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撐起的“支點”——米格-35戰機

姜永偉

2016年11月24日，俄空天軍米格-35戰機試飛樣機（北約代號：“支點”），身著俄軍舊式“五星”軍徽和“702”機號，在莫斯科州茹可夫斯基機場低調地完成了首次試飛。隨著米格-35戰機試飛樣機的升空，米格-35戰機再次展現在世人面前，成為了俄國內外媒體關注的焦點。

從頭說起

1987年8月11日，隨著蘇聯海軍“第比利斯”號航母（后易名為“庫茲涅佐夫海軍上將”號航母）完成下水，蘇聯海軍啟動了裝備蘇-27K和米格-29K艦載戰機計劃。按照作戰任務分工：蘇-27K（后來的蘇-33）艦載戰機，將主要擔負奪取制空權任務。米格-29K將主要擔負打擊海上目標。“米格”飛機制造集團技術中心副總設計師、莫斯科航空學院教授尤里·奧博連斯基回憶說：“20世紀80年代初生產的米格-29M戰機，應該是一款最適合航母使用的艦載戰機。與米格-29相比，米格-29M戰機經過了深度技術改造，機械控制系統被電傳控制系統取代。同時，該型戰機的外掛彈架由7個增加到9個。戰機重心向后移，穩定性得到了加強。”

米格-29M的另一項創新成果，在無法安裝油箱的位置增加了副油箱，提高了航程。同時，米格-29M率先實現了機載武器標準化。在繼承米格-29M戰機創新成果基礎上，米格-29K艦載機完成了一系列的技術改進。米格-29K安裝了著艦攔阻鉤，并對起落架進行了加固。同時，該機座艙安裝了記憶顯示器，以確認戰機甲板跑道著陸位置。米格-29K的飛行員，必須控制好著陸迎角，確保戰機在僅有24米長的甲板跑道上安全著陸。

1989年11月1日，蘇聯著名試飛員維克多·普加喬夫駕駛蘇-27K艦載戰機，首次完成了在“庫茲涅佐夫”號航母的著艦。同時，試飛員托克托爾·奧巴基羅夫駕駛米格-29K艦載戰機，完成了在“庫茲涅佐夫”號航母的著艦。幾天后，奧巴基羅夫駕駛米格-29K，完成了從“庫茲涅佐夫海軍上將”號航母的起飛。隨著米格-29K起降成功，米高揚設計局研制的首批米格-29K，正式開始在“庫茲涅佐夫”號航母服役。

時光飛逝，米高揚人不知不覺來到了蘇聯解體后的20世紀90年代末。由于遭受蘇聯解體經濟危機和軍工私有化改革失敗的重創，以及國家停止撥款的打擊，昔日輝煌的“米格”飛機科學工業聯合企業（原米高揚設計局），已經風光不再，瀕臨破產和倒閉的邊緣。1999年1月，俄羅斯與印度正式簽署出售“戈爾什科夫海軍上將”號航母（印度將其易名為“維克拉瑪蒂亞”號航母）的協定。根據俄印雙方達成的協定，“米格”飛機科學工業聯合企業，將向印度提供16架米格-29K艦載戰機。這無疑給“米格”飛機科學工業聯合企業帶來絕處逢生的機會。

“米格”飛機制造集團技術中心副總設計師、俄莫斯科航空學院教授尤里·奧博連斯基指出：“新千年研制的米格-29K戰機，較蘇聯時期生產的米格-29具有實質性的變化。這不僅是因為研制工藝有了新發展，而且對戰機戰術技術性能有了新的要求。在原蘇聯時期，按照專業和方向分工，蘇霍伊設計局和米高揚設計局研制不同作戰用途的戰機。蘇霍伊設計局主要研制強擊機、戰術轟炸機和重型防空戰機。米高揚設計局主要研制輕型前線戰機和高空截擊機。但是，這種狹窄的專業化分工時代，已經成為了過去。無論是蘇-27還是米格-29，都面臨著由單一作戰樣式向多用途作戰樣式轉型的挑戰。這兩種戰機不僅要勝任奪取制空權任務，而且要勝任對地面和海上目標實施打擊任務，甚至還要勝任空中偵察任務。在某種程度上，米高揚設計局與蘇霍伊設計局，處在同一起跑線上。但是，與蘇霍伊設計局重型戰機相比，米高揚設計局輕型戰機研究和開發的領域和范圍相對要窄，面臨的困難會更多些。”在為印度海軍研制米格-29K的同時，“米格”飛機制造集團于2007年1月，研制出了首架機號為154的米格-35演示型樣機，樣機裝備了“甲蟲-AE”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

2010年2月，米格-29K開始在印度海軍“維克拉瑪蒂亞”號航母試飛。2013年11月，米格-29K在“維克拉瑪蒂亞”號航母正式服役。16架米格-29K已全部交付印度海軍。

2011年12月，俄正式出臺了《2011—2020年俄國家武器裝備規劃》。根據該規劃，俄空天軍將裝備70架（兩個大隊）米格-35戰機。2012年10月，“米格”飛機制造集團總經理謝爾蓋·科羅特科夫向媒體透露：“批量裝備米格-35的時間，將從2014年開始。2020年前共計裝備70架米格-35。”但是，時隔1年之后，俄國防部決定將簽署采購米格-35戰機時間推遲到2016年。同時，俄國防部決定采購16架米格-29SMT戰機。俄軍事專家認為，俄國防部推遲裝備米格-35戰機主要原因是“甲蟲-AE”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不能按期量產。2016年8月，俄空天軍總司令維克多·邦達列夫上將向媒體透露：“‘米格飛機制造集團，正在加緊為俄空天軍組裝兩架米格-35新型試驗樣機。在這兩架試驗樣機通過國家試驗后，俄空天軍將采購米格-35戰機。2016年11月24日，俄空天軍首架代號為“702”米格-35試飛樣機，在茹可夫斯基機場完成了首次升空試飛。

米格-35戰機是在米格-29K/KUB艦載戰機和米格-29M/ M2戰機基礎上改進而成的，其中，氣動布局、機載發動機、機載控制系統和座艙等，沿襲了米格-29K/KUB艦載機的設計技術，屬于第4++戰機。米格-35分為單座型米格-35和雙座型米格-35D，最大起飛重量均為24.5噸，高空最大飛行速度2 100千米/小時，低空最大飛行速度為1 400千米/小時，實際升限為16 000米。

米格-35單座戰機掛載空空導彈和3個副油箱時的作戰半徑為1 000～1 400千米，掛載空面導彈和3個副油箱時的作戰半徑為800～1 100千米。米格-35雙座型掛載空空導彈和3個副油箱時的作戰半徑為900～1 300千米，掛載空面導彈和3個副油箱時的作戰半徑為750～1 050千米。1個副油箱安裝在機腹下方，兩個副油箱安裝在機翼下方。兩種機型最大過載為9g。此外，兩機機腹下方還可以安裝1個PAZ-MK空中加油吊艙。“米格”飛機制造集團總經理謝爾蓋·科羅特科夫指出：“與米格-29K/KUB艦載戰機和米格-29M/M2戰機的最大不同，是米格-35裝備了新型機載設備。”

首先，米格-35戰機裝備了1部OLS-KE型機載光電瞄準系統和1部MSP-418KE型機載主動干擾吊艙。OLS-KE型機載光電瞄準系統，可根據機載瞄準導航設備提供目標指示發現目標，或自動發現、截獲、跟蹤、測距和照射目標。MSP-418KE小型機載主動干擾吊艙，重150千克，采用了數字射頻存儲器工藝（DRFM）。該存儲器是一種可以儲存任意射頻信號，并在延遲可編程序時間后精確輸出的存儲設備。它可以有效干擾脈沖多普勒雷達雷達。米格-35有9個外掛點，均可以掛載MSP-418KE干擾吊艙。

其次，米格-35安裝了“甲蟲-ME”機載脈沖多普勒雷達或“甲蟲-AE”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兩種型號機載雷達，不僅可以在復雜氣象條件下和人為干擾條件下工作，而且可以在迎向航向和追擊航向工作。“甲蟲-ME”機載脈沖多普勒雷達，可以發現距離120千米遠、雷達反射截面5平方米的空中目標，可以同時跟蹤10個空中目標，對其中4個危險空中目標實施攔截和攻擊。該雷達還可以根據地（物）標校對飛機導航系統，以及確保飛機在低空或超低空飛行。“甲蟲-AE”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可以同時跟蹤30個空中目標，對其中6個危險空中目標實施攔截和攻擊。“甲蟲-AE”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既可以發現懸停直升機和干擾釋放源，也可以發現地面和水上固定目標和移動目標。

俄無線電電子工藝聯合企業，曾在2016年11月珠海航展展出了“甲蟲-AME”新型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俄“同相加速器-無線電科研所”集團公司總設計師尤里·古斯科夫，在接受俄塔斯社記者時透露：米格-35將安裝“甲蟲-AME”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甲蟲-AME”雷達可以擔負超視距空戰任務，可以同時跟蹤30個目標，對其中6個空中目標和4個地面目標實施攔截和攻擊。該雷達可以在最復雜氣象條件下和遭遇敵電子干擾條件下工作。雷達可同時按照“空空”和“空面”兩種狀態工作，辨別和區分編隊目標和單個目標，使用高精度殺傷性武器對多個目標實施攻擊，將空中態勢傳遞給其它飛機，并實施電子對抗。

與“甲蟲-ME”和“甲蟲-AE”雷達相比，“甲蟲-AME”新型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的戰術技術性能提高了50%。該雷達重100千克。如果米格-29安裝的老式“甲蟲”機載脈沖多普勒雷達發現目標距離為180千米的話，那么，新型“甲蟲”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發現目標距離達到260千米。

再者，米格-35還安裝了OLS-UEM新型機載光電瞄準導航系統。該系統可以確保戰機在地面上空和海面上空，以及云層中的作戰使用。該系統可在中紅外和可見光波段發現敵空中、地面和海上目標，并可對目標實施激光照射。

米格-35機載武器系統包括：安裝了9個外掛彈架，掛載機載武器總重量為6 500千克，可掛載R-77中距空空導彈，R-77近距空空導彈，Kh-35E、Kh-35U和Kh-38MLE空面導彈、KAB-500Kr（OD）航空制導炸彈和多種型號非制導航空武器，以及1門30毫米口徑的Gsh-301機關炮。

米格-35安裝了米格-29K/KUB艦載戰機使用的兩臺RD-33MK渦扇發動機，單臺試驗臺推力9 000千克力。由于采用無煙燃燒室和全權限數字電子控制系統（FADEC），RD-33MK發動機具有更大的推力。RD-33MK發動機采用了模塊化設計結構，具有可靠性強和使用壽命長等特點，其使用壽命增加到6 000小時。同時，根據客戶的要求，米格-35可以安裝米格-29M/M2戰機使用的RD-33MK改進型推力矢量發動機，以確保空中近距格斗的優勢。米格-35飛行速度超過了2.23馬赫。與米格-29相比，米格-35作戰半徑增加了50%。與米格-29K艦載機不同的是，米格-35取消了著艦攔阻鉤和折疊機翼。在攔阻掛鉤處安裝了雙鼓包形減速傘，大大減少了滑跑距離。由于安裝了加固型艦載起落架，米格-35可以在混凝土跑道、公路和被損壞的起降跑道上降落。

發展前景

2017年1月26日，俄總統普京在“米格”飛機制造集團莫斯科郊區盧霍維奇飛機制造廠，親自主持召開了俄軍事工業委員會會議。會議期間，“米格”飛機制造集團向普京展示了米格-35戰機。俄“費多托夫”飛行試驗綜合體資深試飛員米哈伊爾·別利亞耶夫，通過視頻向普京報告：“米格-35戰機首次試飛，達到了預期結果。米格-35整個機載系統，機載動力系統和機載控制系統工作正常。”隨后，普京指出：“隨著米格-35裝備俄空天軍，俄空天軍和俄軍隊的作戰能力和作戰水平將會得到全面的提升。”

會議結束后的第二天，即1月27日，“米格”飛機制造集團公司，在莫斯科郊區盧霍維奇飛機制造廠，舉辦了米格-35戰機國際展示會。在盧霍維奇飛機制造廠生產車間里，3架不同時期組裝的米格-35，向前來參觀的30多個國家駐莫斯科使館武官和俄政府機構，以及俄軍工企業代表展出。展示會結束后，俄空天軍總司令維克多·邦達列夫上將向媒體宣布：“俄空天軍計劃在2017年夏天米格-35戰機樣機試飛結束后，簽署采購39架米格-35的合同。俄空天軍‘雨燕特技飛行表演隊，將成為裝備首批米格-35的航空兵部隊。預計，俄空天軍將采購170架米格-35，以全部取代現役的米格-29。”同時，俄聯合飛機制造集團公司總裁尤里·斯柳薩里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指出：“‘米格飛機制造集團，計劃于2018年開始向俄空天軍交付首批米格-35。同時，米格-35的量產計劃于2019年展開。”俄國防武器出口公司總經理阿納托利·伊賽金說：“米格-35具有很大的出口潛力。我們打算將米格-35推向印度、埃及和越南等傳統國際戰機市場，以獲得更多的國外訂單。”

據俄軍工網站報道，“米格”飛機制造集團公司，已經正式向印度國防部提交米格-35戰機參加新一輪中型戰機競標活動。眾所周知，2012年，印度國防部曾經拒絕了米格-35戰機，而決定采購法國“陣風”戰機。據印度國防部新聞網透露，印度國防部此次打算采購200架戰機，以全部更換現役的米格-21和米格-27戰機。除了米格-35戰機之外，瑞典JAS-39E和美國F-16戰機也將參加競標。按照印度政府要求，中標戰機將在印度實施本土化生產。目前，俄聯合飛機制造集團和“米格”飛機制造集團，期待印度政府的技術任務書和邀請函。據悉，2016年夏天，印度政府代表曾向聯合飛機制造集團索取米格-35戰機的性能和報價。

此次參加競標戰機——米格-35、JAS-39、F-16和“陣風”，都曾在印度政府舉辦的2000—2015年的競標活動中交過手。當時，印度打算斥資100億美金，采購126架戰機。經過長達10年之久的馬拉松式競標，米格-35戰勝了JAS-39和F-16，與“陣風”決一雌雄，最終敗給了對方。但是，此次招標給印度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由于價格過高，印度未能采購100架“陣風”戰機，而僅采購了36架。此外，法國沒有履行在印度本土化生產“陣風”的諾言。

俄《武器出口》雜志主編安德烈·弗洛羅夫指出：“法國向印度提供的首批“陣風”戰機不會早于2019年到貨。此時，印度“光輝”戰機尚未完成研制。為更換米格-21和米格-27戰機，印度被迫重新將目光轉向國外。”根據俄軍事專家分析，新一輪中型戰機競標將非常激烈，也許會像上一次一樣持續10年之久。同時，參加競標戰機存在許多變數。盡管瑞典愿意與印度分享JAS-39E戰機的生產工藝，但JAS-39E尚未成熟。2016年9月，法國《航空與航天》雜志第9期刊載的文章，首次報道了瑞典薩博公司研制JAS-39E的丑聞。由于JAS-39E研制費用過高，薩博公司被迫將瑞典空軍現役JAS-39C和JAS-39D戰機成套配件拆卸下來，安裝在JAS-39E上。這樣可以將瑞典空軍采購60架JAS-39E的預算降低20%。基于預算經費出現了問題，首批JAS-39E最早要在2019年問世。西方專家們認為，JAS-39E也許會重蹈“陣風”的覆轍，無法滿足印度空軍亟待更新戰機的要求。另外，美國從未將國產武器與技術裝備生產工藝完整轉讓給任何國家（F-16在土耳其和韓國只有機體總裝線）。此外，美國計劃于2017年關閉國內F-16生產線。因此，印度F-16生產本土化的要求會落空。

俄戰略局勢中心主任伊萬·科諾瓦洛夫認為：“米格-35是唯一讓印度軍方放心的飛機。米格-35曾參加了第一輪的競標。其競標失敗，與其說是技術原因，不如說是政治原因。按照印度《國家憲法》規定，印度軍方不能僅從一個國家采購武器裝備。當時，俄正與印簽署出售蘇-30MKI戰機和米格-29K/ KUB艦載戰機的合同。總之，俄是唯一準備與印度合作伙伴分享戰機高新工藝的國家。眾所周知，蘇聯曾向印度出售了米格-27戰機生產線。”

俄戰略與工藝分析中心副總經理康斯坦丁·馬基延科指出：“米格-35的優勢是，價格比‘陣風戰機便宜一倍，飛行速度超過了‘陣風，安裝了推力矢量發動機，其弱點是作戰半徑小。由于‘陣風重量較米格-35輕50%，盡管其載油量與米格-35相同，但作戰半徑超過后者80%。此外，‘陣風機載武器性能強于米格-35。但是，‘陣風沒有安裝推力矢量發動機，機動性能略遜一籌。由于印度地大物博，印度空軍高度重視戰機的遠程奔襲作戰。因此，米格-35最終敗給了‘陣風。但是，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米格-35參加印度競標，遭到了俄軍工界‘蘇霍伊主流派的阻撓。”

盡管俄政府和軍隊對米格-35發展前景充滿了信心，但是，西方國家對米格-35發展前景并不看好。美國《國家利益》雜志指出：米格-35并不是2011年參加印度競標的新型戰機，而是在米格-29KR艦載偵察機基礎上研制而成的。該機沒有安裝推力矢量發動機和有源相控陣雷達。俄推出米格-35僅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拯救每況愈下的“米格”飛機制造集團。此前，俄曾有過這種案例：為了拯救瀕臨倒閉的俄共青城飛機生產聯合企業，俄空天軍實施采購20架蘇-30M2戰機的計劃。俄大張旗鼓推出米格-35，實際上是為了保住“米格”飛機制造集團的生產線和爭取對外出口的份額。與其相比，米格-35戰術技術性就不顯得那樣重要了。俄國防部希望得到安裝“甲蟲-AE”機載有源相控陣雷達的米格-35，但由于西方嚴厲制裁導致軍費嚴重短缺，只能被迫采購安裝平板縫隙天線的“甲蟲-ME”機載脈沖多普勒雷達。國外客戶也希望采購沒有安裝機載相控陣雷達的米格-35。“甲蟲-ME”雷達可跟蹤10～30個目標，只能對海上目標實施打擊，無法打擊地面目標。俄空天軍裝備米格-35將會十分緩慢。總之，俄研制米格-35主要目是用于對外出口。

縱觀俄推出米格-35的一系列舉動不難看出，再次出山的米格-35，與其說是為了解決內需，不如說是把賭注瞄準了國際戰機市場。俄資深軍事評論員弗拉基米爾·圖奇科夫指出：“俄推出米格-35的時機，與印度準備第二輪戰機招標十分吻合。盡管米格-35做好了充分的競標準備，但在變幻莫測的國際戰機市場，單憑俄政府的推動和媒體的造勢未奏效，要想拿下印度競標和簽下大宗訂單，恐怕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米格-35實力和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