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瑾莉
(山西財經大學 山西 太原 0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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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農村建設文獻綜述
樊瑾莉
(山西財經大學 山西 太原 030000)
多年來,國內外學術界圍繞反貧困、新農村建設等課題進行了大量的研究,形成了非常豐富的學術成果。本文對現有關于新農村建設的學術成果進行概括性的介紹,以求做到拋磚引玉。
反貧困;新農村建設
中國的鄰國——韓國政府在1970年4月召開的地方長官會議上,正式提出了重新重視農業的發展,即開展“新村運動”,重點發展基礎設施建設,選出樣板新村;80年代,一改往日的政府主管,逐漸變成:政府參與管理和農民自發管理相結合,再到完全由民間自發成立管理組織進行管理的過程。具體說來:大體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主要是農村基礎設施建設,國家提出包括草屋頂改造、道路硬化、改造衛生間、供水設施建設如集中建水池或給水井加蓋、架橋、蓋村活動室等20種工程項目,由村民民主討論、自主選擇;第二階段以增加收入為主,政府推出增加農、漁民收入計劃,支持農村調整農業結構,推廣良種和先進技術;第三階段主要是發展農產品加工為主要內容的農村工業。新村運動實現了農業與農村相結合的現代化,使韓國農村建設呈現出蓬勃向上的情景。
中國的另一個鄰國——日本。日本高效農業模式。眾所周知,日本是一個各種物資極度匱乏的島國,所以,日本非常注重農業的效率,比較著名的是“造村運動”。在新農村建設當中,政府提提供建立“農民協會”以維護農民的利益。具體說來:在金融方面,以較高的利率吸引農民的存款,同時以較低利率貸給農民錢物,以保證農業生產的繼續;技術方面,農協為農民提供大型的農械,有力地提高了農業的機械化水平和現代化水平。在“造村運動”中最具知名度就是大分縣前知事平松守彥提出的“一村一品”運動。他的主要目標是:在人多地少、資源緊張的情況下,使每個村莊開發出具有地方特色的精品或拳頭產品,成功打入日本國內和國際市場,極大地促進了大分經濟的發展。以村為基本單位,按照國內外市場需求,充分發揮本地資源優勢、傳統優勢和區位優勢,通過大力推進規模化、標準化、品牌化和市場化建設,使一個村(或幾個村)擁有一個(或幾個)市場潛力大、區域特色明顯、附加值高的主導產品和產業,從而大幅度提升農村經濟整體實力和綜合競爭力的農村經濟發展模式。日本克服了本國資源稀缺、勞動力流失等難題,實現了農村的快速發展。
美國新農村建設的經驗是完善的法律保護,發達的農業教育,政府的大量農業投資,完善的市場機制和豐富的土地資源,健全的農業科研與推廣體系。
國內對于新農建設主要有以下兩個方面:新農村建設的模式分類、新農村建設路徑探討及新農村建設產生的意義。
新農村建設模式分類主要有以下幾種:溫鐵軍(2006)認為世界范圍內解決農業支持體系的模式只有兩種:一是美國的大農場與產業化模式,農場規模大到可以一對一跟公司談判,形成了契約關系,實現了公司加農場主的產業化。二是日、韓及臺灣地區的東亞小農與綜合農協模式。中國屬典型東亞小農,對象是經濟不規模的細碎小農。郭曉帆(2006)在《新農村建設模式思考》一文中提出新農村建設可分為:科技興村型、農業興村型、工業興村型、商貿興村型、旅游興村型五種類型。張利癢在(2006)《可資借鑒的八種新農村發展模式》一文中提出新農村可分為:工業企業帶動型等八種。蔣和平、朱曉峰(2007)等在調研的基礎上,根據各地建設新農村的典型特征,從帶動新農村建設的主要動力因素的角度出發,將其分為八種模式:政府主導型、城市帶動型、村企互動性、支部帶動型、能人領導型、科技園區帶動型、主導產業帶動型、高效農業帶動型。
新農村建設路徑探討:中國在新世紀最主要的矛盾是城鄉矛盾,所以必須打破城鄉傳統的二元結構,消滅工農差別、城鄉差別,使城鄉呈現一體化的、協調發展的趨勢,這是我國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必由之路。,西方國家的現代化過程中,一般都選擇了走城市化和工業化的道路。在我國關于怎樣進行新農村建設的討論中,農村發展選擇怎樣的模式,引起了很多學者的關注。大部分學者認為新農村建設應該與城市化同時進行,因為我國解決三農問題的出路在于減少農民,而新農村建設也應該是一個農民逐漸減少的過程(茅于軾,2006)。林毅夫指出,要真正縮小城鄉差距,最重要的、最可持續的就是減少農民,將農村大量勞動力轉移出來,讓原來農產品的生產者變為農產品的需求者,從生產者變成需求者,一方面可減少農產品供給,另一方面可增加農產品需求,農產品價格就會提高,農民的收入就能不斷增長。胡思勇認為“新農村建設與城市化同時進行”:新農村建設增強農村公共服務,完善新農合、改變農民的思維定式。同時,新城市建設則是降低進城門檻,取消歧視性政策,培訓農民從事工業、服務業的技能,讓農民順利成為城市的新消費者和新建設者。與此同時,有部分學者提出了要解決農村問題應該繼續堅持走小城鎮發展的戰略。嚴偉(2006)等學者看到了國外城市化過程帶來的失業、貧民窟以及社會保障等問題,對進一步增加城市人口、加快城市化進程是否可行提出了質疑。總的來看,在新農村建設與城市化和城鎮化的態度上,除了少數學者懷疑外,絕大多數學者都認為應該縮小城鄉差距,轉移農村勞動力,其中的分歧在于究竟是走城市化還是走城鎮化的道路而已。
新農村建設所產生的意義有積極和消極兩個方面。積極方面:鄭新立(2006)認為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能夠有效地扭轉城鄉收入差距進一步擴大的趨勢,增加農民收入,從而有效地激活農村消費市場,消化國內富余的工業生產能力,進一步優化國民經濟結構,代表了大多數人的利益。徐勇(2006)還從政治學的角度來闡述新農村建設的意義,認為新農村建設是國家整合的重要目標和任務。通過國家整合,從根本上改變農村狀況,在業已分化的城鄉差別的基礎上重新構造城市與鄉村的有機聯系和統一性。消極方面:胡景北(2006)對新農村建設能減少農民的可能性以及對縮小城鄉差距、解決農村土地制度問題、戶口制度改革、農業從事者隊伍建設問題解決的可能性及程度提出了質疑,認為這些問題都是建設新農村無法回避的。他指出,在開展一場運動之前不但需要了解現狀,也需要對運動結束時的狀況做出有一定把握的預期。史嘯虎(2005)提出,“三農”問題的解決思路只能從體制和制度上尋找解決的根源和方法。郝繼明(2006)指出,由于政府人員對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內涵的錯誤理解、實踐上對新農村建設的急于求成,農民方面的社會宣傳不夠和群眾基礎不厚,形成了新農村建設的強大阻力。
首先,新農村建設不能“一刀切”。要根據現實的情況來制定方針政策,因地制宜地發展鄉村經濟。韓國的“新村運動”實現了農業與農村相結合的現代化,使韓國農村建設呈現出蓬勃向上的情景。其借鑒意義在于我國新農村建設應該分階段、有層次地展開。日本的“高效農業”模式在于發揮本地特色,推出主打品牌,大幅提升農產品的經濟效益。其借鑒意義在于依據當地資源、區位的特色,發展精細化農業。其次,政府依舊是建設新農村的主體。政府充當新農村建設投資主體的同時,應當充分調動社會各方面的力量,使新農村建設成為全黨全社會的共同行動。再次,縮小城鄉差距,轉移農村剩余的勞動力。通過大量閱讀相關文獻可以得出:目前依舊是理論先行,缺少實證成果,且得出的結論尚未成為一個系統的體系,理論研究也有待完善。
樊瑾莉(1991),漢族,山西人,山西財經大學,學生,學術碩士,社會保障住房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