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在貧困的識別標準上,單純的收入標準很難解決精準瞄準的問題。原因在于,一是農村人口收入難以算清,二是即便收入算清了,有的收入高的比收入低的還窮,比如家里要供養大學生、有病人,等等。因此,精準扶貧識別貧困對象方面,除了收入標準外,還應當有新的看得見的標準。貧困不是簡單算出來的或是選出來的,而是能夠“看”得出來的。提高扶貧的準確度,要把“兩不愁、三保障”分解成若干看得見的現象。政府相關部門在建檔立卡工作中,實際上要多維度判斷,如有的地方歸納的一看糧,二看房,三看勞動力強不強,四看有無讀書郎,五看有無生病臥床,等等。
——中央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副主任韓俊4月14日在清華大學發表《精準扶貧精準脫貧的若干問題》演講時指出。
市場定價初期,農產品價格下跌,必然導致農民多種多賠,影響最大的是大戶、家庭農場主等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這跟我們鼓勵發展現代農業、鼓勵開展適度規模化生產的政策是相矛盾的。未來最大的問題是如何在由國家收購過渡到市場化定價的過程中,做到農民利益不受損或少受損,縮短農民承受的改革陣痛期,降低他們承擔的改革成本。建議政府在分攤改革成本中發揮作用,具體做法要跟做精準扶貧一樣,瞄準種糧大戶;另外一個方面,在農村金融和農業保險方面,政府可以而且應該大有作為,對農戶的補貼,不應該是單純的財政補貼,而要利用金融資源等,幫忙農民抵御風險。
——中國社科院學部委員、全國人大農業與農村委員會委員張曉山近日在接受《21世紀經濟報道》專訪時表示。
我國城鎮化的發展階段,由于區域之間的發展不平衡,可能會出現疊加的特征,即在城鎮化總體上尚未完成人口由鄉村向城市集中的階段和郊區化階段的時候,“逆城鎮化”現象已經開始大量產生,并預示著未來的發展潮流。“逆城鎮化”可以說有三個屬性:一是鄉村人口的外流出現逆轉,但農耕者人數可能繼續減少;二是鄉村居住人口的結構發生深刻變化,絕大多數居民成為非農從業人員;三是鄉村生活復興,改變了凋敝和衰落。
——中國社科院副院長李培林近日在《人民論壇》撰文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