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 陳紅衛(wèi)
(成都動物園,成都610081)
國內外動物園公眾教育研究情況的比較分析
劉洋, 陳紅衛(wèi)*
(成都動物園,成都610081)
21世紀以來,動物園的公眾教育研究在國內受到了廣泛關注,其今后的發(fā)展方向值得思考。本文通過列舉國內有代表性的公眾教育研究的內容和方法,并與國外研究進行比較,發(fā)現(xiàn)國內研究缺少教育項目實施前后的比較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對教育結果有效性的關注度也不夠。建議今后研究時可以利用能夠量化的參數(shù)進行教育項目實施前后的統(tǒng)計比較,加長研究周期,并制定評價指標對公眾教育有效性進行評估。
國內研究;國外研究;動物園;公眾教育;比較
現(xiàn)代動物園是有目的地搜集各種動物,通過系統(tǒng)的宣傳教育和科學研究進行動物保護的場所(Rabb,2004)。動物園的主要任務是野生動物保護、科學研究、科普教育和娛樂休閑,其中科普教育和娛樂休閑與游客息息相關(Andersonetal.,2003),尤其是近幾十年來,動物園的教育作用成了反映其社會作用的關鍵(Ogden & Heimlich,2009)。
由于國情不同,國內外對于動物園公眾教育的定義有一定區(qū)別。例如,歐美國家的動物園教育包括正式教育(formal education)和非正式教育(informal education):正式教育面向在校學生,是學校課程的一部分,但是學習方式更為靈活;非正式教育即公眾教育,面向動物園的所有游客,形式包括動物解說、特別活動、宣傳冊、媒體、展示牌等(Andersen,2003;Moss & Esson,2013)。而國內對動物園教育是否有正式教育和非正式教育的區(qū)分尚無明確的統(tǒng)一意見。因此,本文提到的國外動物園公眾教育主要是指其非正式教育部分,而國內動物園公眾教育暫指所有的動物園教育。
隨著社會的發(fā)展與進步,公眾教育研究越來越為國內動物園行業(yè)所關注,但與世界上許多現(xiàn)代動物園相比還存在一定的差距。比較分析國內外動物園公眾教育的研究內容和方法,可以為我國動物園公眾教育研究的發(fā)展提供啟發(fā)和思路。
1929年,位于紐約的布朗克斯動物園聘請了世界上第一個專職教育人員(俞錦平,2008);20世紀70年代,動物園的教育工作開始盛行,歐美一些動物園成立了教育部門,并開始配備自己的保護教育工作人員,但那時的動物園教育大多只包括正式教育,最早也是影響最大的國際動物園教育者協(xié)會(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Zoo Educators)在1972年成立,當時的會議日程只有正式教育一項(Andersen,2003);20世紀80年代以后,面向公眾的非正式教育才開始受到重視和發(fā)展(Andersen,2003),動物園逐漸有意識地向游客傳達一些與展示動物有關的生態(tài)學和基礎生物學知識(俞錦平,2008),與此同時,針對公眾教育的研究開始出現(xiàn)(Bitgoodetal.,1986,1988);20世紀90年代以后,動物園開始嘗試使用展館設計、標志、解釋性圖示、工作人員解說等豐富游客的知識,并研究影響游客在動物園學習行為的因素(Jackson,1994;Swanagan,2000;Andersonetal.,2003);21世紀以后,隨著社會的發(fā)展、科技的進步和公眾教育研究的深入,動物園進行公眾教育的方式更加多樣化,且更注重為公眾提供適宜愉悅的教育體驗,于是國外動物園開始利用電腦互動解說系統(tǒng)、仿真體驗、便攜式電腦、“電子動物說明牌”等新技術來輔助公眾教育,還將各種教育方式相互結合,工作人員由單純的解說員轉變?yōu)橛柧氂兴氐闹鞒秩?,通過展示、解釋和互動的主持方式向公眾傳遞知識(Mossetal.,2010),同時有研究者對動物園教育的特點做了總結:正式教育主要由教育人員主導,是教和學的關系,學習者的選擇空間不大,而非正式教育的學習內容和方式完全由游客主導和選擇(Moss & Esson,2013)。
由于公眾教育發(fā)展的時間相對較短,20世紀80年代以后,怎樣讓游客獲得更多知識及如何改變游客態(tài)度和行為等方面的研究才開始開展(Ogden & Heimlich,2009)。例如,Bitgood等(1988)通過記錄游客在13個動物園特定展館的停留數(shù)量比例和觀看時間,發(fā)現(xiàn)游客行為與動物大小、展館有無動物幼體、動物與游客的接近度、動物可見性等密切相關;Altman(1998)利用觀察的方式,記錄游客在參觀北極熊Ursusmaritimus、懶熊Melursusursinus和眼鏡熊Tremarctosornatua時的對話,并將游客的對話內容分成不同的類別進行分析,發(fā)現(xiàn)動物生機勃勃的活動更能引起游客的注意,對游客學習知識可能更有幫助;Anderson等(2003)觀察了389位到美國亞特蘭大動物園參觀小爪水獺Aonyxcinerea的游客表現(xiàn),分析他們在只觀看動物時、只有解說時、有動物訓練時和有解說的動物訓練時的參觀時間,發(fā)現(xiàn)游客在了解動物訓練后增加了積極的看法和體驗;Moss和Esson(2010)在英國切斯特動物園采用記錄每個展館參觀游客的比例、觀看時間、特定時間段參觀游客的數(shù)量等參數(shù)的辦法,評估動物園中40種動物的受歡迎程度,以此確定每種動物的公眾教育潛力值;Smith(2013)咨詢了澳大利亞動物園的游客數(shù)據(jù),并參考澳大利亞統(tǒng)計局和旅游研究中心的數(shù)據(jù),估算出一年內只到澳大利亞動物園參觀一次的游客數(shù)量,提出經(jīng)常來動物園參觀的游客是動物園進行公眾教育更為有效的群體,因此怎樣讓游客多次來動物園參觀對提高公眾教育效果至關重要。
關于公眾教育有效性評價的研究,則是近十幾年關注的熱點,例如,Miller等(2013)通過提問的方式,統(tǒng)計研究觀看過海豚表演和參與過海豚互動的游客短期及3個月后的表現(xiàn),發(fā)現(xiàn)這些游客動物保護方面的知識有所增加,游客對動物保護的態(tài)度和今后的行為也有好的改變。除了動物園公眾教育的積極作用,其不達預期的教育結果也逐漸受到關注。例如,Adelman等(2000)發(fā)現(xiàn)由于缺乏長期的強化教育,游客在參觀完巴爾的摩國家水族館6~8周后,其保護動物的熱情就會降回到原來的水平。雖然動物園在進行公眾教育時有明確的目的,但游客的學習結果并不一定能達到預期,而是由游客的知識儲備、對動物的看法以及來動物園的目的決定,這種學習方式完全受游客的自由選擇影響(Falk,2005)。現(xiàn)階段,國際上很多動物園認證組織設定了明確的教育目標,怎么讓游客的學習結果達到預期目標是國外公眾教育研究今后關注的重點(Moss & Esson,2014)。
我國早期了解動物園在科學上和教育上的意義源于北京西郊動物園與蘇聯(lián)及東歐各民主國家的交流和學習,那時候的教育意義更偏向于科學研究,而不是面向公眾的教育(譚邦杰,1953;齊牟曼,1956);20世紀80年代中期,我國與國外的先進動物園逐漸有了更多接觸,對動物園的公眾教育作用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張麗煙,2008),但教育方式更多是一般意義上的科普宣傳工作;21世紀以后,國內動物園開始加強與國外動物園的合作、學習和交流,研究探索適合中國地方特色的保護教育項目。2006年6月由中國動物園協(xié)會和美國亞特蘭大動物園主辦,成都動物園承辦了首屆中國動物園保護教育研修班(Academy for Conservation Training,ACT),共有全國28家動物園和環(huán)境保護機構的40余人接受外國專家的專業(yè)培訓(俞錦平,2008)。隨后,在中國動物園協(xié)會和美國亞特蘭大動物園的推動下,我國第一個與動物園保護教育相關的專業(yè)培訓項目——ACT在昆明、北京等地舉辦了10屆,為中國動物園培養(yǎng)了300多位保護教員,奠定了我國動物園開展公眾教育的基礎。從此,全國各地動物園作為所在地區(qū)的科普教育基地、全國青少年科學教育基地和環(huán)境保護基地,整合全部資源盡力參與社會公眾教育和野生動物保護,成為了公眾教育的實踐平臺、實驗室和自然保護的課堂(吳兆錚,2008),與此同時,動物園的公眾教育研究也開始受到廣泛關注;近十幾年來國內動物園在公眾教育方面做出了巨大努力,各地動物園陸續(xù)開展了游客體驗、暑期夏令營、動物園一日游、愛鳥周等公眾教育活動,并配有專門的教育機構和教育人員,工作人員也越來越專業(yè)規(guī)范化(田秀華等,2007),但由于我國動物園的公眾教育研究起步較晚,現(xiàn)有的研究內容和形式還較為單一。
國內的公眾教育研究主要有3種類型。第一種是通過數(shù)據(jù)分析評價國內動物園公眾教育的現(xiàn)狀。例如,程鯤(2003)采用問卷調查和觀察法從游客的角度對中國動物園現(xiàn)有的展館、教育設施的觀賞和教育效果進行了評價;張麗煙(2008)通過實地考察、訪問、問卷調查及資料調研等方法對全國各地區(qū)大、中城市60多個動物園進行了調查,并主要針對物種保護及管理現(xiàn)狀、保護教育現(xiàn)狀、游客受教育途徑、效果及意愿等進行了統(tǒng)計和分析;周洋(2009)從游客角度出發(fā),通過文獻、實地研究和問卷調查等收集資料,研究了游客對于動物展示、保護解說媒體的需求現(xiàn)狀;楊玲等(2013)分析了成都動物園的各項數(shù)據(jù),初步得出保護教育項目的投入與游客量呈正相關等的結論。
第二種是對動物園開展的各種教育項目的介紹和評價。如付曉琛等(2007)利用分析科普項目的應用和調查問卷的方式,發(fā)現(xiàn)動物園在課內外科普教育中有積極作用;白亞麗等(2014)詳細介紹了展區(qū)豐容體驗在教育活動中的設計與應用,認為將豐容工作融入保護教育項目,可以增進公眾對野生動物保育工作的了解;程翊欣等(2014)以上海動物園開展的活動為實例,探討評價了游客體驗對提升動物園保護教育的積極作用;白亞麗(2015)以南京動物園幕后之旅項目為例,認為同理心在動物園保護教育信息傳遞中發(fā)揮了積極作用等。值得注意的是,這類研究數(shù)量很多,但主要是介紹教育項目的實施內容,對其作用評價時缺少數(shù)據(jù)統(tǒng)計。
第三種是探討開展動物園公眾教育的途徑。例如,王民等(2005)通過介紹環(huán)境解說的理論和實踐,以達到推進我國社會環(huán)境教育開展的目的;周娜等(2014)梳理和總結了動物園的公眾教育功能,就如何更好地提升中國動物園的公眾教育功能進行了探討;李清等(2014)從動物園科學普及解說員的角度,介紹了科普解說工作的意義、解說工作中存在的問題和解說工作規(guī)范化開展的情況;陳紅衛(wèi)等(2015)闡述了城市動物園開展未成年人生態(tài)道德教育的重要意義,并介紹了城市動物園開展未成年人生態(tài)道德教育的途徑與方法等。
從國內的各類研究中不難看出,我國的公眾教育還屬于建設起步階段,教育工作操作流程尚需要不斷地研究和完善。但是,國內公眾教育的發(fā)展速度和教育成果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也越來越重視受眾需求,逐漸把與游客的互動交流作為公眾教育的關注重點,讓游客獲得被尊重和被了解的美好體驗。現(xiàn)階段應明確公眾教育的目標,有計劃地推進公眾教育發(fā)展。
通過國內外動物園公眾教育研究內容和方法的比較,今后國內動物園研究工作的發(fā)展方向可以從以下2點來考慮。
5.1 研究方法的改進
動物園的公眾教育對游客起到了積極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可對教育項目實施進行效果評價時,研究結論的得出方式較為主觀,雖然也利用了一些調查方法和舉例說明,但教育項目實施前后的比較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相對欠缺。
建議今后多利用問卷調查法、觀察法及訪問法等,選取各種可以進行量化的參數(shù),對數(shù)據(jù)進行比較分析,這樣得出的結論更為準確和客觀;其次,實驗設計時,教育項目實施前后的情況都要進行調查,統(tǒng)計比較2個樣本間的總體差異,這樣在評價動物園公眾教育有效性時更有說服力;最后,研究周期盡可能加長,這樣不僅能了解動物園教育的短期效果,還能了解公眾教育對游客長期的影響,例如游客對環(huán)境保護的態(tài)度、行為、知識的豐富度等的改變。
5.2 研究內容的拓寬
對于動物園的公眾教育,不僅要關注其積極的影響,其不達預期的結果也不能回避。例如,唐寅婉(2013)通過問卷調查、案例研究等方法,從有形性、保證性、響應性、可靠性、生態(tài)性和教育性6大指標來判斷游客對公園環(huán)境解說系統(tǒng)的滿意程度,評價出公園環(huán)境解說的有效性一般,并提出了改進措施。可以借鑒這種方式制定一些評價指標來評估動物園教育的有效性。
評估動物園公眾教育的有效性,這不是對公眾教育積極作用的否定,而是一種提高教育效果的方法,只有發(fā)現(xiàn)教育方法的不足,才能做出有針對性的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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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arison of the Zoo Public Education between China and Abroad
LIU Yang, CHEN Hongwei*
(Chengdu Zoo, Chengdu 610081, China)
Since the 21st century, studies on zoo public education have caused widely concern in China. Thus it is worth to think about the future direction of zoo public education. Via summerising the domestic representative researches and comparing with researches abroad, we found that domestic studies lacking comparison and analyses before and after project being taken into action. At the same time, lack of concerns about the effectiveness of zoo public education was also a problem. Therefore, we suggested that more quantitative parameters should be considered before and after implement of projects in the future research. In addition, a longer period of research time would probably benefit. Finally, making indicators to assess the effectiveness of education was also important.
domestic research; foreign research; zoo; public education; compare
2016-09-01 接受日期:2016-10-31
成都市建設委員會項目(成建委發(fā)[2009]872號); 成都大熊貓繁育研究基金會項目(熊基金發(fā)[2010]010號:成都動物園公眾教育體系的建立)
劉洋, 女, 博士, 研究方向:兩棲爬行動物飼養(yǎng)、繁育及管理, E-mail:18782199355@163.com
*通信作者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394482937@qq.com
10.11984/j.issn.1000-7083.201600233
Q95-339
A
1000-7083(2017)01-010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