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
企業創新激勵的影響因素研究述評
張帆
企業創新是一個復雜的過程,而此過程涉及到多種因素,這些因素的不同組合與配置方式、結構差異等構成了不同的技術創新模式,涉及到多個不同的創新參與者之間的互動與學習,呈現出復雜多樣化的創新模式。企業創新的激勵受著內在和外在因素的影響,內在的創新驅動力源于企業增加利潤和降低成本的激勵,外在的創新激勵主要源于政府補貼、創新模式、市場結構、溢出效應等因素的影響,而這些因素又會交叉影響著創新激勵,因此需要對多因素影響下的企業的創新激勵效應進行研究。
企業創新激勵;財政補貼;研發投入;博弈論方法
熊彼特提出創新問題之后,隨著對技術創新模式研究不斷深入,近年來的人們關注技術創新的影響因素問題,研究更加具體微觀化,諸如創新的驅動因素有哪些?這些因素對企業的創新行為有什么樣的影響?等等。一般認為企業創新動力的外部環境因素主要有政府補貼、創新模式、市場結構、溢出效應等因素,而這些因素對企業創新有著如何的影響呢?目前國內外學者的有關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三個方面:一是政府補貼政策與企業R&D投入關系的研究;二是不同市場結構中企業R&D投入的研究;三是利用博弈論方法研究企業R&D投入中的競爭關系。
政府不同的補貼方式對企業R&D投入產生的影響是近年來學者們比較關注的問題。已有大量的實證研究表明,市場經濟體制很難自發引導私人企業實現社會所期望的最優技術投入水平,市場機制下R&D活動投入不足主要是源于市場結構本身內在的缺陷以及R&D活動的溢出效應。為了鼓勵企業增加R&D投入,政府對企業的研發行為進行補貼已成為國際慣例。但政府補貼是否就一定能促進企業增加R&D投入,政府補貼對不同市場結構下企業的R&D行為究竟會產生怎樣的影響?
對于補貼的效果,國內外關于政府補貼對于企業創新影響的研究不盡相同,國外學者們對于政府補貼的研究主要分為以下三類:一是企業由于獲得政府的補貼,政府研發資助行為會對企業R&D投入具有互補效應和產生正向影響,政府補貼能夠補充企業自身所缺乏的創新資源①,從而降低企業自身創新努力的邊際成本和不確定性,分散企業創新活動的風險,企業有更大的積極性從事創新,代表性研究成果主要有Lee(2003)②等;同時,企業還會追加研發投資,政府政策可以達到激勵的效果,進而促進企業的研發及創新活動③。二是由于政府補貼缺乏事后的監管或懲罰措施,可能會對研發的積極性產生不利影響,從而導致企業減少研發資金的投入,政府補貼對企業R&D投入具有替代效應,即政府研發資助會減少企業R&D投入,產生擠出效應,代表性研究主要有Wallsten(2000)④、Almus&Czarnitzki(2003)⑤、González&Pazó(2008)⑥、Hussinger(2008)⑦、Lach(2002)⑧;三是政府研發資助對企業R&D投入的影響存在行業上的差異,如Holger Gorg、Eric Strobl(2007)⑨的研究等。由于政府研發補貼存在著 “激勵”和 “擠出”的雙重效應,因此,其總效應如何,并無一致性的結論。
國內學者陳玲、楊文輝 (2016)采用上市公司2010—2012年數據,利用傾向分值匹配方法克服內生性,分析政府研發補貼對于企業創新的作用,其研究發現,政府研發補貼主要流向經營自主權大、上市年限短、員工數目多、有研發活動的本土企業,中國政府的研發補貼對企業自主研發支出產生顯著的激勵作用⑩。毛其淋、許家云 (2016)采用基于傾向得分匹配的倍差法與生存分析方法系統地評估了政府補貼對企業新產品創新的微觀效應,通過實證研究發現,只有適度的補貼才能夠顯著激勵企業新產品創新,而高額度補貼卻抑制了企業新產品創新,得到了補貼強度的 “適度區間”?。唐書林、肖振紅、苑婧婷 (2016)從系統演化視角建立了基于研發投入、政府補貼和稅收補貼3種不同經濟行為的演化博弈模型,并根據演化的影響因素建立計量模型,用深交所的上市公司數據進行回歸分析, 分析了上市公司自主創新的國家激勵扭曲的原因?。楊洋、魏江、羅來軍 (2015)從資源獲取和信號傳遞的角度實證剖析了不同所有制企業如何利用政府補貼進行創新,以及要素市場扭曲對政府補貼有效性的調節效應,并在此基礎上進一步考察了要素市場扭曲與所有制的聯合調節效應?。傅利平、李小靜 (2014)采用2009——2012年戰略性新興產業上市公司的面板數據,對政府補貼在企業創新過程中的信號傳遞機制和作用效果進行研究?。結果表明:政府補貼在企業創新過程中起到明顯的信號傳遞效應,長期來看其與創新投入、創新產出呈倒U型關系;該信號有助于債務融資和風險投資的增加,緩解融資約束。當存在環境和條件差異時,政府補貼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也會有差異。王一卉 (2013)在所有制、企業經驗和地區三方面差異的基礎上,運用中國高技術企業的面板數據分析了政府補貼對企業研發創新活動的作用?。結果表明,在國有制企業中政府補貼會導致創新績效下降,而與更富有經驗的企業相比,政府補貼提高創新績效的作用在較缺乏經驗的企業中更強,并且政府補貼對研發投入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關系有顯著的負向調節作用,這種調節作用在富有經驗的企業中不明顯,在經濟較發達地區的企業中也不如在欠發達地區企業中明顯。
趙中華、鞠曉峰 (2013)通過對技術溢出和政府補貼影響企業技術創新活動的理論分析,以我國22家上市軍工企業為樣本,采用2009—2012年面板數據模型,實證檢驗了技術溢出與政府補貼對于企業創新行為的影響?。李傳輝、侯光明 (2011)通過建立兩個企業之間跨組織合作創新投入的政府補貼模型, 分析了在不同博弈關系下的企業最優投入和政府最優補貼,得出政府在不同條件下的補貼政策和作用?。唐清泉、盧珊珊、李懿東 (2008)以國家創新系統為背景,研究了企業成為創新主體與政府R&D補貼的角色定位,認為引導企業成為自主創新主體,間接補貼是更有效的方法;對競爭性行業,應采用間接補貼,對公共品性質的行業,應采用直接補貼;在引導企業成為自主創新主體的過程中,不能因為政府對企業有創新補貼,就對企業創新活動和創新項目的規模、市場定位和實施方式等進行直接的干預,而應通過企業按照市場機制去選擇符合企業經營模式和經營戰略的創新項目,這是政府支持企業創新中應保持的角色定位?。錢昇、武健 (2007)的研究表明,直接與間接補貼都能激勵企業的R&D行為,但政府提供稅收優惠政策比直接補貼效果更有效?。
由于不同市場結構下企業之間的競爭態勢存在差異,也會影響到政府的補貼效果。處于不同市場結構中的企業的技術創新行為也有著不同的市場行為,一直以來,有關技術創新與市場結構的關系經常被學者們所討論。有關市場集中與企業R&D投入之間的關系,許多學者作了實證研究,但是迄今為止,并沒有達成一致性的結論。
關于市場結構與創新之間的關系主要有以下三種觀點:Shumpeter認為壟斷有利于技術創新,Arrow認為競爭有利于技術創新,還有一種觀點認為市場結構與創新之間是一種倒U型關系。隨著研究的深入,市場結構與創新之間的非單調性的 “倒U型”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認可:當集中度比較低時,隨著集中度的上升,企業R&D投入會上升,當集中度高到一定程度時,創新開始下降。為此,陳林、朱衛平 (2011)基于中國工業企業數據庫的面板數據,實證研究了創新、市場結構與行政進入壁壘問題,驗證了熊彼特假說?。結果表明,國有經濟比重大的行政進入壁壘產業的創新與市場結構呈顯著 “U形” 曲線關系, 熊彼特假說成立;國有經濟比重小的自由市場產業的創新與市場結構呈顯著 “倒U形” 曲線關系, 熊彼特假說不成立。他們認為, 忽略行政壟斷和自由市場的制度因素,把國有經濟比重大小不一的樣本混合起來進行回歸估計, 可能是以往國內外實證研究出現結果不顯著、不穩健, 甚至互相矛盾的主要原因。
有關市場結構與企業R&D投入之間的關系,許多學者作了實證研究。Kraft(1989)等人從不同的角度采用不同的方法的實證研究結果表明市場集中度與研發強度正相關21。但是,市場結構和創新投入之間可能并不是這種簡單的線性關系,有時候可能受多種因素綜合影響并相互決定。Scherer指出“創新產出與市場力量變量并不存在系統關系”,他用不同的經驗研究方法得出或許存在對熊彼特的適度支持,但是創新與集中度之間的關系是復雜的,因為高的集中度與豐富的技術機會是大體一致的。另一個關于集中度與創新關系的更為復雜的研究是Nickell(1996)提出的,他強調 “集中度與產品差異化的互動作用對研發支出的影響”。國內學者孫早、劉李華、孫亞政 (2014)利用中國內地工業行業的相關數據,通過距離代替貿易衡量國內地區間溢出的相對重要性,將 “R&D溢出具有距離衰減性”作為既定前提條件,估計了市場化程度和地方保護主義對中國工業R&D溢出水平的影響22。他們發現集中度有明顯的內生性特征,市場結構與創新之間不是一種簡單的單向偶然聯系,因為創新也會影響市場結構,市場結構與技術創新變量都是由一個由很多其他變量相互作用的復雜系統內生決定的。
較早建立博弈模型并對合作研發進行研究的是C.D.Aspremont和Alexis Jacquemin(1988),他們利用一個雙寡頭非錦標賽模型 (簡稱AJ模型),分析了存在技術溢出時, 競爭與合作對企業R&D水平、利潤以及社會福利的影響23。他們提出一個兩階段的博弈模型:第一階段兩個企業進行研發活動,旨在降低單位生產成本;第二階段兩個企業進行古諾產量競爭以實現其利潤最大化。當研發的溢出效應足夠大時,合作型創新比競爭型創新更能促進技術進步。這一發現引發了從博弈論的視角研究創新投入的熱潮。隨后一些經濟學家從不同的角度對以上模型進行了拓展。
國內學者李敏、劉青 (2015)研究了技術創新補貼和碳稅約束下政府與企業行為博弈,分析了企業自主創新和合作創新兩種模式下技術創新投入、政府技術創新補貼、碳稅以及社會福利之間的關系,其研究結論可以支持政府制訂科學合理的環境規制政策24。李停 (2015)基于知識產權保護與社會福利最大化的視角,建立了兩階段雙寡頭Cournot模型,分析市場競爭程度和知識溢出效應對企業R&D 策略選擇的影響及其背后的政策含義25。陸菁、劉毅群 (2015)構建了一國的創新增長模型,模型刻畫了知識外部性、競爭與創新增長三者之間的關系26;趙增耀、章小波、沈能 (2015)基于價值鏈活動,對中國 (區域)知識創新效率、產品創新效率及整體創新效率進行了測算,并在此基礎上將空間溢出和價值鏈溢出納入統一的分析框架中檢驗了中國創新效率的多維溢出效應27。柯忠義、潘慶年、彭剛 (2014)探討了企業能力互補下的政府補貼如何影響企業的合作創新模式28。當政府不補貼時討論了企業間的合作創新動機與模式,發現此時將出現企業收益與社會收益相背離的現象,當政府給予補貼時,不僅可提升社會福利,還將改變企業間的合作創新模式,使得企業利潤和社會福利同時達到最優。吳曉園、叢林 (2012)基于不完美信息的動態博弈模型研究了政府R&D補貼對企業技術創新策略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企業是否進行技術創新,不僅與企業自主創新所獲得的收益有關,還取決于企業自身的創新能力和競爭對手的創新策略,政府的R&D補貼對企業技術創新的激勵作用具有不確定性29。張春輝、陳繼祥 (2011)運用演化博弈理論對企業的創新模式選擇進行了分析,在此基礎上探討了內生溢出、R&D投入對創新模式選擇的影響30。
政府碳排放政策是影響企業進行減排的重要措施,因而也會影響企業的創新行為。張東紅、殷龍、仲健心 (2009)利用博弈論研究了政府和企業在研發投入上的相互作用關系,認為在適當的補貼政策下,政府的投入可以激勵企業研發,從而使企業與政府在研發投入中實現互補31。企業經常發送虛假的 “創新類型”信號以獲取政府R&D補貼,安同良 (2009)建立了一個企業與R&D補貼政策制定者之間的動態不對稱信息博弈模型,刻畫了企業獲取R&D補貼的策略性行為及R&D補貼的激勵效應32。結果表明,當兩者之間存在信息不對稱,且用于原始創新的專用性人力資本價格過于低廉時,原始創新補貼將產生 “逆向”激勵作用。面對企業釋放的虛假信號和高昂的甄別成本,政策制定者的最優補貼方案是通過提高原始創新的專用性人力資本價格,從而形成分離均衡。劉衛民、陳繼祥(2006)討論了R&D組織與創新績效之間的關系,以及政府的最優補貼和社會福利水平,認為從社會福利角度考慮,內生外溢假設加強了R&D合作的優越性33。許春和劉奕 (2005)建立了知識溢出和企業R&D政府補貼政策相機抉擇模型,認為在研發競賽條件下,政府的補貼率越高,企業的研發投入越多34。柳劍平、鄭緒濤、喻美辭 (2005)構建了一個三階段的博弈模型,對含稅收和補貼的R&D活動進行分析,結果表明在溢出程度較高的情形下,政府應該實施補貼企業的產出和R&D投入,在溢出程度較低的情形下,政府應該在補貼產出的同時對企業的R&D投入征稅35。
可以看出,企業創新過程是一個復雜的過程,而此過程涉及到多種因素,這些因素的不同組合與配置方式、結構差異等構成了不同的技術創新模式,涉及到多個不同的創新參與者之間的互動與學習,呈現出復雜多樣化的創新模式,現有研究大多是在不同的情景下從不同的角度探討單因素對創新的影響,且大多是根據相關工業數據進行的實證研究,而研究多因素下聯合作用的影響較少,當下急需要搞清楚的是創新的機理和機制是什么。另外,創新活動與環境之間存在密切聯系,企業的創新活動受到國家政策、支撐體系的影響,創新活動是不同主體與其他多種因素進行復雜的相互作用的結果,創新過程更趨于動態化、綜合化、集成化,因此需要重視對創新支撐環境的研究,需要進一步考察當行業的市場結構發生變化時,政府補貼會對企業的R&D投入產生怎樣的影響,同時,在不同的溢出效應下,政府應該提供怎樣的最優補貼率?政府補貼、溢出效應、市場結構等因素聯合作用下對企業的創新激勵又有什么影響?不同的創新模式對企業的創新活動會有什么不同?等等。
另一方面,企業創新的激勵受著內在和外在因素的影響,內在的創新驅動力源于企業增加利潤和降低成本的激勵,外在的創新激勵主要源于政府補貼、創新模式、市場結構、溢出效應等因素的影響,而這些因素又會交叉影響著創新激勵,因此需要對多因素影響下的企業的創新激勵效應進行研究。基于這樣的背景,可以采用博弈論的方法研究在無政府補貼和政府提供補貼時市場結構的變化對企業R&D投入的影響,分析在政府提供補貼時企業之間的R&D競爭和R&D合作之間存在的差異,對這兩種情況進行對比分析,可以為政府制定最優的創新政策提供可能的參考意見。
注釋:
① B.S.Tether,Who Co-operates for Innovation and Why:An Empirical Analysis,Research Policy,2002,31, pp.947-967.
② M.H.Lee,I.J.Hwang,Determinants of Corporate R&D Investment:An Empirical Study Comparing Koreas IT Industry with Its Non-IT Industry,ETRI Journal, 2003,25(4),pp.258-265.
③S.Beugelsdijk and M.Cornet,A Far Friend is Worth More than a Good Neighbour Proximity and Innovation in a Small Country, Journal of Management and Governance, 2002,6,pp.169-188.
④ S.J.Wallsten,The Effects of Government-industry R&D Programs on Private R&D: The Case of Small Business Innovation Research Program,RAND Journal of Economics,2000,31(1),pp.82-100.
⑤ M.Almusand and D.Czarnitzki,The Effects of Public R&D Subsidies on Firms’Innovation Activities:The Case of Eastern Germany,Journal of Business and EconomicStatistics,2003,21,pp.226~236.
⑥ X.González and C.Pazó,Do Public Subsidies Stimulate Private R&D Spending?Research Policy,2008,37, pp.371-389.
⑦K.Hussinger,R&D and Subsidies at the Firm Level: An Application of Parametric and Semiparametric Twostep Selection Models,Journal of Applied Econometrics,2008, 23,pp.729-747.
⑧ S.Lach,Do R&D Subsidies Stimulate or Displace Private R&D?Evidence from Israel,The Journal of Industrial Economics,2002,50,pp.369-390.
⑨ H.Gorg,E.Strobl,The Wffect of R&D Subsidies on Private R&D,Economica,2007,74(294),pp.215-234.
⑩ 陳玲、楊文輝: 《政府研發補貼會促進企業創新嗎?——來自中國上市公司的實證研究》, 《科學學研究》2016年第3期。
? 毛其淋、許家云: 《政府補貼對企業新產品創新的影響——基于補貼強度 “適度區間”的視角》, 《中國工業經濟》2016年第5期。
? 唐書林、肖振紅、苑婧婷: 《上市公司自主創新的國家激勵扭曲之困——是政府補貼還是稅收遞延?》,《科學學研究》2016年第5期。
? 楊洋、魏江、羅來軍: 《誰在利用政府補貼進行創新?——所有制和要素市場扭曲的聯合調節效應》, 《管理世界》2015年第1期。
? 傅利平、李小靜: 《政府補貼在企業創新過程的信號傳遞效應分析——基于戰略性新興產業上市公司面板數據》, 《系統工程》2014年第11期。
? 王一卉: 《政府補貼、研發投入與企業創新績效——基于所有制、企業經驗與地區差異的研究》, 《經濟問題探索》2013年第7期。
? 趙中華、鞠曉峰: 《技術溢出、政府補貼對軍工企業技術創新活動的影響研究——基于我國上市軍工企業的實證分析》, 《中國軟科學》2013年第10期。
? 李傳輝、侯光明: 《政府補貼對跨組織合作創新影響的博弈分析》, 《科技進步與對策》2011年第1期。
? 唐清泉、盧珊珊、李懿東: 《企業成為創新主體與R&D補貼的政府角色定位》, 《中國軟科學》2008年第6期。
? 錢昇、武健: 《政府補貼對知識溢出條件下競爭企業R&D合作收益的影響》, 《東岳論叢》2007年第11期。
? 陳林、朱衛平: 《創新、市場結構與行政進入壁壘——基于中國工業企業數據的熊彼特假說實證檢驗》,《經濟學季刊》2011年第1期。
21 K.Kraft,Market Structure,Firm Characteristics and Innovative Activity,Journal of Industrial Economics,1989, 37(3),pp.329-336.
22 孫早、劉李華、孫亞政: 《市場化程度、地方保護主義與R&D的溢出效應——來自中國工業的經驗證據》, 《管理世界》2014年第8期。
23 C.d’Aspremont,A.Jacquemin,Cooperative and Noncooperative R&D Induopoly With Spillovers,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88,78(5),pp.1133-1137.
24 李敏、劉青: 《技術創新補貼和碳稅約束下政府與企業行為博弈研究》, 《東南大學學報》 (哲學社會科學版)2015年第4期。
25 李停: 《競爭強度、溢出效應和企業R&D策略選擇》, 《產經評論》2015年第7期。
26 陸菁、劉毅群: 《內生的知識外溢、競爭與一國創新增長機制解析》, 《經濟學家》2015年第10期。
27 趙增耀、章小波、沈能: 《區域協同創新效率的多維溢出效》, 《中國工業經濟》2015年第1期。
28 柯忠義、潘慶年、彭剛: 《企業能力互補下的政府補貼與合作創新模式》, 《數學的實踐與認識》2014年第7期。
29 吳曉園、叢林: 《企業技術創新策略與政府R&D補貼——基于不完美信息的動態博弈模型》, 《科學學與科學技術管理》2012年第2期。
30 張春輝、陳繼祥: 《考慮內生溢出與R&D投入的創新模式選擇》, 《中國管理科學》2011年第6期。
31 張東紅、殷龍、仲健心: 《政府研發投入對企業研發投入的互補與替代效應研究》, 《科技進步與對策》2009年第7期。
32 安同良: 《R&D補貼對中國企業自主創新的激勵效應》, 《經濟研究》2009年第10期。
33 劉衛民、陳繼祥: 《內生溢出與R&D 競爭、合作的激勵問題》, 《管理工程學報》2006年第3期。
34 許春、劉奕: 《技術溢出與企業研發政府補貼政策的相機選擇》, 《科學學與科學技術管理》2005年第1期。
35 柳劍平、鄭緒濤、喻美辭: 《稅收、補貼與R&D溢出效應分析》, 《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05年第12期。
(責任編輯 陳孝兵)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 “深化壟斷行業改革中利益主體的博弈模式與激勵性規制改革的路徑研究”(14BJL002);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項目 “信息不對稱下壟斷行業激勵規制改革的路徑及政策優化選擇研究”(11YJA790204);陜西省軟科學項目 “基于陜西省碳排放特征的陜西省減排潛力與減排路徑研究”(2016KRM0632016)。
F271
A
(2017)04-0064-05
張帆,西安交通大學經濟與金融學院副教授、博士生導師,陜西西安,7100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