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志達,韓 豫,,張涇杰,劉嘉倫
(1. 江蘇大學 管理學院,江蘇 鎮江 212013;2. 江蘇大學 土木工程與力學學院,江蘇 鎮江 212013)
建筑業是典型的勞動力密集的高危行業,大量事故與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水平較低密切相關。實踐中,不同崗位的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水平存在差異,造成了安全行為能力的不同,事故結果亦不相同。同時,中國建筑業的一線作業人員以數量眾多的農民工為主,具有人員流動性強、群體封閉性高、受教育程度低等特點[1]。因此,探索不同崗位的建筑業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差異特性及成因,對提高相關人員的危險認知水平,增強自我保護能力具有積極意義。
目前,施工安全領域關于危險認知的研究主要聚焦于安全心理評估[2]、安全認知水平測度[3-4]、認知偏差原因分析[5]、安全意識影響因素研究[6]等方面。這些研究主要從總體角度分析建筑業從業人員危險認知的基本特性,構建了安全心理評估的評價模型[2],揭示了“選擇應對”環節失效是造成認知偏差進而產生不安全行為的最主要原因[5]。崗位差異方面,研究發現:監理工程師和建筑勞務用工人員之間存在認知差異,這些認知差異狀況能夠通過特殊的身份屬性進行“身份”測度[3]。此外,有關學者對作業人員及管理人員的危險認知進行了單獨的分析與探討[7-8],但對兩大職業群體間的認知差異及成因并未進行深入研究。綜上,當前研究對建筑業從業人員的認知特性及差異做了基礎性探索,但是對中國建筑工人的特殊之處把握不夠,對崗位差異特性及成因的研究不足。
鑒于此,筆者以認知心理學為理論支撐,采用行為調查法、心理測量范式及對比分析法,從崗位差異的角度研究建筑業從業人員危險認知的差異特性及形成原因,以期掌握建筑業從業人員危險認知的基本狀況,從而有效提高其危險認知水平。
建筑業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是在對危險信息初步分析的基礎上,對可能出現的后果進行預測和評估的信息處理過程。它是危險感知的核心過程,決定了如何應對施工活動中的危險場景。危險認知評價結果能夠集中反映建筑業從業人員對事故危險特征的認知充分性。
2014年3月至2015年8月,本團隊開展了“中國建筑工人職業安全與健康系列調查”(以下簡稱“第一輪調查”)。第一輪調查中,累計受訪人員達895人次,包括各類管理人員與技術工種。基于該調查結果并結合相關文獻,歸納和總結出建筑業從業人員危險認知的定義及特點。
建筑業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具有如下特點:
1)過程變化性。如第一輪調查中,90%的受訪工人承認長期接觸不安全行為及其榜樣有可能改變自己的安全認知[1]。
2)結果模糊性。如60%的工人認為一項行為只要長期未造成過事故就可以認為是相對安全的[1]。
3)方式效仿性。如68%的受訪工人表示有意愿選擇模仿工友的具有較低安全性但能提高作業效率的行為[9]。
4)個體差異性。如7%的受訪工人表示傳統說教式教育方式對自己有較大幫助,而47%的受訪工人認為幾乎沒有幫助[10]。
因此,建筑業從業人員的事故危險程度評價結果并不是客觀、理性的,而是受群體及個體特性影響,對危險場景的主觀感受,能夠反映事故對相關人員的刺激強度。
結合施工安全事故和不同建筑業從業人員的認知差異特點,對調查問卷設計如下。
2.1.1 方法選擇
心理測量范式作為危險(風險)分析領域最有影響力的模型,能夠對測量結果進行排序、因素分析等[11-12]。因此,選用心理測量范式作為基本調查方法,讓不同崗位建筑業從業人員對各危險場景進行不同等級的評估。
2.1.2 特征選取
不同崗位建筑業從業人員接觸危險場景的種類繁多,但都可以用事故后果嚴重程度、發生頻率和險兆特征直觀性3項基本特征反映其對危險場景的認知狀況,特征分類及說明見表1。共篩選出“直觀、高危、頻發”、“模糊、低危、偶發”等6種典型事故作為分析內容。
2.1.3 問卷編制
漫畫圖解(如圖1)能夠直觀、生動地表達繁多的純文字內容,將其應用到問卷調查中更省時易行。因此,選用施工漫畫加簡要文字說明的方式進行問卷編制。
2.1.4 問卷調查
隨機抽取選取區域的建筑業從業人員,根據自己的快速判斷給每幅施工漫畫打分,1~5分分別對應危險程度很低、低、中等、高、很高。共發放問卷176份,有效回收155份。基本信息統計情況見表2。

圖1 調查問卷中使用的部分漫畫Fig.1 Part of the cartoon used in the hazard assessment questionnaire

事故特征特征分類特征說明事故后果嚴重程度高危低危存在造成人員死亡或重傷的事故或隱患的場景為高危場景,其余為低危場景發生頻率頻發偶發在施工活動中常遇到的、事故發生可能性較大的場景為頻發場景,反之為偶發場景險兆特征直觀性直觀模糊危險目標能快速被發現的場景為直觀場景,需要一定時間思考才能被發現的場景為模糊場景

表2 被試基本信息統計表Table 2 Basic information table of subjects
利用SPSS軟件,對統計數據的正態性進行Kolmogorov-Smirnov 檢驗(K-S檢驗)。根據計算出的概率p值(即Sig值)是否大于顯著性水平(取0.05),判斷實驗數據是否服從正態分布。表3顯示,“直觀、偶發”、“直觀、頻發”等12類事故特征概率P值均小于0.05,故不服從正態分布。綜合考慮樣本特點及主要非參數檢驗方法的適用范圍,選取Moses極端反應檢驗,檢測兩總體分布差異性。表4顯示,各事故特征概率P值均小于0.05,即建筑業從業人員對各類事故的危險認知結果受不同事故特征的影響而存在差異。因此,問卷數據具有統計學意義。
本文出于對不同崗位建筑業從業人員的職業背景、行為收益、安全責任等存在差異的考慮,將建筑業從業人員做了管理人員與作業人員的劃分。將質量員、安全員、施工員、工長等管理者歸為管理人員,將泥工、木工、鋼筋工、架子工、電工、管道工、通風工等一線施工作業者歸為作業人員。

表3 危險場景數據正態性檢驗結果

表4 危險場景分類特征差異性檢驗結果
從崗位差異角度,采用對比分析法,利用評價均分、評分標準差、極大值和極小值等指標,分析管理人員與作業人員對各類事故危險程度的認知結果及差異。
圖2顯示出,管理人員對高危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分均高于低危事故,尤為值得關注的是“直觀、低危、頻發”類事故危險程度評價均分顯著低于其他類型事故。這表明:事故危險程度評分結果與事故后果嚴重程度正相關。管理人員能較為明顯、準確地判斷出高危事故的危險特征,并對事故危險程度給出較高估計值。管理人員對低危事故,尤其是對直觀、頻發的低危事故的重視程度偏低,給出較低估計值。

圖2 管理人員對不同事故的危險認知結果的影響對比Fig.2 Comparison of managers' perceptions of different risk characteristics
圖2顯示出,管理人員對低危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分標準差均高于高危事故,對“直觀、高危、偶發”類事故的危險程度評分標準差顯著低于其他類型事故,對“直觀、低危、頻發”類事故的危險程度評分標準差顯著高于其他類型事故。這表明管理人員對低危事故的評價結果差異大于高危事故,危險認知結果差異程度與事故后果嚴重程度負相關。管理人員對直觀、頻發的低危事故的危險性認知差異較大,對直觀、偶發的高危事故的危險性認知差異較小。可見,管理人員對高危事故危險程度的認知較為一致,對低危事故危險程度的認知差異較大。

圖3 作業人員對不同事故的危險認知結果的影響對比Fig.3 Comparison of the effects of operation personnel on different risk characteristics
圖3顯示出,作業人員對高危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分均高于低危事故,對“直觀、低危、頻發”類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價均分顯著低于其他類型事故。這表明:事故危險程度評分結果與事故后果嚴重程度正相關。高危事故的破壞性、不可控性和震懾性使作業人員表現得更為謹慎,且嚴重的事故后果能夠對作業人員形成更顯著、更強烈的危險感受刺激,故作業人員對此類事故危險估計值較高。作業人員對低危事故的危險估計值普遍較低,且對“直觀、低危、頻發”類事故的估計值顯著偏低。
圖3顯示出,作業人員對“低危、頻發”類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分標準差高于其他類型事故,對“高危、偶發”類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分標準差低于其他類型事故。這表明:作業人員隨著經驗的積累和工作環境的改變,對頻發的低危事故形成了自己的評價標準,評價結果存在較大差異。“高危、偶發”類事故的破壞性、不可控性和震懾性使作業人員對事故的危險性具有較為一致的認知狀況。作業人員對事故危險程度認知差異的結果主要受事故后果嚴重程度及發生頻率的影響,與事故險兆特征直觀性存在較小關聯。
結果差異圖4顯示出,相同條件下,管理人員對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分均高于作業人員。這表明:管理人員能更明顯、準確地判斷出施工安全事故的危險特征,對事故危險性表現地較為謹慎。而作業人員則普遍對施工安全事故給出較低估計值,對事故危險性表現出較低敏感性。
圖4顯示出,相同條件下,管理人員對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分標準差均低于作業人員。這表明:管理人員對事故危險程度評價結果差異較小。作業人員受事故經歷、工作經驗等影響,更傾向于依據自身主觀判斷對事故危險性進行判斷,對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價結果差異較大。
管理人員的職業背景特點主要體現為:文化程度相對較高,大多接受過系統的職業培訓,更注重施工安全及質量,責任意識相對較高。作業人員的職業背景特點主要體現為:多以農民工為主,文化程度普遍偏低,缺乏科學系統的職業培訓,更注重實際經驗和施工技巧,較少關注與自身操作無關的安全事故,責任意識相對淡薄。綜上,兩職業群體間最大的背景差異在于管理人員比作業人員具有更高的教育程度、更系統的職業培訓和更強的責任意識。這些差異對兩者的危險認知狀況產生顯著影響:管理人員能夠從企業、社會等宏觀角度較為準確、快速的搜索施工場景存在的危險因素。因此,管理人員對事故危險程度給出較高估計值(μ1=4.12),且認知差異相對較小(σ1=1.05)。作業人員多從自身角度判斷場景危險性,只會多加關注自認為危險程度高的事故而輕視甚至忽略危險程度低的事故。因此,作業人員對事故危險程度給出較低估計值(μ2=3.77),認知差異較為明顯(σ2=1.24)。可見,職業背景的不同導致管理人員比作業人員對場景的危險性具有更好的認知狀況和更小的認知差異。因此,通過知識普及、職業培訓和責任培養等方式規范建筑業從業人員尤其是作業人員的行為,是提高建筑業從業人員危險認知能力的有效措施。
公平理論[13]應用到建筑領域表現為:建筑業從業人員在完成工作任務過程中,希望通過自身的行為表現獲得晉升、加薪、表揚、尊重等物質及心理上的收益,以實現投入與報酬的公平性。研究發現:管理人員與作業人員對安全事故認知狀況的不同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行為收益上的差異。
管理人員的行為收益主要來源于安全施工和高效完工,作業人員的行為收益主要來源于冒險趕工和風險忽視。管理人員常希望通過實現對施工現場安全、質量等方面的出色管理,在得到基本報酬的基礎上,進一步獲得職稱、榮譽上的收益。因此,管理人員將施工安全為工作重點,能積極主動地搜尋施工場景危險信息。但是,管理人員可能出現因高估事故危險性而導致誤工、誤時的情況。作業人員的報酬通常與工作量掛鉤,因此,工人主要關注施工進度,可能會輕視或忽視與自身無關的危險場景。可見,冒險趕工和風險忽視等行為能夠讓作業人員獲得更多經濟收益,而此類行為可能降低作業人員的危險敏感性。
綜上,管理人員對施工危險場景保持高度警惕,甚至可能高估事故危險性;作業人員對施工危險場景的認知能力普遍不足,可能由此發生施工安全事故。因此,通過對不同職業群體建筑業從業人員制定合理的制度規范,使其行為收益建立在安全施工的基礎上,能夠有效糾正相關人員的不安全行為。
由韋伯定律可知:當原始刺激強度提高時,若需要引起注意的變化不明顯,人們則難以感覺到兩個刺激之間的差異。該定律在建筑業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中具體表現為:當施工危險場景危險程度增加時,隨著工作經驗和事故經歷的增多,作業人員會因過度自信和重視不足而感覺不到事故危險程度的變化,導致危險認知水平反而低于管理人員。因此,出現了管理人員對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分高于作業人員的情況。如第一輪調查發現,44%的受訪工人表示對在低空作業時佩戴安全帶持無所謂態度[9],而多數管理人員則對此表現得更為謹慎。
通過訪談和數據分析發現:建筑業從業人員中常會出現對頻發類事故危險刺激反應“失效”的情況。建筑業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能力在初期與外界刺激強度呈正相關,隨著安全事故發生頻率進一步增加,可能會出現危險刺激敏感性下降的情況。其原因是:受知識水平、工作經驗、事故經歷等變化的影響,建筑業從業人員中可能會出現對頻發類事故的適應現象,導致無法感覺到外界刺激的變化,造成危險敏感性下降,最終因危險應對能力不足而造成施工安全事故。因此,解決上述危險刺激反應“失效”情況的有效途徑是加強真實案例的警示作用和施工安全宣傳力度,讓建筑業從業人員切實感受到頻發事故的危險性。
1)建筑業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是在完成危險信息搜集和初步分析的基礎上,對可能出現的后果進行預測和評估的信息處理過程,具有過程變化性、結果模糊性、方式效仿性、個體差異性的特點。
2)相同條件下,管理人員對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價結果高于作業人員,結果差異低于作業人員。建筑業從業人員對高危事故危險程度的評價結果普遍高于低危事故,且對“直觀、低危、頻發”類事故的評價結果顯著低于其他類型事故。
3)管理人員比作業人員普遍具有更高的教育水平、更系統的安全培訓和更強的責任意識。職業背景的不同導致管理人員比作業人員對場景的危險性具有更好的認知狀況和更小的認知差異。
4)管理人員與作業人員對安全事故認知狀況的不同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行為收益上的差異。管理人員的行為收益主要來源于安全施工和高效完工,作業人員的行為收益主要來源于冒險趕工和風險忽視。這種差異導致管理人員比作業人員能更積極主動地搜索施工危險場景。
5)建筑業從業人員中常會出現對危險刺激反應“失效”的情況。且隨著工作經驗和事故經歷的增多,作業人員因過度自信和重視不足可能出現對危險場景的適應現象,導致危險認知水平反而低于管理人員。
6)后續研究中,將進一步分析建筑業從業人員危險認知的神經機理,以期全面了解建筑業從業人員的危險認知特性,從而制定科學有效的管理及培訓策略,最終實現減少施工現場人因事故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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