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
摘要:加強民眾對博物館藏品的理解和強化博物館藏品的文化記錄的角色是博物館藏書室的責任。諸多因素使得他們只是片面地或者完全不履行這一職責。這是因為博物館與藏書室未能有機地結合。我們認為在如今的數字世界中,二者可以而且也應該有機地結合為一個完整的文化信息系統。然而,由于博物館和藏書室的數字化路徑不同,我們需要改變思路才能做到這一點。
Abstract: It is the responsibility of the museum library to strengthen the public's understanding of the museum collections and the cultural record of the museum collections. Many factors make them only one-sided or completely fail to perform this duty. This is because the museum and the library can not be organically combined. The author believes that in today's digital world, both can and should be organically combined into a complete cultural information system. However, because the digitization path of the museum and library is different, the idea need to be changed.
關鍵詞:博物館;藏書室;數字化
Key words: museum;library;digitization
中圖分類號:G259.2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4311(2017)19-0253-02
0 引言
博物館藏書室的形勢:博物館藏書室作為一類圖書館在文獻中很少被提及。然而我們認為它在博物館的功能中舉足輕重。在如今的博物館數字化進程中,我們應理解并重視它的作用。
1 博物館藏書室的角色是什么
博物館的功能是收集并展示有科學、文化或藝術價值的物品,是一個發現有趣事物的地方。但它也是一個特殊的信息系統。收藏它們是為了提供有關它們的信息——它們本身的細節,它們當時存在的情形,以及它們與其他事物的關系。于是從信息科學的角度看,博物館與圖書館和檔案館很相似。但信息科學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博物館,這也許是因為對于信息文件的性質的理解過于局限造成的。人們很自然地視書籍、刊物和檔案資料為信息載體,即文件,即便它們是以數字形式存在的。那些收集、儲存并供人們使用這些文件的機構被視為廣義的信息系統,即那些執行一個或多個特定信息功能的人力和技術資源以及技術手段的集合。
無論博物館的物品是什么,它都可以被視為一份文件,與一本書、一份期刊或一份檔案并無不同。同樣,博物館可被視為信息系統,用于收藏信息供人們使用,同圖書館和檔案館沒有區別。那么作為一個信息系統中的另一個信息系統,博物館藏書室的角色是什么?要想理解博物館藏書室存在的意義,我們需要研究文件形式的信息的性質。信息作為一個過程始于通過觀察獲得的細節情況。通過各個數據,我們得出信息。然而,每個信息不能僅憑一個數據得出。我們只有擁有大量的背景知識才能做到這一點。任何信息過程都包括三個元素:數據、總體的背景知識、對特定情況的了解。
博物館的藏品是提供情況的數據。但要想不單欣賞藏品本身,還要理解它的意義,也就是獲取有意義的信息,我們需要了解其背景,是誰、在何時、在哪里、為什么創造了它?博物館通常會提供基礎的描述性數據并附之于物品的元數據中。但提供附加的相關背景情況,尤其是常識性的背景知識則是博物館藏書室的功能。圖書室的文件提供關于整個藏品集的歷史、技術、傳記等信息以及單個藏品的信息和藏品之間的關聯。博物館藏書室與博物館藏品的這一特定關系就是博物館藏書室區別于普通圖書館之處。事實上,博物館與其藏書室的這一特殊關系經常受到空間和結構的限制。作為信息系統的博物館藏書室對于普通游客遙不可及,通常只有專業人士才能使用。本文的最后一部分要闡述這一觀點:數字化能夠也應該重新整合博物館和藏書室從而從各方面強化博物館的信息價值。
藏品與藏書都是為了展示有關世界的知識,藏品與藏書互補會使得一切更加全面有效。我們應理解知識的收集,既可以通過文本文件,也可以通過其他種類的事物。而且由于人們對分類異域發現物的興趣高漲,珍奇的藏品可被視為對知識的必要補充。于是博物館補充了圖書館,而非圖書館補充了博物館。珍奇藏品非常清晰地展示了知識本身,物品中有潛在的知識,因為它們都有很多故事,可以依據不同的情況表現不同領域的知識。以一個金屬勺為例,它可以講述不同的故事。放在藝術博物館中被視為美術、工業藝術、和裝飾藝術;放在自然博物館中,被視為金屬;如放在人種博物館中即被視為工具。物品當時的情形已隨時間發展改變,所以這些分類可以視為我們知識系統的反映。
2 博物館藏書室的核心目標
關于博物館藏書室應該是什么樣的并無一個統一的概念。博物館藏書室的收藏可由以下幾類書籍組成:與博物館的主題相關的研究書籍(如藝術、圖解學、歷史),與博物館的活動(如收藏、修復)相關的書籍,以及一些關于更加寬泛主題(如藝術社會學、藝術政治學)的書籍。
博物館藏書室還收藏相關材料,記載博物館作為一個機構的歷史,如它的建立以及與其藏品有關的收藏者。 不同博物館藏書室的收藏戰略也不同。通常博物館設定其專業領域,藏書室用參考輔助材料進行補充。博物館或藏書室的選擇取決于對其參考或藝術價值的評判。
博物館藏書室與其博物館通常是從屬關系,在資源使用方面藏書室的藏品也不及博物館藏品,比如在數字化時博物館藏品優先于藏書室目錄。同時藏品的數量也不同,部分原因是藏品的性質不同。博物館藏書室通過提供藏品的背景情況來輔助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來自館外的研究者,還有感興趣的參觀者。博物館藏書室也經常負責文檔保存和許多數字化項目。博物館藏書室與博物館藏品通常是分別放置的,因此不常被視為博物館體驗的一部分。總之,博物館藏書室是博物館這一信息系統中的特殊信息系統,它們靈活且響應不同的收藏和機構需求。由于其歷史,藏品性質等方面各不相同,它們作為機構的特點就各有特色。它們的一個共同的重要角色是作為專門的研究中心主導或輔助博物館的活動和收藏,強化對博物館藏品的理解。回顧歷史,博物館藏書室的核心目標同博物館以及其他類型的圖書館是相同的,即收集保存信息材料并供人們使用。
3 藏品的數字化:帶有背景材料的藏品
隨著數字信息技術在收藏和信息中的運用,博物館藏書室和博物館都在數字化它們的收藏。數字化和數字化出版提高了人們對背景材料的需求以便更好地利用藏品。博物館藏圖書室在提供用戶如工作人員、研究者、參觀者需求的背景材料方面扮演著關鍵的角色。
長久以來,人們一直認為為藏品提供背景材料對于理解藏品恨關鍵。博物館藏品的性質是多重的,解釋它們的方式也多種多樣,一個物品的含義或分類并非是顯而易見,而經常是強加給它的。博物館的藏品被收集時的背景情況與之后儲存的環境不同,于是關于它的材料就可以像“時間膠囊”一樣展現一個珍貴的存貨目錄。
博物館用多種方法詮釋藏品。比如對藏品做了分類:可以與一系列原始數據如尺寸、出處、名稱、材料、圖像等基礎情況關聯的物品,與精細數據如關鍵詞、分類、編碼、標簽關聯的物品,以及與高級信息如敘述性的或解釋說明性的文字關聯的物品。令人遺憾的是,數字化項目主要專注于原始數據,于是藏品的關鍵詞很不完善,高級信息及其匱乏。因為現在博物館對數字化介入的觀念更加寬廣,它們意識到基礎的登記數據或原始數據遠遠不夠。如新策略得以實施,工作人員、研究者、參觀者將能夠使用記載在產品描述中的機構知識:原始的、精細的、高級的、歷史的研究性出版物,傳記材料以及展覽發展。這樣一來,用戶就可以按照自己的信息需求憑借諸多條目或鏈接利用藏品。
藏品多樣化的性質和基于各種鏈接的多種使用藏品的方式顯示了藏書室提供的背景信息的重要性。隨著博物館藏品文件記載數量的增加,每件藏品的敘述性和說明性數據也同時增長,藏書室就可能成為使用博物館藏品的直接路徑,反之亦然。兩個信息系統的界限會消融并演化為一個單一的信息系統。用戶將不會因為藏品的分類問題而困擾,而是享受同時使用兩類藏品的便利,數字化能夠實現藏品與信息的(虛擬)集成,即使藏品來自不同的部門。
4 結論
如果有一個統一的系統使得兩類藏品能夠無縫對接,使用者可以在兩者間隨意切換,博物館藏書室對博物館的輔助作用就會最大化。數字化就應該是一個聚合它們的活動,將關于藏品的信息和背景情況包含在一個單一的系統中。在互聯網上,信息類型的差別不復存在。書籍、文章、報告、影像、視頻以及其他資料和說明按照其相關度互相連接并且可以同時使用。這極大地增強了人們對藏品和有關問題的理解,無論使用者是新手還是專家。將藏品、描述、背景信息綜合到一個單一的信息系統中對博物館也是必要的。因為很多原因,這個原則實際上很少得以貫徹,我們見到的很多情況是博物館藏品和其藏書室藏品的數字化之間沒有關聯。二者藏品之間的差別使得博物館作為一個知識源的潛力未能完全發揮。
關于在數字化的環境下集成博物館和藏書室這一問題,博物館需要改變自己的思維方式。使用者的思維已經改變,他們期待在使用信息時不必為信息源的多樣性困擾。現在是博物館和藏書室滿足公眾期望的時候了。總之,數字化可以重新集成藏品和相關知識,由此強化對文化遺產的使用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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