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黔森
看了《雪葡萄》這部小說不由想起了平凹先生的《廢都》,雖然這部小說從規模到影響都不及《廢都》,但,看了就想起了《廢都》。也由此產生一個念頭,想與堅德商議,可否更小說名為《廢人》呢?是不是更好呢?或者中篇變長篇,是不是更好呢?從小說的展開來看,我猜測作者原來想寫長篇的,不知為何成了中篇,難怪小說展開后有些顯得不夠緊湊。如果是長篇的話,是不是更好呢?
從小說人物艾策策、所長顧章霖、所長老婆尤茶的人物定位來看,“廢人”之說,并非無道理。我說的“廢人”并非講三位小說人物在生活中沒能力,特別是所長老婆尤茶是個皮膚科專家,可見有專長,有能力,從世俗上來講她不是個廢人。可在我看來,她與丈夫顧章霖及艾策策就是“廢人”,至少在精神層面上是這樣的。
生活中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有些讓人惡心,作家寫這樣的人應該持批判態度,至少我這樣認為。艾策策有戀父情結,而且是嚴重的。但,就是這樣的嚴重,這樣的病態,是不是可以這樣呢?當然,于病態而言,也談不上可不可以。可,還是不可,原本是規范正常人的。堅德是一個正常之人,認識她的人都會與我一樣有這樣的評價。一個正常人寫一群不正常的人,其難度是可想而知的。常人說得好!作家寫自己最熟悉的,肯定得心應手。堅德寫與她生活陌生的故事,能寫成這樣,于堅德而言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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