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蘭,王寶榮
(南京農業大學 公共管理學院,江蘇 南京 210095)
2006~2016年我國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研究綜述
鄭永蘭,王寶榮
(南京農業大學 公共管理學院,江蘇 南京 210095)
依據目前國內相關學者的研究,對我國新生代農民工及其市民化的概念及內涵、研究視角和方法、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困境產生的原因及其實現路徑等內容進行了概括,并對未來新生代農民工的相關研究內容進行了展望。
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研究綜述
新生代農民工在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建設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貢獻了自己的力量。盡管如此,當前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過程仍十分艱難,阻礙眾多,如城鄉戶籍制度造成的不公平、市民化的成本昂貴等。基于此,我國新生代農民工一方面面臨著難以融入城市現代生活當中,另一方面難以回歸農村的雙重尷尬境地。已有研究表明,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可以從根本上消除和解決新生代農民工城鄉兩不融的問題,其順利實施也事關我國新型城鎮化的建設與和諧社會的建設。2010年,“新生代農民工”一詞首次出現在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一號文件中,自此政府和社會各界人士加強了對我國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的關注和重視。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加快改革戶籍制度,有序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李克強總理也多次提及農民工市民化的問題。本文基于2006年至今國內相關學者的研究,對我國新生代農民工及其市民化的概念及內涵、研究視角和方法、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困境產生的原因及其實現路徑等內容進行了概括,并對未來新生代農民工的相關研究內容進行了展望,以期對我國后續相關研究起一定的參考和借鑒作用。
“農民工”一詞最早緣起于社會學。王春光教授于2001年首次提出了“新生代農村流動人口”的概念。羅霞等[1]于2003年從代際和年齡角度,將新生代農村流動人口定義為“年齡在二十五歲以下,在20世紀90年代外出務工經商的,介于第一代和第二代之間的過渡性農村流動人口”。2010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一號文件第一次出現“新生代農民工”這一概念。全國總工會新生代農民工問題課題組認為加之職業類別和戶籍限定可使新生代農民工的定義更為精準。因此,將其定義為“出生于20世紀80年代以后,年齡在16歲以上,在異地以非農就業為主的農業戶籍人口”[2]。鄭永蘭[3]將其界定為20世紀80年代以后出生的農民工群體。近10多年來,不同的學者將“年齡”、“代際”作為重要的定義指標對新生代農民工進行了界定,但此類界定具有一定的片面性,難以精確描述這一特殊群體。目前,學術界對“新生代農民工”這一概念并無嚴格的定義,基于此,本文認為“新生代農民工”這一概念是隨著時代的發展不斷變化、不斷豐富的,因此,研究者應對此概念不斷更新、完善,從而使“新生代農民工”的概念能夠更加準確地描述新生代農民工這一特殊群體。
近年來,我國關于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內涵的研究也不斷豐富和發展。目前,學界基于“過程和結果”兩種角度對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進行了界定。首先就過程而言,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過程并非一氣呵成的,而是隨著現代社會的發展逐步穩健推進的,故而主要從“過程”角度進行定義。較有代表性的是:王艷華[4]把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定義為“20世紀80年代后出生的農民工實現向城市市民轉化的過程,其市民化的表現主要體現在角色認同、印象管理、城市化的消費方式3個方面”。夏麗霞等[5]將“市民化”從技術和文化層面進行劃分,分為狹義的市民化和廣義的市民化。狹義“市民化”是指農民工依法取得和城市居民相同的權利與身份的過程。廣義“市民化”涵蓋了市民意識的普及以及居民成為城市權利主體的過程,體現在社會文化層面上,如思想觀念、行為方式等[6]。黃靜等[7]認為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過程應當是使新生代農民由職業意義和身份意義上的農民轉變為市民,得到市民資格的同時提高自身相應的能力、素質和認同。
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現已成為我國社會轉型關鍵時期所面臨的難題之一,其成敗關乎我國“三農問題”的解決,關乎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建設。基于此,國家加大了對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的關注和重視,學術界亦深入探討了該問題。目前其研究內容不斷發展和日益豐富,研究方法也不斷更新,本文從其研究視角和研究方法2個方面對學界現有的理論進行了綜述,具體如下。
2.1 理論視角歸納
學者們對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從宏觀視角和微觀視角2個方面進行了論述。一類學者站在較為宏觀視角,深度剖析新生代農民工群體在城市和農村不同情境下面臨的雙重邊緣化困境。比較具有代表性的理論視角有:(1)城市融入視角:認為我國政府應該全面深化改革城鄉二元社會制度,努力建構城鄉一體化的社會制度,以期解決市民化后期帶來的一系列問題。(2)社會排斥視角:持這一視角的學者認為新生代農民工面臨再生化難、市民化難及融入城市難等社會問題的根本原因是由于市民在政治權利、體制等方面對其排斥。(3)社會差異視角:用社會差異的視角來看待市民化問題,包括制度身份差異、文化差異、就業差異等方面的社會差異帶來不同的研究思路。(4)社會關系網絡構建視角:現在以工作為主的社會關系網絡逐漸代替了傳統的以血緣、親情為紐帶的社會關系網絡,社會關系網的不穩定性和安全感的缺失使其更難融入城市,應多方面共筑社會關系網絡。宏觀視角除了上述提到的視角,還有新戶籍制度改革、社會資本、社會公正、包容性發展、公共服務均等化等視角。另一類學者從微觀視角,基于新生代農民工面臨的諸如勞動權益受損、住房條件差等一系列問題進行闡述。(1)社會分層角度:學者們從新生代農民工群體所處的社會地位、社會特征和他們與其他的群體的關系等方面進行了闡述。(2)生活滿意度視角:主張從新生代農民工自身設定的生活標準及其生活狀況對城市生活質量做出評價。微觀視角還包括代際視角、消費認同等視角。
2.2 研究方法歸納
近年來,學界主要從規范和實證2個方面對我國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進行了積極的探究。規范性研究方法依靠哲學思辨,利用歸納法或演繹法進行概括說明“是什么”、“為什么”、“怎么辦”。如丁靜的《中國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研究》、林娣的《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人力資本困境》等論文主要屬于規范性研究。實證研究方法依靠實證主義對實施結果,利用感覺經驗來驗證理論假說的正確性。目前,關于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實證研究主要采用主成分分析法、logistics、probity等研究方法。在實證研究的論文中較有代表性的當屬劉洪銀的《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治理機制》、謝東虹的《工作時間與收入水平對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意愿的影響——基于2015年北京市的調查數據》等。無論是單一規范性研究(只屬于理論上的假設和推斷缺少驗證,忽視定量分析)還是單一的實證研究(缺少理論和知識整合的能力,難排除價值判斷不合理的地方,難避免個人偏好干擾)都會有缺陷,將2種研究方法結起來,以便更加全面和綜合地了解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問題所在,從而找到更加準確的解決辦法。
本文結合學界目前已有的研究,從制度方面、經濟方面、新生代農民工自身的素質、觀念等方面對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困境進行了綜述。
3.1 戶籍制度及其衍生制度阻礙
目前我國實施的戶籍制度阻礙了新生代農民工實現市民化和融入城市的腳步,也給進一步推進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帶來了一系列的難題。目前,學術界一致認為戶籍制度及其衍生制度所帶來的一系列問題給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進程帶來不同程度的影響。鄧秀華認為只有深化戶籍制度改革,加緊將新生代農民工轉化為市民的制度設計,并且在操作上具有可行性,才能從根本上實現新生代農民工的城市融入[6]。戶籍制度的衍生制度是根本原因。一是就業制度。夏麗霞等[8]認為目前的就業制度給新生代農民工的就業帶來了諸如就業機會低、工資水平低、就業穩定性差及地位低等一系列不公平問題。二是住房制度。新生代農民工要想立足于城市并發展的首要前提就是解決住房問題,住房是新生代農民工扎根于城市的基礎和重要保障。金萍[9]認為解決新生代農民工的住房問題就是解決了其基本的生存需要,為我國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建設和發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三是社保制度。由于我國城鄉社會保障制度不統一、不完善使新生代農民工沒有享受到城市養老、醫療等方面的社會保障和福利。四是教育制度。唐踔[10]表明,農民工子女與當地戶籍人口子女就學仍然存在很大的差異,不少學校仍拒絕接納農村流動人口子女入學,學校收費仍存在客觀上的雙軌制,學籍問題使很多民工子女的升學教育受到限制,仍存在因為沒有本地學籍就不能在城市上高中、不能參加當地高考等限制。城市公共服務與社會福利體系應盡快完善這方面內容,促使不同地區相互兼容,這必將加快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進程[11]。
3.2 經濟成本障礙
目前,新生代農民工轉化為市民所需經濟成本巨大,需要政府和個人的大力支持。丁萌萌等[12]按照2011年我國的外出農民工人口總數為15863萬人計算,認為解決我國農民工戶籍共需6408.97億元,人均需要4024.77元。經濟成本障礙主要體現在:一是政府龐大的公共支出費用,目前各級政府短期內很難全部籌集到市民化所需的成本。黃錕[13]認為城鎮政府將難以支付因城鎮人口的增長而不斷增加的相應費用。二是新生代農民工個體市民化的成本高昂,難以支付。張國勝[14]認為農民工市民化的私人成本包括生活成本、智力成本、住房成本與社會保障成本等,這些高昂的成本費用是新生代農民工難以支付的。新生代農民工自身的文化程度決定了其職業的發展空間,新生代農民工的經濟收入無法完成市民化私人成本的支付,沉重的各項成本已成為其市民化進程中的主要障礙。綜上表明,新生代農民工數量龐大,實現其市民化的成本巨大,是政府財政難以承受的,亦是新生代農民工無法承受的。
3.3 身份認同偏差
新生代農民工正經歷著生活環境的變遷、人口異質性增強和城鄉文化價值體系差異擴大的境況,這些差異使得新生代農民工在身份認同方面面臨著自身及其城市居民的認同偏差。主要表現為:一方面,新生代農民工的城市融入和自我身份認同困境。新生代農民工的社會融入度和自我身份認同同樣對市民化的意愿產生影響,由于新生代農民工對自我身份認同出現偏差及社會上對其進行排斥等原因,使得他們難以從情感上真正融入城市。另一方面,城市居民對農民工長期持有偏見。王興周等[15]認為我國城鄉二元結構現象的長期存在,致使城市居民封閉和集體排斥性較強,城市居民普遍對農民工持一種傲慢與否定的態度。也有學者把城市居民和新生代農民工之間的差異看作是文化異質性差異,江小容對此進行了相應的論述。
基于以上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進程中所出現的問題和矛盾,學術界從以下幾個角度提出相應的解決對策。
4.1 改革戶籍制度及其衍生制度障礙
蔡志剛[16]認為在戶籍制度改革方面,我國應當盡快消除傳統的“農業人口”和“非農業人口”的區別,統一城鄉戶籍制度,實現城鄉居民的真正平等。在政策層面,國家出臺一系列政策為我國戶籍制度的改革提供了方向,加速了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進程。2016年1月1日《居住證暫行條例》的實施,使得城市落戶的標準和落戶的途徑更為明確;2016年2月6日,國務院發布《關于深入推進新型城鎮化建設的若干意見》指出全面實行居住證制度;同年10月國務院印發《關于推動1億非戶籍人口在城市落戶方案的通知》,更加完善了大中城市的落戶政策。改革戶籍制度的關鍵在于消除戶籍制度背后的隱形制度。一是完善勞動就業制度。新生代農民工要想實現市民化首先要解決平等就業問題。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課題組認為應當構建平等的就業制度,首先在就業市場準入方面,應該使所有勞動者具有平等就業的權利;其次在勞動關系方面,應當使所有勞動者具有獲得平等勞動報酬的權利;再者在平等就業制度方面,應當使所有勞動者具有獲得平等公共資源和公共服務的權利[17]。二是住房制度。由于我國體制不健全導致出現高價住宅,以及我國城鄉二元化的戶籍制度帶來的一系列限制,新生代農民工很難享有城市住房福利,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市場上租用或購買商品房。“居者有其屋”方能使其在城市立足,我國政府應大力發展針對農民工群體的保障性住房和廉租房。三是建立統一的城鄉社會保障制度。韓俊認為農民工市民化的進程離不開政策的改革,因此戶籍制度、推進勞動就業、義務教育等一系列相關制度的配套改革必須大力穩步改革,逐步形成農民工與城市居民平等的制度體系[18]。
4.2 加強政府的公共支出
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成本巨大,需要政府和個人的共同努力。單菁菁[19]認為由于我國市民化社會總成本較高,應建立一套包含政府、企業、個人和市場在內的多元成本分擔制度,從而確保我國農民工市民化工作的順利進行。張繼良則認為從政府、企業和個人3個方面進行成本的分擔機制,同時認為政府需要制定合理的政策引導農民工分批有序地實現市民化。2016年8月5日,國務院發布《國務院關于實施支持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若干財政政策的通知》,明確規定了要強化地方政府特別是人口流入地政府的主體責任,建立健全支持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的財政政策體系。新生代農民工自身也應積極的參加職業培訓,提高自身的職業技能水平,增加競爭力,從而增加自身的收入。
4.3 轉變城市居民和新生代農民工的觀念
老一代農民工在城市中主要從事第二產業,特別是建筑業等,給人以外表臟、素質低等形象,然而新生代農民工主要以從事服務業為主,其外在形象、素質與市民無異。然而,城市居民和新生代農民工自身在對身份認同中仍存在偏差。首先,新生代農民工個體需要轉變觀念,增加對城市的認同感。姜勝紅[20]強調要增強新生代農民工城市生活的歸屬感,提高他們的話語權。其次,城市居民應主動改變對新生代農民工的看法和眼光,消除對他們的誤解,增強對他們的認同感,為新生代農民工營造一個尊重和諧的氛圍,使他們更好地融入城市。只有新生代農民工和城市居民轉變觀念,才能使新生代農民工更加順利的融入城市。
綜上所述,現階段我國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研究,主要體現在:研究領域已由先前的社會學領域逐步拓展延伸至人口學、政治學、經濟學等多個領域;研究范圍已從宏觀層面(政府)、中觀層面(社會)深入至微觀層面(新生代農民工個體),更加注重新生代農民工個體的需求和感受;研究視角從社會差異、城市融入等宏觀視角到關注新生代農民工個體的生活滿意度等微觀視角;研究方法已完成由定性轉向定量,由文獻研究轉到實證研究,研究結果更加令人信服。當前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仍然非常的復雜和艱巨,相關研究急需進一步開展。
5.1 理論視角需進一步拓展
目前學術界大多基于微觀和社會群體層面對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開展相關的研究,然而罕見其宏觀層面的研究。同時,結論性研究較多,全面性研究較少,多學科、多視角的綜合研究不足。因此后續研究應基于多學科、多視角相結合的方法開展相關研究,以便得到更加準確的相關研究結果。
5.2 研究內容仍需深入
目前基于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未來趨勢和走向研究等相關研究內容尚處于起步階段,學界關于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對策、建議過于理論化、抽象化,缺乏可操作性和可執行性。
5.3 指標體系仍需完善
目前國內已開展了較多的基于定性角度的相關研究,同時開展了少量的以局部性、區域性調查為主的定量研究。總體而言,尚缺乏基于全國范圍內的整體考察,不能清晰地顯示出存在于各個研究目標之間的差異性,同時學界尚缺乏一致的市民化指標測度體系,難以了解市民化的現狀及其真實水平。不同學者的指標設置、調查方法、對象選取不盡相同,使得其研究也缺乏可信度。
因此,基于理論視角、研究內容、指標體系等多個層次,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后續研究仍是熱門內容和關鍵話題,眾多學者將目光研究視野聚焦、定位于此。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作為我國社會轉型期的一個現實問題,該問題的正確和妥善解決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將大大推進我國的現代化建設。
[1] 羅霞,王春光.新生代農村流動人口的外出動因與行動選擇[J].浙江社會科學,2003(1):109-113.
[2] 全國總工會新生代農民工問題課題組.關于新生代農民工問題的研究報告[J].江蘇紡織,2010(8):24-30.
[3] 鄭永蘭.新生代農民工政治參與研究[M].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13:139-162.
[4] 王艷華.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社會學分析[J].中國青年研究,2007(5):38-41.
[5] 夏麗霞,高君.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進程中的社會保障[J].城市發展研究,2009,16(7):119-124.
[6] 鄧秀華.新生代農民工問題及其市民化路徑選擇[J].求索,2010(8):71-73.
[7] 黃靜,李汶洋.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體制困境與路徑選擇:基于成渝地區的現實分析[J].農村經濟,2016(6):119-123.
[8] 夏麗霞,高君.新生代農民工進城就業問題與市民化的制度創新[J].農業現代化研究,2011,32(1):41-45.
[9] 金萍.論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住房保障[J].社會主義研究,2012(4):89-91.
[10] 唐踔.對我國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的探析[J].前沿,2010(11):116-121.
[11] 王玉峰.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的現實困境與政策分析[J].江淮論壇,2015(2):132-140.
[12] 丁萌萌,徐滇慶.城鎮化進程中農民工市民化的成本測算[J].經濟學動態,2014(2):36-43.
[13] 黃錕.中國農民工市民化制度分析[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
[14] 張國勝.中國農民工市民化:社會成本視角的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15] 王興周,張文宏.城市性:農民工市民化的新方向[J].社會科學戰線,2008(12):173-179.
[16] 蔡志剛.新生代農民工市民化問題初探[J].理論探索,2010(2):91-93.
[17] 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課題組,侯云春,韓俊,等.農民工市民化進程的總體態勢與戰略取向[J].改革,2011(5):5-29.
[18] 韓俊.推進農民工市民化提高人口城鎮化水平[J].理論視野,2010(9):20-23.
[19] 單菁菁.農民工市民化的成本及其分擔機制研究[J].學海,2015(1):177-184.
[20] 姜勝紅.當前我國新生代農民工存在的問題及對策研究[J].蘭州學刊,2011(3):89-93.
(責任編輯:管珊紅)
Research Summary of Urbanization of New-generation Migrant Workers in China from 2006 to 2016
ZHENG Yong-lan, WANG Bao-rong
(College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Nanji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5, China)
According to the recent researches by relevant scholars in China,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concept and connotation of new-generation migrant workers and their urbanization, the research perspectives and methods for this field, and the causes for dilemma and the realization paths of urbanization of new-generation migrant workers, and gives a prospect on the relevant researches of new-generation migrant workers in the future.
New-generation migrant worker; Urbanization; Research summary
2017-03-07
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新生代農民工‘回流式’市民化的理論闡釋和實證研究“(16BZZ073)。
鄭永蘭(1973—),女,江蘇興化人,副教授,碩士生導師,博士,研究方向:政府管理與社會治理。
F320
A
1001-8581(2017)07-014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