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閱讀療法研究概述

〔摘要〕本文介紹了俄羅斯閱讀療法的起源；分析了俄羅斯閱讀療法的研究現狀和俄羅斯圖書館界的閱讀療法實踐；最后指出對我國的啟示。

〔關鍵詞〕閱讀療法；圖書療法；俄羅斯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7.03.030

〔中圖分類號〕G25015〔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8-0821（2017）03-0172-05

〔Abstract〕This paper outlined the origin of Russian reading therapy；it introduced the research status quo and the practice of Russian reading therapy，and then it found out the enlightenment for china.

〔Key words〕reading therapy；bibliotherapy；Russia

1俄羅斯閱讀療法緣起

利用圖書治療和矯正人的情感狀態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最初的希臘圖書館產生之時。1848年俄羅斯出現了關于閱讀療法的資料，當時基輔圖書館員ППДолжников稱醫院圖書館為“心靈的藥房”[1]。在俄羅斯醫生ИЕДядьковский的教科書《普通內科學》里，閱讀被看做是一種重要的心理療法工具。1916年，俄羅斯作家、目錄學家、教育家НА魯巴金在日內瓦論證了心理學和文藝學交叉的新的科學流派——閱讀心理學，認為這門科學具有綜合性和實用性。1927年，在哈爾克夫精神病研究所工作的ИЗВельвовский開始采用閱讀療法治療患者。哈爾科夫心理學派（ААПотебня，ДНКуликовский等）研究了各種藝術作品對人的治療影響。ВИБеспалов進行了魯巴金的信息心理測驗，證明閱讀治療的可行性。心理治療師ЛЕАлексейчик、БДКарвасарский等人經常在各種創作療法方案中利用閱讀療法[2]。

蘇聯時期，人們自1920年代在療養院、膳宿公寓研究圖書對人的治療效果。1928年，《療養事業》雜志指出幽默圖書、回憶錄對療養人的積極影響[3]。

衛國戰爭期間，在醫院工作的很多圖書館員發現，傷員的康復過程和他們讀過的書緊密相關。不適當推薦的藝術作品會加重患者的身體疾病。俄羅斯在1940年代開始使用閱讀療法概念。ИПКутанин在1947年提出推廣閱讀療法的必要性，要求從治療角度重新思考魯巴金的閱讀心理學，認為“圖書有鎮靜效果，它們可以是滋補身體的工具，使人精力充沛，有好心情。它們可以平衡情感狀態，促進培養意志力，使性格穩定。”[4]

1967年，以心理治療為主的“白樺樹礦泉水”療養院（哈爾科夫州）建立蘇聯第一個閱讀治療室。目錄學家АММиллер負責閱讀治療室，不僅治療心靈疾病，而且治療在沉重的情感和心理緊張影響下產生的神經癥（如神經衰弱、癔病和強迫癥）[5]。從此，閱讀療法從方法變成處于圖書館學和心理療法交接處的獨立的學科，開始在實踐中運用。

2俄羅斯閱讀療法研究現狀

現在，閱讀治療的潛能引起越來越多俄羅斯科學和實踐工作者的關注，他們努力利用圖書的潛力。在不同時期像ЮНДрешер，ОЛКабачек，ИНКазаринова，БСКрейденко，БАСимонов，РСкаллер等不同作者闡述了閱讀療法問題。期刊《兒童圖書館》、《圖書館學》、《圖書館》上許多文章分析閱讀療法問題。

21閱讀療法的概念

圖書能使讀者超越他的經驗現實，進入精神實質世界；給出別人的精神生活經驗，啟發思考，從沒有出路的思想到創造積極性。但至今俄羅斯沒有統一明確的閱讀療法定義。

魯巴金的閱讀心理學理論在論證閱讀療法的方法中起重要作用。他的著作《在書中》寫到：“書中含有三個偉大的力量——知識、觀點、情緒”。他把閱讀療法定義為：“這是一個通過館員和其他專家的幫助，利用想象的和信息的、印刷的和非印刷的材料的交互過程，了解正常發展，實現改變偏離行為的積極計劃。”[1]

ЕOМишукова認為：作為指導閱讀的方法，閱讀療法是教育治療過程，目的是形成讀者的個性。圖書是強有力的工具，可以影響人們的思維、性格，形成他們的行為，幫助解決問題。心理治療師（心理工作者，經過專門培訓的館員）為患者挑選解決他生活問題的文獻，閱讀后共同研究內容。在挑選圖書（“閱讀處方”）時，必須認真考慮患者的個性特征、社會閱歷、教育和文化水平[6]。

圖書館幫助讀者看到美好未來的任何活動都可以看做閱讀療法。20世紀初，著名的俄羅斯醫生ВАзаров寫到：“存在這樣的情況，入迷地、不知疲倦地閱讀犯罪小說，后來成為罪犯”[5]。

НВАверьянова把閱讀療法定義為：是關于在不利情況下通過閱讀專門挑選的文獻保護、鞏固生理和心理健康、個性完整性的規律、機制、方法的科學。

АММиллер認為閱讀療法是心理治療方式，它利用系統的閱讀，改善患者的心理狀態。他劃分出3個閱讀療法問題研究學派[7]，俄羅斯的醫生和圖書館工作者支持第三個學派：閱讀療法是輔助治療方法，在許多情況下，是神經癥和軀體疾病患者治療過程的平等部分，它要求心理療法醫師和專門培訓的館員參與。

ЮНДрешер、ТААтлантова認為閱讀療法是科學，旨在培養人的技能，發展應對不尋常情況（疾病、應激、抑郁等）的能力，鞏固意志力，在“綜合閱讀情況”的基礎上，提高智力和教育水平。閱讀療法的優勢在于：影響工具的多樣和豐富，印象深刻，長期性，重復性，保密性等[8]。

22閱讀療法的類型

俄羅斯多數學者認可把閱讀療法分為臨床閱讀療法和發展閱讀療法，在醫師指導下或者是醫師和圖書館員聯合進行的閱讀療法屬于臨床閱讀療法，圖書館員自己或者是和教師、家長等聯合開展的閱讀療法屬于發展閱讀療法。臨床閱讀療法根據治療模式實現，發展閱讀療法根據學習模式實現[9]。當患者存在健康問題或使他擺脫應激狀態時，利用臨床閱讀療法。在治療機構里，在養老院和康復中心里，臨床閱讀療法可以成為治療過程的輔助成分。發展閱讀療法可有效用于這類機構，像學前兒童機構、中小學校、高校、圖書館、療養院、兒童門診部。發展閱讀療法的目的：

1）發展個性；

2）培養獨立、主動精神；

3）建立和周圍人（父母、親戚等）的情感聯系；

4）培養熱愛勞動；

5）為進入婚姻、家庭生活和可能的與此相關的緊急情況做準備；

6）解決各種問題：不順和單親家庭的問題；適應新集體；懷孕；和同性戀、自殺、殘疾思想相關的應激問題；老年問題。

個別學者把閱讀療法分成：針對性的閱讀療法（促進培養意志力、樂觀主義、自信）和非針對性的閱讀療法（幫助提高情緒，使讀者擺脫關于問題的強迫思維）。但從其內容描述看，針對性的閱讀療法類似臨床閱讀療法，非針對性的閱讀療法接近發展閱讀療法。

有的學者進一步把圖書館的閱讀療法分為指導的和自發的閱讀療法。圖書館員利用圖書矯正讀者心理狀態的針對性的活動，屬于指導閱讀療法。限制行為人或處于不正常狀態的人——生病、抑郁、應激需要幫助的人屬于這種活動的對象。自發閱讀療法是自己進行的，沒有中介，讀者是自己的心理工作者，借助相應的圖書消除應激狀態，體驗強烈的積極情感[10]。作家AБитов在小說《花園》里描寫了自發閱讀療法的例子。小說的主人公——盲目熱戀的少年感到非常的醋意痛苦，處于這種狀態的他，碰到一本老書，他從中學到了關于愛情的高尚的思想，留下強烈印象。他認識到自己吃醋想法的不正確，盡管吃醋感仍使他痛苦。

23挑選閱讀治療圖書的原則

心理學家認為，任何好的圖書都有治療電荷。社會學家注意到這種事實：針對沮喪的狀態能找到藥——閱讀莎士比亞、普希金、蒲寧的作品。選擇的材料要滿足情感需求，當和具體人的情感理解水平一致時特別有效。Каяшева Ольга Игоревна指出[11]：不成功挑選的書，可能不傷害，但能引起消極情感，這對于病人是有害的和危險的。病人需要幽默的文獻，因為笑有重要的能力——消除恐懼。很多文藝作品和幽默、笑有關，如雅洛斯拉夫·哈謝克、法濟利·阿布杜洛維奇·伊斯坎德爾、Н果戈里、М左琴科、杰拉爾德·達雷爾（《希臘三部曲》）等人的作品。

ЮНДрешер、ОПЛатыпова認為只有具備一定的心理學知識，才有權推薦讀物。挑選的圖書不僅要符合讀者的心理創傷情況特點，還應有較高的藝術水平；書中描寫的場景接近讀者的心境；避免主人公是偶然成功的情節；不推薦使人疲勞的、混亂的哲學書，太易傷感的文獻和恐怖文獻[12]。

24閱讀治療方式

多數學者認為不管閱讀療法師是什么專業，他應遵循內行原則和咨詢師道德。要謹慎利用閱讀療法，閱讀治療專家應具有情感穩定性，發達的交流和知覺特征，對別人的工作感興趣，能同情別人，不講大道理，不威脅和指揮別人。他們應是有威信的、有分寸的、善意的[13]。

閱讀療法分為個人和小組形式。在個人閱讀療法中，患者根據閱讀療法師編制的計劃閱讀圖書。在小組閱讀療法中，根據學識和閱讀興趣挑選小組成員。5～8名患者是最經常采用的小組閱讀治療形式[14]。閱讀師的首要任務是限制病人閱讀只會強化他的抑郁狀況的文獻，相反，為患者提供健康的文獻。實踐證明，閱讀安徒生的童話，В季托夫《與一切死亡作對》，阿納托利·阿列克辛的小說能有效治療神經癥[15]。

對于神經癥病人，在閱讀治療前，必須進行心理調查，找到導致神經癥的沖突原因。只是在沖突發現和確定后，圖書館員才利用閱讀療法。圖書館員根據診斷，編制閱讀計劃，在醫院里3～4周，出院后同樣時間。計劃含有7～12種圖書，有3部分組成：導入的、主體的、鞏固的。在治療過程中，病人寫閱讀治療日記。分析日記經常揭示病人主觀解釋文藝作品的過程，可用于客觀評價閱讀治療的過程和效果。

制定閱讀治療計劃時，應考慮以下原則[16]：

1）患者志愿參加；

2）考慮小組成員的問題和需求；

3）治療工具和患者的生理、心理潛能一致；

4）治療師考慮和接受小組成員準備參與的程度；

5）參加者的生理和心理潛能符合治療活動的水平和進度；

6）利用其他閱讀療法師的經驗，交流治療方案和材料。

閱讀治療中心必須處于某個“綠色”安靜的地方，如位于風景如畫的療養院里，以便人可以與世隔絕地進入寂靜中，脫離忙碌。可以在某個公園組織一天的“圖書治療”。閱讀治療課程包括：集體座談，以便有一定問題的訪問者進行交談；在個人交談過程中必須了解他的閱讀愛好，喜愛的文獻類型，喜愛的作家；根據具體情況挑選文獻[17]。

25童話療法研究取得成效

在俄羅斯所有類型的閱讀療法中，童話療法特別出名：多個心理中心采用它。其中最著名的是位于圣彼得堡的俄羅斯綜合童話療法研究所。方法本身并不復雜：在心理治療師的指導下，患者寫、讀、分析他們構思的童話[18]。

目前，俄羅斯閱讀療法研究還存在一些爭論，如沒有明確區分閱讀指導和閱讀療法的界限；存在對立的觀點——看心理工作者指定的圖書是否就是閱讀療法？Дмитрий Леонтьев認為一些現代人忘掉了文獻，這些從網絡出版物中獲得信息的人，是閱讀療法師理想的客戶[19]。

3俄羅斯圖書館界的閱讀療法實踐

在圖書館工作中利用閱讀療法無疑促進提高它的社會需求。俄羅斯圖書館界積極進行閱讀療法實踐。

31進行閱讀療法實驗

在特維爾和葉卡捷琳堡運行著創造性的閱讀療法實驗室，通過發展閱讀素養，圖書館員幫助每個人找到“心靈的藥”[17]。

阿爾泰國立文化藝術學院圖書館學教研室從1993年進行多階段、共10年的閱讀療法實驗[20]。實驗的目的是揭示為優化鄉村居民社會團體的閱讀治療工作挑選文藝作品的原則。實驗證明，撫慰鄉村領養老金者、殘疾人、失業者受傷的心靈，最有效的藥物是維克多·彼得洛維奇·阿斯塔菲耶夫、費奧多爾·亞歷山德洛維奇·阿勃拉莫夫、伊萬諾維奇·別洛夫、尤里·瓦西里耶維奇·邦達列夫、安德烈·普拉托諾夫、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拉斯普京、米哈伊爾·亞歷山德洛維奇·肖洛霍夫、瓦西里·馬卡洛維奇·舒克申的小說，以及尼古拉·米哈依洛維奇·魯勃佐夫和СА葉賽寧的詩。俄羅斯和國外作家的很多作品有相當高的閱讀治療價值，特別是列夫·托爾斯泰、阿·托爾斯泰、АП契訶夫、ФМ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所謂的現代派作家（如詹姆斯·喬伊斯，阿爾貝·加繆，弗蘭茲·卡夫卡，讓-保羅·薩特，佩列文·維克多·阿列克維奇）的作品對于實驗參加者的心理有明顯消極的、有時是破壞性的影響。這些作品描繪無望的生活困境，無法解決的沖突，主人公注定生活不幸、無意義的死亡。

32開展閱讀治療工作

閱讀療法成為俄羅斯很多圖書館重要的和富有前景的工作方向。如圣彼得堡市基洛夫區集中化圖書館系統在一個分館基礎上制定閱讀治療服務方案，在許多年里實施，口號是“通過圖書達到善良”，有以下工作階段[3]：

1）圖書館員培訓；

2）讀者群的研究；

3）分析閱讀療法需求的程度；

4）揭示和建立開展閱讀治療工作的讀者小組；

5）組織符合任何小組特點和各種工作方針的活動，規劃和開展個人的、小組的、全體的工作；

6）在揭示興趣和需求的基礎上補充館藏；

7）建立關于閱讀治療工作和讀者個性發展的數據庫。

索利卡姆斯克市集中化圖書館系統第二分館經過“閱讀療法”培訓的圖書館員首先進行測試，確定讀者危機程度，編制個人書目，開展閱讀治療活動[15]。

33建立“閱讀療法”俱樂部

詩人、作家、戲劇家的作品能幫助讀者更好地了解自己。彼爾姆邊疆區高爾基圖書館運行著“閱讀療法”俱樂部，每月的第二、第四個星期日聚會。會議形式是舒適的：喝著茶或咖啡，自由的對話。主持人是Дмитрий Трунов（哲學家，藝術療法專家）和Анна Блинова（心理學家）。俱樂部的會議分成兩個方面——“詩歌”和“戲劇”，結合討論閱讀詩歌或戲劇，如2012年1月22日的第一次會議的題目是“閱讀維索茨基”[21]。

34合作開展閱讀治療活動

俄羅斯中小學校的圖書館經常和教師合作開展閱讀治療活動。2008年，薩哈共和國丘拉普恰村的СА諾夫哥羅多夫中學制定了《作為中學生保健技術的閱讀療法方案》[22]，一年里通過課堂和課外教學活動實現，如組織和運行閱讀俱樂部“海灣”；進行3分鐘閱讀；制定和推廣課外閱讀計劃《快樂閱讀》；進行心理訓練和開展個人、大眾工作。

35積極對殘疾人開展閱讀治療

俄羅斯學者認為閱讀療法最適合用于殘疾人工作。利用閱讀療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克服殘疾人的交往缺陷、情感疏遠和存在的不適，幫助降低他們過高的易憤性，自己與周圍人的不和諧[23]。俄羅斯閱讀療法師在和兒童口吃做斗爭中取得巨大成就，他們的工作機理如下：給兒童布置任務，閱讀一定的書（如艾倫·馬歇爾關于戰勝疾病的《我能跳過水洼》）。不必讀到結尾，讓孩子們自己構思結局。然后，在專家的指導下，患口吃的孩子們互相閱讀結局方案，進行相互的心理支持，許多人開始正常的說話了[24]。

36不斷探索、交流閱讀療法

俄羅斯圖書館界定期召開閱讀療法的主題會議，總結先進的閱讀療法實踐經驗，加強閱讀療法理論研究工作。如2012年5～6月，在莫吉廖夫國立普希金圖書館學院舉行國際科學實踐會議“作為圖書館活動創新方向的閱讀療法”[25]。各圖書館領導、圖書館事業專家、閱讀療法師、童話治療師、中小學和大學教師參加。會議的目的：提高圖書館員的職業技能，達到較高的服務讀者品質，根據掌握的閱讀治療工作理論、方法，為共和國與鄰國的館員創造交流條件，總結實踐經驗。

會議的優先題目是：

1）圖書館實踐中閱讀療法發展的主要方向；

2）兒童圖書館里的閱讀療法需要什么；

3）為成年讀者開展閱讀治療的社會教育方面；

4）為兒童讀者利用閱讀療法的教育和心理學問題。

會議的計劃包括：

1）心理學副博士ОЛКабачек的講座和業務游戲；

2）推介利沃夫州Ковчег兒童圖書館的閱讀治療信息方案；

3）“閱讀療法研究的策略與實踐。圖書館閱讀治療服務的組織活動”——教育學副博士ИНКазаринова的培訓課程等。

4結語

中俄學者都認可閱讀療法是可靠的、證明了自己效果的心理治療方法。俄羅斯對閱讀療法類型的劃分也和我國學者的看法基本一致。綜上所述，俄羅斯閱讀療法的理論與實踐給我們以下啟示。

41加強閱讀療法的理論研究

在俄羅斯，魯巴金的閱讀心理學理論早就提到了閱讀療法，后來很多醫師、心理工作者、圖書館員等職業工作者投入到閱讀療法的研究工作，并取得一定成果。我國的閱讀療法研究起步晚，現在只有圖書館界為數不多的學者研究閱讀療法，比較知名的有王波和宮梅玲兩人。希望有更多行業的學者參與研究閱讀療法，產生更多知名的閱讀療法研究專家。

42加強童話療法研究

童話是兒童喜歡的文學體裁。童話具有重要的心理內容——愛、善和幸福，從一代傳到另一代，沒有因時間失去自己的意義。它最先讓孩子們知道什么是高尚和卑鄙，美好和丑陋，道德和不道德。俄羅斯的童話療法比較流行。我國的童話療法研究還比較薄弱，在中國知網數據庫中，筆者通過“篇名”途徑只檢索到一篇《安徒生童話在閱讀療法中的價值和應用》[26]，還沒有關于童話療法的應用報道。希望我國加強這方面的研究，讓童話給更多人提供希望和夢想。

43圖書館界積極進行閱讀療法實驗

俄羅斯的一些圖書館從事長達數年的閱讀療法實驗，摸索出有效的閱讀治療書目，發現了有損身心健康的某些作家的文獻。我國圖書館也可以嘗試做這些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44圖書館界積極開展閱讀治療工作

俄羅斯圖書館制定閱讀治療方案，建立“閱讀療法”俱樂部，召開閱讀療法研討會，獨自或聯合其它部門開展閱讀治療活動，閱讀治療已成為很多圖書館的一項重要工作內容。我國僅有泰山醫學院等個別高校的圖書館開展有閱讀療法的研究與實踐工作，這顯然太少。在當前網絡環境下，圖書館由于藏書借閱率不斷下降，到館讀者日益減少，面臨被邊緣化的危險，希望各級圖書館學會加強閱讀療法的宣傳和推廣工作，引領更多圖書館開展針對讀者尤其是殘疾人讀者的閱讀治療工作，吸引更多的人利用圖書館，從而提升圖書館在上級領導和讀者心目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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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責任編輯：孫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