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南 李士金 趙文 朱洪敏 湯榮 江蘇省淮陰師范學院
袁編贊揚《儒林外史》“按生活的原貌描繪生活,寫出生活本身的自然形態,寫出隨處可見的日常生活”,應引起我們思考,這符合《儒林外史》的文本實際嗎?《儒林外史》的藝術成就體現在哪里?難道就是“生活的原貌”?就是“生活本身的自然形態”?就是“隨處可見的日常生活”?袁編在同一頁寫道:“全書寫了二百七十多人,除士林中各色人物外,還把高人隱士 ……[1]”前文中,袁編說“以時間為序,寫出了一代二三十個人物的形狀”。袁編云:“《儒林外史》具有悲喜交融的美學風格。吳敬梓能夠真實地展示出諷刺對象中戚諧組合、悲喜交織的二重結構,顯示出滑稽的現實背后隱藏著的悲劇性內蘊,給讀者留下雙重審美感受。周進撞號板,范進中舉發瘋,馬二先生對御書樓頂禮膜拜,王玉輝勸女殉夫的大笑……這些瞬間的行為是以他們的全部生命為潛臺詞的,所以這些瞬間的可笑又蘊含著深沉的悲哀,這最惹人發笑的片刻恰恰是內在悲劇性最強烈的地方。作者敏銳地捕捉到人物的瞬間行為,把對百年知識分子命運的反思和他們瞬間的行為巧妙地結合在一起,使諷刺具有巨大的文化容量和社會意義。”上述語言造作可不論,但聯系前文“按生活的原貌描繪生活,寫出生活本身的自然形態,寫出隨處可見的日常生活”,顯然矛盾百出。袁編云:“《儒林外史》將中國諷刺小說提升到與世界諷刺名著并列而無愧的地位,這是吳敬梓對中國小說史的巨大貢獻。[2]”
黃老于新浪博客上的《試評袁行霈主編〈中國文學史(二版)〉》一文中批評袁編說:“深沉的憂患意識,使宋代作家很少用文學來歌功頌德。(三卷,6頁,倒14行)這里說的‘很少’,其實是‘沒有’的含蓄說法。書中對漢唐、明清諸朝,均無類似提法,故不存在誰多誰少的比較關系。其實,任何一個封建王朝統治下的文人作家,只有依附、投靠于皇權之下才有出路。因此,歌功頌德的文學作品,無論漢唐、明清諸朝,都必然存在。而宋代不僅不能例外,反而會更多。因為宋朝一開始就推行‘右文’政策,朝廷提出要‘與士大夫共治天下’,所以宋代作家的憂國意識、愛國意識、謀國意識比其他王朝的作家更加強烈,用文學來歌功頌德,也會比其他王朝更多。而且,憂患意識與歌頌意識,并不總是相互排斥的,有時反而可以相互轉化,例如,當國家憂患被主政者以某種措施所排除,即使只是暫時消退,憂患意識就有可能立即轉化為歌頌意識。例如,宋金紹興和議后,風雨飄搖的南宋得到暫時的茍安,金人冊封高宗為皇帝,并放還其生母韋太后,高宗便下詔命詞臣作詩頌之,朝野文士響應者超過千人,并有包括范成大在內的多人獲獎。在此后一段時間內,歌頌秦檜輔助高宗實現‘中興盛業’,成了南宋初期作家在文學創作中的常見主題,成為當時文壇的主導傾向,甚至連秦檜的生日——12月25日,照例年復一年地成了歌功頌德的盛大節日,成為每年阿諛諂媚的高潮。四方‘獻投書啟者,以皋夔稷契不足比,擬必曰“元圣”或“大圣”。’(《三朝北盟會編》220卷)甚至包括某些主戰派愛國作家也被這股潮流所裹挾,不得不卷入歌頌隊伍之中,如胡寅就稱頌秦檜為‘命世大賢,興邦元佐’(《代張子期上秦大師啟》)。著名詞人張元幹亦在詞作《瑤臺第一層》中贊美秦檜為‘千官師表,萬事平章’,并諛之曰:‘臘余春色早,兆釣璜,賢佐興王。對熙旦,正格天同德,全魏分疆。’連秦檜的生日那天都顯得那么吉祥,這種歌頌十分露骨。其實,北宋也一樣,無論新黨舊黨上臺執政,為了加強對異黨的排斥,除了討伐書外,還需要贊美詩。宋徽宗用蔡京為相,立崇寧黨人碑,又建大晟府,一些大晟詞人都以‘歌詠盛德、鋪揚宏休’為能事,歌功頌德的詞作成為這一時期以大晟詞人為代表的詞壇主流。袁著說宋代‘很少’歌功頌德文學究竟有多少史實作為根據?這一結論是靠考察研究得來的呢,還是僅憑邏輯推理所得出來的?[3]”
轉眼間,16周的文學史課即將結束了。經過一學期的學習,筆者收獲頗多。不同于以往的教學模式,李老師的課堂強調學生自主學習,即學生講課、教師評講的模式。這就要求學生每個人都積極參與進來,讓每個人都有事可做、有課可講。一學期結束后,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收獲。就筆者個人而言,上臺講課是一項艱難的挑戰,因為擔心自己講不好,而害怕上臺講課。一直以來,筆者盡量回避上臺講課。這學期講課按學號排序,筆者輪到的題目是“黃庭堅的詩歌”。在此之前,筆者只知道黃庭堅是“江西詩派”的創始人,對他的詩也只記得《寄黃幾復》。在完成這一題目的過程中,筆者多次去圖書館借閱書籍,在網上查閱資料,終于做出了自己滿意的課件,也比較順利地完成了講課。從這次講課中,筆者不僅更多了解了黃庭堅與江西詩派,更在很大程度上鍛煉了自己的能力。這樣的課堂模式讓寡聞的人博學,讓博學的人更博學。在講課過程中,筆者感受到了同學們的風采。印象最深的是顧夢雪同學講的蘇軾和顏剛同學講的“《三國演義》中的續命現象”。他們講課有一個共同點,即不拘泥于傳統講課方法和觀念,更多地表達自己的獨特見解。不得不說,聽他們講課是一種享受、一種收獲。李老師強調“盡信書不如無書”,但是大部分學生仍比較傳統,包括筆者在內,不論是講課,還是在平時的學習中,都過分相信書本、依賴書本,缺乏創新,缺乏獨特見解,往往沒有自己的觀點。這也是這一學期學習后,筆者意識到的問題。“為己之學,為人之學”,這是筆者聽李老師文學史課的最大收獲。
早在這學期開課之前,就聽聞文學院有位胡子飄飄的高人,據學妹所述,長胡子、高領毛衣、西裝,外加一個舊的不能再舊的布包,是這位李老師的“官方標配”。如今一見,果不其然。自這學期開課以來,這位老師的“配置”從未改變過,長胡子也依然飄飄揚揚。與筆者以前的上課模式不同,這學期的文學史課完全是學生自主的課堂,與之前的課堂尤其不同的是,每個人都有講課的機會。在以前的課堂上,教師是主角,學生是觀眾。而現在的文學史課堂,學生成為主角,教師是“導演”。自從入學以來,上臺講課已不再是什么新鮮事,但對于很多從來沒有上臺講過課的學生而言,這既是機會,又是挑戰。學生們可以上臺鍛煉自己的膽量,克服膽小怯場等問題,對于以后的生活與工作而言,是非常好的磨煉機會。但李老師的要求很高,既要簡潔明了,又要生動形象,而且不能照本宣科,這對于很多學生而言難度極高。很多學生的課件往往過于煩瑣,所以很難達到李老師的要求,于是紛紛遭遇“滑鐵盧”,學生很是灰心喪氣。就筆者而言,不太贊成李老師打斷學生個人講課進度,而強行要求學生改變原有的思路,按照老師的要求來完成課堂講述的這種行為,這對于課堂進度和演講者個人來說都會產生不好的影響。學生們辛苦查資料做出的課件,雖說質量可能不盡如人意,但畢竟是個人的勞動成果,無論優秀與否,都值得被尊重。而打斷別人講課本身就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據筆者了解,很多學生在課堂上被打斷后感到氣餒,認為自己的辛苦付出毀于一旦。這已經對學生的信心造成打擊。更何況,不是每個人都天生就是優秀的講課者,總是經過一次次的鍛煉才不斷成熟,不斷熟練地掌握課堂。
眼看一學期的文學史課程要結束了,這是大學里第一門以學生為主的課堂,學生們感到十分新穎,在一定程度上鍛煉了自己。一開始這樣上課時,學生們感到不習慣,抓不住老師的喜好。李老師鼓勵大家講一些自己想講的、不按照教科書來的、比較生僻的東西,這對學生而言難度很高。但是,學生一旦達到這一高度,便會感受到這些內容的趣味,就被這些內容深深吸引。
文化傳承者需要具備廣博的學識,物理與“天理”的關系說明了“天理”的太極意義。許多社會生活中的經驗都可以通過數理分析獲得更為精確的認識。物理創造性思維方法與生活密切相關。以科學的理性反思中國教育問題,便不難發現,中國教育發展復雜無窮,需要實實在在的改革。中國教育發展不平衡由來已久,也有專家研究應對“戰略”。這是我們必須了解的中國基礎教育的一個事實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