金融危機背景下。許多研究者進一步意識到了職業指導在就業選擇、生涯規劃甚至是終身教育中的重要性。

（四）研究熱點

中心度和頻次高的關鍵詞代表著一段時間內研究者共同關注的問題，即研究熱點。關鍵詞的共現頻次越高。說明節點在該領域愈重要。如表1所示，我國研究文獻中出現頻率較高的關鍵詞有職業指導、大學生、就業指導、高職院校、職業咨詢、職業生涯規劃、生涯輔導、職業選擇、職業生涯輔導、職業生涯等。這些關鍵詞反映了職業指導研究關注的焦點和發展趨勢。

CiteSpace的關鍵詞聚類功能可以明確某研究領域的熱點和發展趨勢。在知識圖譜中，圓表示關鍵詞節點。圓越大說明對應主題出現的頻率越高。節點年輪顏色及厚度表示出現時段。即圓內色環越厚，表明該顏色對應年份出現的頻率越高。將已有文獻數據進行處理。切分年代為1年，聚類詞來源選擇標題、摘要、作者信息、關鍵詞、節點類型等，進而得到職業指導文獻聚類圖譜（圖2）。

由圖2可知，國內職業指導研究關鍵詞共現網絡中共有節點551個，連線1391條，網絡整體密度為0.0092。可以看到關于職業指導研究的一些熱點包括職業指導、職業生涯輔導、職業選擇、高職院校、大學生、職業咨詢、職業目標等等。這些熱點產生的原因一方面與近幾年來我國就業形勢較為嚴峻，出現僧多粥少的局面在關。同時，許多本科院校畢業生沒有明確的職業目標，產生了高不成低不就的就業尷尬局面，此外，許多人在進行求職時，產生職業選擇偏差，又由于缺乏相應的就業知識，使得就業過程困難重重，產生了一定的心理問題，例如NEET一族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關研究者越來越意識到職業咨詢在其中的重要作用。另一方面，在國家大力倡導學習型社會、終身教育的背景下，越來越多的研究者開始關注到職業觀念應該從小培養，使之積極作用于人的一生。

此外，越來越多的人已經不滿足于找到工作，而是希望通過不斷的自我提升，能夠以更加享受的狀態來進行自己的職業生涯。通過圖2我們也可以發現與機構的聚類共現網絡相比，關鍵詞共現網絡各節點之間聯系較為緊密，但仍然有一些關鍵詞，例如課程改革等相對較為獨立。沒有與其他關鍵詞產生關聯。可能與研究者在這一領域的研究不夠深入有關。

（五）研究階段

通過Citespace的timezone時間視圖，統計了職業指導前沿關鍵詞時序圖譜，如圖3所示。二十一世紀以來我國職業指導的發展脈絡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2000年至2003年，這一時間段可以說是職業指導在二十一世紀進入了新的階段，研究領域主要涉及到職業咨詢、職業選擇、職業生涯等等。這一時期的職業指導在很大程度上與就業指導畫上等號，大部分研究主要是以就業指導為主要方向；第二階段是2003年至2007年，職業指導進入微觀領域的研究。主要涉及學校職業指導課程建設、學生職業生涯指導、定位等等。職業指導的內涵不斷擴大。除了就業指導外還包括學校的職業指導課程、職業咨詢等等，這一階段關注的主體主要是在校大學生；第三階段是2007年開始。職業指導在更廣泛的領域開展，高職院校等都開始重視職業指導、職業生涯規劃、輔導等，職業指導關注的對象開始從普通高等院校的學生轉向職業院校的學生，而職業指導的范圍也進一步擴大，延伸到生涯輔導上。更多地關注學生一生的發展規劃等等。2007年以后，職業指導的關注面更為廣泛，但也缺乏一個研究的集中趨勢。

（六）研究趨勢

Burst detect功能可以找到在較短時間內出現較多或使用頻率較高的詞。根據burst words的詞頻變化可以判斷研究領域的前沿與趨勢。通過CiteSpace對關鍵詞進行burst detect分析。得到職業指導凸顯的15個關鍵詞及對應的凸顯率和被引歷史曲線，如圖4所示。

由圖4可知職業咨詢、用人單位、職業興趣等15個關鍵詞是職業指導出現過的研究熱點。從圖中也可以看到研究者研究興趣、方向和內容呈現出多樣化特點。2007年以前主要以就業、擇業為研究方向。從狹隘的將職業指導等同于就業指導的層面上對職業指導進行研究，主要是從用人單位的視角上來認識和發展職業指導的。總的來說是從職業的角度來研究職業指導；2007年以后開始注重職業指導包含的廣義內容，包括人的終身發展等，開始重視院校在職業指導中的作用。同時開始關注大學生這一特定群體的職業指導設計。總的來說這一時期主要是從人的終身發展的角度來研究職業指導的。就目前的研究趨勢而言，主要還是集中在大學生的職業生涯輔導上。

2000年至2007年被引次數較多的論文主要有樓仁功等的《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指導的探索與實踐》，該文以高等教育管理體制的改革和畢業生就業方式的轉變為背景。提出了實施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指導的必要性。指出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活動的實施要從認識自我開始。了解社會、確立目標、制定策略、并對生涯活動進行評估。然后提出了大學生生涯規劃指導的方式、方法，最后闡述了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指導的成效。文章整體上是以就業為中心，討論如何有效進行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另外，龍立榮等的《職業輔導思想的歷史嬗變——從職業指導到生涯輔導》，通過闡述職業概念向職業生涯和生涯概念的轉變、職業指導概念向生涯輔導概念的轉變，全面地介紹了國外職業生涯輔導由職業指導向生涯輔導轉變的歷程，并對這種轉變的內部和外部原因進行了比較深入的分析。總的來說，這兩篇文章都對狹義的職業指導，即就業指導進行了關注。而第二篇文章已經開始注意到職業指導的廣義定義。開始對職業指導的生涯屬性展開了初步的探索。

2008年開始，職業指導研究開始轉向更為廣泛的內容包括中外職業指導比較、我國職業指導路徑建設、基于社會現實的職業指導體系建設等等，但是關注較多的還是學校職業指導人才建設以及學生的職業指導課程建設及路徑。例如何小姬（2016）從公共政策的視角，對高校職業指導教師隊伍建設問題，從其歷史演進開始，提出目前高校職業指導教師存在的問題，并提出一定的解決策略_圳。在學生職業指導方面，張振偉（2014）從大學生職業生涯輔導的現狀調查出發。提出了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存在的誤區。并且提出了大學生職業生涯輔導的策略。

除了從微觀上對學校職業指導人才建設及學生培養進行關注。對職業指導路徑建設也有許多學者進行了分析與討論。例如李夢卿、安培（2015）從我國職業指導的特征開始。分析了我國職業指導三大結構體系的差別化優勢與發展不足。提出了我國現代職業指導結構體系的優化路徑。

2008年以后被引次數較多的論文主要有高桂娟的《從就業指導向職業生涯教育轉變——對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的分析與思考》，首先對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等同于就業指導這一誤區進行了理論和實踐層次的說明論證：其次對這一誤區進行糾偏，指出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的特殊性在于它的教育性：最后提出了從就業指導向職業生涯教育轉變的設想。雖然該研究與龍立榮等的研究都是從狹義的職業指導到廣義的職業指導的轉變出發的。但是與龍立榮等的研究不同的是。該研究已經從理論層面的轉變進行深化。力圖將這一轉變融入實踐之中。提出了一些實踐策略。這一時期還有張毅芳的《高校職業指導的現狀、問題、原因及對策研究》也受到許多人的廣泛關注。文章首先界定高校職業指導的內涵及意義，而后提出高校職業指導的現狀及存在問題，接下來對高校職業指導存在問題的原因進行了分析，最后提出了推動和開展高校職業指導的措施。

2008年以后的這兩篇文章與2008年前的兩篇文章分別都與職業指導涵蓋的范圍，以及高校的職業指導相關。不難看出，目前我國職業指導的整體上向為人的整個生涯而服務，并且側重于在校大學生的職業指導，從單純職業選擇、就業上的指導，到對其畢生發展產生影響的指導。

根據以上分析，目前我國職業指導的研究趨勢仍然主要落腳于狹義的就業指導這一部分，未來，可以加強學科問融合，例如在就業指導課程改革中加人心理素質培養有關課程，提升大學生的心理資本，增加創業競爭力等。此外，關于大學生的職業指導研究已經有相當的數量，但是關于社會其他群體例如NEET、蟻族、農村留守婦女等的研究幾乎沒有，可以適當調整研究對象。使職業指導研究進發出新的活力。

三、結論

本研究通過CiteSpace軟件，對CNKI數據庫中2000年至2017年全國中文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有關職業指導的文獻生成的圖譜及相關數據進行了不同層次的分析和可視化研究。研究得出以下結論：

1.從時間上來看：我國職業指導研究在民國時期已經開始萌芽，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發展，到2009年到達頂峰后開始下降，可以看出職業指導的研究受社會經濟、政策、制度、生產力結構等影響較大，在進行職業指導研究時應該注意與時俱進，與時事相結合，落腳于實際應用之中。

2.從機構的合作關系上看：研究職業指導的機構較多，但是各機構之間聯系較為松散，一直以來沒有形成規模化的研究團體。機構內部的聯系較多，但機構間的聯系不夠緊密，缺少有足夠影響力的科研機構。一方面可能是對職業指導的研究仍不完善，缺乏理論化的體系，還需要各機構之間進一步的探索形成體系：另一方面也需要各研究機構之間的廣泛交流與探索。

3.從關鍵詞共現上看：職業指導的內涵從一開始與就業指導同化逐步發生轉變，內涵不斷擴大，研究的重點也從一開始的就業導向過渡到當前的終身發展導向。目前的研究熱詞主要有高職院校、職業發展、職業生涯輔導、職業生涯規劃等。關鍵詞共現網絡中的一些研究例如課程改革等密度相對較為松散，仍然有可以深入挖掘的價值，需要研究者們提高關注度，并且從多個角度對其進行分析。

4.從研究趨勢上看：學者們的研究重點將從原來的以就業指導研究為主。轉而更加關注職業生涯輔導的內容，研究方法從過去的以理論研究為主，變為強調以實證為主的應用研究。此外，研究的內容也從廣泛的、普遍意義上的職業生涯輔導開始轉向個性化、有針對性的職業生涯輔導上來。

四、討論

通過運用CiteSpace可視化文獻分析軟件對二十一世紀以來的職業指導有關研究進行可視化分析，我們可以發現，2000年以來，我國職業指導逐步開始從單純的就業指導開始向人的整個生涯指導發展，職業指導的內涵不斷擴大。然而當前我國對于職業指導的研究仍然以就業為主要研究方面。提出的一些實踐策略也多是針對就業而言的。其次，我國目前的職業指導仍然以大學生群體以及職業院校學生群體為主要的研究對象。對于新型城鎮化背景下的農民工、農村弱勢群體、殘障人士等特定群體的就業與再就業等方面的職業指導研究不足。此外，目前對于職業指導策略的研究也多以學校為主體進行實施，忽視了心理學以及企業和政府在其中的作用，對于職業咨詢的研究雖然較多，但大多還是以討論國外職業咨詢發展情況。或是理論層面上的討論為主，對于實踐策略涉及仍然不夠。

針對這樣的情況，在未來的研究中首先應該重視職業指導內涵的多元化。可以從職業評估、個人評估、職業心理咨詢、職業教育培訓等角度進行研究，而不僅僅局限于就業層面，應該將研究的視角放到人一生的發展中。讓職業指導能夠為人的一生所服務：其次，應該多關注社會特殊群體。大學生固然是職業指導的一個重要群體之一，但是象農民工、留守婦女、下崗工人等缺乏相應職業知識與技能的群體，更應該是職業指導關注的重點，解決他們在職業發展中的問題，對促進社會穩定具有長遠意義；最后，應該關注職業指導與其他學科領域的交融，促進職業指導的全方位發展。

責任編輯 劉揚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