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遺傳學實驗室課全英文教學的探索和實踐

祝獻民 王 娟 韓麗云 劉海亮 彭魯英 陳建軍同濟大學醫學院再生醫學系醫學遺傳學教研室，上海 200092

醫學遺傳學實驗室課全英文教學的探索和實踐

祝獻民 王 娟 韓麗云 劉海亮 彭魯英 陳建軍▲
同濟大學醫學院再生醫學系醫學遺傳學教研室，上海 200092

21世紀，信息技術高速發展，人類在政治、經濟、文化和科技等領域的交流日益頻繁。目前，同濟大學醫學院已經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學生。同濟大學醫學院極為重視留學生的全英文教學工作，在各類文化課和實驗課上都大力推廣全英文教學。醫學遺傳學教研組在吸取國內外同行教學經驗的基礎上，對留學生的醫學遺傳學實驗課進行了大膽的嘗試和探索。通過教材編纂、教學方法、重視文化差異和激發興趣等各方面的努力，在留學生的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教學工作中取得了令人滿意的結果，并積累和總結了諸多有益的經驗和教訓。

醫學遺傳學；實驗課；全英文教學；留學生；教學方法

隨著高等教育的全球化和中國教育水平的整體提高，越來越多的留學生通過多種渠道來華接受從本科到博士等不同階段的高等教育[1]。同濟大學醫學院雖然創辦不久，但在裴鋼校長和學院各級領導的關懷下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本學院不僅在國內的基礎和臨床科研的地位得到提升，而且吸引了各國的留學生前來交流和學習。面對這種情況，本學院對留學生的全英文教學工作極為重視，在課程建設、師資培養、教學設備等各方面采取了一系列扶持的舉措，極大的推動了相關領域的教學工作。本文將以醫學遺傳學實驗課為例，具體闡述和總結了醫學遺傳學教研室在留學生全英文教學的經驗和心得。

醫學遺傳學實驗課主要通過遺傳技術的實踐加深對理論知識的理解，在以往的本科生教學中已經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由于留學生來自世界各地本身存在一系列的問題，本文具體從留學生問題及師資問題及以后的教學方式展開探討。

1　醫學遺傳學實驗課全英文教學的必要性

在同濟大學醫學院這個大家庭中，除了中國學生，還存在來自世界各地的留學生，對醫學遺傳學最直觀的表現就是遺傳學實驗課，在醫學遺傳學實驗課上，實行全英文教學勢在必行。

醫學遺傳學發展比較迅速，在國際整個發展過程中，用全英文教育能夠和好的與國外人士進行很好的交流，也可以讓學生利用英語來獲取專業知識，以及可以更好地與教授交流，從而更好的建立英文的思維方式[2]。

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注重開放性，這一點要求學生要熟練地運用英語；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注重應用性，學生學習一般都是為了以后有個好的工作，實用性是一個必須的標記，在英文教育的情況下，使得實驗課能夠更好的與社會工作相結合，更能夠讓學生有興趣；醫學遺傳學實驗課實現全英文教育很有利的體現了醫學遺傳學的時代性，在信息化的時代做任何事情都應該符合時代性。據前幾年的教育部有關留學生對于我國全英文教育授課評價，他們都表示一般，這使得我們必須對于全英文授課進行探索[3]。

2　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接受者—留學生存在的問題

中國是一個包容的國家，有很多外國人士慕名而來，其中大批為留學生，同濟大學作為中國知名的高校，追隨而來的留學生很多，同濟醫學院正以不可估量的發展速度前進，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留學生，同時也出現了一些不可忽視的問題。留學生普遍的母語均非漢語，在人生地不熟的時刻，學生容易產生一些負面情緒，這對教學很不利。

留學生普遍漢語能力比較差，且在招生過程中未像我國高考一樣參加入學考試，導致留學生在基礎知識參差不齊，生源的質量不穩定，無法進行因材施教，留學生雖然都以英語為母語但是在學習過程中，學生都有自己口音，導致施教老師理解上有偏差。留學生都經歷的為西方教育模式，本身養成了自由散漫的性格經常上課遲到，作業拖拉。

3　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授課者—師資存在問題

縱觀我校的醫學遺傳學項目老師，雖然都有留學經歷且有很好的英語基礎，但是很大部分教師缺乏系統正規的英語培訓，在英語的運用、表達能力和英語思維等方面存在不足[4]。一般情況下，教師為出國留學會特意報英語輔導班，是自己的英語在短時間內有個很大的提高，基本能和國外人正常交流。

一般的老師都已經習慣按照中文的語法方式來寫和理解英文[5]，這樣就使得留學生在理解語法上出現錯誤。老師的英語大多為標準的英式或美式發音與學生略帶口音的英語銜接不是很合拍，此外帶教老師的授課方法。我國傳統的醫學教育，強調學生自律、刻苦、強記，教學多采用灌輸方式，留學生大多自主學習能強、思維活躍、有創新意識[6]，學生可能會提各種各樣的問題這樣就對任課老師的扎實的知識有特別高的要求。目前，構建我校完整體系的全英文教育方式還有待提高，與世界先進科技水平還有一定距離。

其中有個重要的一面，教師對于全英文教學的積極性不是很高，一方面是由于自身英文水平的限制，另一方面就是學校對全英文教學教師的獎勵制度不是很完善，很多老師重科研而輕教育。在留學生全英文教育中，應該體現出優勞優酬的工作獎勵制度，這樣既能激起本院老師的積極性，又能吸引其他優秀的科研老師安心從事醫學遺傳學的全英文教育。但是現在，我校的全英文教育都是強行安排的，希望我院能夠采取比較好的措施，使教師能夠積極地投入到全英文教育中。

為提高我專業的全英語教學的水平，選一批德才兼備的老師很重要。我們在平常的工作學習中，要積極推進師資隊伍培訓制度，這樣可以使老師們的英語水平逐步提高而不是在某個階段突飛猛進。我們可以先舉辦雙語教學比賽，選出現在語言上有優勢的老師，之后以優秀帶動其他老師，使得整個專業老師的全英文教學能力不斷提高。雙語教學比賽不僅是展示參賽者自身教學水平的舞臺，更為重要的是可以為參賽教師積累各方面的經驗，為參加比賽的教師可以通過觀摩學習并且思考在實際教學中如何更好地進行行雙語教育[7]。選派優秀的全英文教學老師，去找專業留學生占比例大的國家，進行參觀學習，并且要了解和體驗一下風情及習俗。另外一個提高我專業老師能力的就是要經常與國內優秀雙語或者全英文教學老師進行交流。

4　教材及課程設計

4.1編制適合留學生的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教材

教材是知識和方法的有效承載體，是學生學習的基本行動指南，同時也是教師進行教學的基本工具[8]。留學生來自世界的各地，在教學過程中缺乏能夠適應全部留學生的教材。希望以后能隨著留學生的增多，國家及學校能夠編寫更好的醫學遺傳學實驗教材，使其能夠適應更多的留學生，我校留學生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教材是這樣編排的。

首先，根據同濟大學醫學院MBBS的教學大綱，醫學遺傳學實驗課程屬于考查課，這就決定了它的課時和要求與考試課程有區別，因此本課程安排了三次實驗，17學時。即第7，8，9周連續三周，也就是理論課完成后緊接著開始。這樣可以起到理論知識與實踐操作的有機結合，使得學到的知識能夠更加鞏固的作用，這在實驗教學的過程中也得到了很好地體現。每周我們安排一項實驗內容，實驗內容涵蓋了遺傳學和表觀遺傳學的基礎知識并強調了醫學應用。它們分別是：人類染色體形態觀察、G顯帶核型分析和體外擴增和鑒定甲基化DNA。“人類染色體形態觀察”通過拼接和辨認染色體圖譜，掌握人類染色體的數目、形態和性染色體等教學內容；“G顯帶核型分析”通過G顯帶的實踐操作和核型分析，掌握核型分析的基本知識和實驗技能；“體外擴增和鑒定甲基化DNA”通過過硫酸鹽處理和PCR擴增鑒定DNA甲基化，從而使學生了解表觀遺傳學（尤其是DNA甲基化）的分子機制和掌握相關的分子生物學實驗技能。通過實踐證明，這些實驗項目是在醫學二年級的留學生能力范圍內，而且也強化了他們對課堂知識的掌握。

醫學遺傳學的全英文實驗課在國內尚無統一的教材[9]。這些學生已經在所在國和同濟大學學習過基本的生物學知識，然而他們的基礎參差不齊。針對上述狀況，本教研室參考國內外的相關實驗課設計，編寫了一本適合本課程的英文實驗指導教材以及相應的課堂練習和家庭作業等材料。在教材中，每項實驗都包括實驗目的、背景知識、實驗步驟以及實驗結果記錄等詳細的內容。我們在第一堂課把教材分發給學生，而其他材料染色體圖譜、課堂作業和隨堂考等根據每堂課的具體實驗內容不同而準備和分發。我們發現，這本教材和其他輔助資料確實起到了預期的效果。有的學生會預習教材，把課程上老師的講解記錄在教材上，而且針對教材的內容提問。值得一提的是，教材一開始就介紹了實驗室的安全規章，這是美國教學的基本模式，體現了人性化的教學風格，這既保證了實驗在安全和有序的環境中進行，也在學生中間取得了良好的反響。當然教材的編纂也存在一些小缺憾，值得今后注意和改進。首先，教材中忽視了細化的教學大綱（syllabus）。在美國大學中，syllabus是第一堂課必須強調的，這樣學生才了解自己的分數是如何評定的，學校和老師對他們的具體要求，以及違反規定將帶來的后果和受到的處罰。所以，有幾次學生都向老師專門詢問每次作業多少分數，如果有syllabus，學生就不會有疑惑了。其次，教材應該在學生實驗課之前的理論課上分發，有利于他們提前了解這堂課的內容。第三，我們忽略了課下的師生互動，解決方法可以借鑒美國大學的經驗，建立這堂課的網上互動課件，也應該根據需要設立答疑時間（office hour）。

4.2充分備課

由于留學生的社會環境、文化背景及傳統文化思維觀念有其自己的特殊性及獨立性，因而在教學內容及師生交流等方面與國內不相同[10]，這就對任課老師的帶來挑戰，使他們必須認認真真地備課。要想提高醫學遺傳學實驗課的全英文教學質量，參與的教師就要花很大的精力在備課上，留學生與國內的學生在性格上有很大的區別，主動性很強，這使得老師在備課的過程中要充分思考每一個環節，是否存在漏洞，是否有讓學生不明白的，更深的思考學生會問什么樣的問題。

在老師備課時，作為老師的本身，必須掌握的徹底，把握好醫學遺傳學實驗課的教學大綱，廣泛的收集和閱讀英文文獻，選擇適合的教學材料。課件應該選用PPT的形式進行表達，實現在課堂上生動有趣的展現，課件最好為全英文。在決定進行做某個實驗之前，教師應該首先自己親自操作一遍，無論你對這個過程早就了然于胸，也要從頭到尾自己親身實踐一遍，以便可以預防上課期間發生的突然狀況。

為了充分備好課，我院可以組織教研室進行集體備課，人多力量大，各抒己見，以便被上課老師采納，進行修改完善自己的講課內容。

4.3教學模式和教學方法

成功的教學方法不止一種，但是適合自己所教學生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所有的良好的教學都具有目標性[11]。此次課程共有10～16名學生，和美國私立本科教育的大學基本相當。這些學生接受過美國等西方教育，習慣于西方教育的寬松教育模式。這是高校留學生教學工作中面臨的普遍現象[12]。針對這種具體情況，劉海亮副教授、祝獻民副研究員結合自身留學背景，決定采取美國小班上課的模式，這樣使學生的個性得到發揮，同時由于人數少，教師可以有效的把握教學進程。具體言之，在講解幻燈片的時候，讓所有學生把座位移到前排，增進學生和老師之間的近距離交流。講解的時候不是按照課本簡單復述，而是隨機插入問題，幫助學生聯系理論課上學到的各類知識，達到融會貫通的目的。和美國的教學一樣，允許學生在不影響實驗整體進度的前提下隨便提問。在學生做實驗的時候，教師在各個實驗臺巡視，隨時解答疑問和指導實驗。在具體時間安排上（比如PCR），由于有較長的等待時間，我們把講解的內容安排在等待時間的間隔中，這樣不僅縮短了實驗時間，而且讓學生充分利用等待時間學習理論知識。我們認為這種教學模式和方法完全適合人數較少的留學生教學，可以在條件許可的范圍內推廣使用。

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是動手與動腦結合的過程，在課程進行的過程中為不讓學生們神游或者跟不上節奏，上課應該不能采取教育中國孩子的教育方式，應該用啟發方式教育和培養學生，不能為了進度直接告訴學生結果。授課的過程中，教師不能把這課當成專業課翻譯，依照教材照本宣科，不與學生進行交流，與學生應該進行眼神和口語的交流。醫學遺傳學實驗課涉及很多疾病，教師應該把這些病展開，追溯其病的病原，增加學生們的興趣。在課下，老師可以鼓勵學生自己深刻的研究這些疾病的病源提出一些可行性的治療方式，并且可以自己設計相關實驗進行證明自己的想法。學生可以自己通過查文獻，網絡收集資料及與任課老師親密的交流增加對本實驗課的興趣。

我們在教學過程中發現，醫學留學生將更多精力放在所學專業，對基礎生物學表現出了漠然。為了鼓勵他們在實驗課上的興趣，我們運用了各種教學方法、媒體，收到了良好的效果。首先，我們采取了包括幻燈片、現場演示、錄像等各種媒體輔助教學。其次，我們非常注重向學生提問題，在課堂進行過程中隨機提問。如果學生羞澀，我們在片刻等待后指定學生回答。同時，我們采取鼓勵的辦法引發學生思考，即使學生的答案不正確，只要經過認真思考，教師都會用“good”“great”等贊賞的語言刺激他們的求知欲。為了達到活躍課堂氣氛和增加學生互相學習的機會，我們把學生分組回答不同的問題，然后選代表到黑板板書，最后所有學生評判對錯。這些方法使學生積極參加互動，體會到成功的喜悅和學習的樂趣，極大的調動了學生學習的主動性。這種教學方法值得繼續保持和提高，以推動留學生的教學工作。

中國的傳統教育模式即板書書寫和板書畫圖，不過，這些在近些年來說已經由于浪費時間及講解不清晰被舍棄[13]。在千百年來，中國的教育模式一直是以老師為中心，針對于留學生來言，我們應該變灌注式教學為啟發式教學[14]，在小班教育中，不是以老師為中心，而是以老師與學生的互動為中心，在課堂上雙方應該在同一頻道上，不能出現應該冷場或者難堪的場面。在這樣的課堂上，應該采用的是問題型教育法，即給出問題，引起同學們的思考，老師時刻準備和學生一起解決疑難問題，最后老師做一個總結性的論斷。從整個教育過程中來說，老師畢竟與留學生交流的少，但是有一些同學與留學生交流得多，在每組配備一到兩名中國學生，配備中國學生一方面可以幫助老師理解留學生的“方言”，另一方面可以提高中國學生的英語水平，也可以避免老師不了解的留學生而出現誤會或者難堪。必須積極推進教學模式的改變，傳統的“填鴨式”教學模式對于思維較活躍的外國留學生顯得沉悶而乏味，不能滿足學生渴望獨立的欲望[15]。

在整個教學過程中，留下課堂作業這是一個必須而又讓人苦惱的問題，既擔心作業不能夠被學生完成，又擔心作業過于簡單而不能夠起到其應該有的作用，這樣看來，網絡的作用就極其重要。網絡為我們打開了一個天臺，讓我們站在這個天臺上既能迎來四面八方的風，也時刻承受墜入深淵的危險，但是我們應該讓網絡發揮自己的力量，在網絡里，沒有人會嘲諷一個在實驗的道路上犯錯的人，這會給留學生們帶來很大的鼓勵及自豪，這樣就不用擔心來自其他人的嘲諷。

4.4課堂中應該著重克服文化和語言的差異

從我們的學生入手，我們詳細的了解到僅有2～3名來自美國等發達國家，其他則來自東歐、東南亞和中東（圖1～2）。這樣巨大的差異，使得學生在語言、文化和宗教信仰等方面都不一樣，這給英文教學工作造成了一定的不便。為了解決這些問題，我們在以下多方面進行了充分的準備工作，起到了良好的效果。知己知彼，我們首先從學籍記錄了解每個學生的基本情況。不僅如此，我們在課堂開始之前，還和學生親密交談，進而了解學生更詳細的信息。這樣做，使我們掌握了學生的第一手資料，而且使師生關系更加融洽。由于學生的宗教信仰各異（包括伊斯蘭教），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沖突，我們預先熟悉不同宗教信仰的相關常識，力求教學內容尊重學生本民族的傳統和信仰。英語是實驗課的通用語言，但教師的語速保持中速，這樣有利于非英語母語的學生聽懂，得到了學生的一致好評。

圖1　2011 MBBS學生國籍分布（共11名學生）

圖2　2013 MBBS學生國籍分布（共16名學生）

在課堂中，遇到真有留學生確實聽不懂老師上課的英語的話，我們的老師一樣采取措施。第一種首先與這樣的學生深入交流這種交流可以借助于網絡上的聊天軟件中的表情及大量的文字敘述；第二種通過每組里的中國學生去了解留學生的想法及困惑，著重的了解留學生的生活俗語及生活習慣和性格，從各個方面來了解特殊的學生；第三種主動地與其交流，使他能夠一點一滴的了解你，并從口頭的交流中逐步理解他，弄懂他話的意思。

4.5實習

學校培養每個學生都是希望他們將來能夠有個好的工作，能夠更好的報答國家。醫學遺傳學實驗和社會生活息息相關，在教學的過程中教師應該注重與實際相結合，并且妥善安排實習。但是存在嚴重的問題，我院留學生的漢語水平普遍比較薄落，在實習過程中與患者的溝通比較困難。

目前，為解決留學生的實習難題，我院采取三種措施。第一種，篩選一些高學歷的患者或者遺傳醫學的咨詢者，這些人必須英語交流無障礙，讓留學生感受一下實習，第二種，為每為實習的留學生同學配備一到兩名的中國學生翻譯人員，主要讓留學生感受實習和感受中國醫院的制度，第三種，是目前比較常用的，按照我校及我院的實習大綱，使留學生回到本國有條件的醫院進行實習。

4.6考核

與中文教學相比，全英文教學中，由于留學生的不規范的口語和學習的興趣，在成績上更容易出現兩極分化的現象[16]。任何課程設計必須有一定相應的檢測手段，在中國一般的檢測手段就是考試，咱們醫學遺傳學實驗課也必須要考試，但這種考試和平常的考試又不一樣，帶有自己的新意。

被考察對象是留學生同學，本身從他們的教育理念來說考核應該是很輕輕松松只要達標即可的，但是從中國的教育來說過關是一個次要的，主要還是選擇選優秀。針對一個這樣的實驗課，我們不僅要求他們從書寫文字到口頭表達，更重要的是讓他們每個人都能夠真正的動手操作，真正的在離開老師的情況下能夠自己動手操作并且能夠很好的完成實驗。

考核的成績首先是這樣分布的，平時成績占20%，最終考核占80%。平時成績即點名冊的出勤率和實驗課堂的課上提問，我們采用隨機抽取點名的方式，一個學期一共點名三次（可視情況多點或者少點），其中如果三次均到者平時成績集12分，少一次減4分（可根據情況多減或者少減），一學期課堂提問一般平均四次左右（可視情況而定），每次提問均答對者或者積極回答者均可得到8分，其他可視情況減分。最終考核分為文字作答、實際操作、口頭作答。每個實驗開始之前，必須經過先設計實驗，那文字敘述就是不可或缺的，文字作答的考核是能夠提高學生們的設計能力和表達水平，口頭作答考核的是對整個實驗步驟整體的論述及自己的技巧。留學生來到中國，一定會想和中國人做朋友、做伙伴，雖然我們的上課是全英文授課，但是為留學生同學能夠更好地融入我們這個社會，在考核過程中，如果留學生用漢語作答，我們應該酌情給予高分，同樣和留學生一起上課的中國學生如果整個實驗過程均用英文作答也應該給予鼓勵。動手操作來說，不會讓每個學生去重復整個實驗的，我們只抽取某些實驗的某些重要環節。

針對于代課的老師，我們也應該進行考核，物競天則，強者勝認。要判斷任課老師的授課內容和授課方式是否被留學生接受或者適合，一個重要的方法就是進行實時的教學評估，評價的方式包括同行聽課，學生的問卷調查，考試評價等等，多層次、多角度地對教師進行評估[17]。

5　留學生的管理模式

留學生管理過程中堅持柔性思維的指導是非常必要的，這樣有利于科學有效的全方位考慮問題，更由有利于減少管理者與留學生的隔閡，更加利于問題的解決[18]。我們院的留學生來自世界的各地，在來中國之前他們所經歷的管理模式及生活方式和我國的教育管理模式及生活方式有很大的差異，從個人角度上可能有很大的不適應。這種不適應主要可能是由于語言的不同引起的，比如在購物或者辦事情的時候，這樣一來我們在管理上要關心他們，但制度上也要照顧他們。他們所辦事情，提前大約一周就通知，并附帶事情流程圖，使他們一看就明白。我們應該做好服務工作，加強日常管理。

生活上的管理是我們盡量的做好服務，在學習上的管理我們應該嚴格要求。針對于留學生存在遲到、曠課、上課大聲喧嘩的事情，我們從一開始就要將這些事情引以注意。首先，在開始出現這些情況的時候，先不要抓那么緊，剛出現一次或者兩次的同學應該以批評教育為主，進行口頭的說教，再然后，如果持續出現幾次，就要采取措施比如罰點打掃試驗臺或者讓其為其他同學準備實驗材料，再然后，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就應該向中國學生要求一樣，扣除平時成績，嚴重者可報院領導，根據有關規定進行懲罰或者采取相應措施。

6　展望

對于留學生全英文教學，我們雖然不是首次，但是我們幾乎沒有現成的經驗，而且對于留學生而言，回國或者留下來知識對于他們十分重要，因此，如何制定一個適合留學生的教學方式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19]。根據多年的教育經驗及多年的不懈努力，同濟大學醫學院醫學遺傳學實驗全英文教育已經取得一些成就，但是，歷史代表的是過去，只有不斷的創新努力是我們的醫學遺傳學實驗課與世界接軌，讓我們的課程更多的惠及更多留學生及更多的國家，真正為“中國質造”走向世界和中國產業的更新換代提供充分的人才儲備和后備資源。

這么多年的探討過程中，我們在醫學遺傳學實驗課的教學過程中還存在很多問題，比如教師教學水平的問題及留學生的問題、科研水平的問題等等，但是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些問題都可以被解決，任何困難都不能把我們打敗，我們應該勇往直前，不能止步不前。在今后，系里將在評估教師的過程中發現教學問題及留學生反饋的情況定期整合、修改教學方式及與任課老師溝通[20]。

醫學遺傳學實驗課作為一門涉及面極廣的學科，這對我們的教師要求極其嚴格，教師應該要是自己的課程與世界接軌，探索他國的科技的優勢，取長補短，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培養跨文化、政治、經濟的交流方式積極思維方式，架起與各國問交流的橋梁。

總之，同濟大學醫學院醫學留學生的醫學遺傳學實驗課達到了預期的教學目標，實踐證明是成功的。今后還需在某些細節上加以凝練，努力建成一門吸引學生的、活潑生動的實驗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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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loration and practice of whole English teaching on medical genetics laboratory

ZHU Xianmin WANG Juan HAN Liyun LIU Hailiang PENG Luying CHEN Jianjun
Medical Genetics Section, Department of Regenerative Medicine, Medical College, Tongji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92, China

In twenty-first Century,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he human communication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frequent in politics, economy, cultur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etc. At present, Tongji University medical school has attracted student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Tongji University medical school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whole English Teaching of foreign students. They promote the whole English Teaching in all kinds of cultural and experimental class. In Medical Genetics Section, on the basis of drawing lessons from domestic and foreign counterparts, a bold attempt is made to the medical genetics experiment course of the students. Through the hard word of compilation of teaching materials, teaching methods, attention to cultural differences, stimulate interest and others, satisfactory results have been achieved in the teaching of Medical Genetics Experimental Teaching for foreign students. And a lot of useful experience and lessons have been accumulated and summed up.

Medical genetics; Laboratory; Whole English teaching; Foreign students; Teaching methods

R-4

A

2095-0616（2016）17-40-06

同濟大學教學改革研究與建設項目（150010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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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23）