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建筑幕墻設計行業的發展及存在問題

董 彪

(中國建筑西南設計研究院有限公司， 四川成都 61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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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建筑幕墻設計行業的發展及存在問題

董 彪

(中國建筑西南設計研究院有限公司， 四川成都 610042)

文章對國內建筑幕墻設計的發展歷程作以簡要的概括總結，分析國內建筑幕墻設計模式和發展方向。對當前國內建筑幕墻設計行業存在的問題及弊端進行分析，并提出暢想。

建筑； 幕墻設計； 發展歷程； 設計模式； 問題

建筑幕墻因其能恰當的實現建筑美學、建筑特色、建筑藝術和建筑功能的特點，已經成為現代建筑的重要標志。現代建筑幕墻在中國發展了三十多年，作為建筑工程的重要組成部分，表現出越來越旺盛的生命力和深厚發展潛力。建筑幕墻設計作為幕墻行業發展的基礎，也在逐步的發展、提高和成熟。新技術、新產品、新工藝、新材料的不斷涌現，使幕墻產品更趨多元化和更富建筑表現力。幕墻設計的工作思路、方法、程序等也在不斷的更新和完善。

幕墻設計師是幕墻領域能夠長期、健康發展及進步的原動力。無論是幕墻領域的前輩和專家，還是正在一線做著設計基礎工作的幕墻設計師，他們都是這個領域前進的基石。三十多年來，我國幕墻設計領域涌現出了大量的實用型人才，在他們手中，一棟棟建筑矗立起來，其中不乏新穎、獨特、經典的標志性建筑。也正因為有了這些幕墻設計師創造性的工作，建筑作為現代藝術的載體，才能更好的為都市增添一個個璀璨的明珠。這些現代化建筑就像一座座幕墻設計師的豐碑矗立在世界各地。

1 建筑幕墻在國內的發展歷程

國內建筑幕墻設計的發展歷程，筆者認為經歷了3個發展階段。

1.1 探索、學習階段

本階段時間跨度在20世紀80年代到90年代的中后期。

由于我國現代幕墻行業起步較晚，在20世紀80年代才正式引入中國大陸，在90年代才開始長足發展，可以說幕墻設計師們在這個階段就是在學習和探索。

該時期，幕墻設計的生力軍幾乎全部主要集中在一些老牌的幕墻設計施工企業，做著實際幕墻工程的投標、設計、施工、預結算等工作。他們孜孜不倦的工作、學習，就海綿一樣吸收著各方面的知識。向國外學、向同行學、向其它行業學，把學來的知識應用到工程實踐中，并依據中國的特點進行消化、理解和完善。從玻璃幕墻開始，到金屬板幕墻、石材幕墻、點式幕墻等一步步的豐富和完善國內幕墻產品的種類和內涵。

在這一階段，國內很少有現行的規范可依，幕墻的形式及種類相對單一，幕墻工程中所用材料也相對簡單，國內建筑行業相關人士懂得幕墻的相對較少。由于早期的幕墻設計師大多是從事機械、材料的出身，因此幕墻設計是不是屬于建筑行業設計的組成部分都受到各種質疑。而且這個時候的幕墻設計的話語權可以說基本掌握在幕墻設計施工企業手里，行業技術能力相對粗糙。設計方式和形式大都是互相照搬、有些僅加以適當的修改。對設計圖紙的要求也不嚴格，審查及檢查制度也不完善。但這一階段卻培養出國內第一批幕墻設計專業人才，他們是中國幕墻設計開創者及引路人，現在活躍在幕墻設計領域的骨干力量幾乎都得到過這些“老人”的指導。在這些“老人”的努力下，幕墻行業煥發出勃勃生機，逐漸成長為一個具有深厚潛力的大型產業。

JGJ102-96《玻璃幕墻工程技術規范》的出臺是這一階段的標志性事件，國內的幕墻設計行業從此走向了規范化、可持續的發展道路。

1.2 成長、提高階段

這一階段的時間跨度在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到21世紀的頭10年。

在這一階段各種與建筑幕墻設計相關的國家及行業標準陸續頒布及完善，例如出臺了點式幕墻、金屬與石材幕墻、玻璃幕墻、幕墻用建筑材料等規范及標準，能夠實現幕墻設計有章可依、有據可查，為促進幕墻設計的規范化、加強幕墻設計審查及評定、提高幕墻設計師的學習和培養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在這一階段國內幕墻設計行業的競爭日趨激烈和復雜。不僅大大小小的幕墻設計施工企業相繼建立和蓬勃發展，一些國外幕墻設計咨詢機構也隨著外籍開發商和外籍建筑師的腳步逐步進入國內市場，參與建筑幕墻的設計咨詢工作。

在這個階段國內高層建筑、超高層建筑、商業建筑、體育博覽類建筑等如如雨后春筍般在中國大地上矗立起來，市場的繁榮帶來了技術競爭的提高，也同時促進了技術的革新。各種新型的幕墻形式及構造應運而生，各種新穎的設計思維不斷推出、發展。單元幕墻、張拉體系幕墻、超大跨度幕墻、雙層幕墻、光電幕墻等不斷地被市場檢驗及使用，技術越來越成熟。隨著國內幕墻行業參與國際競爭的深入，國內幕墻設計師走出去、引進來的步伐迅速加快，我國的幕墻設計水平也逐漸與國際接軌，幕墻設計行業逐步發展成為世界上先進技術水平、先進設計能力、先進創新思維的代表。

在這一階段，與幕墻行業相關的材料、配件等行業創新開發也為幕墻的技術發展做出了杰出的貢獻。玻璃技術、保溫隔熱技術的發展使幕墻節能得以很好的實現，各種后錨固技術、預埋技術、點式構件、背栓連接、預張拉技術等使幕墻形式的選擇更加多樣，人造材料的研發及普及使幕墻更加新穎和環保。但建筑幕墻市場無序的競爭不可避免地造成幕墻施工企業的利潤率下降，原有的幕墻設計施工一體化模式出現了弊端。技術是為企業利潤服務的思想逐漸在制約幕墻設計行業的發展。

在這一階段,幕墻設計師隊伍不斷擴大，人才流動也越來越頻繁。人才流動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技術的交流和融合，但是缺乏扎實的設計基本功、設計急功近利、設計產品盲目省錢、設計方式觸碰規范底線的設計思維也在幕墻施工企業里蔓延。知識產權保護的意識及手段不被重視，幕墻技術是被動的研發，企業在研發上的投入也逐步降低，技術革新的步伐正在逐步放緩。特別是國內一些中小幕墻企業，有些干脆就沒有自己的專業設計團隊，全是臨時找“槍手”來完成幕墻工程的設計，設計質量完全無法保障。

在這個階段，一些獨立的國內外幕墻設計咨詢機構也有了長足的發展，從開始的傲慢及“不接地氣”也正在逐步的向務實改變。但隨著國內幕墻設計的提高和市場的成熟，其技術水平陷入了一個停滯期。

那么幕墻設計行業該怎么發展？幕墻設計師團體出路在哪里？這些問題也真真切切的擺在行業內有識之士的面前。

1.3 創新、多元化階段

近幾年，國內的建筑設計領域，已經深刻認識到了一個概念——幕墻設計應該是為建筑服務的。基于這個認識，國內很多大型建筑設計機構提高了幕墻設計在建筑工程設計中的地位，逐步加強了幕墻在建筑工程設計里面的關注比重。先后有中國建筑西南設計研究院、現代設計集團華東建筑設計院、深圳市建筑設計院、浙江省建筑設計院、悉地國際等大型知名建筑設計機構先后成立了專門的幕墻設計研究機構，這就開創了又一個符合國情的幕墻設計發展模式，使國內幕墻設計進入多元化的發展階段。

推陳出新是所有行業保持旺盛生命力的必然選擇。現代建筑的設計理念越來越多樣化和個性化，幕墻設計應緊跟建筑發展的腳步，不斷創新及研發，才能持續性發展和提高。技術永遠是先行者，不僅僅是幕墻構造及形式，還包括材料的使用、造型的實現、使用功能的進一步完善、生產及安裝工藝的考量及檢驗，都應該是幕墻設計應該發展和提高的部分。幕墻設計本來就是多學科、多工種相結合的產物，那么幕墻設計進一步吸收其他領域的知識及成果，提高幕墻設計創新能力就是可能和必然的。近幾年來，各種幕墻設計的新方式、新方法、新成果不斷涌現。參數化設計的應用、曲面幕墻的解決方案、冷彎玻璃的應用及探索、大跨度高通透幕墻的大量使用、幕墻防爆技術的研究及探索、人造材料的不斷涌現等都為幕墻設計的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幕墻材料及配套行業的不斷創新也為幕墻設計優化和提高提供了動力。智慧幕墻、綠色幕墻、可持續幕墻等新的理念和技術正在隨著經濟、技術、工藝的進步不斷的完善和實施。可以說，幕墻設計未來的發展，應該是在進一步扎實做好傳統幕墻的基礎上，多學習及吸收其他領域的專業知識及成果，加強研發，不斷創新和提高。

2 幕墻設計發展模式及趨勢

從早期的單一幕墻設計施工一體化，到幕墻顧問公司的介入，再到獨立于施工企業的專業化的幕墻設計機構的建立及發展，國內的幕墻設計也走過了三十多個春秋。但到底幕墻設計模式應該是怎么的？

幕墻設計施工一體化模式可以說是中國那個時代的必然產物。幕墻剛剛在國內發展，國內最早的一批做鋁合金門窗的人抓住時代的機遇，轉型開展了幕墻工程的設計與建造。當時國內設計體系非常不完善，懂幕墻的人也非常少，他們幾乎都集中在幕墻施工企業里，由他們進行幕墻市場的開拓和技術進步的研發是必然的。而實踐證明，正是幕墻施工企業的技術進步帶來了整個建筑幕墻行業的繁榮和發展。在市場經濟蓬勃發展的年代，就是一批幕墻施工企業的走出去、引進來，開發和創新，才創造了中國幕墻設計行業的當前的發展和成熟。幕墻設計施工一體化模式培養出了幾代幕墻專業人才，使我國擁有了每年幾千億市場容量的幕墻產業，我國成為幕墻行業的大國，幕墻設計施工一體化模式功不可沒。

但這種模式從根本上來說是存在制度弊端的，它使幕墻公司既是“運動員”，又是“裁判員”。在市場利潤率可觀的情況下，尚能健康的發展，但隨著我國幕墻建筑市場競爭的日趨白熱化，利潤率下降到了大型幕墻企業只能微利甚至僅能保本的程度時，企業內幕墻設計的地位和發展就受到了影響和制約。幕墻設計的目的不再服務于建筑和業主需求，而變質為一切為了企業的利潤服務。所以投標設置陷阱、設計緊擦規范底線、施工隨意修改設計、材料偷梁換柱等情況屢見不鮮。有些幕墻企業動不動就拿免費為業主設計來作為承攬工程的籌碼，有些企業拿著設計資質的牌子，卻不培養自己的設計人才，有項目臨時找設計師私下完成。這些做法不僅擾亂了幕墻設計市場，使幕墻企業的形象在社會上大打折扣，同時也為幕墻設計增加了很多技術以外的利益因素，嚴重影響了幕墻設計師團體的工作及生存環境。企業的做法也使幕墻設計群體內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很多急功近利的風氣和浮躁的作風，幕墻設計師的基礎執業能力的培養變得越來越薄弱，人才流動越來越頻繁，造成幕墻設計技術提高和創新的社會環境受到了破壞。

由于市政工程施工存在安全隱患，工程施工期間的質量安全難以保證。一些現場管理人員缺乏強烈的職業道德，無法及時衡量自己的時間演變，而且管理狀況相對滯后，增加了施工現場的安全問題。

因此幕墻設計施工一體化模式開始被社會所質疑，倒逼業主采取設立專門的幕墻設計工程師，或開始聘請幕墻顧問來進行規范和把關。幕墻設計顧問的介入在一些大型、重點工程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幕墻顧問模式早期進入國內時，幾乎全是國外的設計咨詢公司，他們的一些設計模式和做法還沒有與國內的設計融合，不可避免地帶來了技術和利益的碰撞，這些碰撞為國內幕墻設計的合理化、規范化、程序化帶來了一些新的思路和參考，注入了一些活力和創新。幕墻設計顧問和幕墻設計施工企業之間本應優勢互補，共同為建筑出謀劃策，但隨著市場的發展，一些顧問公司傲慢的面孔和不肯放下架子的工作方式也為幕墻設計及幕墻工程的建設制造了矛盾和沖突。特別是有些顧問的設計不符合國內的實際加工及施工工藝，盲目的追求“高、大、全”，造成建筑成本的提高、建設工期的延長，也使市場對幕墻顧問模式的選擇存在一定的質疑。

幕墻顧問模式發展就在質疑聲中逐漸受到一定的限制，一些幕墻顧問公司的生存和發展前景也不再廣闊，有些開始走本土化道路，出現了良莠不齊的狀況。企業文化還沒建立起來，技術的沉淀和水平的提高反而越來越緩慢。因此幕墻設計顧問模式也只能作為幕墻設計發展的補充，不能解決根本性問題。

建筑幕墻是為建筑而生的，它終歸要為建筑服務。而以上兩種發展模式恰恰對建筑的原創者——建筑師的工作配合不夠，不能有效介入建筑設計的全過程，使建筑設計在幕墻實現上從一開始就為以后的反復修改和調整埋下了隱患，非常不利于建筑幕墻工程的建設。而我國的建筑設計的話語權掌握在各個建筑設計院(機構)手里，那么要想幕墻設計參與建筑設計的全過程，建筑設計院擁有自己的幕墻專業設計團隊就是必然的選擇。在幕墻對建筑工程越來越重要的今天，有專業的幕墻設計團隊為建筑師服務，其積極作用也就凸顯出來了。因此在近幾年，國內很多大型建筑設計院相繼成立了專業的幕墻設計團隊。

筆者作為中國建筑西南設計研究院建筑幕墻設計研究中心的創始人，親身經歷了這種幕墻設計模式的產生和發展的過程，感觸頗深。作為新型的幕墻設計模式他的工作方式及方法還有待于總結與完善，但對建筑本身而言，該模式的深入發展和推廣是幕墻設計未來發展重要的趨勢之一。該模式除了更利于幕墻設計與建筑設計的全過程配合協調，還使幕墻設計師隊伍全程參與了建筑的誕生、建造與竣工，眼界更加開闊，不在局限于幕墻這一個專業的小圈子。其它專業會為幕墻設計提供靈感和知識，對幕墻技術的進一步創新和提高積累底蘊和提供動力。

獨立于施工企業，第三方的專業幕墻設計機構的設計模式正處于方興未艾階段，還存在很多有待探索和改進的潛力。同時也受到規模上、資金上、制度上、人力資源上等很多因素的制約。

幕墻設計施工一體化幾十年發展所積累的雄厚資金及人才資本，幕墻設計顧問在國內外的成功經驗，也是第三方的專業幕墻設計機構值得學習、借鑒和合作的對象。未來中國國內的建筑幕墻設計模式應該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該三種模式共存，但能否共助共贏、不相互傾軋，還需要我們幕墻設計從業者們謹慎對待和思考。

3 國內建筑幕墻設計行業存在的問題及分析

隨著建筑幕墻設計行業的深入發展，從業人員的數量越來越多，發展模式越來越多元，發展過程中出現的問題也就越來越多，困擾行業的弊端也逐漸被業內有識之士所認識。

幕墻設計早期從業者多數都是學習機械、材料等專業的人員，而且幕墻設計資質基本只頒發給幕墻施工企業，因此很長一段時間，幕墻設計都不是一個獨立的技術實體，幕墻設計是不是建筑工程設計范疇，還都曾被業內人士質疑。

現在幕墻設計作為建筑工程設計的一個專業已經被認可，但從設計資質上來說，住房和城鄉建設部直到2007年8月21日頒發了建市[2007]202號《建筑工程勘察設計資質管理規定的實施意見》才規定“具備建筑工程行業或專業設計資質的企業，可承擔相應等級的建筑裝飾設計、建筑幕墻工程設計……不需要單獨申請以上專項工程設計資質”。又到2010年5月27日，住房和城鄉建設部建筑市場監管司下發了建市資函[2010] 56號《關于取得建筑行業及建筑工程專業設計資質企業申請建筑裝飾工程等六項專項資質的有關問題的通知》，才真正從制度及法理上明確了幕墻設計屬于建筑工程設計。

雖然明確了身份，但幕墻設計的地位還是很尷尬。首先代表中國最高人才培養機構的大學沒有專門的幕墻專業，甚至開設幕墻課程的專業也寥寥，造成幕墻設計從業者幕墻專業知識全是靠工作以后的實踐積累，幕墻技術的傳承靠老員工的“傳幫帶”。其次，代表中國勘察設計行業的組織——中國勘察設計協會沒有幕墻專業；代表中國建筑業科技工作者的組織——中國建筑學會沒有幕墻專業；還有對設計從業者必要的激勵手段——設計獎項的評選，全國性設計評優沒有幕墻專業。這說明提高幕墻設計的地位，提高幕墻設計師的地位，為我國幕墻設計行業可持續、健康、規范的發展注入新的動力，還應該再做點事情。

3.2 幕墻設計師的問題

由于幕墻是多學科相結合的科學，而絕大多數幕墻設計師的來源復雜，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和訓練就被應用到建筑工程實踐中，很多領域不可避免地會出現短板。老員工“傳幫帶”技術傳承的特點和當前幕墻設計急功近利的浮躁作風，使許多幕墻設計師理論基礎薄弱，普遍設計基本功不扎實，造成很多幕墻設計成果粗糙。

幕墻設計的嚴謹性還不夠。幕墻設計首先是結構設計，還要體現建筑美學、完善建筑功能、保證工程可實施性，而很多幕墻設計成果存在大量的疏漏和偏差，這就為幕墻工程的實施和今后的使用帶來了隱患。

幕墻設計師的水平參差不齊，且高級人才不足。受社會環境的影響，市場上充斥著大量的“快餐人才”，非常不利于幕墻設計健康、長期的發展。

3.3 行業監管問題

首先說當前的我國幕墻設計圖審問題。審查機構的水平決定了審查質量，而很多圖審機構根本就沒有幕墻專業高級人才，該提的問題看不到，提的問題很多都流于表面，有的干脆讓人啼笑皆非。這就造成了圖紙審查制度沒有起到應有的監管作用。

還有幕墻設計當前“掛靠”嚴重，就是俗話說的“槍手”“做私活”。這種現象的泛濫與我國工程施工掛靠現象屢禁不止是密不可分的。這說明是制度上、監管上出了問題。管理部門應該嚴肅對待，不然對市場秩序造成的破壞會越來越嚴重。

3.4 社會及市場問題

當前幕墻設計收費相對較低，主要受以下原因的影響。一是幕墻施工企業慘烈的市場競爭及利潤微薄，使幕墻設計行業成為了施工企業的附屬產品和讓利對象。二是很多幕墻設計師掛靠某個有資質的企業進行單干的現象嚴重，由于沒有社會成本和不需負擔責任，為承攬業務盲目低價。三是社會對幕墻設計重要性的認識不夠，把它當成一種低端的產品。四是幕墻設計行業整合不夠，設計過于分散。低廉的收費和設計成果質量肯定是存在聯系的，也非常不利于幕墻設計的發展、提高和創新。當幕墻設計行業在為生存而奮斗時，發展只能是個理想。

社會對幕墻的認識還存在誤區，什么“定時炸彈”“污染源”“耗能大戶”等帽子扣在了幕墻的頭上，輿論一片謾罵，卻缺乏正確的引導和監督。社會監督是必要的，但正確及有效的監督更能促進幕墻行業的發展。當前幕墻工程建設中，不按設計圖紙施工，開發商盲目壓縮成本及降低企業造價，企業為了利潤拉關系、鉆空子，有些工程監理及檢查形同虛設，流于形式，這些不良現象使好的幕墻設計都不能保證好的幕墻工程質量，何況還存在不好的幕墻設計，這是個無奈和怪圈。能夠進一步加強幕墻工程質量的有效監管，提高行業從業者的守秩序、遵規范、重科學、講誠信的素質，對促進幕墻設計的提高和發展是非常有利的。終歸設計成果充分的在工程實際上實現才有社會價值。

4 結束語

幕墻設計關系到建筑工程的安全、功能、美觀、節能、環保等各個方面。特別是在建筑形態越來越復雜、建筑功能要求越來越完善、建筑所承載的社會責任越來越重要的今天，幕墻設計更加體現出了他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建筑幕墻已經深入到了現代社會的方方面面，三十多年的國內幕墻發展史，已經告訴我們：正在正確的路上前進。作為幕墻設計行業的從業者所承擔的社會責任，需要我們有清醒地認識和加強行業的自律自覺。隨著社會生產力不斷提高、社會經濟能力不斷增強、社會認知程度不斷完善、建筑技術不斷進步、管理手段的不斷規范，幕墻設計行業作為幕墻行業發展的基礎，無論在水平、模式、制度上也必將不斷完善、提高和發展。幕墻設計也必將最終回歸它的技術本源。對于我們這些幕墻設計師來說，這是一個大時代！

董彪(1973～)，男，滿族，本科，高級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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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稿日期]2016-1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