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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梅森談創作
在《人民的名義》之前的近八年時間里,周梅森沒有再出版過類似的小說,但他從未停止寫作。作為改革開放后社會變遷的目睹者和記錄者,周梅森時常有一種責任感,覺得自己“有義務寫出來”,他的抽屜里其實已經有了好幾部未完成小說的底稿,最多的有二十多萬字。
在創作過程中,根據生活本身的規律,盡可能還原生活本身,而且堅信生活本身沒有模式。“如果不是我有切身體會,沒法想象實體經濟目前的亂象,尤其在某些地方非常嚴重。我就是被不誠信的、充滿亂象的經濟包裹,有著切膚之痛,所以我也將自己的痛苦移情到了鄭西坡和這幫工人身上,帶著深深的同情寫鄭西坡和工人的疼痛。”他的作品自始至終是有要求的,必須創造出鮮活的文學人物,要原創。他寫作沒有提綱,開始寫作的時候,誰好誰壞并不知道,人物根據他們自己的性格走出了自己的道路。身不由己,這就是創作。
在拍攝過程中,周梅森嚴格要求劇組,要求導演和演員必須創作。吳剛和張志堅當時找過他,問怎么去演李達康和高育良,他說你們自己琢磨去。和他們說了,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因為他們太優秀了,都是大表演藝術家。吳剛演得這么好,這就是創作。編劇在創作,導演在創作,演員也在創作。
深度解讀
1.扛起責任。文學不該承載太多,但也不能什么都不承載,一個有責任感的作家,不應在社會重大矛盾和人民冷暖疾苦面前沉默不語,作家應為時代進步和政治文明發展做出力所能及的貢獻。
2.融入生活。想象力有時是蒼白的,現實生活永遠都是真實的。周梅森坦言他很看重“印證我思想發現的毛茸茸的生活、生活事件、生活細節”。他一直處在當代社會生活中,沒有脫離社會生活,與社會各階層有著血肉聯系。
3.生活就是創造。在團隊里,創造力是我們實現目標不可或缺的武器。《人民的名義》之所以備受追捧,并不是依靠一個人的創造,而是依靠一個團隊的創造,做不到這個層次,不可能在社會上有這么強烈的反響。人生如戲,亦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