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金古代文學課堂教學改革生態(tài)述論(十三)
——《紅樓夢》中叩云板民間有“神三鬼四”一說

□徐 霞 李士金 李文雅 黃曉冬 江蘇省淮陰師范學院

一、學術批評引入課堂：以批評袁行霈主編中國文學史為例

袁編云《孽?；ā罚骸爸乇憩F(xiàn)的則是中國文化心態(tài)”“從沉湎過去的自我封閉轉為迎受歐風美雨這一冰泮流澌的巨變”。袁編故作高深之詞甚多，實質詞繁意寡，比如把“冰泮”“流澌”堆積在一起，“流澌”是“解冰”之意?！冻o?九歌?河伯》中：“與女游兮河之渚，流澌紛兮將來下?！?王逸注：“流澌，解冰也?！薄氨钡暮x指冰凍融解；又指農歷仲春二月冰融時期。《詩?邶風?匏有苦葉》云：“士如歸妻，迨冰未泮?！薄盾髯?大略》云：“霜降逆女，冰泮殺止?！薄犊鬃蛹艺Z?本命解》中：“冰泮而農桑起，婚禮而殺於此。”衍生義為渙散、消失、險境等?？芍氨薄傲麂蔽幢鼐褪恰熬拮儭币?，堆積在一起更是故作高深。袁編云“中國文化心態(tài)”從“自我封閉”一下子到“巨變”也不符合歷史發(fā)展的實際情況。袁編云：“這位攀上中國科名高峰的狀元，雖已置身蓊郁蔥蘢的現(xiàn)代文明中，卻不敢一覷新世界的萬花筒。而他無論是在官場上還是情場上，都成恓恓惶惶的敗北者。他的凋零，意味著一個歷史時代的沉淪[1]?！薄芭噬现袊泼叻宓臓钤钡摹暗蛄恪薄耙馕吨粋€歷史時代的沉淪”嗎？既然“置身”“現(xiàn)代文明中”，如何“不敢一覷新世界的萬花筒”？

翁其斌、李定廣撰文認為，袁編《中國文學史》的主要缺陷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體例欠嚴謹；增補欠合理；分析欠水平。袁編《中國文學史》還有一項增補，也是郭本和章本所沒有的，這就是在明、清兩編里增加了部分小說在國外的影響。如第七編第一章第四節(jié)《〈三國演義〉的影響》里，增加了《〈三國演義〉在國外》；第七編第二章第四節(jié)《〈水滸傳〉的影響》里，增加了《〈水滸傳〉在國外》；第七編第九章第四節(jié)《〈金瓶梅〉的續(xù)書及其影響》里，增加了《〈金瓶梅〉在國外》；第八編第四章第五節(jié)《〈聊齋志異〉的余響》里，增加了《〈聊齋志異〉在國外》。在《西游記》和《紅樓夢》的有關章節(jié)里，雖然沒有《〈西游記〉在國外》和《〈紅樓夢〉在國外》這樣的標題，但也提到了這兩部小說在國外的影響。第七編第十章第四節(jié)《明代的文言小說》里，還提到了明代文言小說在國外的影響。中國古代文學在國外有影響是毋庸置疑的，在文學史的編撰中增補這方面的內容也是無可厚非的。但問題是，既然要撰寫中國文學在國外的影響，那就要全面地、恰如其分地反映事實，既不夸大，也不縮?。欢帯吨袊膶W史》只是到了第七編明代、第八編清代才突然增加“中國文學在國外”的內容，前六編都沒有相關章節(jié)，即使是明清，也只限于這幾部小說。難道明以前的中國文學在國外就沒有影響了嗎？難道中國只有小說在國外才有影響，而其他文體(詩、文)就沒有影響了嗎？《詩經(jīng)》在國外沒有影響嗎？唐詩在國外沒有影響嗎？《史記》在國外沒有影響嗎？袁本的這項增補，明顯地顧此失彼[2]。

二、包玉潔講《紅樓夢》介紹了很多我們平時不曾注意的細節(jié)

時間過得很快，一學期的課一眨眼又過去了，認識李老師已經(jīng)快一年了，這兩個學期的古代文學課都是李老師教的，李老師的課堂很特別，老師總是注重培養(yǎng)我們的十大能力，注重培養(yǎng)我們主動學習的能力，充分調動我們學習的積極性，讓我們自己準備相關知識，將自己搜集到的各種資料在同學之間分享。依舊記得剛開始的時候，突然由從前那種有人安排有人監(jiān)督的學習方式轉變成沒人管沒人約束的自主學習方式，我有些措手不及，可能是由于我的基礎比較差，所以一開始聽得有些疲憊，但在我們每個人講完課之后，老師都會夸獎我們，然后提出不足之處以及需要注意的地方，這種激勵方式讓我們有了很大的信心。經(jīng)過這一年的學習，我對古代文學這門課程有了深刻的理解，這種特殊的課堂交流方式也讓我印象深刻，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我相信我們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定的鍛煉，無論是在學文知識上還是在生活中所需的技能上。

這學期中，有很多同學講得非常好，我印象比較深的有張敏同學講的陸游的養(yǎng)生之道，因為對于養(yǎng)生這個話題，我很感興趣。還有就是包玉潔同學講的《紅樓夢》，她介紹了很多我們平時不曾注意的細節(jié)，例如叩云板，民間有“神三鬼四”一說，人們常用“三”數(shù)來表示祭神或者是在一般的吉禮上，喪禮則用“四”數(shù)，因而喪音為四下……這些細節(jié)都是我們自己看書時很容易忽略的，同學之間的這種分享，讓我想起了這句話“如果我有一個蘋果,你有一個蘋果,交換一下,還是你有一個蘋果,我有一個蘋果；假如我有一種想法,你有一種想法,交換一下,每個人都有了兩種想法”，我覺得這種教學方法很靈活，讓我們自己在知識的海洋中遨游，收獲頗多。老師在課堂上也會發(fā)表一些自己的觀點，這些都是在書中學不到的。李老師是我生命中很特別的一位老師，即使是二十年以后，我也依然會記得有這樣一位特別的老師。

時間過得真快，本學期的《古代文學史》課程馬上就要結束了。這是我最后一次的文學史課程，這一學期的課程，我收獲頗豐，不僅嘗試著給同學們講解自己感興趣的古代文學史的部分內容，李老師讓我們自由地交流感悟這一環(huán)節(jié)也讓我大開眼界。這學期的課程，李老師還是像上學期一樣，以學生為主體，讓我們自己講課，老師在其中起到串聯(lián)的作用，意在培養(yǎng)我們的十大能力。印象最深刻的是李老師給我們講他的學習歷程，很佩服李老師這種不斷追求不斷收獲的精神，同時也對李老師所追求的圣賢之道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在李老師特殊的教育方法下，班級里面包括我在內的許多同學都收獲頗多。李老師的教學方式不僅對我們接受新知識有重要的影響，同時對以后每位同學的學習和生活也有很大的幫助，我想這正是李老師的用意。同樣，在我們講課時，李老師會對我們講的內容作出評價，他要求我們講的盡量是我們自己的見解，細致入微但又不枯燥乏味。我覺得這樣的課堂給了我們很多的經(jīng)驗，讓我們能夠學以致用，為以后的工作生活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一學期的古代文學史即將接近尾聲，李老師獨特的課堂讓我們每一位學生都受益匪淺。

在大三的第二學期，學校又為我們開設了《中國文學史》這門課，很榮幸這門課又是李老師為我們教授，當大家在第一節(jié)課看見李老師進入課堂時，充滿了歡呼聲，可見在上學期中，李老師給我們班留下了深刻的影響，所以這學期還是李老師授課時，大家都非常高興。在這學期中，李老師還是沿用了上學期的教學方式，主要采取的還是讓同學按照宋元明清的順序，輪流上臺使用PPT向其他同學講解。不過這學期采用團隊的方式，增加了同學們的合作與團結。在這學期我印象最深的是周星涵同學所說的關于《金瓶梅》的講解，周星涵同學的講課一向十分風趣，很受同學的歡迎。這次講的《金瓶梅》也沒有讓我們失望，讓我們重新認識了這部巨作。《金瓶梅》是明代的四大奇書之首，周星涵帶我們從其他方面去了解了這本書里每個女人的特點與性格，以及西門慶對李瓶兒的真情。這學期最后一次上李老師的課，心中還是充滿著惋惜的。李老師對于我們的諄諄教誨，我們會永記于心。

三、擔負起傳承圣賢文化之神圣歷史使命

傳承圣賢文化，理一分殊。許多具體的學科，分支細節(jié)，都是圣賢文化的有機組成部分，比如回顧研究朱子文學思想的歷程即是傳承圣賢文化。1990年以后，朱熹文學研究的文章逐年增多，但質量懸殊，許多文章出現(xiàn)了大量的引文錯誤，有的竟高達50處之多，我已經(jīng)在《編輯學刊》發(fā)表了兩篇這方面的批評文章。這個問題與社會大環(huán)境有關，教育學術風氣與市場經(jīng)濟、社會環(huán)境進展同步，出現(xiàn)了嚴重的浮躁和急功近利的現(xiàn)象。我細細閱讀過從1990年到2012年發(fā)表的220余篇研究朱熹文學思想和文學創(chuàng)作的文章，其中也有高質量的文章，但數(shù)量甚少。從具體內容來看，研究朱熹文學思想的論文很難突破前人的陳說，研究朱熹文學創(chuàng)作的論文則較有新意，然質量上乘者很少。其中莫礪鋒的文章資料翔實，觀點中肯，論證周密，成就突出，他的系列論文成果集中體現(xiàn)在他2000年出版的《朱熹文學研究》一書中。朱熹散文的研究，也有不少成果，主要是俞樟華指導的研究生林怡的學位論文成果。研究朱熹文學創(chuàng)作的系列文章，最有成就的是胡迎建，他的這些研究成果集中體現(xiàn)在2011年出版的《朱熹詩詞研究》中[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